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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危险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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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楚难思,就给楚优一记暴击,偏楚优不服气,又无法反击,困在房间里,越想越气,且越气越想,恨不得活剥生吞了楚难思。
楚难思端来饭菜:“别说我苛待你。”
楚优傲娇扭头:“拿走,我怕你下毒。”
“由不得你。”楚难思强硬的掰开楚优的嘴,塞了一勺饭,又塞了一箸菜。
楚优刚咽下去,胃里搅起一阵翻江倒海,没憋住,“哇”的一声,吐了。
楚难思当即跳起来闪躲,但躲了个寂寞,连忙捂住鼻子,低头看,衣服上全是污浊物,又恶狠狠的瞪了楚优两眼,飞快逃走,背影清晰可见的狼狈。
楚优干笑两声,身心俱疲的躺下,空气中酸涩气味难闻的很,无奈自己没有力气去整理。
“爱卿,你不能油盐不进啊,明天接着跪,你不吃饱哪有力气?”
回答楚优的是一片寂静。
知道爱卿在,也知道爱卿听得见。
两名侍女进来,快速清理了残局,又退出去。
楚难思换好衣服后又回来,扔给楚优一套衣服:“臭死了,你快换上。”
楚优只是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道:“不想动,没力气。”
楚难思耐着脾气靠近,解开楚优身上的衣服。
楚优挑眉,嘲讽道:“怎么,想趁我病要我命?你前世不够尽兴,如今又想要我这具身子,别是我有滋有味,让你欲罢不能了。”
“吵死了,从前不见你这般伶牙俐齿!”楚难思嫌烦,给楚优的嘴里塞了块布。
柔软的身骨似面团,在楚难思掌下翻来覆去,直到给楚优穿好衣服,被堵上的嘴得以解脱。
楚优幽怨的目光盯着楚难思。
楚难思嫌恶的躲开,身体却给到诚实的反应。
楚优发出尖锐的嘲笑。
楚难思羞恼,握拳敲了一下楚优的头。
“我都这样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呢?”楚优捂着头,“其实我和你也没什么矛盾,夫人与美人也没有矛盾,你为什么要对我拳脚相向呢?”
楚难思陷入沉默,半晌才给出回应:“你肯放过他么?你如果放过他,我
便放过你。”
“他……”爱卿心里有一丝触动,楚优了然,替爱卿问出口:“大璃好男儿多得很,你又何必缠着他?再者你与我、与他皆是亲兄弟,如此关系暧昧不清,传出去毁名声毁清誉,何必非要执着此等损人不利己之事?”
“你不懂,”楚难思道,“我不喜好男风,我只偏爱他,唯愿一人罢了。”
楚优不屑嗤笑:“你偏爱,你唯愿,得不到他,就来毁掉我?如此恶毒,如此嫉妒,溃烂不堪的你,也配得到美好?”
楚难思目光缓缓移到楚优脸上,勾起一抹劣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脏的,我不配得到的,你也不配。”
“哦,是么?”楚优漫不经心的笑,“可惜时光重新来过,如今我很干净,他若想要,我亦未尝不可,真期待啊,我猜他绝对比你强,且比你温柔。”
“砰”的一声,拳头砸在楚优身旁。
楚难思掐着楚优的脖子:“你有能耐就多说几句,我倒乐于你激怒我,出手再重也有合适的理由。”
楚优艰难睁开一只眼,努力维持着笑:“说你渣,你又不承认,心里想着哥哥的模样,又来强占弟弟的身体……你,不要脸!”
楚难思动怒,埋头在楚优肩上咬了一口。
“你!”来自楚优和爱卿的双重恐惧,“你怎么咬人呢?啊啊啊啊啊!疼……松口松口!啊啊啊啊啊!”
