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chapter 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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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8.
阿修罗身边泛出黑灰色雾气，一束金光从它额头上闪烁出来，但它却睁开眼睛，跟什么人在对话：“阿修罗离不开这里……看到你们……该隐……你是该隐的后代……”
它伸出手向空气中画一个圈，在那个圈里出现一个幻影，布鲁斯和克拉克见到Winchester兄弟和他们摆放在地上奇怪的魔法阵。
紧接着，两兄弟就被硬生生拉进圈内，以一个及其不雅的姿势，摔倒在阿修罗的空间之内。
在他俩还没反应过来时，阿修罗从空中飘过去，它单手捧住Dean的脸细细打量，像是在挑选货物一样来回翻看他的脸，可能是摔得太狠，Dean还有迟钝，双眼迷离的面对阿修罗。
“你在做什么？”布鲁斯走到阿修罗身后，对它的行为表示疑问。
“他是该隐的后代。”阿修罗直起身子，“我决定不要你了，我要他。”它伸手指向Dean，后者刚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扶倒在他身后的Sam。
“我要用你的身体离开这里！”阿修罗双眼放光，就要冲向Dean，但却被身后的布鲁斯拉住，“你干嘛，放开我！”
布鲁斯将它提起来，阿修罗很不服气的叉着腰盯着布鲁斯的脸，而Dean听到阿修罗要占据自己的身体，头也不回的就嚷嚷道：“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想都别想！”
“他看起来已经很熟练这件事了。”克拉克拍拍阿修罗的脑袋，“先别急，你还不能出去，我跟布鲁斯需要拜托你做点事。”
阿修罗偏着脑子，向克拉克投去疑问的目光，克拉克将它从布鲁斯手里解救出来，抱在怀里。
Winchester兄弟终于从地上站起来并平复好心情，他俩四处打量着，最后将目光落在坐在克拉克胳膊上的阿修罗。
“所以你们是一起的？”Dean有些愤怒，原来克拉克一直在骗他们，等会，克拉克？“克拉克？”
“嗨。”克拉克冲他俩微微一笑。
Sam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克拉克你是超人？”
Dean摇摇头，在他大脑里突然出现克拉克小记者的样子和超人的样子重合，他抬头看一眼布鲁斯，蝙蝠侠的身影与他重合，Sam也有同样的感觉，亲兄弟俩不约而同的瞪大双眼。
“对不起，布鲁斯，我的空间会让他们自动识破你俩。”阿修罗不好意思的对布鲁斯解释道，“在这里，不能有任何的谎言。”
布鲁斯点点头，这不算什么事，他也不太介意被Winchester兄弟知道自己就是蝙蝠侠，既然如此，很多事情也能更方便的说出来。
“所以天使的容器是什么？”克拉克皱起眉，他发现Winchester兄弟也有个奇怪的身份，Dean是大天使Michael的容器，而Sam是地狱之主Lucifer的容器，这两个名字他只在人类的《圣经》中见过。
“地狱之主现在是Lucifer？”这回又换阿修罗疑惑了，“它不是天使吗？”
“在《圣经》里他背叛了上帝。”布鲁斯为它解释道，阿修罗小声的一句“活该”，被克拉克听到，他忍不住笑出来。
“你们俩人的身份，真的很让人震惊……真的……”Dean愣了半天才说话，“怪不得克拉克跟韦恩先生是那种关系呢……是我愚蠢。”说着他还冲克拉克比了一个大拇指。
“天使的容器，你们召唤我做什么？”阿修罗向他俩发问道。
“杀你。”Sam倒是很诚实，毫不犹豫的说出来，但是目前这个情况，应该是办不到了。
“那要令你们失望了。”阿修罗也直白的告诉他俩，“你们无法杀死我，因为这并不是我的实体。”
Dean摆摆手，他冲Sam说道：“你知道吗？当我见到阿修罗后，我觉得它确实不是幕后凶手。”
Sam点点头，“没有实体，又被困在这里。”Sam抬头看眼天花板，立马就反映过来，“无维空间。”
相比较超人和蝙蝠侠，Winchester能够更快理解阿修罗的空间，也是得益于他俩长时间猎魔所积攒出来的经验，这个空间只会困住特定人员，在空间之外绝对有大量魔法师书写的魔法阵，但是这里除了被困住的人外，其他人在主人的意愿下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原来如此。”布鲁斯听完之后说道，“那就直接破坏外面的魔法阵就可以放你出来了吧？”
“你疯了吗？你要放阿修罗出来？”Dean万万没想到布鲁斯想的是要放阿修罗出来。
