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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恶骂和侮辱 ...

  •   太阳渐渐从东方出来,天边的云朵被染成了五彩斑斓的云锦布料,暗橙色的光辉照耀着大地,微风吹过树林,树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小鸟站在屋檐上欢快的唱着歌,那歌声清脆悦耳,婉转动听,山上的溪水发出清脆的响声。
      谭静醒来没事做就走到山上转转,刚开始还有虫鸣鸟啼,慢慢地走在山顶上四周就死寂静岭,吹在他脸上的凉风也阴森心寒,让人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觉得不对劲,停下脚步警惕观察着,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头顶上的那块儿天空微微泛红,里面涌出一阵阵带有杀戮之风的微红透明灵流,这灵流在天上盘旋很久,谭静一直注意着,手上的剑开始不停颤抖,谭静猛一低头,剑上开始怨气乱窜,这把剑是他母亲白兰瑟赠与他的,黑柄透身,法力充沛,坚固无比,白兰瑟告诉过他,如果遇到不好的前兆,这把剑所封印的东西就会乱窜发疯,遇到那一种前兆就要逃跑,因为自己被这把剑所封印的东西给盯上了。而这种前兆总会有一个十分强大的国家正在逐渐消失陷入死局。
      反正要逃,他立马转身就飞快地往老者家跑,这块儿来历不明的天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粘在他后面,里面还发出凄惨悲哀的尖叫声,如果他不是一直呆在魔界里就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反正不仅要逃还要请帮手一起干掉里面的怨灵,单听叫声就能分辨有好几万只。
      陈渊寒和张瑞州正好在和老者在告别,谭静立马吼道:“快!”
      张瑞州被他后面上方的东西吓了一大跳:“我操!你带了什么鬼东西来了!那片红色的天是什么鬼??靠!好吵啊!!”
      陈渊寒面色突变瞳孔紧骤,立马拔出手上的剑往谭静那冲,脚尖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一点,身体就轻盈地飞向那片泛红的天空,老者吓住了,冲刚到的谭静喊:“不好了,不好了……你把恶魔引来啦……这可是我们的守护神好不容易才封印住的……”谭静望着陈渊寒的身影渐渐在云层消失,心里十分不安,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张瑞州道:“还有恶魔一说?魔界二十将里似乎没有这个家伙啊?”老者面色苍白,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抖动:“是没有,但恶魔不属于魔界管辖区域内,它是一个上古初代魔皇的四大碎魂之一。”
      “四大碎魂?”
      “魔皇死后的魂魄,他的七魂六魄被他自己分成四份散布在人间,这些碎魂是在找他的身体。”老者担心地看着红云里打得轰轰烈烈的陈渊寒,“这是火恶魔,它和其他三个恶魔一样都被守护神封印住了,不知道什么缘故,它突然暴躁起来,如果再放任他那么人间又是一片混乱。”
      张瑞州拍拍打在衣服上的火苗:“您说的守护神是谁啊?”
      “上神界第八天神,前任魔主之妻,白兰瑟。”
      张瑞州望向谭静,内心十分复杂,这小子原来还是个关系户……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谭公子一来就唤醒了他?”
      谭静低头微微望着皆死,谭静问:“我母……白姑娘把他的肉身放哪了?”
      “一把上古名剑,她将魔皇肉身加以融合,让名剑变成一把嗜血魔剑,现在不知道去哪了……”老者望了眼谭静手上的剑顿时大惊失色,“你…………你的剑…………你的剑!是你的剑,是的我不会认错,几百多年前我亲眼所见兰瑟天神锻造的…………是皆死剑…………魔皇的肉身,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谭静:“…………”
      张瑞州见这个老者不是普通的凡人,也瞒不过,苦笑道:“前任魔主谭忘海与上神界天神白兰瑟之子,现任魔主谭静。”
      老者差点没吓晕:“怪不得你会有皆死,怪不得你会被跟。”
      “何意?”
      “老朽意思是,你被恶魔跟着不止一个理由,第一个是你有他的肉身,第二个是你有守护神的血脉,他痛恨守护神,而你是她的孩子,他也是要杀了你的。”
      “白兰瑟!!白兰瑟!!你罪不可赦!!”
