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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呃,万受之...王 ...

  •   上节说到,老子一脚踩空滚下楼梯,先生老爷们出言侮辱,老子一怒之下大放厥词,坐等他们上来揍我。
      看着台下一大群大老爷们从震惊转为稀疏低语到有几个清秀公子竟抬头朝老子娇羞一笑,老子囧了。
      就在老子不明白状况的时候,“倚湘楼”的假老鸨媛娘绞着丝帕上台安抚底下的老板们。
      丫三十好几,脸蛋上扑的香粉快把老子熏晕了。
      她讨好地笑说,各位官人,夕儿摔着了脑脑子不清醒,说话若有得罪之处请大家见谅,奴家代夕儿向大家赔罪。
      话说老子听到她说“夕儿”这两字时在旁不停干呕,偷偷扫了一眼楼上的岑月簪,只见她气得脸都白了,桑采用手帮她顺气,一旁不知和她说什么,我朝桑采抛了一个媚眼。
      桑采脸红,呃,被岑月簪看见了……
      就在丫鬟扶着我下去的时候,台下有一朗朗男声道,我出五百两今夜包下夕公子。
      语毕,全场一片哗然,在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只见一身着云锦华服的公子做在桌子旁低头饮茶。
      老子囧,嘴角抽搐,老子……
      “子”字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丫还掐了一下腰,瞪了她一眼,转而娇柔,奴家只卖艺不卖身的,公子。
      那白衣公子看了我一眼,阴柔妖媚,公子就应一声,肯不肯说句话便是。
      我想当然地要拒绝就被媛娘打断了话,丫几欲泪奔,就差点冲上去握住那公子的手大呼,孩子为娘可找见你了……(纯属个人YY,如有雷同皆是巧合!)
      一脸褶子的媛娘欣喜地说,好咧,那夕儿(老子又吐了)今夜就陪……
      我出六百两!(一全身大绿,手戴着一个大扳指的死胖子朝老子抛媚眼,雷)
      七百两!(一身材瘦弱,贼眉鼠眼的年轻仔自以为风流地Y笑,囧)
      一千两!(我靠,一满头白发的六十老翁坐在椅子上,仆人帮他捏肩,丫手拿烟袋,朝老子暧昧地笑笑,昏)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老子已经被出价的老板雷得躺在台上口吐白沫了。

      五千两。那白衣书生又道。
      全场惊呼,暗暗私语这厮是不是傻子,五千两,未破身的姑娘都不值这个价。
      媛娘脸上有些不自然,公子,夕儿是清倌,不卖身的,这个价钱……
      无妨,就让夕公子唱一夜小曲给我听就好。那公子打开扇子,眉眼轻佻地看着我。
      媛娘抬头看了楼上的岑月簪一眼,见她点头,回道,那好,夕儿今夜就只为公子唱曲。公子请入清风间,夕儿就来。
      待那白衣公子潇洒地走后,我听到台下窸窸窣窣地在说,这是谁?好大的手笔!
      有人答道,你不知道?他就是当今最得皇心璧丞相的大公子。
      那人惊呼,他就是传说中家养着无数美娇男的璧城璧公子?!
      答,可不就是,我听说前几个月皇上御赐的征伐大将军家中失火,丫鬟奴才去找将军的时候,发现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人惊,在干什么?
      Y笑,答,哎哟哟,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做云雨之事……我听说,壁公子躺在下面摸样销魂无比!
      ……
      很好,老子被雷焦了。还真没见过,家里养人却被人家骑的主……名曰“倒贴”。怪不得我见那公子眼角全是风情,姿态和五大公子无异,甚至比他们还娇媚,可丫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个!叫我情何以堪啊……老子不被爆菊花,难道丫想让老子爆他菊花吗?!
      诶,穿越狗血。
      若丫这个某某某丞相之子是受,老子勉强算个某某某青楼的攻。还好,狗血淋头我也能再把只狗杀了去淋别人的头!真没见过人花钱找人虐的。
      一场闹剧散了,媛娘又开始把姑娘公子叫出来,招呼剩下的客人。