楚难思抱着楚优乱啃一气,楚优反抗的推搡和拍打,换来变本加厉的疼痛。
直到叫声嘶哑,楚优闭嘴,生无可恋的安静了,桃花眸里浸满泪水。
楚难思挖着药膏,抹在布满齿痕的肌肤上:“早告诉你,乖顺着些,你偏不听,非要我折磨你。”
楚优不说话,身体颤抖着。
“疼也受着,你活该,药虽然疼,但只需一晚,伤口愈合,疤痕消除,若是明儿你罚跪,帝君发现了什么,我就说是你欲求不满勾引我,我不得已才对你下口,一个失格的君嫡子,也无力再争什么地位,楚明玉是戴罪之身,帝君若传位,最合适者莫过于楚今安,我是他亲弟弟,他晓得我心意,成全了我与云川哥哥,如此也算圆满,”楚难思难掩得意的笑,“对了,我记得楚今安从小就很黏你,没准儿是对你有意,你不妨做他的玩物,困于他床上,毕竟你从前便是这般度日。”
楚优开口,嗓音嘶哑却有魅色:“我乏了,你出去。”
“凭什么,这是我房间,我的床!”楚难思盯着楚优绝美的脸看,因为哭过,所以那双桃花眸水润,给人一种破坏美感的强烈欲望,回忆前世床笫之欢,柔弱的泪人儿越是求饶,自己越是兴奋给予暴击。
楚优撑着身体坐起来,一副“那我走”的架势。
被楚难思摁回床上,往里推进:“以前都是睡在一起,如今也不必怕我,又看不上你。”
楚优动了动腿,似乎恢复了知觉,正准备一脚踹开楚难思,不料楚难思接住了袭击,握住他的脚,用力下压,直到腿压过头顶。
“这般柔软,当真尤物,不枉絮梓养了你多年,把你养成宝器,你偷袭我,不讲武德,我亦不能白捱。”楚难思摸到楚优的大腿根部,用力一拧。
楚优露出痛苦神色,仍是倔强不服。
楚难思也不急,哪里肉多就拧哪里,最后在那翘臀上打了两巴掌。
楚优闭上眼,一腔傲骨被折辱,虽然自己变态,但有底线,生平头遭遇到一个比自己还变态的人,实力有悬殊,只有亏本的份儿!
怀里的人乖顺了,楚难思收手,不再为难,躺在身侧的地方,望着梁顶柱,思绪飘远。
从来没同楚爱卿如此安静的待在一处,前世只有那一次强上了楚爱卿,也是那一次动手打楚爱卿,之后……自己到死都不知为何会摔落,依稀记得有人在后面推了一把。
爱卿已经吓晕了,任凭楚优如何呼喊,都不见醒,心烦意乱的楚优也只能强迫自己睡觉。
可是第六感声声不断的鸣笛,预示着有危险来临。
睁开眼睛,楚优一脚踢开楚难思。
楚难思疼醒,就见楚优扑在自己身上,二人与地面近距离紧贴,而床上他们躺过的位置插着几支利箭。
楚优的胸口起伏着,危机感消失,紧绷的神经也放松,在楚难思身上睡了过去。
虽然讨厌,但楚优到底是救了自己,做人不能恩将仇报。
楚难思起身,抱着楚优从房间出来,安顿了楚优,就派人追查箭的来处,最后也只在府外的树上,找到了几处被踩过的痕迹。
清晨,楚难思早早上朝,在散朝后,将夜晚被袭击的事情禀告帝君,同时奉上了物证。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风花的命。”楚均华端详着发黑的箭矢,暗线在长离府中,竟无一人抓到刺客。
“若无九弟,我只怕是再见不到帝君,九弟于我救命之恩,求帝君饶过九弟,赦免九弟。”楚难思跪在地上,塌下腰身,五体投地,看似真诚。
不过是贪生怕死,担心有人杀风花,而牵连到自己。楚均华心中冷笑,面上喜悲不见:“你退下罢,等风花来了,我再定夺。”
于是爱卿来时,面色极差,跪在议政殿里,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满脑子都是楚难思昨日的辱骂,与难堪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再撑不住下坠的身子,往一侧栽倒。
楚均华大惊,下意识起身。
魏见久也赶忙伸手去接。