“既然它是一切事物的源头，那将它放出来结束这一切，才是最好的选择。”布鲁斯不明白为什么Winchester一定要杀死它，明明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听着，韦恩先生，你不能相信任何怪物，尤其是它这种从黑暗世界里出生的怪物。”Dean看了眼委屈的阿修罗，“就算它长得再可爱，也不能信。”
“莱克斯集团利用和国防部之间的合作，在地下私自用阿修罗创造武器，你就算杀了阿修罗，这些武器也被制造出来，它就相当‘女王蜂’一样，它一死，那些被创造出来的怪物就不会受控制，最后死的人会更多。”布鲁斯将他的思考说出来，“这难道就是你想见到的？用一条命去换更多的伤亡？”
Dean被说的哑口无言，他从没想过阿修罗死了之后会怎样，他只认为擒贼先擒王，杀怪物就要先杀死它们的“mother”，其他的事情他从来没思考过。
“杀了阿修罗，你认为那些被创造出来的怪物就会消失吗？”布鲁斯继续说道，“你们的调查结果难道没告诉你们，那些被创造出来的怪物，本体也是普通人类吗？”
“啊……这个，我要插一句话。”Sam看他哥哥都要被说哭了，赶紧站出来当在Dean前面，“那些怪物的本体，也是怪物，你知道现在很多怪物都把自己当成人类在社会中生活，还有这些被创造出来的怪物被称为‘阿修罗众’。”
布鲁斯听完，眯起眼睛，盯着Sam，后者感觉身后开始冒冷汗，好可怕的目光。
“嗯……你们都说完了吗？我可以说话了吗？”克拉克看看Winchester ，又看看布鲁斯，成功拉住双方目光后，才开口道：“我想你们都搞错现在这件事的方向，我们不应该去讨论是否杀死阿修罗，尤其是你们不应该当着孩子的面讨论这件事……我认为，现在优先做的事情，应该是阻止那些‘阿修罗众’——”说到这里克拉克看了一眼Sam，对方点点头，“阻止‘阿修罗众’继续出来害人。”
“莱克斯想将‘阿修罗众’当成军队一样培养，这大概是受了类魔的启发。”克拉克继续说道，“我建议，阿修罗继续呆在这里，至少这里目前是安全的，我们在外面可以更方便的活动，寻找阿修罗本体的位置，最后杀与不杀，阿修罗，这要看你的表现。”
超人的意思很明确，阿修罗要是乖乖的，就可以饶它一命；如果阿修罗本体被发现后，它不肯继续当个好孩子，那么超人也不会放过它。
阿修罗点点头，它扭头看向Dean，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不需要你的‘answer’就可以使用你的身体吧？”
Dean啧了一声，“你果然跟恶魔同宗同源。”
阿修罗又笑了，“我会听克拉克的话，在这里呆着，但是我建议你们快一些，我被困在这里，外面有很多事情不是我能阻止的，以及，我建议你们杀死阿修罗，不要手软。”
布鲁斯拍拍它肩膀，“不要说这种话。”
阿修罗吐吐舌头当作回应。
超人的话让Winchester兄弟转过身小声讨论几分钟，最后他俩只能叹口气，转身对超人说：“好吧，我俩讨论结果就是，你说的对，现在第一件事应该阻止那些‘阿修罗众’被放出来伤害普通人，但是我们还是对阿修罗持怀疑态度。”
布鲁斯挡在阿修罗面前，却听到阿修罗在身后小声说道：“这点我同意，你们不能这么相信我。”
“还有，天使的容器，以后不要做召唤我这种危险的事情了，不然你们会被他们发现的。”阿修罗冲Dean眨眨眼，兄弟俩明白它指的是外面那群魔法师。
火星猎人来到湖边小屋时，布鲁斯刚醒，他坐在床上冲火星猎人招招手，示意他随意，顺便踹了躺在身边的超人一脚，让他起床去洗漱。
荣恩一点都不惊讶，他用心灵感应告诉布鲁斯，他会去厨房向阿尔弗雷德讨要一杯咖啡，顺便等他起床收拾好自己。
“他来做什么？”克拉克扒着床沿，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布鲁斯。
“我拜托他去调查莱克斯和国防部合作的那个实验室，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布鲁斯捏着额心，他有些不舒服，头胀胀的，浑身上下酸痛，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十个巨人疯狂踩踏过一遍一样。
“你还好吗，布鲁斯？”见他脸色很差，克拉克鼓起勇气爬上床，查看他的状态，克拉克发现布鲁斯的实际情况比他认为的还要差点，“啊……我忘记告诉你了……心灵沟通构建后，你可能会感觉很难受……这是必然的，因为能够接受氪星精神状态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你不然在休息会？我去跟荣恩聊？……”
克拉克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就砸到他头上，布鲁斯：“闭嘴。”现在每听到克拉克的发声，他的难受程度都会控制不住的上升一点，这或许也是后遗症之一。