      我和媛娘去找岑月簪,不知媛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表情很满意,点点头,扔了一锭金子给她就让她下去了。
      我也不顾什么客气了,直接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喝茶,说吧,今夜要怎么处罚我?跪搓衣板,喝辣椒水还是……嘿嘿,为您暖床?
      岑月簪笑笑,今夜你表现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刚吞到喉咙的茶喷了出来,岑月簪一脸嫌恶地看着我用手绢擦擦衣角。
      我大叫,What!?
      她凝眸,你说什么?
      我用袖子抹抹嘴,那你说什么?
      她答,我说你表现得很好,客人喜欢你。
      我黑面,我怎么看不出他们喜欢我了?
      她给了我个白眼,转而又说,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大的年纪也能吸引人。
      我苦笑,没听过吗,男人四十一枝花。
      残花败柳还有你的份,她暗笑,许多客人偷偷塞钱给媛娘说明晚一定要你陪酒。
      此刻,老子多么希望一个雷能把老子给劈死。
      她道,去吧,不能让璧公子久等。
      临出门前,我踌躇,愿赌服输,以后你让老子干嘛老子……不过分的话,老子就干嘛。
      她抿了口茶,接客?
      我咬牙切齿,岑,月,簪!
      她身后的桑采轻笑,公子赶紧走吧,小姐说笑呢。
      老子不安,又问,若是在客人把小倌强上了,你们会怎么处理?
      粉唇微张,丫吐了一句想让我捋袖子抽之的话。丫说,无妨,加些银子就行。
      桑采捂着嘴,笑声玲玲,那璧公子是皇城出了名的“下士”,公子就放心吧。随即遭来了岑月簪的一个白眼。
      岑月簪说,吓吓他也好,免得他得瑟。
      我黑面,喂,我人还没走呢!
      用目光QJ了岑月簪无数遍后,老子认命地奔往清风间。

