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公寓与宴会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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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中介问完她的预算和要求，给她列出近二十多套房子供她选择。
从公寓楼房到独栋别墅，从城市中心到临海郊外。
最终，塔娜敲定了位于东区的一套公寓楼房。
如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抵达市中心，对于出行而言，这个距离刚好。
东区作为哥谭的老城区，人员密度大，流动性强，实在称不上安全，但她要的就是人员流动密度大，出入不引人注意。
这里三教九流，闲人混杂，上面又有一个名义上的反英雄管着东区。
蝙蝠侠不会随便跑过来。
“就这吧，带我过去看看。”塔娜在罗列出的宣传单上点了点。
房产中介犹豫了一下，好心劝道：“这个地方对女性来说不太安全稳定，您考虑一下其他区域怎么样，比如这个钻石区的公寓，是最近三年才修建好的，周围的配套设施也很好，走上十分钟就是地铁站。”
“不用了，我心里有数。”塔娜摆摆手，坚持自己的选择。
危险，对于彭格列而言，家常便饭。
“好吧，我开车送您过去。”房产中介见客户，没有再进一步的劝说客户，避免客户以为自己过多说教，带上公寓钥匙和资料，带上客户开车前往东区。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外表陈旧的公寓楼房前，好在电梯维护的还行，乘坐电梯上到三楼，插入钥匙拧开房门，房间空空荡荡，除了必要的床，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塔娜转了一圈，检查完水龙头和电路，可以正常使用，整体还算干净，灰尘不多。
“没有问题，我们签合同吧，房子我买了。”她痛快地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通过POS机直接刷卡付钱，她不需要再找人来验房，一步到位，全款支付，钥匙也立刻转交她的手中。
房屋中介捧着成交合同，笑容灿烂，服务更加热情周到。
这是大客户啊！
“塔娜小姐是想继续在公寓待一会，还是我送您回去？”
“我自己待一会，你先走吧。”
“好的，您后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联系我。”
房屋中介走的干脆。
塔娜站在阳台往外看，目送房屋中介走出公寓，拉开车门，启动汽车转向离开后才收回目光。先出去熟悉一下周围环境，转两圈，踩踩点，方便日后出行。
锁门，下楼。
这片居民区的公共设施已经老旧，篮球场的投篮板颜色剥落，显得暗淡无光，街角拐弯处积满一片小水洼，走过社区墙面，五颜六色的喷漆涂鸦，格外个性。
流浪猫睡在篮球场的长椅上，胖乎乎的，一点也不怕过往的路人，角落还有猫粮喂食器。
她本以为这个居民区没那么安全，有点出乎意料。
踩完点，想到趴在长椅上睡觉的小猫，她进入生活超市顺手买了根低盐火腿肠，准备喂喂它再走。
再回到篮球场时，就看见一个肩膀宽阔，肌肉结实的黑发青年坐在长椅上，小猫依旧在旁边睡得安稳。
塔娜的脚步顿住，意外地挑了眉头。
这个青年，她见过。
“新搬过来的吗？你看起来是生面孔。”青年抬起头，合上手机，额前两缕不羁的挑白格外个性。
“对，新搬过来的，你好。”塔娜微笑着和杰森打招呼，拨开手中的火腿肠外衣，凑在猫鼻子前晃了两下。
小猫还没睁开眼睛，嘴巴嗷呜一下张开死咬住火腿肠，猫耳朵用力抖动，快速咀嚼。
吃完第一口才开机。
眼睛是大海的颜色，蓝的深邃动人
她试着摸了摸小猫脑袋，小猫没躲开，呼噜呼噜地往她手心蹭，手感还不错。
“这猫有人养吗。”
看起来这么乖，养一只也很好。
“没有，你想收养可以尽管抱回去。”杰森指着小猫，胡乱揉搓一通，“它是五个月前出现的，应该一岁左右，性格亲人，见人就蹭吃蹭喝。”
蹭吃蹭喝就算了，还挑食，吃了他不少猫粮猫罐头，全是贵货。
塔娜拎着猫脖子那块的皮，轻松把小猫抱进怀中，“要不要跟我走，跟我走就喵两声。”
小猫一副认真思索的表情，扭头看了一眼青年，从她怀中跳出来，大摇大摆趴进青年的怀中。
“好吧，看来它比较喜欢你。”
塔娜摊摊手，没有强求小猫跟她走。