荣恩给布鲁斯带来新的线索，他去了那所公开的实验室，里面确实都是合法的，但汉密尔顿博士私下告诉荣恩，在这实验室下方更深的地方，他们还需要进行另外一个项目的研究，不过他不是项目中心人员，能接触的地方非常少，只能告诉他，下面的项目研究方向是针对外星人的。
克拉克抱着盘子，手上拿着小甜饼，嘴里还塞着一堆小甜饼，面对布鲁斯和火星猎人送过来的目光，眨眨眼。
火星猎人，心灵感应发动！
火星猎人：你就这么，允许他明目张胆的在你家？还穿着你的睡衣？我看到了，衣摆处有你名字的简称。
布鲁斯：没办法，赶也赶不走。（喝咖啡）
火星猎人：联盟的人都知道吗？
布鲁斯：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但是有些人肯定知道了。（倒咖啡）
火星猎人：好吧，你俩到底谁追谁啊？
克拉克：他明着追，我暗着追。（小甜饼真好吃）
布鲁斯和火星猎人又双双看向克拉克。
克拉克：（吧唧吧唧）布鲁斯你忘记咱俩已经有心灵……
布鲁斯：闭嘴！
火星猎人捂住脸，说道：“懂了，所以布鲁斯，你要去的话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更深的地方我尝试了一下，发现根本看不到，那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我建议你联系下扎塔娜。”
克拉克：谁是扎塔娜？（呱唧呱唧）
布鲁斯又揉揉眉心，“克拉克，别在我脑子里说话，扎塔娜是我发小，一位魔法师。”
“也是他初恋。”火星猎人又填补一句，“我想她会很乐意帮你。”
克拉终于把嘴里那一堆小甜饼咽了下去，“魔法师？这么酷吗？布鲁斯你都没告诉我，你初恋是魔法师。”
布鲁斯叹口气，把杯子里剩下的咖啡喝光，“我联系过她，但是她忙着跟旧日支配者打仗呢，没空理我。”
“怪不得是初恋，根本没把你放心上。”克拉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突然想起来了，“唉，是不是康斯坦丁的那个女朋友扎塔拉啊？”
布鲁斯一副，‘你终于想起来’的表情。
“对了，给你们这个。”火星猎人拿出手机，给布鲁斯手机上隔空投送了几张照片，“这是我偷偷拍下来的，想着或许会给你们一点帮助。”
这几张照片都是实验室里的格局摆设，但其中有一张照片引起布鲁斯的兴趣，他跟克拉克对视一样，指着照片背景墙上那一堆实验人员照片中的一张问道：“这是谁？”
火星猎人看过去，那是个黑发碧眼的姑娘，笑盈盈的样子很是可爱，她规规矩矩的梳着马尾，穿着白大褂，里面是姜黄色打底毛衣，但照片上因为距离问题，看不清她胸口处的工牌。
他思考一下，确定的说道：“这是杰西卡.诺兰。实验室所长奥斯汀.诺兰的独生女，不过三年前因为癌症去世了。”
布鲁斯看这姑娘的外形，还未褪下的婴儿肥脸蛋跟阿修罗重叠起来。
“怎么了？”火星猎人发现他脸色变得很难看。
布鲁斯摇摇头，“你知道她去世时多大吗？”
火星猎人又想了想，“好像不大，他女儿是天才少女，才15岁就已经经常出入实验室，跟一群大人一起做实验，去世时估计也才16岁，还是个小孩子。”
“这个孩子，跟阿修罗长的一模一样。”克拉克说道，“尤其是那双眼睛。”
“阿修罗说过，这并不是它的本体。”布鲁斯往后刷着看照片，“谢谢你，荣恩，帮了大忙了。”
“不用谢，布鲁斯，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就是了。”火星猎人冲他点点头。
“不用，他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他解决。”克拉克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拦在布鲁斯前面。
面对超人突如其来的敌意，火星猎人有些不知所措，他赶紧解释道：“不，我只是客气一下……”
“不用客气，以后布鲁斯的安全都有我呢。”克拉克指指门口，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你放心吧，外星人，我们会帮你解决莱克斯针对外星人的阴谋的。”
火星猎人不解的看向布鲁斯，对方只是无声叹口气，今天第n次捏上眉心后，拍拍克拉克肩膀说道：“收起你突如其来的醋意，荣恩只是朋友。”
“他最好只是。”克拉克不满的小声嘟囔着，还撇撇嘴。
Castiel＊是在大都会某条阴暗的水沟里找到刚杀死一只阿修罗众的Dean和Sam的，他俩好不容易前后夹击才干掉这玩意，身上占满了血迹。
Dean无所谓的拿臭水洗干净手后，又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溅到脸上的血擦干净，Castiel默默给他递过一张手帕，Dean用完之后又递给身后的Sam，他看着沉默不语的Castiel说道：“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犹豫着问道，“是Soloman出事了吗？”
