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堪萨斯113号房间》Sakurn18

7、chapter 07

　　chapter 07.

　　超人就这么看着蝙蝠侠，连额头上的那搓小卷毛都耷拉下来，看来一切果然都是他一厢情愿，见蝙蝠侠没有多余的表情，他这才失望的转过身，就在这一瞬间他听到身后人突然狂跳不止的心，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蝙蝠侠，他见到蝙蝠侠摘下帽子低声叹口气，小声的说了一句：“傻瓜。”

　　超人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你说什么？”

　　蝙蝠侠又大声重复一遍：“我说你是傻瓜。”

　　超人眼睛亮起来，小卷毛也不由得翘起来，满脸写着欢喜，但他还是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我只是想确认下，布鲁斯，你对我那么好，只是因为我是超人？”

　　蝙蝠侠张张嘴没说话，内心却已经将超人从头到脚骂了个遍，怎么喜欢上一个傻子？自己都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还想怎么样？

　　“虽然但是，我是喜欢的你，布鲁斯，我希望你能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一切。”超人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又误会他的意思，主动的向蝙蝠侠表达心意，语气里充满着诚恳。

　　得到超人主动表白，蝙蝠侠瞬间轻松不少，看来并不是自己单相思，所以他现在突然恶略起来，想逗一逗超人，毕竟他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答应超人的求爱，但他又不舍玩的太过，让超人伤心。

　　“克拉克……”想到这里，蝙蝠侠犹豫着开口道，“现在可能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再好好聊聊可以吗？……我听玛莎说，你很擅长做红酒牛肉，韦恩家酒窖里有不少优质红酒，我想你可以随便用。”

　　“好，”克拉克很快就答应了他，“你要知道，我擅长的可不止红酒牛肉呢，其他菜品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蝙蝠侠点点头，或许谈恋爱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困难？

　　“哦天哪。”超人皱起眉，“我差一点就忘记为什么要过来找你了。”

　　蝙蝠侠调笑道：“你竟然不是专门过来告白的，我还有点小失望。”

　　超人也笑了，“那等你不忙的时候，留个时间给我，我专门来向你告白。”

　　蝙蝠侠摆摆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行了，小男孩，那你到底来是做什么的？”

　　“是Winchester兄弟，他们约我晚上见个面，你要去吗？”超人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我想我们跟他俩可以合作一下。”

　　“他们是约你，还是约我们？”蝙蝠侠眨眨眼，“这可是两码事。”

　　“得了吧，布鲁斯。”超人凑过去，揽住蝙蝠侠的腰，顺便倾听对方又变得急促的心跳声，用像每个第一次邀请女朋友去兜风的年轻人那样的音调说着话，“带好你的面罩，我可不想让他俩知道你就是布鲁斯.韦恩，还有，约我见面，不就是约我俩见面吗？毕竟咱俩可是‘最佳搭档’。”

　　Sam盯着Dean把第三个派塞到嘴里，他自从跟克拉克告别之后，内心就止不住的慌张，再加上Soloman早些时候传递过来的信息，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Dean还能吃的这么开心，他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发现Dean并没有注意到他之后，又大声叹口气。

　　Dean这才停下往嘴里塞食物的动作，咀嚼两下后将派咽到肚子里，这才开口：“你还好吧，Sammy？”

　　Sam听他这么问，半是抱怨的回复：“Dean，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调查这么久了，却还是一无所获，自从咱们来到大都会后，就出现一起毫无关联的死亡事件，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觉得这正常吗？”

　　Dean挑起眉，瞪大那双绿色双眼，手里拿着刀叉一摆，“不管正常还是不正常，今晚不是约好了跟超人见面吗？我认为只要超人答应帮助我们，那胜算基本就占到百分之八十了。”

　　Sam不知道要夸他心大好，还是太过于相信他人的善良好，总之哥哥的淡定让他更加焦虑，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更多人死在阴暗的河沟里，他却无能为力。

　　深夜大都会跟普通城市一样，除了红灯区还亮着灯，热闹如白昼外，其他街区都已经进入梦想，Dean打开Impala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顺手的武器，别在身后，他看向Sam，用眼神示意他要不要拿点武器防身，Sam摇摇头拒绝了。

　　“我们一会要见的是超人。”Sam说道，“你知道这些东西对外星人不管用吧？”

