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0.生辰纲下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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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看见清沐扑闪弯弯睫毛掩映下潋滟含情秋波，秦煜诚总如毛头小子样被刺激得觉得不够，原本渐渐平缓，甚至有所停息的剁菜声，又一轮在清沐无力推诿中响起。疼爱的痕迹，青青紫紫地满布在白皙的菜肴上，犹如泼墨地油画描绘的朝霞，风光无限，由于大幅度的渲染溢出了片片白云在游荡，秦煜诚眼中尽是怜爱地吮吸、啃咬住有些破损、红肿的樱桃，樱桃的甜蜜通过味蕾直达灵魂让人嗟叹。
在这场比往日愈发持久的厨艺研习中，清沐作为学徒往往从最初地推诿，到后来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感知厨师手艺精湛带来的美味体验，脑海中绽放着一串一串绚丽的烟花。
“慕公子！”一个陌生地声音陡然从门外传来。清沐下意识地紧绷，秦煜诚闷哼着转移阵地，细腻地啃咬着，安抚道：“清清，放松点，他不会进来的。”
待秦煜诚终于将勺里的汤水通通端给清沐后，清沐失神地瘫倒，感知着些许汤汁潺潺漏出。秦煜诚拉过被单严严实实地盖在清沐身上，简单地换上便服，眼底的不悦渗着寒气，推开门走出，就看见李潘被秦煜诚的下属死死拦住，李潘神色着急忽略了秦煜诚眼底的杀意，瑟缩着喊道：“老师让我来找你帮忙，赵睿和杨逸失踪了！”
良久，清沐终于缓过神，只觉浑身疲惫和黏腻。
系统：死辣鸡，滚去做任务！
清沐：呜呜呜，统儿，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走动吗？
系统在马赛克房间待了几个小时，火气极大：我不管。
清沐：呜呜呜，统儿，你不爱我了。
系统：从未！
浑身仿佛被车反复碾压过，酸疼无处不在，清沐虚缓地撑着手就要起身，秦煜诚已回来忙过来靠着清沐，温热的大手自然地扶在清沐细腻的腰间。不可言处石楠味液体争相涌出，清沐忍不住舒服地哆嗦依靠着秦煜诚。
秦煜诚贪婪地吮吸萦绕鼻尖已被掩盖显得微弱的淡淡梅香，道：“清清，我帮你。”
“赵睿和杨逸怎么了？”清沐顺从着秦煜诚的动作，担忧道。
“清清，听见了？”秦煜诚含咬着清沐粉嫩的耳垂，道：“那两个蠢蛋迷路了。”
清沐心中认可，秋游都能玩失踪，两人也是人才。若不是系统下达任务，此时，他还真不一定想去救这两人，赵睿不大聪明的样子不会主动看穿玉娆的马甲，由此孤男寡女的场合，实际上是孤男寡男，又没什么生命危险，清沐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在洗浴桶内匆匆折腾，秦煜诚本想让清沐留下来休息，但见清沐疲惫中带着担忧，也就叹息了声不再劝，每个动作尽量让清沐依靠着自己，大晚上地骑马到了现场。
秋游的地方是书院后不远处的小山中，由于有各位老师、学生、捕快，拿着火把漫山遍野地寻找，让整个山头如夜幕点缀着闪烁的繁星。
清沐已阖眼轻眠，秦煜诚瞥了眼站在山脚等候的负责人，压低声冷哼：“山中燃火，你们可真大胆子。”
学院的负责人自然知道秦煜诚的身份，被吓得哆嗦扑腾跌跪在地上：“情非得已，还请大人谅解。”杨逸报名登记是苏杭姑苏最大世家的公子，赵睿一身贵气甚至免报名空降、身份尊贵不言而喻，两人若真有什么闪失，他这个负责人真心担待不起。虽山中禁止燃明火，但罪不至死，两者相较取其轻，他只能如此。已在山中找了近一个半时辰，太阳落山，夜已沉，他不得已找来锦衣卫求救，却也胆颤地瞧着锦衣卫的活阎王。
负责人声音有点大，让原本在浅眠的清沐蹙眉，秦煜诚敏锐地察觉到清沐的细微动作，手捂着清沐的耳朵，呵斥道：“聒噪，闭嘴！”
学院负责人也察觉到秦煜诚怀中马上还挽着一人，那人依偎亲密样使得他好奇，但他却实在没胆子去仔细瞧。
马蹄声远了，学院负责人才擦了擦额间的冷汗，缓了口气。
系统却没有秦煜诚那样温柔，吼叫道：辣鸡，快起来工作，任务都快被跳完了！
清沐后知后觉地睁眼，发现秦煜诚驱着马正在月光下小心缓慢地往山坡下走。这些年在锦衣卫里摸爬滚打，追踪和反追踪，秦煜诚烂熟于心，很快沿着蛛丝马迹和地面青苔的痕迹来到了此处斜坡，感知到清沐醒来，道：“清清，还可以睡下，还没到。”