      天上的火恶魔怒气冲冲地大吼。
      三人看着那片红云,心里紧绷。
      “放肆!”又一个悦耳柔和的声音怒道,“本殿看你是想再死一次!白兰瑟前辈一心爱众生,杀了你是给你一次解脱!”
      “你放屁!我要杀了他!!你以为你是谁?”
      老者问他俩:“那个白衣道长到底什么来历啊?”
      张瑞州嘿嘿道:“神星国太子,上神界第三天神,渊寒天神,清风渊银陈渊寒。”
      老者惊了:“他是神星太子?就是那个名动三界的天骄?”
      “嗯,杀我父皇的人。”谭静平静的说。
      “他杀了你父亲,你不恨他吗?”
      谭静继续平静地说:“不恨,本座还要谢谢他杀了我父亲。”
      天空中发出轰隆隆的雷声,红空中央爆出十分闪眼瘆人的雷电,闪电“滋滋”声和打雷声响遍整个人间,狂风飞沙走石到处乱窜,
      “陈渊寒!!”
      “太子殿下!!”
      两人慌了,谭静立马飞进空中,还没到一半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灵流击中胸口打下来了,谭静立住脚跟,咳了几声:“上不去,被拦住了。”张瑞州和老者扶住他,张瑞州埋怨道:“谁让你把他引来了??”老者看着张瑞州:“你怎么可能和他俩一路?你又是什么身份?”
      “嘿嘿!上神界五元素神仙之一,雨师张瑞州!”
      “原来如此,你不是雨师吗?你可以用雨浇灭他的火啊。”老者道。
      张瑞州嘟着嘴道:“先让陈逸轩把雷收一收吧,况且我又不是水师大人那样,我是控雨的。”
      “快点别啰嗦,不然你家殿下则无救。”谭静不耐烦道。
      老者点点头,张瑞州只好伸手施法。
      “细雨润生灵,狂雨毁万物。”
      突然天上下起狂雨,这雨一下可得了了,虽然还不到一分钟火恶魔身上的火小了,但老者已经全身湿透。如果不是谭静手上有把伞谭静自己也要被淋成落汤鸡。老者假笑道:“雨师大人果然是雨师大人,比前任雨师还会控雨哈,只是能否小一点点。”张瑞州连忙道歉,立马收一收雨。可雨小了但雷电却大起来,再不收收就完了。
      “上!”谭静喝道
      一黑一蓝的两人冲进云层。
      陈渊寒正和恶魔打得昏天地裂,如果比上去陈渊寒占了上风,但比伤势陈渊寒更重。突然一道闪电直冲陈渊寒袭来,“操!搞偷袭么?”张瑞州拿出一个拂尘往闪电扫去,谭静拔出剑斩断这一道闪电,他大吼:“可以斩断他!张瑞州,祭剑!”陈渊寒转过头,本来他和谭静只有一点距离说话也好说:“你们怎么来了?”谭静道:“不来等你被雷电劈死吗?”
      “白兰瑟!白兰瑟!!你这个死婊子!”一个身红的半裸恶魔向谭静袭来,“还我身体来!还我身体来!”
      “想身体想疯了!”谭静皱眉冲他扫去一道黑色的剑芒。
      恶魔疯狂的咆哮声划过整片天空,他心中一怒,身上突然暴起红花,即使有张瑞州在坐镇也拦不下他身上的大火,陈渊寒道:“专心点,他开始愤怒了。”谭静阴森森地瞟了一眼陈渊寒:“本座知道,不用你来提醒,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本座心里清楚的很,上!”
