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弦》神明鹤里川

39、三十九.以牙还牙

　　“先生。”
　　“嗯？”
　　“我和你口中那孩子真的像吗？”羽突然问。
　　先生思考了一会儿：“这个嘛……也不知道你俩哪里像了，明明是两个极端怎么在你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他的影子？”
　　“哎呀哎呀！不谈了！”先生烦躁的说，“今天教教你战略！”
　　“战略？”
　　“对！你记住在战场上即使赢的再不光彩也是赢了！知道吗？”先生说。
　　“那会被后人诟病的。”羽说。
　　“那是输了，赢了谁管你那些事。”先生说。
　　羽点点头：“然后呢？”
　　“所谓擒贼先擒王，西域多是沙漠和山，边疆多是水和森林，在西域御敌可以去个较高的山坡上去暗杀首领，不过要的是你的眼力好，不然白废。”先生说。
　　羽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的很多年，羽去了西域，也按先生的说法照做了，不过他是射伤了首领，因为首领一旦受伤，就会有人围住护送，再趁机跟踪端了老巢。
　　“那边疆呢？”
　　“边疆不比西域，它虽然地方大但是小国家部落跟芝麻粒似的，数都数不清，所以边疆战事多一些，不像西域，铁可汗一下子就统领了三分之二。”先生赞叹道。
　　“书中有提到过，边疆比西域大很多，狼族就占了一□□说。
　　“但是他们的统一语言都是西域话。”先生说。
　　“那……东瀛呢？”羽再问。
　　“东瀛不过是个小岛，常年有水战，东瀛分三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人管理，分别是高桥、宇佐见以及川岛三大家族来管理，三大家族他们互相看不顺眼，明里和和气气的暗地里都盼望着对方早点死。”先生说道，“不过……除了川岛家之外，其他俩大家族对中原还是挺好的。”
　　“先生可曾见过东瀛人？”羽问。
　　“当然！就我说那个孩子他娘！就是东瀛人！还是个大美女！生的也金贵！”先生说。
　　“哦。”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不然皇后又要骂你了……”先生说。
　　“先生再见。”
　　“再见。”
　　羽一回到清心宫就看着皇后坐在那里喝茶。
　　“你到底每天上完课都去哪里？回来这么晚？”皇后问羽。
　　“关你何事？”羽淡淡的说，反正他也不是顶撞皇后一次两次了。
　　“行！反正你一天不挨打你就不老实，来人！把他带下去抽几鞭，长长记性！”
　　“皇后……白将军来了。”一位侍卫上前说道。
　　“算你走运！让白将军进来吧！”皇后说。
　　说完一个男子走了过来，白宴席长得可不是那么魁梧雄壮，反道是相貌儒雅，眉清目秀挺高个个子常年驻守边疆，皮肤微微有些发黄。
　　“拜见皇后娘娘。”白宴席拱手说道。
　　“白将军是来找羽儿的吧！”皇后笑着说，与刚刚的凶狠样毫不相符。
　　“皇后无事的话，臣就带三殿下去后院练功去了。”白宴席说道。
　　“去吧。”
　　一到后院，白宴席就皮了起来，拍拍羽的肩膀说道：“怎么？我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又要挨板子了？”
　　“嗯。”
　　“你说说你！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你就真的不告诉蓉妃。”
　　“怕阿娘担心。”羽说。
　　“得！我家小宴子要有你半分孝心可就好了，就前几天拿着我的刀把我的鸽子给宰了，还给我做了一道烤鸽子，这给我气的。”白宴席气哄哄的说，“你说最后怎么招？”
　　“你夸他厨艺好。”羽淡淡的说。
　　“还真是猜对了，然后我就把他养的狗给宰了，给他做了一道狗肉汤。”白宴席得意的说。
　　“那阿宴呢？”羽问。
　　“他啊，现在还在那里哭呢。”白宴席笑着说。一个坑爹，一个坑儿子，这俩在一起还有个好？
　　“这叫什么？”白宴席说，“以牙还牙！”
　　“哦，看来以后不能往皇后的汤里放虫子了。”羽说，“应该放青蛙。”
　　“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那种。”羽有些欣喜的说。
　　“不是皇后吃饭的时候不是都有人试吃吗？你到底怎么放的？”
　　“那可要看时机了？”羽说，“先生没来那一会儿我是捉住什么放什么，所以才时常被发现。她要是告诉父皇了，顶多就是再骂一顿。”
　　“可先生对我说这要看时机。”羽说，“先生说皇后要是喝药的话就要放蚂蚁，吃饭的话就要放玉米虫，而且要放在中间最多就能放三个不然会被发现，如果皇后要喝骨头汤的话那就要往骨髓里塞苍蝇。”
　　“你们先生是教书的还是教人玩人的？”白宴席惊讶的说。
　　“都教。”
　　“那你青蛙怎么放？”
　　“青蛙的话我要用弹弓，在侍女把汤送到皇后门口的时候我上树用弹弓把青蛙打过去，肯定当场有人会吓到。”羽说。
　　“这可不是长期的，不然皇后肯定又要多打我了。”羽说，“所以我过几天就要往她衣服里放螳螂或者让她在明帝面前出丑。”
　　“就那个先生教你的？”白宴席问。
　　羽点点头。
　　“这先生，要是和小宴子一起，说不定要把房子给拆了。”白宴席叹道，“不说了，来看看你最近几天进步了没有。”
　　白宴席说着就拿起一个木棍和羽打起来。
　　白宴席一个扫堂腿，羽拿棍子挡住，然后羽发动攻势拿着木棍往白宴席头上一打，白宴席挡住，羽趁机向下就要往白宴席心窝捅，可奈何棍子太长，羽被白宴席一个棍子打走了。
　　“你挺适合匕首的。”白宴席说，“短刀再适合不过了，过几天我让铁匠给给你打一个短刀。”
　　“多谢。”
　　“对了！你手法不要那么毒，别只盯着要害刺，要是遇到比你强的要打消耗战，知道吗？”
　　羽点点头：“知道了。”
　　“继续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