但是爱卿没有倒下,头被修长玉手及时接住。
景书清扶稳爱卿,偏了偏头:“愣着做什么,快过来扶着殿下。”
闻言,景余念立即上前,打横抱起爱卿,转身交给优乐。
絮梓拿出手帕,擦拭着爱卿额前的汗。
景书清顶着楚均华的目光,利落跪地,展现将门风采,字句坚韧:“殿下是她唯一的孩子,她走时将殿下托付于我,帝君不顾念旧情,执意刁难殿下,那么我替殿下受罚。”
“姑母……”景余念急匆匆上前,在景书清身后跪下。
絮梓见状,也过去跪着。
优乐抱着爱卿,有点急,但不笨,走到絮梓旁边跪着。
魏见久看着眼前四连跪,也默默的加入其中。
苏伽罗是楚均华爱的人,景书清是楚均华宠的人,目光落在爱卿惨白的脸上,那也是楚均华曾经最期盼的孩子,无奈叹一声,大步走向景书清,屈身将人扶起:“罢了,不罚了,快些起来,传御医给风花看看。”
南宫家的御医诊脉后,只道是疲累过度,稍作休息便无碍,着手开了一副调养的药方给絮梓。
魏见久瞄了一眼,拉上絮梓跑一趟尚医局取药。
优乐也抱着爱卿回未央宫。
景余念眨了眨眼,识趣的退下。
把情场留给帝君与夫人。
此后的一个月里,身体的掌控权归楚优,只有每日面对景书清时,爱卿才出来透气,其余时都把自己封闭。
楚优也不劝他,拥有身体能做更多想做的事情,比如日常给絮梓捣乱,日常调戏优乐。
某日闲来无事,楚优去风书亭赏景,遇到了好久不见的楚夙,顿时双眼放光。
楚夙的好心情遭到破坏,转身就跑,但是没能跑过楚优,被逮了个正着。
“前一阵,听闻哥哥身体有恙,一直没得空探望,请哥哥莫要责怪。”楚夙干笑两声,心里越发虚了。
“无妨,只是有一笔账未算清,今日碰到你,正好我们仔细算算。”楚优咬字极重,脸色阴沉却美艳。
楚夙全身的毛都竖起:“哥哥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啊……”
“我说过的吧,没在和你玩闹,你尿我一床,我就打断你的腿,虽然絮梓把你送回霖秀台,但你既然碰到我了,那就把腿伸出来吧!”楚优的笑容诡谲阴鸷。
咔嚓一声,楚夙冷汗直流,一条腿被楚优卸了。
又是一声骨碎音,楚夙的另一条腿,也不能动了。
整个人完全傻了,就很痛!
偏楚优佯装无事发生,大喊救命,引来宦官侍女,请了御医来,给楚夙正骨。
楚夙疼得眼泪一通接一通,双腿被固定后,御医嘱咐在恢复之前不能用腿。
应了楚优的那句:“在床上尿个够!”
楚优的报复心极强,解决了楚夙,就轮到了楚难思。
午后清风阵阵,蓝天白云与骄阳。
楚优身形在优乐面前显得几分娇小,手指勾着优乐的腰带来到密道入口。
“我们要速战速决,只有一个时辰,不能耽误。”
从密道里七拐八拐的出来,楚优指着方向,优乐抱着楚优,箭步飞速。
停在长离府外,找了个护卫薄弱的地方,二人翻墙进去。
悄咪咪摸到楚难思的房间,楚优敲了敲门。
阳光映出轮廓阴影,看身形,楚难思就知道是楚优,不禁心里嘲讽,还想偷袭他,自己露馅了都不知道。
怎料走出房间,就被身形高大的优乐摁住,偏挣扎不能。
楚优坏笑,对着楚难思的屁股左右开弓,足足扇了二十个巴掌。
楚难思脸色涨红,羞愤难当,咬牙切齿道:“你卑鄙,打不过就叫人,你不讲武德!”
楚优薅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绽放出劣笑:“楚稚,你看清楚,我是楚优,不是爱卿,他纯善任人宰割,而我不是,我极恶吞噬所有!”
在优乐的压制下,楚优把楚难思暴打一顿,打完还不忘撒上祛疤消痕副作用很疼的药。
事后,楚难思在家躺了一个月,御医诊脉有内伤,且上火,顺手正了骨,开了几副药,其余也看不出什么。
誓言是发自内心才能出口的。
优乐看着楚优潇洒恣意的背影,伸手抓住了飘扬的衣角。
楚优回眸一笑:“你拽我作甚?”
