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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骷髅新娘5 ...

  •   顾白卿见薛玉棠要倒,冲上去捞住他,薛玉棠整个人倒过来,顾白卿根本抱不住薛玉棠,顺带一起跌坐了地上。薛玉棠压着顾白卿的腿,挣扎了几下站不起来,“你冲过来做什么,伤到你怎么办?”

      顾白卿推了一下薛玉棠,“还不是怕你摔倒,好心没报!”

      薛玉棠听后仰天大笑,就在他回县衙前一度以为顾白卿这辈子再也不想见他了,没想到还能这样平常的说话,做梦一样,“不生气?”

      顾白卿攥紧拳头,耳根发烫,“都什么时辰了,赶紧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

      薛玉棠摸索着被他丢在一边的长枪,不过是真醉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顾白卿站起来架着薛玉棠的手臂把他拖起来,薛玉棠总算是站起来了,不过是一手拄着长枪一边被顾白卿架着,“你这点儿身板儿,我若是穿盔甲怕是要把你压倒了。”

      薛玉棠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顾白卿的肩头,顾白卿走路来甚是费力像是扛着笨重的沙袋一样。薛玉棠还故意将身体的重量放在顾白卿身上,他就是想靠着顾白卿,“还生气吗?”

      出了柳家宅子,顾白卿累出了一身汗,“你能把说话的力气留着走路行吗?”

      薛玉棠故意凑近,顾白卿下意识地一顿,白天那些画面系数涌入脑海,“薛玉棠!要再胡来我就把你丢在大街!”

      薛玉棠搭在顾白卿肩头的手滑落他的腰间,顺带着捏了两把,“你这腰我应该多摸两把的。”

      顾白卿推开薛玉棠,“你没醉是吧,自己走回去!”顾白卿红着脸自顾自的走远了,走过一段路薛玉棠没跟上来,都这个时辰了把他丢大街上是不是不太好?谁让他总是没个正行的动手动脚,顾白卿最终还是不放心地折返。

      薛玉棠果然四仰八叉地躺街上睡着了,顾白卿狠狠踢了他一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睡,我要不回来你就在这儿睡到天亮好了!”

      骂归骂,顾白卿还得想办法把薛玉棠带回去,拖不动也扛不动更背不动,顾白卿简直要气死了,最后找了个平板车和更夫把他拖上平板车拉回去,顾白卿吃力地拉着平板车走在黑漆漆的街上,薛玉棠还扯起了呼,顾白卿拉平板车衣衫都湿透了,薛玉棠竟然还能睡得那么死,顾白卿越想越气,真想手一松把他丢在这儿算了。

      顾白卿一边生气一边拉着平板车回县衙,快到县衙的时候遇见一老者,“多好的媳妇啊,丈夫喝醉了还知道拉回来,换做旁人早丢着不管了。”

      顾白卿差点气背过去,“老伯您是不是眼神不好?”

      “哎呦还是个大男人,这车上可是你爹?孝子啊。”老人挑着担子走远了。

      顾白卿气得跺脚,“亏你睡得着!”

      这个时辰县衙里的人也该睡下了,顾白卿也不好去叫他们出来抬人,硬着头皮把薛玉棠从平板车上拖下来,即便这个时候也睡得跟死猪一样。顾白卿双臂穿过薛玉棠腋下把人往屋里拖,不得不说薛玉棠未免太重了,顾白卿拖到门口双臂都颤了,擦了一把汗继续拖,不成想摔了个屁股墩。

      好在薛玉棠终于被他搬上床了,顾白卿双臂打颤双腿发软,衣衫都汗湿了。顾白卿气呼呼地关上门准备离开,不过好像忘了给他盖被子,夜里寒万一受了寒……,顾白卿又折回来给薛玉棠盖好被子,“白卿……”

      顾白卿一怔,薛玉棠迷迷糊糊间竟然喊着他的字,“白卿…不要…不要生……我气……”

      顾白卿的心跳不已,脸上被汗打湿方才出去吹了风冷了下来,此刻听到薛玉棠迷糊的话语一下像煮沸的水。“你也知道我生气啊,知道我生气还……”

      薛玉棠,“我……我…喜欢你…”

      顾白卿隔着被子拍了一下薛玉棠的肩头,“不知羞!说什么呢!!你我都是男人,你……”

      自古以来喜好男风的人不在少数,只是顾白卿从未往那方面想过,三年后再重逢一切都变了,他的心境也变了,对薛玉棠的感情或许早就不一样,顾白卿不敢承认。顾白卿逃一样离开薛玉棠的房间,伍青从茅房出来,傻傻愣在原地,他没看错吧,顾白卿深更半夜从薛玉棠的房间慌慌张张跑出来。

      伍青大为震惊,更震惊的是薛岭也刚好起夜,出门就撞见这么一幕,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后各自离开。