　　“万一呢。”Dean不在乎的回答，“有这些东西在身上，我安心。”

　　约定好的地方是某座大厦的顶层，Winchester兄弟比约定的时间更早一点来到这里时，超人已经在那里等待了。

　　当然现场除了超人，还有另外一个人，蝙蝠侠。

　　Dean第一眼就发现黑暗中的黑暗骑士，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从衣服兜里拿出不知什么时候吃剩下的酥皮派外包装，冲过去就管蝙蝠侠要签名。

　　蝙蝠侠当然没给他。

　　超人怕还没开始合作就要吵架，非常贴心的给Dean签了名，替蝙蝠侠。

　　面对Dean不信任的眼神，超人依然非常体贴的告诉他：“放心，我过目不忘，B的签字我超级熟，闭着眼睛都能给你签一模一样的。”

　　在Sam期待的目光中，蝙蝠侠一把夺过超人手里的签字笔，在Sam的白色衣领上，签下超人的名字，他把签字笔丢还给Dean，微微一笑：“我对超人的签字也很熟，毕竟战损……”

　　“可以了B。”超人内心一惊，还没开始合作就要被兜老底，就算是他也不想，“时间紧迫，还是先聊聊主题吧。”

　　“那我就直说了。”Sam从衣兜里拿出一本看起来很破旧的笔记本，他举着这本子说道，“大都会到底发生什么，你们俩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但是具体是什么引起的，我俩比你俩知道的多，但是我相信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资源互换怎么样？”

　　“年轻人，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你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呢？”蝙蝠侠眯起眼睛，发出疑问。

　　“因为我们干这行很久了。”Dean接话道，“算是世家。”

　　“我们干这行也很久了。”蝙蝠侠上下大量这兄弟俩，从对方肢体语言和行为上，能找出他俩说谎的破绽。

　　“怎么说呢，我从大概15、6岁开始，就跟着我老爹干这事，整个美国天南海北的到处猎魔，Sam虽然在大学期间加入，但相信我，他也绝对是个好猎人。”Dean听出来蝙蝠侠的回答是怀疑，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和Sam的情况说出来，“我们见到的怪物，杀的恶魔，甚至是天使，不比你抓进‘阿兹卡班’的疯子多。”

　　“……？你还知道阿兹卡班？”Sam知道Dean是故意的，但是他震惊的是Dean竟然看过《哈利波特》。

　　“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原始人，我也会看电影的好吗？”Dean比Sam还奇怪，虽然《哈利波特》他没看完吧，但是也至少看到邓布利多从天文塔上被杀。

　　“所以呢，你俩想用以杀止杀的方式解决这件事吗？”超人直接无视兄弟俩之间的拌嘴，也直接无视Dean故意的口误。

　　“很抱歉，我听克拉克说你俩闯进韦恩大厦，向韦恩先生直接询问阿修罗的地点。”超人继续说道，“你们的方式，就是杀了阿修罗。”

　　“这是必须的，怪物就必须要死。”Dean的态度很坚决，“尤其它是一切灾难的源头，我绝对不许它继续兴风作浪下去。”

　　“但是，韦恩先生不肯给你们地址，你们要怎么做？”超人抱起胳膊，听取Dean的计划。

　　Winchester兄弟互相看对方一眼，Sam说：“那就只能绑架他，阿修罗会感知他的危险，主动现身的。”

　　超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先笑还是先看蝙蝠侠的脸色，他实在是没忍住，“绑架韦恩？那个，你俩是认真的吗？先不说韦恩集团的安保，你俩在我面前说要这么干，是忘记韦恩集团赞助正义联盟，从某个角度来说，他就是我老板这件事吗？”

　　“绑架是违法行为。”蝙蝠侠在旁边接话道。

　　Dean像无赖一样耸耸肩，“无所谓啊，反正那里是哥谭，我趁这个机会也进‘阿兹卡班’玩玩。”

　　“是阿卡姆。”蝙蝠侠皱起眉，“你要想进去，我现在就可以送你。”

　　Winchester兄弟同时向后退一步，跟外表亲近温柔的超人不一样，蝙蝠侠从开始见面时，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俩都对蝙蝠侠打心底产生一股畏惧感，所以蝙蝠侠一直没开口说话，也让他俩稍微有些安心。