“殿下,奴才……”优乐微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楚优。
楚优表情丰富,先是皱眉,再扬起一条眉,红唇两边延长,似纠结的笑,又似假笑,最后眨了眨眼,塌下腰身,歪头去追优乐的视线。
“你说什么?看着我再说。”
优乐与楚优对视,粉晕的桃花眸敲击着他的心:“殿下,奴才想说……”
倏然,楚优眼眸便凌厉,拉着优乐侧身而过。
几支利剑从甩动的发丝间隙穿过,牢牢的插入地面。
最后一支箭,楚优避之不及,所幸优乐挡在身前,握住袭来的箭,从中折断,甩手扔出几米外。
楚优瞪大眼睛,小声鼓掌:“厉害,厉害,厉害……”
优乐猛然转身,右膝单跪,右手握拳与地面相碰,颔首低眉,目光注视着楚优的鞋面,无比郑重的宣言:“奴才优乐誓死拥护风花殿下,愿听差遣。”
楚优远远望见黑影逃跑消失,拉长音道:“啊——刺客,跑了。”
低头看优乐还在跪着,索性也蹲下身子,歪头去追优乐的视线:“优乐,看着我。”
对上那双染了粉晕的桃花眸,优乐禁不住脸庞微红:“殿下有何吩咐?”
“之前看你不在状态,没强求你宣誓什么,之后我就当你是男宠,一直养在身边,挂个护卫身份打掩护,可你又突然发誓,我该当你是什么?”楚优托着腮,“你好像在为难我。”
清澈坦荡的模样紧扣优乐心扉,他回应楚优:“不为难殿下,奴才是殿下的护卫,亦是殿下的男宠,专属殿下享用,随时随地皆可。”
专属享用?随时随地?楚优挑眉:“你……当真?”
“当真,”优乐认真注视楚优的眼睛,“奴才从不欺瞒殿下。”
蹲着累,又腿麻,楚优站起来,原地活动一下,喊话:“你站起来说话,站直了。”
优乐听话的站直身体,目光穿过楚优头顶,落在远处。
楚优抬头,目测优乐身高大致在一米九及以上,伸手摸了摸凸显的喉结,往下宽厚的臂膀,和结实的胸膛,再往下腰腹有力,臀肉紧实,腿部线条优美。
优乐就在街上,被楚优全身摸遍,路过的人也只是好奇的瞥了两眼,又看不到楚优的脸,并未察觉有异。
优乐抿了抿唇,有点羞于启齿,压低了音量问:“殿下对奴才可还满意?”
此话一出,二人双双怔住,楚优更是捂脸没眼看,好似是自己在拣货一般。
优乐的脸更红了,低下头,视线落在楚优的红唇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咳,那什么……话说回来,你真的愿意做一个男宠?”楚优轻咳一声缓解尴尬,同时又发出质疑,“因为我看你不像是能屈身在人下的样子。”
“殿下可愿一试?”优乐灰色的眼眸里布满深情,望着楚优似在望着一件绝世珍宝。
楚优一懵,脱口道:“试什么?你想在这里?不行不行不行!”
看眼前人把头摇成拨浪鼓,优乐难得笑出声,如果好感度有数值,那么此刻他心里的数值一定爆表了。
楚优猛吐一口气:“你别笑,严肃点,这种事情可不能拿来作玩笑。”
“不是玩笑,”优乐俯身贴近,“奴才对殿下很认真。”
“有多认真?”楚优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悄悄战术后仰。
优乐伸手到楚优的腰后,担心楚优会躺倒,嘴上仍旧回答了楚优的质问:“奴才隐约记得从前与什么人有过约定,但不曾婚配嫁娶,所以殿下若需要,奴才甘愿以清白之身长伴左右。”
“呃,呵呵,可是……”楚优推着他的胸膛,借力直起腰板,“可是我不会呀,我今年才十八诶,与我同龄的姑娘,我连手都没牵过,就目前来讲,还没有人教我怎么做,所以你只能是我名义上的男宠,但我又是君嫡子,养男宠属于失格,你便当作我的护卫,以掩人耳目,再者你武力值很高,在我身边有安全感。”
“殿下认可奴才,是奴才此生所幸。”优乐敛眸,心里有鼓敲击。
楚优话锋一转:“其实你才是我最大的危险,且不提你男宠的身份败露,倘若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把我忘了,或是你……想杀我,我如何面对你?”