杰森愣了愣，拍拍猫头，嘀咕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没白吃我那么多猫罐头。”
但他可不一定能按时喂猫。
到时候让恶魔崽子帮忙吧。
他轻咳一声，“你要是还想养猫，我帮你留意一下附近的黑白色流浪猫。”
趴在杰森腿上的黑白分明的牛奶猫，脸开的格外好，加上吃得圆乎乎的。再长大一点，往那一坐就是黑白色三角饭团。
“不用，以后有缘分遇见再说，天快黑了，我先走了。”
“那好吧。”
塔娜笑了笑，提出告辞，离开东区，搭乘的士回到韦恩酒店。
她抱着酒店提供的电脑开始查询关于布鲁斯.韦恩的新闻，输入布鲁斯这个关键词，浏览页面立刻弹出无数花边新闻。
他看起来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但普通花花公子可没有他这个肌肉量啊。
她的目光落到花边新闻报道的一张晦暗照片上，布鲁斯背着众人在一家冰山俱乐部跳脱衣舞，宽阔的背肌隐藏着极强的爆发力。
略过照片，她增加了搜索关键词，收养小男孩。
这一次弹出来的新闻是各种各样的黑发蓝眼小男孩，在一张泛旧新闻报纸照片上，标题报道为韦恩收养新男孩，财团继承权花落谁手。
照片上小男孩瘦瘦弱弱，打着领结，对镜头有些紧张，以至于面无表情，旁边的小字写着杰森.陶德的名字。
按照这个年龄算，他今年应该才二十岁左右。
“是吃了猪饲料吗，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塔娜有些不敢置信，对比了今天的记忆，难道只是同名？
为了翻查印证，她在网络游走，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有关于韦恩家二少的报道，鼠标下滑，扫过一长串的英文字母，意思是杰森.陶德因为小丑报复意外死亡。
人死还能复生吗。
但想到彭格列的历代家主和守护者，他们的力量也不是什么科学可以解释的。
塔娜眨眨眼，盯着电脑屏幕三秒，平静地接受了人死可以复生的操作。
这个世界多一种力量多正常，听说正义联盟里的神奇女侠还是半神，亚马逊公主，还有海王和人鱼，外星人也有。
她顺着蛛丝马迹去对比布鲁斯.韦恩每一次宣称受伤和蝙蝠侠打击罪犯的报道，还有小男朋友跟在布鲁斯身边出席宴会，罗宾的身形。
蝙蝠侠身边的罗宾总是不一样的，不同时期，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恰巧对应上了布鲁斯捡到的四男两女。
看完一晚上的资料，她心里有了一定的推测。
塔娜删掉自己的浏览记录，退出网站，关闭电脑，去洗漱休息，等白天她还要去整理整理新买的公寓。
一夜好梦。
睡醒，摸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早上十一点，还行，没睡到下午。
塔娜伸伸懒腰，拉伸骨头，从左边滚到右边才开始起床，等洗完脸刷完牙，换身新衣服溜溜哒哒离开酒店。
这次她带上了之前放在衣柜里的长刀，还有自己的零碎，抵达东区公寓，路过看一眼篮球场时，那只黑白牛奶猫已经不见踪影。
上楼，插入钥匙拧开房门，她已经想好了要给公寓添置什么家具，新桌子椅子沙发，再换一个新床垫。
在网上找了一个可以外送的家具公司，直接订购，并付双倍价格让他们加急派送。
等家具送来安好再叫人来搞清洁。
把事情安排妥当，塔娜哼着外出吃饭，正好试试附近的餐厅味道。
……
杰森难得抱着小猫回了一趟韦恩庄园。
阿尔弗雷德为他端上了红茶和柠檬冰乳酪司康，管家先生身姿挺拔，穿着西装一丝不苟，调侃道：“我还以为杰森少爷已经忘记我这个老人家。”
杰森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阿福，我这次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他拉开自己的夹克外套，从怀里拎出一只黑白牛奶猫，“我能把他寄养在这边一段时间吗，毕竟我没办法准时喂养它。”
“当然可以，杰森少爷，请不用和我客气。”阿尔弗雷德打量着小猫，只询问了相关问题，“它有名字吗，打过疫苗了吗，身体健康情况如何？”
“我们的新成员需要进行隔离一段时间，再和家里的成员接触。”
“名字就叫小黑，已经去看过宠物医生了，没问题，疫苗全打。”杰森顺手把小猫交给阿福，开始品尝阿福亲自准备的甜品，垫垫肚子。
“陶德，你……”
一个黑发绿眼的小男孩忽然冒出来，走路没有声音，他本来想说些什么，目光全然被小猫吸引住。
