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JOJO]旅行者将改变世界》魔术师Truman

13、战士的战斗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苏醒过来。
　　我从石缝之中挤了出来，刚好看见了乔瑟夫决绝走出的背影。
　　“喂……你们要去哪里打啊？”我叫住乔瑟夫，他惊讶的回过头。
　　“李艮！你竟然还活着！西撒，西撒在哪里？”乔瑟夫大惊失色，抱着我就开始问。
　　“他……已经溘然长逝了。”我长叹一声，咳出一点血块。
　　我撒了个谎。
　　但是我想，这个谎很快就会被戳破了。
　　“哦……”他看起来心情很低落，背起梅西奈就走了，我连忙跟上。
　　回到了旅馆之后，他径直走进了莉莎莉莎的房间，待了很长的时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天几乎黑透了，在他手里的是镶着艾哲的项链，还有一本相册。
　　“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我打了个趣。
　　“是啊，真是令人疑惑的东西呢。”他一脸的凝重。
　　“走吧，地点是皮兹伯里那山脚下的‘骸骨踵石’。”
　　我们踏上了路途。

　　我看了一眼时间，午夜的十二点。我们到达了石圈之内。JOJO拿出了红石，以展示其聚光性的方法验证了红石。
　　我与JOJO并肩，站在卡兹二人的对立面。莉莎莉莎的眼中显然露出了一瞬欣喜，我对她笑笑。
　　卡兹与瓦姆乌从石架之上跳下，他们准备遵守约定，来一场一对一的决斗。
　　“卡兹先生，我们不妨这样，既然毒戒指的解药在你的手里，要不我们两个决斗吧！”我出言。
　　卡兹看着我，冷笑一声。“好啊，只要你能够取得我手中的解药，就算你赢。”
　　一脸蔑视。
　　我也只是呵呵一笑。
　　JOJO将手中的相册递给了莉莎莉莎，于是莉莎莉莎解释了自己的身世与照片的来历。
　　乔瑟夫这家伙一听到她五十岁就开始找她脸上的皱纹……
　　“不如，现在就开始吧！”我提议。
　　“好！去做好斗技场的准备吧！点火！”卡兹抬手，两名吸血鬼扔下了火把，点燃了场中央的火焰。
　　我径直走向楼上的台子，避开了疾驰而来的吸血马。
　　“战车对战吗……真有意思。”我回头，对着正在解说规则的卡兹冷不丁来了一句。
　　他呵呵的笑。“走吧，对手们，我们去看看。”
　　“以云中第一缕月光透下为号，比赛便开始！”
　　莉莎莉莎出言提醒着乔瑟夫，乔瑟夫于是从车上下来……
　　用石头给对手使绊子。
　　“我们乔斯达家世世代代都是绅士！”
　　我的脑中无端的响起这句话。
　　呵呵，鬼才信啊。
　　我抬头望向天空，月亮已到云尾。
　　“上车了JOJO！”我与莉莎莉莎同时出言。
　　“开始！”卡兹的声音震耳欲聋。
　　系上了西撒头带的乔瑟夫乔斯达疾驰而过，瓦姆乌直接被石头绊在了起点。
　　JOJO在一群鬼“卑鄙”的骂声之下很快就到达了挂上武器的石柱，瓦姆乌也几乎紧随其后的到达。
　　……好吧，我确定了，连鬼都不信这句话。
　　巨大的锤子到了JOJO的手里，他在握紧了锤子涂完油之后得意的向后挑衅，结果看见瓦姆乌借着极高马力的吸血马直接把柱子给拆了下来当武器。
　　看起来他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力拔千斤，瓦姆乌的锤子正正好好砸在了JOJO的战车之上，灰尘四起。
　　而我：看戏。众所周知有烟无伤，也就是说现在JOJO应该会骗瓦姆乌一下子。
　　战车当场被砸扁，JOJO则落到了战车之下，幸好他寻到了锤子，以锤子为轴上了车，然而被躲在马身之中的瓦姆乌偷袭，只得放弃他的靴子借以脱身。而后……
　　就是，最精彩的一幕。JOJO将缰绳暗暗缠到瓦姆乌伸出的手臂之上，而后待到正面进攻分散了瓦姆乌的注意力后，在瓦姆乌施展神砂岚之时突然传导波纹，给了瓦姆乌损害信心的一击，自己却装成正面中招的样子，被打回到自己的战车之内。
　　卡兹很明显的，有了自负的神色。
　　“你这小子，和我来决斗吧，JOJO已然必败，纵使这只跑了半圈，也是场一波三折的战斗。至于你……”
　　他看向莉莎莉莎，后者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战场。
　　“瓦姆乌与我都不喜欢与女人战斗，这药能让你无痛苦的死去，自裁吧。”
　　“什么？决斗？”我夸张地说？
　　“你说的是场上还没有比完的那场吗？那瓦姆乌还在马上失神的那场？”
　　“什么！”卡兹一震，方才看到了在马上，手臂几乎断掉，眼睛涣散无神的瓦姆乌。
