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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金灵雌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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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刘妈妈,都学会乱吃东西了,看清楚点,别吃了毒药。”慕云抱着双手,闲闲地说。
连墨的脸刷的一下雪白。
“不是,不是,”我拉着他的袖子,“没毒没毒,毒也吃得的。”
连墨的脸色好了一点,还没容我把那小丸子嚼碎,慕云一把拖过我。
“吃吃吃,毒不死你,给我吐出来。”
我弯着腰,苦哈哈地赔笑。
美男大人,我错了,求您高台贵手哪。
“吃,”连墨拽住我的另一条胳膊,“这可是御用的含香丸,白送上门的,不要钱,干吗不吃。”
慕云的手立刻收的死紧。
“不是,不是,”我赶紧安抚,大人哪,轻点,骨头要裂了,“这是我的福气,福气。”
两位美男一人抓着我的一条胳膊,一边用眼神厮杀,一边暗中使劲。
玉帝哥哥,救命哪,美男们因为一颗丸子掐起来了。
我的左手边是风流才子,慕云公子。
我的右手边是斯文书生,连墨同学。
目前场上的比分为二比二平,而作为比赛工具的我,即将报废。
“咳咳,刘小姐,你能过来一下么?”白锦的声音犹如天籁,让我瞬间热泪盈眶。
“是,是。”我使劲挣脱两人的铁钳,向白锦奔去。
白锦把我拉下凉亭,背着两位美男问我:
“祁予琼不是说慕云公子负了你么?”她望了我一眼。
“我看这情景,怎么像是你负了他呀。”
她这一说,我才想起三王女和慕云的JQ那档子事来。
心里的那点小喜悦一下子飞的干干净净,一股子火“蹭蹭”往上冒。
一转身走进凉亭,刚张嘴要说点什么,慕云横了我一眼,抢白道:
“想质问我,你是我的谁呀?”
我的火气一下子飘到了西伯利亚,是呀,现在的我们,谁是谁的谁。
“刘卿,你的关心不是谁都领情的,我们走。”
连墨拉着我往外走,我低下头,跟他走,始终没有回头。
慕云,慕云,慕云……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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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墨,你身上有银子吗?”
回客栈的路上,我暗暗做决定,摸摸身上只有一些碎银子,我问连墨。
“有,你要做什么?”
“你先借我,行吗?”
“不说算了。”连墨把荷包丢给我,气呼呼地走了。
美男大人,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的脾气。
我实在没心思去猜这些男儿家的心事,揣上荷包,走进一家药店。
片刻,我拿着一个红彤彤的纸包走出来。
看看方向,我向三王女府走去。
找着了白锦,我把纸包交给她,她闻了一下,诧异地看着我。
“烦请白姑娘把这个,交给慕云,顺便问问他的意思。”
“这,”她犹豫着问,“你可是真的想好了。”
我点头。
“刘小姐,我那日不知你与我师弟有救命之恩,且与慕云公子有那样一段故事,故而提出那样的条件,但我既知道这其中曲折,为你解毒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若是因为这毒,大可不必如此。”
我想了一会,抬头看着她说:
“我,是真的想娶他。”
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我孩子的爸爸。
他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为生活所迫,才会把自己涂上这样厚厚的一层保护色。
我发自内心的,怜爱他。
这个,总是一个人来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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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继续它的轨迹,祁予琼练她的武功,秦翎绣他的花,连墨因为条件限制做不成菜,暂时无法发展他的兴趣,所以跟着我到处瞎晃悠。
地面不是柏油马路,没有人穿羽绒服,不是赶集的日子街上就很空。
这里和我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地方一点也不一样。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地方,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呢?
是那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地下室?
还是,冷冰冰的孤儿院?
生活现实得像是路边的城管,讨生活的人遇见他们,要么抵抗,要么放弃抵抗。
我极度渴望温暖,我没有什么不可失去,所以,有一点希望,我就义无反顾。
即使度日如年,我仍旧欢欣雀跃。
如此销魂的煎熬。
一日,我下楼吩咐午餐,小二姐递给我一封信,打开一看,只有一张红纸,上面写着年月日还有时辰。我没看懂,便拿着它去找最有学问的秦翎。
秦翎抿嘴一笑,说:
“这是生辰八字,是用来合亲的。”
“合亲?”
“找一位有名望的媒爹,让他替男女合八字。八字相合,便可送三书下六聘,择日成亲了。却不是,刘妈妈悄悄地定下了谁的亲?”
我疑惑地摸摸头,脑中灵光一闪,难不成,是慕云。
“咦,这反面也有字。金灵雌果已收下,不需其他聘礼,直接送三书来,择日可完婚,慕云上。”
秦翎惊讶地看着我,“刘妈妈,你真以金灵雌果做了聘礼?这简直可入我凤国史了。我凤国女子地位尊贵,且女子产子九死一生,你这聘礼,岂不是等于把自己的命送给了慕云公子么?你当真爱他如此?”
信息传输量过大,我的脑袋一时有点短路,傻愣愣地站在那儿。
连墨忽然脸色苍白的从门外走进来。
“你那日问我借钱,可是买了金灵雌果?”
我呆呆地点头。
“你,真要娶他。”
貌似,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刘卿,我恨你!”
啊?借了你些钱,没严重到恨我地步吧。
连墨狠狠地推了我一下,跑出门去。
“怎么回事?”
刚练完武的祁予琼刚好在门外,被连墨撞了一下,很不满地问。
“这是什么?”她拿过秦翎手上的红信封,越看脸色越糟。
“卿儿,这事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还不是怕你阻止。
慕云,我是娶定了。
见我没有解释的意思,祁予琼的脸刷的变了。
“行啊,你刘妈妈好本事啊,爱娶谁娶谁,爱戴什么色儿的帽子就戴去,死了活该,活着祸害。”
一甩手,得,我又气跑了一个。
我只是想娶个男人而已,至于弄得我像反人类似的嘛。
还有,
“你们回来吃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