      第二天,天色微亮顾白卿就起床了,昨夜拉平板车又拖薛玉棠回屋,双臂酸疼得厉害,根本睡不着。

      顾白卿翻阅着在朱晓峰家发现的书,柳家莲花台下发现的蚕形图案和书上的并不一样。顾白卿翻出柳靖元的家谱,发现他祖上是经商起家,常去西域做丝绸生意。丝绸,养蚕才有丝绸,这和骷髅新娘,还有那十九名失踪的少男少女有什么关系?顾白卿昨夜未睡,头嗡嗡响,一时也捋不出头绪。

      苏长平比往常来得要早一些,“大人面色不佳可是整宿都在分析案件?这案子确实诡异,可大人也得注意身体。”

      顾白卿,“昨夜去柳宅查看发生了一些事,苏大人,柳靖元是丝绸商人,他可有养蚕?”

      苏长平回忆着,“有,就薛大将军准备做校场的那片空地,八年前就是柳家养蚕的地方,后来柳家出事后,那地方发生过一场大火就荒芜了。”

      顾白卿,“那柳家的蚕与普通人家的蚕可有不同?”

      “不同?”苏长平捋着胡子回忆着,“蚕还不都一样吗?能有何不同。不过柳家养蚕确实非常讲究,都是自家人亲自上阵,他们说这里面讲究可多了,他们有祖传的养蚕手艺,能让蚕吐出粉色的丝。为此十里八乡不少人养蚕户都来向柳家讨教养蚕手艺,不过都被婉拒了。”

      顾白卿揉着眉心,“让蚕吐出粉色的蚕丝,这是什么祖传秘方啊?”

      苏长平,“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柳家的丝绸价格昂贵,一匹难求。据说用他们自己的蚕丝织出的丝绸细腻如凝脂,不似别的丝绸穿在身上凉,他们的丝绸贴身还能升温。”

      顾白卿,“如此神奇我也想见见,可惜现在没机会了。”

      苏长平,“那确实,顾大人您还是回去小憩一会儿吧,下官见您面色实在……”

      顾白卿头疼得厉害,“也好,劳烦苏大人吩咐下去加强县内的巡视,让张捕头打听一下县里可否还有和柳家熟识的人。”

      苏长平,“好,下官这就去办。”

      顾白卿一夜未睡头疼欲裂,薛玉棠大概能睡到中午吧。为何这个时候会想起他,顾白卿生气地翻过身抓紧枕头,闭上眼睛满脑子还全是薛玉棠,真是要疯了,这个人是住在他脑子里了不成?顾白卿来来回回翻了十几次的身,最后瞪着眼睛望着房梁发呆。他真好讨厌薛玉棠总是出现在脑海中,顾白卿暗暗攥紧了拳头。

      “伍青你家公子还没起床吗?”好死不死门外传来薛玉棠的声音,顾白卿听到他声音后心跳瞬间加快,顾白卿狠狠垂着床铺发泄。

      伍青用特别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衣衫不整的薛玉棠,“我家公子没起床您还不清楚吗?”

      薛玉棠头疼胃也疼,主要是腿上不知为何青了好几块,手上还有几处擦破了皮,“我又没跟他睡一张床我岂会知道?”

      伍青瞪了薛玉棠一眼,“昨晚半夜公子从将军你房里……”伍青赶紧捂住嘴不再说话。

      薛玉棠站起来,披在肩头的衣衫也滑落在地,“你刚才说什么?昨夜半夜顾白卿从我房里出来?”

      伍青用看登徒子的眼神看薛玉棠,“明知故问!”

      “回来!给我说清楚!”薛玉棠喊住伍青。

      伍青还生着气,“将军自己做了什么还需问别人?”

      薛玉棠更不知所云了,“什么叫我做什么了还需问别人?我昨晚喝醉了不记得了。”

      伍青惊得瞪大了眼睛,“您不会酒后……薛大将军没想到您是这种人!”

      伍青这话说得好像薛玉棠酒后轻薄了顾白卿一样,薛玉棠更后怕,从柳宅出来后的事他根本不记得,不会真对顾白卿做什么事了吧。

      顾白卿实在听不下去了,打开门瞪着薛玉棠和伍青,“你们两个吵吵什么呢?还要我睡不睡了?”

      伍青灰溜溜地端着木盆跑走了,只剩薛玉棠一脸惊诧,“那个……”

      顾白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门关上,薛玉棠站在门外不知所措,不行,他一定要问清楚,敲了敲顾白卿的房门,“那个……我昨晚…”

      顾白卿靠在门上,想起昨晚累个半死才把他拖回来就来气,“你还好意思提昨晚?”

      薛玉棠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他难道真乘着酒劲儿对顾白卿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对不起…我……”

      顾白卿,“没旁的事你赶紧离开吧,我要睡觉了。”这都快正午了,还睡个鬼啊。顾白卿恶狠狠地咬着后糟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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