      奏鸣的旋律是剑上那流动的血液,是一道致命的伤口绽开的那一瞬间。
      剑光交错,火花陨落,狂风怒吼。三道闪烁的暗影在火花中连连出招,引得天地一颤一抖。轰鸣的雷电重重地击在大地上,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老者直叹:“上神界的天神们,你们不来帮一帮吗?想当年,我还年轻时和守护神封印起火恶魔可是差点丧命,你们真的像当年一样对我们见死不救的态度对三个朋友吗?再这么下去就完了啊。”
      “雷收!”一个铿锵有力,清脆柔和的声音响遍天空。
      天上的雷电顿时化为乌有。
      一个身穿白鎏金袍的男子手持拂尘,脚踏仙云往红云层里冲,这个男子长相与陈渊寒有四分相似,但气质更加坚韧洒脱。
      “瑞州!!”他冲到张瑞州面前担心不已地看着他,“没事吧。”
      张瑞州抹了抹嘴角溢出来的血大骂道:“我操!陈逸轩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快被雷电劈死嘞!快去救太子殿下,殿下他身有重伤。”
      陈逸轩一愣,揽住张瑞州的肩膀激动道:“我哥回来了?是吗?真的回来了吗?”
      张瑞州一脸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用好大一阵力气才摆脱:“滚!疼死了!你自己去看啊,我还要替他们做法,这火恶魔的火劲儿太大了,不灭的话太子殿下那会影响发挥。”
      “好,我去救我兄长,你挺住,记得注意安全啊。”
      望着陈逸轩离去的背影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傻子。”
      陈渊寒和谭静这边已经快挺不住了,陈渊寒道:“这火恶魔怎么时隔这么多年更加厉害了?不会在封印期间修炼了吧…………”谭静边打边道:“本座不知道!我只知道雷被收了!”陈渊寒疑惑地望了一眼谭静,谭静被他一盯到怪不好意思,正开口说话陈逸轩就飞过来一道闪电击飞恶魔。陈逸轩一把抱住陈渊寒,激动得快要掉眼泪了:“皇兄!!”陈渊寒开始是先一愣,后面才反应过来,轻轻拍拍他的背后:“好啦好啦,没事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应该怎么杀了他。”陈逸轩这才放开他。
      谭静冷冷的地望着那边正在发疯乱舞的恶魔:“不,我们现在实力不行,虽然本座现未有伤,但如果要杀他你人要废,看看你现在伤势多重!”
      陈渊寒快速扫描自己一番,好像是重,到处都是可见的伤,原本雪白干净的道袍现在已经血迹斑斑不成样子,向刚在牢里挨了酷刑出来的人,实际上陈渊寒已经被疼痛和无力压得晕眩劳累,已经快坚持不下来了。但他却硬扛到现在,甚至装的自己十分清醒,这么重的伤你再装别人也能看得出来,除非别人是一个瞎子。陈渊寒只好无力地笑笑,他也很无奈,甚至连为什么要这样坚持也不明白。
      既然杀不得那么封印起来道是没有问题,陈渊寒提剑就往恶魔那奔着,谭静道:“你干什么!”只见陈渊寒快速地在恶魔的四面八方用手里的剑刻出一道道印子然后又飞回来。陈渊寒道:“逸轩!用雷电击恶魔头顶!快!”陈逸轩立马祭出拂尘往恶魔那甩:“雷引。”拂尘立马套住恶魔的脑袋,恶魔还未反应就有一道雷从天而降劈中了自己的脑袋。
      雷电灌输着全身直到陈渊寒用剑刻出的各个印子,陈渊寒射出一道金色的灵流激活了法阵,立马以恶魔为中心围成了一个无底洞,这个无底洞正在逐渐将关于恶魔的一切所吸入,直到恶魔留下的最后的一句话——“把我身体还回来”。
      一切结束了,他们回到地面上,给陈渊寒清理了伤口后他们准备出发启程,告别老者后陈逸轩问:“你们说你们要去朝歌??”张瑞州点点头,谭静道:“刚好本座也去,顺便带本座一个。”
      “………”
      “………”
      陈渊寒点点头:“好啊,可以。”
      “不行!!”其他两人道。
      陈渊寒疑惑道:“为什么?逸轩为什么你也不行啊。”
      原来,在后面张瑞州趁谭静在给陈渊寒处理伤口时,把近日的一切都告诉了陈逸轩,比如是把谭静陈渊寒抱回来时亲了他;谭静是怎么用一句话让陈渊寒喝酒,又是用什么态度安抚酒醉时的陈渊寒。
      陈逸轩想起张瑞州告诉他的心里哎呀的一声,急道:“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好商量的!哥,听弟弟一句劝,不用离魔主太近,不然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好男儿就没了!”