清沐：好家伙，任务代理人，请照这样的，多多益善。
系统：你少废话，就在此处山坡洞中。
清沐：我女儿还好吧。
系统：占便宜不脸红，除了擦伤，其他都好。
清沐：擦伤！？
系统：闭嘴，你个颜色辣鸡，我女儿是干干净净、纯纯洁洁的！
清沐：哦，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震惊我女儿受伤了。
系统：……
清沐：咦惹~，统儿~你……？
系统：闭嘴！
远处隐隐有昏黄的火光，山中的夜晚微凉，秦煜诚拥着清沐，驱马缓缓走近，只见山洞里赵睿和玉娆正围绕坐在火堆旁，玉娆眼尖地瞧见了秦煜诚和清沐，推了推靠在自己身边睡觉的赵睿，喜悦地跳起身，激动地招手道：“慕兄，许兄，我们在这里。”
秦煜诚驱着马，走进了山洞。清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些，最好和往日一样，但被秦煜诚紧紧拥着动弹不得。赵睿在昏迷，玉娆惊喜地看着亲昵异常的两人，激动道：“你们？！恭喜，恭喜。”
清沐：女儿比统儿接受的快！
系统：勿CUE，谢谢。
“他怎么了？”秦煜诚冷冷的目光有所缓和。
“我们从坡上失足滚下，赵兄他磕到了脚，现在在发烧。”
玉娆无意中暗自隐藏了赵睿因为护住自己才受伤这么重的事实和原因，心中更是愧疚。
秦煜诚从怀中拿出普通捕快使用的信号烟火，点燃火朝着夜空燃放，很快就陆续有人赶到将两人护送前往检查和救治。
光阴荏苒，已过去一个月，秦煜诚拿到了学院负责编写的文段，清沐知道任务地点也该更换了，但具体任务还未下达，清沐不能直言跟着秦煜诚主动走。
终于，赵睿约秦煜诚相见，请求秦煜诚带着自己去耍。清沐坐在一旁石凳，身后是簇繁茂的竹子，清风徐徐，拿着一颗水润的樱桃就往嘴里扔。
秦煜诚严厉拒绝：“不行。你直接给我回去！”
“你若不带我，我就跑别处去。”赵睿伤好后，便觉得此处学院和自己八字不合，甚是无趣，气鼓鼓嚷着争取：“反正脚长在我自己身上！”
“你！”秦煜诚冷眼横了赵睿一眼，递给清沐一杯已凉得温度适宜地茶，淡淡道：“确实可以和我们锦衣卫的人好好比试一次脚上功夫。”
赵睿闻言泪都快出来了，知道清沐和秦煜诚关系亲密，求救般望向清沐。
清沐：爱莫能助，我也想过二人世界。
系统：你没有机会。
清沐：真遗憾。
系统总感觉清沐有什么阴谋，没有答话。
赵睿跺脚地站在一旁干着急时，玉娆从转角处走了过来，神色凝重道：“慕兄，你所言可当真？”
秦煜诚剥开瓜子壳，将瓜子仁放在一个瓷碗中，举止投足，慢条斯理见，尽显优雅，噙笑：“句句属实。”
生辰纲的案子结案日在即，而贼喊抓贼真正操守之人正是玉娆的哥哥，杨府的大公子杨逸，秦煜诚言之凿凿地已和玉娆谈论过利害关系。玉娆颇为震惊，但也很快联想起自己哥哥近日来大手大脚的变化，下决心道：“我和你们一起，我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帮上忙，即时帮杨逸悬崖勒马，不要继续做他人的替死鬼，不要再在无意中成了明争暗斗旋涡的中心。
秦煜诚侧仰瞧着神色不安的玉娆，道：“你要清楚，这个案件无论进展如何，杨公子都会罪名加身。”
被道破忧虑处，玉娆反而有种释然，道：“犯了错，自然要承担责任。”
“我要和许逸兄一起走！”赵睿难得敏锐了一次，知道秦煜诚和清沐不会软化态度，立刻转变求助对象道：“许兄，带上我吧！”
并非光彩的事，对赵睿自告奋勇的热情，玉娆茫然：“这……这……”
“赵睿，别闹。”清沐瞪了眼将自己当做小猪塞零嘴的秦煜诚。秦煜诚低笑愉悦地用指腹蹭蹭清沐越发粉嫩的脸蛋，清沐道：“要尊重许兄的选择。”
在这声提醒中，赵睿陡然看见玉娆十分为难的神色，也觉得自己理亏，却也觉得自己委屈，清沐的这一声教训，反而让赵睿早已困惑许久的熟悉感瞬间激活。只是记忆中，清沐是女儿身，许沐却是男儿，赵睿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罢了，赵兄也是好心。”玉娆善意解围道：“既然愿意同往，那就辛苦了。”
原本困惑震惊的赵睿，陡然听见心愿被满足，喜悦一下子涌现，蹦跶到玉娆跟前道：“许兄，你真好！”
清沐：这两人，有故事。
系统：爱情故事？
清沐：哎呀，统儿，你长大了，越来越懂了。
系统再次开始怀念曾经纯洁的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10.生辰纲下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