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同人（棠落巫山）》悦熙欢宁

4、（四）

　　墨燃的情况倒是和书里描述的并无二样，难道......还未深想，门就被推开了。红莲水榭下人虽少，却也不会不问他就推门，能这么自由的，只有踏仙君墨燃。
　　楚晚宁一下子把书压在枕下，墨燃不满他试试都瞒着自己，讥讽道：“怎么？楚妃如此慌张，莫不是背着本座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楚晚宁蹙眉，不欲与他多说，转过身，不再看墨燃。
　　“楚晚宁，你总是这样，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脚底的脏泥还是什么。我就那么不堪吗？你连正眼都不肯分给我，哪怕只是一眼，我也是你的徒弟，你为什么只看不起我。”
　　楚晚宁盯着墨燃猩红的眼，感受到了他的颤抖。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墨燃突然吻上他的唇，狠狠碾压。
　　楚晚宁双手推开他，却被捉住手腕，反扣到头上。他眸光晦暗，一只手固定住楚晚宁的手，另一只手摩挲面前人的脸颊，居高临下道：
　　“既然楚妃不愿意说，那本座就只好用些特殊手段了，等你神志不清的时候，想必...问什么就答什么吧。”
　　“你...你这个cs，滚开！”
　　楚晚宁推不开墨燃，只能眼看着他为所欲为。
　　等到他最后一次的时候，楚晚宁早晕了过去。脸颊烧的通红，泪痕残留在眼角，说不出的可怜。
　　墨燃伸手环住他，却发现怀里的人体温似乎高了些，他皱眉，却也没多想，只当是自己用力了些。
　　楚晚宁睡得不安稳，身体总无意识发抖，蜷在一起，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墨燃很快醒了过来，他觉得热，烦躁的掀开被子，想要驱散灼心的温度。
　　楚晚宁发出几声呜咽，墨燃这才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楚晚宁？晚宁？醒醒。”他心里有块地方突然痛起来，他交焦急地去摸楚晚宁的额头，烫的不像话，人也在昏迷。
　　“md”
　　墨燃飞快穿上衣服，下床推开门，揪了个巡逻的侍卫，让他去叫大夫，又让人端来水放在屋里，打湿毛巾放在楚晚宁额上，做完一切后，他静静坐在床边，注视着楚晚宁。
　　苍白的唇，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易碎的洋娃娃。可偏偏骨子里从不服输。视清名重过一切。
　　“楚晚宁啊楚晚宁，你要是会说点软话...会顺从我几分，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能摘来送给你，可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大夫被侍卫一路连拖带拽弄到了红莲水榭，墨燃让他赶紧为楚晚宁诊治，还命他不准抬头，否则小命不保。
　　大夫怯怯地开始诊脉，墨燃就在一旁盯着。
　　“他怎么样了？”
　　“回陛下，楚妃娘娘本就发了烧，又...又受了陛下的恩泽，身体虚弱至极，寒气入了内脏，这才昏迷不醒。”
　　“他...还不去配药。”墨燃不耐烦的让大夫退下，然后把楚晚宁的的手放回被窝里，掖好被角，推门离开。
　　刘公听说了楚晚宁的情况，火急火燎的往回赶，才推开门，就看到墨燃一个人站在廊下，高大的背影加上周身阴冷的气场让人忍不住臣服。
　　“参见陛下。”
　　“平身。”
　　刘公站起来，就听见墨燃叹气到：“老刘啊，你觉得本座对楚晚宁...怎么样？”
　　刘公怔了怔，他服侍墨燃也不短了，从一些言语的细节就可以判断出他此刻的心情，想了想。说道：
　　“陛下对楚宗师，在物质方面，就算是皇后娘娘也难以企及，虽然老奴服侍宗师不久，也能看出比陛下在方方面面的用心。至于其他的，陛下觉得好，那便是好。”
　　墨燃抬眼，看向紧闭的房门。他最近愈发觉得自己的心境变了，以往对楚晚宁的恨，逐渐变得不再那么狰狞和难以控制。发怒的时候少了，更多的是心痛，仿佛有什么在生长，为他祛除心头积攒的阴郁。
　　他不明白，换作以前，他定然会嫌弃楚晚宁矫情，每每坏了自己的兴致，总是更狠的罚他，但今天他却发现，自己的第一想法是他是不是...做错了。
　　人界至尊，踏仙帝君，万万人之上的第一人也会开始反思自己，他觉得不可思议。
　　刘公陪他默默站着，墨燃就这么一直想，直到大夫前来禀告楚晚宁醒了。
　　他快步走进卧房，楚晚宁浑身乏力，只能静静看着他。两人之间气氛凝滞，短短几步路，就像天堑鸿沟般难以跨越。
　　墨燃还记得要喂药，走到床边坐下，舀起一勺药汁，细心吹凉，喂到楚晚宁嘴边，却被偏头躲开。
　　“我不需要你喂我，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发疯。”
　　两句话里全是绝望，墨燃抿唇，开口到：“楚晚宁，你别不识好歹。赶紧把药喝了，养好身体，莫叫他人以为本座苛待了你。”
　　“呵，果然。”
　　楚晚宁的傲让他始终不肯张嘴，墨燃也没耐心陪他耗，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楚晚宁呛得剧烈咳嗽，仿佛肺都要咳出来了。
　　墨燃放下碗，说到：“本座晚上也会来陪你喝药，你要是不肯，本座不介意在你病好之前一直这样喂你喝。”
　　楚晚宁抬头望他，俊逸的脸庞还是那样。一点没变，又感觉什么都变了。
　　是什么时候呢？
　　他想回忆，头却疼得厉害。墨燃护着他躺下，捏着他修长苍白的手。
　　楚晚宁嘴里苦的厉害，面色不虞，也说不出什么话。墨燃抚了抚他发顶，语气竟意外的温柔：“知道你怕苦，特意让人送了饴糖，等着，我给你拿。”
　　等墨燃出去，楚晚宁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刚才两人的对峙耗尽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困倦和疲倦一波波袭来，他上下眼皮打架，还没等墨燃回来就睡着了。
　　墨燃手里拿着饴糖，进门就看到楚晚宁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摇醒，塞了块糖到楚晚宁嘴里，自己也吃了颗。
　　嘴里甜滋滋的糖化开，楚晚宁蹙着的眉终于舒展开。
　　看到楚晚宁的样子，墨燃心里原本压抑住的不耐和怨愤咻的被扑灭了。
　　楚晚宁于他而言是毒，是最原始的疯狂。却也是药，只有他可以抚平他心里燎原的火。
　　他向来没什么文化，却突然想到一句：
　　师尊原是白月光，朱砂痣，心头血，命中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