杰森和管家对他忽然冒出来的行为已经习惯。阿尔弗雷德手里还抱着小猫，“达米安少爷，您需要来一顿甜品补充体力吗。”
“不用。”达米安靠近管家，伸出手指让小猫嗅探，目光温和：“哪来的小猫？”
“捡的，它要跟我回家。”杰森嚼着司康，含糊不清道。
阿尔弗雷德笑笑，“达米安少爷要和我一起去安置小黑吗，它以后是我们新的家庭成员。”
达米安刚想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小黑？陶德你取的什么破名字。”
阿福不可能取这种名字。
“它只认小黑这个名字。”杰森吞下司康，对着小猫喊了一声：“小黑。”
牛奶猫也很给面子，嗷呜了一声回应。
达米安没再抓住不放，撇撇嘴，“好吧，既然它愿意的话。”
他跟着管家先生离开，去给小黑准备猫窝。
吃完司康，喝完红茶，杰森放下茶杯，开始在庄园内闲逛，不经意路过蝙蝠洞顺了一些新研发的小道具，夹克外套的口袋塞得鼓鼓囊囊。
老头子不在家，刚刚好。
一处停放着蝙蝠摩托的平台上，摩托颜色漆黑，线条流利，和之前的设计有些许不同，在油箱处还掺杂了一抹红色。
他眼睛一亮，三两步走上平台，围着转了一圈，满意地看向改装蝙蝠摩托车。吹了声口哨。这是又改进了，冲着监控摄像头嚣张地挥挥手。
摩托车的油门轰鸣声响起，从近而远，消失在蝙蝠洞另一个出口外。
杰森开着摩托回到自己的地盘时，正和一辆货车擦肩而过。
塔娜收拾完房间，准备离开。
今天晚上就是轮船宴会，她得回到韦恩酒店等小男朋友。
下楼时和在楼梯口的杰森撞见，杰森单手抱着头盔，挑了眉头，“下午好，女士。”
“下午好，你也住这？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指教。”塔娜笑着打招呼，“对了，我没看见小猫在篮球场，是你带走了吗？”
“嗯，先送到我爷爷那边养着了。”
简单聊了两句后，两人辞别，塔娜回到酒店时，刚拧开房门，提姆已经在等着她。
“塔娜。”
提姆的动作很快，从沙发上站起来再大步跨到女朋友面前抱住她。
抱了好一会，提姆才开口，语气幽幽，“你今天一天都没有联系我。”
“不是说了早安吗。”塔娜下意识道。
面对小男朋友不敢置信的眼神，她摸摸鼻子，往他脸颊亲了一口，当作安抚。
“好了好了，我今天起床晚，又出去逛，就忘记了，下次我一定记得多多联系。”
“好吧。”提姆得了亲口承诺，拉着女朋友走到客厅，把自己带来的晚礼服展现给塔娜看，“我带了五条裙子过来，你挑一件喜欢的，说好了，今晚你陪我去参加轮船宴会。”
配套的珠宝首饰随意摆在茶几上，珠光宝气闪烁。
“化妆师在楼下等着，你换好衣服我再让她们上来。”
提姆贴心准备好一切，完全不用她操心。
塔娜挑了一件吊带A字裙礼服，走到换衣间，在矫健有力的大腿束好绑带，固定匕首。
今晚，莫里森应该会出现吧，可别让她失望。
将一切准备妥当，塔娜从换衣间走出来，红色的裙摆如她的头发一样张扬迷人。
“这件衣服很衬你，你穿的很漂亮。”提姆看呆了一会，发自内心地赞叹。
她走到提姆面前，凑近逗他，“那你是说我之前穿的不好看？”
“都好看，这次格外好看。”提姆耳朵发红，轻声回应，把塔娜按在沙发上，从一堆珠宝首饰里选择了红宝石项链，为她认真戴上。
近三十克拉的红宝石项链设计成蛇形，首尾环扣，冰凉的触感贴在她的脖颈处，将塔娜衬托得更华贵。
“好了，我去叫化妆师。”提姆不舍得地后退，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化妆师从楼下坐电梯上来，一共两个人，一个为她化妆，一个帮她做发型。
“简单一点，不用太华丽繁琐。”她换了个地方坐着，以方便化妆师帮忙做造型。
万一打起来，她还嫌麻烦。
化妆师先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德雷克先生。
提姆点头，“按她说的做。”
“好的，没问题。”
在暮色降临时分，她的妆造终于搞好。
红色的长发卷烫成波浪，眉眼精致，一双如翡翠般的眼睛越发明亮，她站在那里，如雪地中绽放出的玫瑰，耀眼华贵又带着尖刺。
“走吧，我们该去轮船宴会了。”
塔娜对提姆伸出手。
提姆挽住她，“我敢保证，你今天晚上会是轮船上最亮眼的玫瑰。”
“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让他们都能看见你的美。”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公寓与宴会准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