      那倒贴兄(伤某:又给人气小外号!欠抽!)长得可真是人模人样,若我是穿越小白女,那丫也就能当个温文如玉的第一男配。可惜,老子不是,所以……丫也就能当个路人甲乙丙丁。
      厢房里只有我俩,我也不客气,两个大老爷们装什么X,翘起二郎腿老子开始灌酒。
      杯子喝不痛快,见他面前有个碗,问道,诶,我说,碗你用不用?
      倒贴兄一愣,把碗递给我。
      捋起袖子,刚要饮下,就见他睁着大眼看着老子,老子也觉得该尽尽地主之谊(伤某;貌似……青楼不是你开的吧?!)举起杯子问他,喝不?他刚想伸手拿,老子都抽回手自顾自地说,不喝就算了。
      丫暴汗……
      见倒贴兄可怜兮兮地在那干眼看着老子,老子又觉得有点对不起他,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一晚上就看一个大老爷们喝酒发疯,真是憋屈得慌。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打开扇子,老子没话找话,哪买的?挺漂亮的嘛。
      他笑笑,自己画的。
      我挑眉,答非所问。问你哪买的,又不是问你谁画的。
      丫尴尬了,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公子平日喜欢作画?
      我放下碗,略懂。(诶,之前我就说过,啥日式大波妹,啥中式春宫图,哥还是会画的。)
      见老子对他的话题感兴趣,他又说,可有欣赏的大师?
      老子答,新条真由。(伤某:不明白的人百度大娘,嘿嘿,这个不好说…)
      他撑着下巴,一脸迷蒙,好吧老子得承认是挺诱人的,但是!老子坚决不会妥协的!
      倒贴兄慢慢靠近我,在我耳边说,好奇怪的名字。
      我假意不耐烦地掏掏耳朵,看到他脸上有种嫌恶地表情暗自偷笑。我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可惜这次出来没带她的漫画否则也给你瞧瞧……男女之间XXOO比男男之间XXOO有FEEL多了!后句俺没说出口。
      倒贴兄听完,低头娇羞(老子茫然),那好,我明日还来。
      ……老子无语了。
      打了个酒嗝,我说,别来了,我被人包下了。
      他撅起嘴(老子快吐了),我看看谁敢我和争!
      黑面跌倒。
      一时闲得无聊,我问倒贴兄,你会什么?
      他骄傲地扬起下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的妈呀,他来“倚湘楼”这个培养小受的人才基地做个兼职算了。
      还好老子是个真爷们,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呃,你笑老子?懂个屁,山野粗夫大字不识一个才是真正的MAN。
      我指指放在一边的古筝,来一首。
      倒贴兄很听话地坐过去,不好意思地问我,想听什么?
      老子很自然地说,周杰伦的双截棍。
      他囧,问道,……周杰伦是谁?
      老子又喂了口酒才答,你要是去我们那边敢说不知道周杰伦,你可以去死了。(伤某:你要是穿越了还提周杰伦,你也可以去死了。)
      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脸上一青一白,不服气地说,你唱我就能弹出来!
      好吧,老子开始扯嗓子,……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伤某:为什么前面是点点?某钦:……你是猪啊!前面我又不会唱!伤某:……)
      等到老子一曲高歌后,丫已经痛苦得快掉泪了。我沾沾自喜,好听吧?我就说周杰伦那老小子唱得没我好!
      门外有一阵重物跌倒的声音。
      倒贴兄虽没表态但他还当真弹了出来,老子跟着音乐吼起来,……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呃,激动过度,把插在花瓶的里桃花枝甩了一屋子。
      曲毕,我以为他应该会爬着回去了,没料到丫定力真好,听完老子的天籁美声不仅不吐血还强装镇定地表扬老子。这让老子感到受宠若惊,有种他乡遇故银的感觉。
      我激动地说,再来一首?
      “嘣”地一声,弦断了。老子破惋惜,歌瘾刚上。可见他抠了十多分钟才把弦弄断也不好意思怪他。
      他轻松地笑笑,不好意思,弦断了。
      我说,没事,我马上叫人来修。
      丫一脸苍白,强颜欢笑道,不了,久不动琴,有些生疏了。
      兴致阑珊,我又坐回椅上喝酒。
      看丫真打算热脸帖冷屁股贴到大肠里,又说自己会画画,还非逼着老子看。好吧,看就看。
      丫的画功不错,大笔一扫眼前就出了一副……菊花图!老子囧了,丫真是把菊花进行到底!
      他像孩子似的看着我,想骗我说好。我根本看不懂古画,随意扫了一眼,俗!
      看样子从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这种混账话,丫有些愠怒,黑着脸拱手,那璧城就向公子请教了。
      愕然,老子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在他挑衅下,拿起毛笔却不下。
      悬了许久,倒贴兄不耐烦了,说道,莫非公子只能说不会做?
      激将法?老子还是中计了,大笔一下,只见倒贴兄深吸一口气,老子立即手软了,笔尖软趴趴地落在宣纸上染了一大团。见他捂嘴偷笑,老子一气愤,随手添了十几笔,就放下毛笔。
      他不解,问道,公子画完了?
      老子装作很大神的牛逼样子,背手不语。
      倒贴兄笑个不停,这花怎么那么像螃蟹?
      老子很淡定地扫了一眼“螃蟹”,鄙夷他说,这叫蟹脚菊,你个文盲没文化的人滚一边去,别侮辱了大作。
      他笑得更欢了,我只听说过蟹爪菊,没听过蟹脚菊。
      老子窘死了,却还是看了他一眼,轻笑着摇头,然后又回去喝酒。他看着我的举动,很不解,公子……
      我冷静地打断他,我一向不和没才学的人说话。
      见他脸红,我才慢慢地说,此菊乃天诛国的国花,凡夫俗子不知也不奇怪。
      天诛国?他问。
      我笑言,乃一神秘的国家,里面住的全是会法术的天人,我也是偶然闯入在里面待了十年。
      看着他脸上写的“不相信”,我又下猛药,拿起两支竹筷往用力一甩,前部分便飞了出去。
      倒贴兄大惊,捂着嘴巴老半天说不出话。
      我笑,倒…咳,公子见笑,只是天诛国法术的皮毛罢了。
      倒贴兄一脸崇拜,差点跪在老子面前。
      随后,倒贴兄又是为我唱曲又是为我跳舞助兴,我就一直喝酒,看着他捣鼓了一晚上。怪事了,怎么感觉我才是来嫖?
      他走前,依依不舍地夺了我的碗,红着脸说,我会再来的。
      老子恶寒,差点暴毙。

      本以为他走之后,就不会再有人点老子了,可谁知第二日第三日直到第N日,老子夜夜被客人花大钱单独点进包厢,身价更是飙到一千两一刻钟,你也许会奇怪,老子为什么还没被骑。说了您莫笑,点老子的几乎全是皇城里有权有势的小受公子(囧…),而且他们就像倒贴兄似的个个轮流来讨好哥,哥就坐在一边喝酒,看他们自己把自己耍得团团转,走前我还想塞些银子给他们。
      真是怪事,到底谁才是出来卖的?
      有段时间五大公子天天坐冷板凳,原因很简单,有些客人见点不上我了宁愿走也不去光顾他们。
      一时间老子的名声在皇城家喻户晓,成了风靡万千神受瞩目的青楼牛攻。
      很冤滴说,因为哥从没承认自己是GAY过,他们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10.呃,万受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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