　　而后，卡兹在低语了几句后，转身，将两臂光刃交叉，于是武器再度布置。
　　是两把弓弩。JOJO拿走了大的，而瓦姆乌通过自戳双眼，伸出触角来感受风流拿到了小的。
　　“嘛，JOJO虽然拉不开，但是勇气还是可嘉的……”我咕哝了一句。
　　瓦姆乌用第一发，打掉了JOJO的一匹马。JOJO见势不妙，借场上的火来驱风，然无用，瓦姆乌借场边滑槽，利用弹丸伤到了JOJO。
　　他再度被打于马下，这次他或许真的很难站起来了。
　　不过，运气好的是，他弩的弦上上了。
　　“再近一点……”他的弩弹丸打出，又利用孩子一般的求饶伎俩向瓦姆乌脸上扔石子以干扰他对风流动的感知。
　　“那么，瓦姆乌，你接下来会说！”
　　“别侮辱决斗，JOJO！”
　　瓦姆乌忍无可忍。“在我的面前别侮辱决斗，JOJO！”
　　好了，被动发动了，JOJO要开始……
　　铁球从同样的轨道袭来，正中瓦姆乌。
　　……走运了！
　　全场死寂。
　　瓦姆乌从马上，借跌落之势踢向JOJO。JOJO将波纹凝聚于肘上，废了这发攻击，伤了瓦姆乌的双腿。
　　双臂皆失，目不能视。
　　但他还没输，他还有最后一招，凌驾于神砂岚之上的最高招数。
　　我扪心自问，即使成为了究极的生物，我也未必敢于使用这招。
　　他弹出双臂，锁死了JOJO的呼吸法。
　　风流凝结归一。卡兹大惊失色。
　　头巾爆裂。
　　“最终流法·浑楔飒！”
　　瓦姆乌的身体逐渐崩坏，凝实到可见的风流渐渐向JOJO扫来。
　　JOJO掏出了油，点燃后掷向瓦姆乌，然而被瓦姆乌的风刃扫断。
　　瓦姆乌凝聚着最后的攻击，于是他解下了头巾，点燃。
　　“西撒！拜托了！”
　　头巾被撕碎，飘散于风中，连同其上燃烧的火焰与掷出的油，进入瓦姆乌的肺部，于是他变成了内燃机。
　　西撒给予了瓦姆乌最后一击。
　　瓦姆乌的身躯爆碎，只剩头颅尚于场上停留。
　　“英灵殿具体是个什么机制？”我问了系统一句话。
　　“死去的人只要有血液，将会在那里面继续活着。”系统简短的回复了一句。
　　我放下了心，转头，跑下楼，继续欣赏着战斗的场景。
　　瓦姆乌的手臂松开了JOJO的喉咙。JOJO将拳头砸到了瓦姆乌的身边，给予他血液以缓解其痛苦。
　　我慢慢靠近，听着他们的交谈。
　　“至少用我的血液缓解疼痛再死去吧……”
　　“你要让我瓦姆乌活着受辱吗？我可不需要敌人的同情……”
　　“同情？那你为什么没有破坏掉西撒的头巾和代表他心意的解毒剂泡泡，而将他们留了下来？”乔瑟夫的声音异常平静。
　　“这也是出于同情吗？”
　　“那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勇敢的战士，这是我对战士表示敬意……”瓦姆乌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你将会惊讶地说：‘难道，JOJO，你这家伙……’”
　　“难道，JOJO，你这家伙……”
　　“是啊，战斗是战斗，哀悼西撒的死是哀悼西撒的死，我也不知为何，想对你表示起敬意了。”
　　“这血液便是我对你的敬意。”
　　瓦姆乌叹了一口气。“真是彻底输给你了呢……JOJO……”
　　“看起来，你在战士之路上，比我要更加高明呢……”
　　吸血鬼们突然蜂拥而来，想要把JOJO撕成碎片。我连忙跑向JOJO，用波纹清理他旁边的吸血鬼，瓦姆乌也将自己的头颅作为弹药，杀了一部分吸血鬼。
　　“你们这些小人！”他的角碎裂，但他也感受到了不发一言的我的存在。
　　“曾与我对战的人啊……也没关系了，JOJO。”
　　“为什么，瓦姆乌？”
　　“我……虽然自始至终都站在卡兹大人那一边，但我决不允许吸血鬼出手。”
　　“我同样对西撒说过，这并非因为我多愁善感，对我瓦姆乌而言，强者方能代表真理，胜者才能代表正义与友情。我不过是遵守了自己的规则而已。”
　　“JOJO，在我瓦姆乌至今的人生中，不老不死也无所谓。只要我能够贯彻我的规则而死去就足矣。”
　　“喝掉解毒剂给我看吧。在我消失之前。”
　　JOJO同样，遵守了规则，将解毒剂饮下。
　　瓦姆乌的唇环从此消失。
　　“我不后悔。”
　　“能够看到你的成长，我从心中为你高兴。”
　　“或许我徘徊了一万两千多年……就是为了遇见你……”
　　“再见了，JOJO……”
　　风里再也没有这位战士的痕迹。
　　我扶着JOJO走上楼去，看见了略有忧郁，但转瞬便变为了坚定的卡兹。
　　他摘下了头巾。
　　“走吧，准备决斗的少年。”
　　“立于顶点者，永远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