      陈渊寒没听懂,不耐烦道:“说清楚点,逸轩。”
      “不用理他们,夫唱妇随,懂么?”谭静冲陈渊寒挑眉。
      “懂…………了。”陈渊寒道。
      就这样三人就和陈逸轩各走一边了。
      张瑞州一路上面色极差,然而得胜的谭静却一路上“关心”自己有没有生病,陈渊寒已经习惯了他们两个阴阳怪气地跟对方说话。
      “行了行了,要进城了。”陈渊寒哭笑不得,“来,雨师大人,不要摆出一副哭丧脸,笑起来吧。”
      张瑞州勉勉强强挤出一个假笑,谭静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眼睛一亮,指着前面:“那个女子可真好看,似乎有三分和你相似,陈渊寒,是不是你妹妹啊?”张瑞州和陈渊寒往他指着的地方望去。
      何止是像!那就是陈朝阳啊。
      张瑞州看着索在流民堆最显眼的那个女子,女子身穿红色水纱袍,但已经有点破烂,本来似乎装满星夜的琥珀色眸子失去了光彩,雪白的冰肌上肮脏不已,头发微微凌乱,但因为有倾城之色所以一眼就可以看见。他疑惑的问:“公主殿下怎么在这……”他们两个摇摇头,但陈渊寒已经心疼极了。
      突然几个官兵骑马到她面前,其中几个官兵下马蹲着她面前打量着她,要不是他们三个耳力惊人,不然还听不见,为首的官兵碰了一下她的脸蛋,陈朝阳一巴掌拍开那人都手:“你干什么!”为首的官兵对其他官兵说:“还水嫩,长的真不错啊,呵呵呵呵。”其余官兵也下马凑过去。
      “真的诶,好水儿嫩啊。”
      “今天又有肉吃了,呵呵呵呵。”
      “……”
      陈朝阳感受到了他们龌蹉的心思,心里感到发凉,害怕地后退:“你们要干什么!?给本殿滚开!”
      官兵不停大笑:“这小娘子想疯了吧,还本殿,哈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还公主,我看你是个疯子吧。”
      对边的孩子问自己爸爸妈妈:“爹爹娘娘,他们要对大姐姐做什么啊?”
      他妈妈立马捂住他的眼睛:“乖,小孩子不要看。”
      为首的官兵不顾陈朝阳反抗抚摸着她细嫩雪白的脸蛋,陈朝阳反手给他一口,“啊!!!臭婊子!我让你咬!”为首的官兵用力给她一掌,陈朝阳从小被宠到大,没有被人打过,虽然现在是神,但只是一个酿仙酒的仙子,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几个官兵用力撕扯她的衣服,她大声呼救却无人救她。
      “你们给本公主滚开!别碰我!我可是公主殿下!你们怎么敢的……滚开!”陈朝阳原本温柔婉转的声音开始变得狰狞凄惨。
      陈渊寒看不下去了直接冲过去给他们一人一脚,把他们从陈朝阳身上拉开,挡住陈朝阳,那几个官兵捂着后背,指着陈渊寒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东西!敢坏我们好事!”陈渊寒勃然大怒,从他身上涌出强烈的微金色的透明灵流:“放肆!谁允许你们碰神星国公主的?公主殿下千金之躯启容得了你们玷污?!”那几个官兵呵呵道:“公主?公主会在这肮脏的奴隶堆里?”
      陈渊寒拔出剑指着他们:“你们,刚刚说什么?你们把活生生的生命当做什么?”
      流民们全望着陈渊寒,内心存在感激,毕竟已经很少人替他们说话了。
      为首的官兵道:“奴隶啊!都是该死的奴隶!”