　　谁能想到跟超人插科打诨的聊天，引起蝙蝠侠的不满，他俩只好严肃态度，换个方式跟超人‘谈判’。

　　Dean突然就懂了，估计是超人怕自己太好说话，才带蝙蝠侠一起来，什么‘最佳搭档’，这根本就是‘妻管严’嘛，Sam一巴掌又拍在他后背上，让他把脑子里那堆奇奇怪怪的想法丢出去。

　　“如果有更好的方法能够阻止阿修罗。”超人想了想，“不会杀死它的方式，而是更温和一些，你俩会答应吗？”

　　“从我们调查结果来看，阿修罗是被人控制，是人类在利用它制造阿修罗众。”蝙蝠侠接话道，“你们应该阻止的是人类，而不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你见过阿修罗？”Sam捕捉到蝙蝠侠的重点，“怎么做到的？”

　　蝙蝠侠盯着他们半晌后，才回答：“难道阿修罗从来没召唤过你们吗？”

　　Winchester兄弟更摸不着头脑，他俩面对蝙蝠侠的提问一头雾水。

　　“你俩对它杀气太重，或许从未接受过它的召唤。”蝙蝠侠又说道。

　　“它杀了我的两位朋友。”Dean也眯起眼，紧紧盯住蝙蝠侠。

　　“真的是它杀的吗？”蝙蝠侠拉紧披风，他建议道，“你俩应该去好好问问，到底是谁做的。”

　　“你们是猎魔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事情，看起来跟实际上，根本不是一回事。”蝙蝠侠见Winchester兄弟沉默不语，又说道，“想想别的办法，或许你们就能见到阿修罗，我可以提醒你们一点，阿修罗还是个孩子。”

　　回到汽车旅馆的兄弟二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俩人都沉默不语，Dean把玩着手里的苹果，这是他们跟超人蝙蝠侠临别前，超人给的，说是家乡产的苹果，刚摘下来的特别甜，一定要尝一尝。

　　“你说，超人怎么就跟蝙蝠侠关系能那么好呢。”Dean半晌终于出声，但却引来Sam疑惑的目光，“我虽然很敬佩蝙蝠侠，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他，我都觉得身上直冒冷汗。”

　　“Dean，这不是我们考虑的重点好吗？”Sam展开他的双腿，抱着胸坐在那里，像一堵墙一样，他一直在思考蝙蝠侠给的提示，什么叫‘阿修罗还是个孩子’。

　　“或许，我们拿点小朋友喜欢的东西，召唤它试试呢？”Dean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手里的苹果说道，“小朋友会喜欢水果吗？”

　　“召唤阿修罗？”Sam没懂，他回忆道，“我们召唤过天使，也召唤过恶魔，但是你知道阿修罗并不属于三界里任何一种，怎么召唤？魔法阵是什么？咒语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对了！你还记得Soloman说过的，他告诉我们石板上关于阿修罗的信息吗？或许人类石板上会有召唤阿修罗的咒语。”Sam突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这就说的通了！蝙蝠侠说有人在控制阿修罗，是人类在利用它制造阿修罗众，那人类是怎么得到阿修罗的？必定是有召唤咒语！但是蝙蝠侠他不知道人类石板……我现在就去联系Soloman！”

　　Dean撇撇嘴，接着一口咬下苹果，不愧是他弟弟，斯坦福大脑确实运转的会快一些。

　　超人趴在桌子上，盯着蝙蝠侠用电脑处理信息，他双手撑着脑袋，下半身飘在空中，是的，他没有椅子。

　　“你该回家了。”蝙蝠侠将最后一条数据处理完，伸个懒腰后，转身看向身边这条百无聊赖的外星狗狗，“你准备在我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至少呆到你愿意理我。”超人直起身子，冲蝙蝠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身后的披风也随着主人的心情来回摆动。

　　“我现在理你了，你该走了。”蝙蝠侠从椅子上站起来，超人一直不走，他就得一直工作，总不能邀请超人一起睡觉吧？抬头看眼墙上的表，现在已经凌晨三点，跟Winchester兄弟分别后，超人直接将他送回蝙蝠洞，就一直赖在这里不肯走。

　　“我也想见见阿修罗。”超人拦住蝙蝠侠要往上走的步伐，他冲蝙蝠侠眨眨眼，“我想看看你喜欢的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蝙蝠侠想了想，他摇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带你去见阿修罗。”

