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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沈嘤嘤的腿毛 ...

  •   来时同县令商榷有所准备,故柳馆大火并未来得及起势便被扑灭。
      未尽的浓烟在巷中呛的人直不起腰,沈景炳带着我从楼上的窗户处一跃而下,我缩在他的怀中也算平稳落地。
      柳馆门内聚满了百姓,他们都是听到风声赶过来帮忙救火的,眼下火已被扑灭,他们继续聚在门口一个两个伸长了脖子,十分好奇柳馆内到底发生了何时。
      但眼下他们明显被从天而降的我和沈景炳吸引了注意力。
      我分外羞耻,拧着身子就要从沈景炳怀里挣脱。
      沈景炳却不依我,依旧将我圈在怀里,还真诚问道:“怎么了哥哥,是我腿毛扎到你了吗?”
      我:“……”
      神经病啊!!!
      没看出来我是嫌你丢人吗?!!
      我还没来得及骂,便听周边百姓已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百姓甲:“那位就是柳馆新来的小倌么?果然名不虚传,可谓绝色啊。”
      百姓乙摇头,十分高深莫测:“不是啊,按照金妈妈的审美,明显那个穿着红丝衣的骚货才是啊。”
      百姓甲认真反驳:“哎~此言差矣,你见过哪个男妓腿毛那么长,你难道没听老人说,男人的腿毛长势越喜人,那啥就越强!这柳馆的人啊,都是被人压的货色,小腿光滑的一根毛儿都没有,又怎么可能要一个身高体壮的腿毛精啊。”
      百姓乙迅速倒戈:“有理。”
      我和沈景炳就那么站着,听着这群人对我们评头论足。
      你们要是闲得慌就去找个牢坐坐啊喂!
      我大丅开放也没让你们如此不知羞耻为何物啊!!
      我和沈景炳执手相看泪眼。
      还是第一次见沈景炳如此委屈。
      为此他甚至不惜当街立下毒誓,冲着我保证再三:“我以后一定勤勤恳恳修剪腿毛,且坚持不懈。”
      我感动落泪。
      你也就这点上进心了。
      ……
      县令带着人匆匆赶来时,沈景炳的手下已经将老鸨的尸体从柳馆抬了出来。
      我眯着眼睛将拳头攥起。
      地上的老鸨胸前被掏了一个血洞,已是死不瞑目。
      想必这便是那神秘人的最后一个目标了。
      县令来晚一步,气的捶胸顿足。
      沈景炳将耳边的红花取下,面无表情问野鸡:“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野鸡摇头,后又说:“属下赶到之时这老婆子便已一命呜呼,她的房间并未有其他人,倒是来时撞见了阿为追着一个蒙面人出了柳馆。”
      “阿为呢?”
      “属下不知。”
      我命人用白布罩上了老鸨的尸身,遂正色道:“那便就是他,我和阿为之前撞见他,那蒙面人将老鸨诓了去,不成想竟是行凶。”
      沈景炳点头,拉住我的手:“那便等阿为回来再问问看吧。”
      我较为疲惫,事已至此,只能点头。
      “包大人。”
      县令老头儿身子一颤,正欲向我行礼便被福子一把扯住,他向县令使了个眼色,才缓缓站到了我的身后。
      县令走近,我便道:“千面□□也已死,如此,采花贼案便可结了,只是那另一位歹人,且再等等消息吧。”
      县令颔首,叫人散了百姓便将老鸨的尸身抬着回了衙门。
      夜风寒冷,沈景炳只穿了一层纱,我们倒也没耽误,紧赶慢赶回了客栈。
      掌柜的正在店中教训小二,见我们回来连忙便迎了上来。
      他热情的不像话:“呦,客官们这是去哪儿游玩了?累坏了吧,先请坐,喝壶热茶暖暖。”
      点了些饭菜,我便踹着沈景炳让他去换衣服,他倒听话,动作很快,再出房间身上已换上了灰黑色的一套劲装,十分精神俊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掌柜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落寞。
      沈景炳招呼他来壶烧酒,他一翻白眼儿,倒是不情不愿。
      沈景炳莫名其妙,我觉得好玩儿,便调侃出声儿:“掌柜的应是喜欢你方才的打扮,看来男人都喜欢骚的。”
      沈景炳动作一顿,转而幽幽看着我,似还有些嗔怪。
      “公子,这郓县之事已有了结,咱们何时起身继续赶路啊?”福子吃过饭抹抹嘴便开始问,他倒着急。
      “那神秘人不知下落,现在连着阿为也没了踪影,我心中总归不踏实。”
      我将神秘人郓县行凶和修炼五行邪术的事一五一十都和沈景炳交代清楚,他闻言也是紧紧皱眉,没有头绪。
      “野鸡,据你所知,江湖中有哪些人修炼五行邪术?是需要以人心入道的?”
      野鸡闻言扬起了头做思考状:“呦,那可多了,雾门门主蒋云飞,六月岛族长司庆春,还有那个断剑崖副帮主盛一都练的是五行秘术,只不过这些都是名门正派,修炼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都很佛系,几乎无人以人命入引,那都是禁术,成功则功力飞升,稍有不慎则会遭到五行反噬,相当危险。”
      “现在江湖中正邪两道几乎都没有敢如此修炼的人物,怕是个久不闻名的老邪种。”
      野鸡说的这些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五行卦卦相生相克,如今我们遇到的是五行之火,就难免那神秘人会再为剩下金木水土大开杀戒。
      沈景炳知道我操心什么,便伸手附在我紧攥的拳头上:“哥哥且勿担心,若是真想管上一管,咱们就趁早南下,这里离断剑崖不远,到时探访故人,问问那盛一罢。”
      只好如此,我点头,就盼着那神秘人就此收手,切勿再杀害百姓了。
      沈景炳看着我忧虑的模样,轻笑了两声。
      我问他笑什么,他也只摇摇头。
      这人翘起嘴角的样子,是俏皮又英俊的。
      我跟着稍缓了心情。
      沈景炳晚上倒是没折腾我,他细心为我沐浴更衣,还给我拢好被子细声唱曲儿哄我入睡。
      很安逸。
      但该说还是要说。
      “别唱了。”
      沈景炳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我的后背,格外温情:“无妨,哥哥困了就伴着歌声睡吧,你睡着了我自然就不唱了。”
      “可问题就在于伴着你的歌声我无法入睡啊。”
      “……”
      完了,这下又得我哄他了。
      可他唱的真的很难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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