Castiel摇摇头，他看看Dean，又看看Sam，说道：“你俩闯祸了，现在天使和恶魔们都知道阿修罗还活着，它们都在蠢蠢欲动，Crowley ＊已经带着恶魔大军往这边来了。”
“哼。”Dean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嘲笑，“他来做什么？来迎接他们曾经的王坐回王位吗？”
“不，他是来杀阿修罗的。” Castiel说，“天使们也在等待上面的命令，我猜他们是想渔翁得利。”
Sam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在旁边接话道：“那这次Crowley 跟咱们的目的还挺像的。”
Castiel仔细盯着他俩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你俩见过阿修罗了？”
Dean也坐到地上，仰着脖子看着Castiel，面带微笑说：“是啊。”他又扭头去看Sam，“还是个蛮可爱的孩子呢。”
“孩子？” Castiel分辨不出来Dean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阿修罗怎么会是个孩子？”
“或许它刚出生不久？”Dean也不知道，“它的外貌确实是个孩子。”
“还是个小姑娘。”Sam比划一下身高，“你知道，那种你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她是个小天使一样的女宝宝。”
“那不是它的本体，Sam。” Castiel笃定的说，“你们不能被它迷惑，它是怪物。”
Dean夸张的笑出来，“也就Cass，也就你，我们跟蝙蝠侠说它是怪物，可是人家死活不愿意听。”
“蝙蝠侠又是谁？” Castiel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布鲁斯.韦恩，他就是蝙蝠侠。”Sam为Castiel解释道，“就是，一位夜间义警。”
“跟你们一样？” Castiel的理解也就到这里了。
Dean摸着下巴想想，“倒也差不多。”
Sam忍不住踢他哥哥一脚：“别瞎说！”
“总之你俩一定要小心Crowley。” Castiel面对兄弟俩的打闹习以为常，他叮嘱道，“天使那边我会为你们盯住的，千万不要因为阿修罗，把自己卷进去。”
Dean扭头跟Sam说道：“你说这回我们会跟Crowley达成统一战线吗？”
Sam耸耸肩，他思考一下：“跟他比起来，我还是更愿意相信超人，至少超人不会骗人。”
Dean叹口气，“这点我跟你想的一样。”当他转过身时，Castiel已经消失了，“啧，他又搞这套。”
一道黑影从门口闪过，蝙蝠侠蹲在房梁上盯着身下的来来往往的实验室工作人员，他压低声音对着耳麦说道：“能看到吗？超人。”
超人的声音从耳麦那边传来：“可以的，B，在你身后两个房间，还记得照片里有杰西卡的那个屋子吗？在那个屋子后面，我看不到任何东西，我怀疑那里有问题。”
“收到。”蝙蝠侠按照心里记下的房间顺序，很快就摸到相片墙的那一间，这件像是个陈列室，里面除了照片外，还有很多奖杯，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动物骨架遗骸，蝙蝠侠轻巧的从房梁下跳下来，研究起这面墙来，这墙有问题。
他发现这面墙上一共有七张照片，除了杰西卡，其他六位他一个都不认识，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他对耳麦那边的超人说道：“帮我查查这几个人。”
超人查到结果后，很快就给蝙蝠侠发送过来，蝙蝠侠稍微思考一下，将七张照片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好后，这面墙竟然向后翻动，蝙蝠侠听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稍微犹豫下就翻进了墙里，当外面人走进来时，这面墙恢复了原状，门口的研究员四处查看后，将灯关掉并锁上了门。
而在外面准备接应的超人，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蝙蝠侠所有联系，他猛地从楼顶站起来，慌张的看向下方实验室，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颤抖，但临出发时蝙蝠侠命令他在外面接应的命令让他又寸步难行——心灵沟通建立之后的又一后遗症出现了，他不能拒绝蝙蝠侠。
作者有话说第8章 chapter 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