　　“或许我知道。”超人的脸离蝙蝠侠越来越近，“按照我们氪星理论来说，只要建立起心灵上的沟通，就可以带对方去任何地方。”

　　蝙蝠侠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个‘氪星理论’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被超人按在墙上索吻，这次的吻跟前两次都不一样，超人掐住蝙蝠侠的下巴，硬是将舌头挤进去，缠绕上他的舌头，在嘴里来回共舞。

　　蝙蝠侠被超人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这个吻，接着他好像感觉大脑中有什么东西拉住他的神经，他四肢无力忍不住呻///吟出来，一股奇怪的热流环绕全身，他仿佛在拥抱太阳，阳光照射着他全身，令他无比舒适，他还想要更多，于是用力抱住压住他的人。

　　超人微微放开已经进入状态的蝙蝠侠，他继续吻上对方的喉结，接受蝙蝠侠扑面而来的倾盆大雨的味道，这些雨水一点一滴砸在他大脑里，蝙蝠侠内心的痛苦与不安全部被他一一接受，并用太阳去抚慰对方，形成罕见的太阳雨。

　　身体之间的缠绵永远是构建精神沟通最好的桥梁，布鲁斯仰着头看着头顶的日光灯有些恍惚，克拉克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跟他再次拥抱在一起，眼前的黑暗席卷而来。

　　当布鲁斯再次睁开眼睛时，对上的是阿修罗那双曾经清澈无比的双眸，但是现在那双眸子里充满痛苦。

　　“嗨，布鲁斯。”阿修罗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从床上坐起身，伸手摸上阿修罗的头，阿修罗像小动物一样在他手掌里蹭了蹭，“你今天是给我带来朋友了吗？”

　　布鲁斯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第三个人，是克拉克，他正好奇的在那里翻看阿修罗的绘本，一边看还一边嘟囔着：“这个是给孩子看的吗？这太血腥暴力了吧？这个真的适合孩子看吗？阿修罗也才五岁而已唉？”

　　布鲁斯将阿修罗抱到腿上，亲亲它的额发，指着克拉克说道：“他是怪人，你要叫他‘Superman’，不然他会吃掉你，因为他是外星人。”

　　“超人！”阿修罗兴奋起来的声音显得更加奇怪，“他就是超人？！天哪！我竟然能见到超人！！！”

　　但是阿修罗很快就安静下来，它咬着手指问道：“可是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好像没召唤他。”

　　布鲁斯再次将阿修罗的手从它嘴里拯救出来，他盯着阿修罗已经被啃到起皮甚至有些伤口的手问道：“不是说好了，以后不啃手的吗？”

　　“我……我忍不住……”阿修罗想将手藏起来，它在布鲁斯怀里缩了缩，撅起嘴，“平时啃坏的话，都会恢复的，可是最近它恢复的好慢。”

　　阿修罗拉起裙子，给布鲁斯看，幼小的腿上一片青紫色的伤口，皮肤像是刚刚开始愈合一样，“大腿也是，恢复的很慢。”

　　布鲁斯伸手去触摸阿修罗那一片伤口，但那里却像是什么也没有一样，他不禁皱起眉，克拉克坐在阿修罗的椅子上，看着他俩，不禁脱口而出：“你俩可真像母女。”

　　布鲁斯送给他一个白眼，阿修罗在旁边笑道：“那你就是那个什么都不管的爹。”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布鲁斯也很好奇。

　　克拉克这才站起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去，整个床都凹下去不少，“我说了，氪星理论上只要建立心灵沟通，你去哪儿，我都能跟到哪儿。”

　　“你俩做////爱了？”阿修罗童言无忌，它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但是克拉克的形容跟它理解的很像。

　　克拉克脸蹭地一下红了，他不安的挠挠头，“你这孩子，怎么话说的这么直白。”

　　很快今天克拉克接受了第二个，来自布鲁斯的白眼，克拉克读懂他的眼神，明显的就是“等回去再跟你算账”。

　　但是他俩很快就不能在乎阿修罗是否说话直白，它从布鲁斯怀里坐起来，双眼被金色充满，身体开始慢慢变得透明，它喃喃说道：“阿修罗……被召唤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