      “哦?需要本殿让你尝尝鲜么?”陈渊寒往他头顶上一撞,头上的头盔顿时碎成几块。
      几个官兵吓到了,他们万万没想到除了自己上级还有人会爬到他们头上,陈渊寒懒得跟他们废话,立马脱下外衣披在还在哭泣的陈朝阳身上,他把陈朝阳揽在自己怀里想给她一点温暖,他温和安慰道:“乖,不哭了,哥哥来了,乖,朝阳,没事了没事了。”陈朝阳哭得更大声了,她伸出雪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陈渊寒的衣服。
      她害怕这是一场梦,她害怕眼前这个人会再次死去。
      “皇兄………呜呜呜呜…………哥!”陈朝阳崩溃了,“朝阳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哥…………”
      为首的官兵拔出手里的剑就要向陈渊寒刺去,突然一个黑影和一个蓝影飞快将他握剑的手踢断,动作又快又整齐。那个官兵又被谭静补一脚在胸口,这个官兵被踢在地上不停地吐着鲜血,其余几个立马上来扶他,张瑞州道:“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们欺负太子殿下和朝阳公主的,活该,要不是我怕踢死你们我也要补一脚。”
      “雨师大人……”
      “看!是雨师大人!”
      “真的是雨师大人,我曾经在神星国看见他在买东西,就是他!”
      “…………………”张瑞州。
      张瑞州立马回头轻声问陈渊寒:“太子殿下……我忘变身了………怎么办。”
      “凉拌!”谭静和陈渊寒毫不留情面道。
      张瑞州努努嘴:“信不信我把你们两个拉盖了垫背?”
      陈渊寒把陈朝阳扶起来走到他两个人的旁边。刚刚还闹哄哄的人群现在瞬间安静无比。一个女子问其他人:“这个公子是谁啊?看上去好好看!”她旁边的道:“刚刚雨师大人好像叫他太子殿下。”
      一个男人没控制住大嚷起来:“那他是陈渊寒!难不成他长得我也要勾走了!原来是陈渊寒那该死的家伙啊!”
      又一群人也应和:“陈渊寒那厮不是死了吗?怎么活了?”
      “是啊,那人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啊。”
      “就是应该死好不好,没有谁不知道五百年前那场瘟疫是应谁起的,他就应该和谭忘海一起死了算了好吧!”一个男人站起来大喝。
      随后大家都喝起来。
      陈渊寒神色一紧,坠在地上,他似乎还闷哼了一声。
      张瑞州大惊:“太子殿下!!殿下你怎么样!”
      陈朝阳大惊:“哥哥!”
      谭静知道怎么回事,神色一沉,甩手就是用灵力往那些人脖子上一扣,将约一千的人吊起来:“请问你们五百年前在场吗?不知道是谁在陈渊寒死后还哀求他回来,你们不知道重生的代价吗,如果心神被自己最疼痛最悲哀最不想提起的事情引起内心操劳过度将会生不如死,要知道他是唯一一个可以打败所以的人。”
      “说的好像……你在场一样……”
      “是的,我在场时你们应该还在投胎等轮回呢。”谭静邪恶的扬了扬嘴角,“当初谭忘海就应该将人间先收进囊中,这样我谭静就可以好好教你们什么叫天道轮回,善恶之别。”
      突然一只雪白细嫩手指纤细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个微微痛苦却悦耳柔和的男音响起:“住手……谭静……他们是凡人,不是我们两界那么耐打。”谭静松开施法的手,谭静问他:“好,需要本座杀了他们吗?”
      那个带头喝的男人冷笑:“魔主陛下好厉害,都说现任魔主谭静真正回归本性,我看是在回归原形吧……呵呵呵。”
      “不不不,应该叫我爷爷啦,毕竟我比你们大几百岁,从现在起你们人族敢提五百年前的事一句,看本座不弄死你们,反正我那些二十将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呢。”
      “谭……咳咳咳咳咳…”陈渊寒开始吐血,“神星国……神星国正在死亡,是谁将他推入深渊的……”
      “好好好,本座不杀他们,张瑞州你带陈朝阳走,我带你太子殿下走。”说完就把他打横抱起往城内走,“今日之事谁敢外传我要了谁的脑袋和魂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恶骂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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