“不会,”优乐抚上楚优的后脑勺,俯身贴近,轻轻碰头,声音低沉,语气坚定,“奴才不会忘记殿下,绝不背弃殿下,便是殿下舍了奴才的命,奴才也甘愿在九泉之下护佑殿下。”
“哈哈,我知道你很忠诚啦……”楚优推开他,“但是你说归说,别突然靠近我。”
“殿下信我!”他握住楚优的手,摁在心口的位置,“这颗心因殿下而剧烈撞击。”
指尖传来疯狂的跳动感,楚优从容的扬起招牌式微笑:“好,我信你,我们快回未央宫吧,误了时辰都会饿肚子。”
优乐打横抱起楚优,箭步飞速,穿梭在密道里,七拐八拐之后,到未央宫门口。
优乐轻轻放下楚优:“有一事奴才不明,能否请殿下解谜?”
楚优停住脚步,回眸问:“什么事?你说。”
“殿下今年十五岁,为何方才与奴才却说十八岁?”
优乐的疑问似晴天霹雳,楚优拱了拱鼻子,淡定回道:“是心理年龄啦,心里年龄,我看起来是十五岁,实际上也是十五岁,只不过我心里比较成熟,像是十八岁。”
“哦,可是……”优乐还想问什么,被楚优厉声喝止。
“打住!”只见楚优食指放在红唇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该问的别问,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优乐坦率的笑开:“奴才只是想问殿下,今晚是否召奴才到寝殿里侍奉殿下?”
楚优缓缓抬手,交叉挡在胸前,后退两步:“你竟真敢想!”
“自然,奴才是殿下的男宠,陪伴殿下入睡,是奴才的职责。”优乐丝毫不避讳的出口。
楚优踮脚,捂住他的嘴:“笨蛋!你别说出来!”
优乐握住楚优的手,轻而易举的挪开,灰眸里情动,俯身欲落吻。
楚优瞪眼,战术后仰,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优乐拿捏,眼看初吻不保,立即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捂住优乐的嘴。
“诶,别!”楚优道,“这里不行,公共场合,太失礼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优乐直起身体,放开楚优的腰,握着楚优的手,放在唇上轻吻。
楚优再次出声打断他:“手给你随便亲,但是不准伸舌头,不准舔,敢留口水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遵命,殿下,”优乐笑了一下,张口轻咬楚优细嫩的手腕。
“你!”楚优惊道,“放肆!”
优乐有点委屈,但不多:“殿下只说不能伸舌头,不能舔,可奴才用的是牙齿,只是咬了一下,没有口水。”
楚优挣扎着抽回手,在他肚子上拍了一下:“一肚子坏水,你都敢以下犯上了,日后我如何命令你,你都不会听。”
“奴才爱慕殿下,殿下呢?”优乐问,“殿下对奴才是否倾心?”
“因为你恰好是我的理想型,倾心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楚优借机,用力抽回手,“但是你太危险,我对你一无所知,在我看来,一段感情的展开,从相遇、相识、相知,再到相爱,最后相守,而我与你停留在相识后、相知前,我有很多秘密你不知道,你的事迹没有全盘托出,我不是完全信你,你不是绝对忠诚。”
优乐对楚优给出的答复,表示理解与赞同,仍旧不死心,抛出最后的疑问:“因为奴才只是殿下的奴才,所以没能得到殿下的认定,不能成为殿下的心爱之人,对吗?”
“呃,你这么说……对也不对,”楚优解释给他听,“我没认定你,与你是我的奴才,二者之间并不冲突,至于那心爱之人……我还小,不懂爱,守男德是原则,人与人之间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恕奴才难懂,殿下言之怪异,却字句在理。”优乐其实没那么多话,只是与楚优交流一番,感悟良多。
“难懂?哪里难懂,有时间我再给你细讲,现在我饿了,没力气讲话。”楚优转身踏入未央宫。
优乐紧随其后,灰眸深情锁定少年纤瘦的背影。
晚霞的柔光映在楚优身上,楚优侧目一瞬,绽放纯真笑颜。
视觉盛宴,美到心间,被记忆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