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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番外 ...

  •   ————第十八章————
      ————番外【非路飞主线·艾斯VS斯摩格————
      时间是,那次出事后,索隆出院的那天。
      皱着眉头听罗念念注意事项,一边不耐烦的应着:“知道了知道了,好啰嗦。”
      罗跳起来拍桌准备巨吼时候,办公室门被人大力推开————
      “医生!”塔思琪穿着薄外套却满头大汗的进来,扭头帮着斯摩格搀扶艾斯坐下:“请拜托你用最快的方法让他好转!”
      罗拎起药箱快步上前:“出了什么事?”
      艾斯已经疼的咬着牙不能说话,斯摩格也急得脑袋没法正常运转了。
      塔思琪只是泪汪汪的念念:“拜托您拜托您...”
      索隆拧紧了眉头盯着塔思琪。脑子里乱哄哄的没法思考。直到偶抬头看到艾斯深渊般的眸子盯着自己,不由闪躲着,心跳错了一拍。
      罗清理伤口的酒精棉顿在那里,锁紧了眉头。
      艾斯的左臂上,是切断了肌肉,深可见骨的刮伤。伤口泛紫的皮肉,是蝎毒的迹象。
      难怪他伤了手臂,却连走路都不能够。
      起身丢开器具,摘着手套向外走。
      “医生?!”塔思琪惊慌的上前拽住,疑惑与焦急的眼光在罗与艾斯之间流转。
      罗看了她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臂一眼,以示她放手:“我去交代助理安排紧急手术刮骨去毒。我主刀。”
      斯摩格颓然坐在手术室门前的排椅上。
      索隆走上前去,沉默了片刻,终是开口问了:“艾斯,为什么要去惹克洛克达尔?”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斯摩格疲倦的挥手:“没你们事。”
      索隆看着他,不依不饶。
      斯摩格叹气:“也算有一部分吧,从博雅那里得知他对路飞有不轨企图;加上他是从我的团组里叛离出去的。不管出于哪一个原因,艾斯都觉得,遇上克洛克达尔没有不交手的理由。
      他这个人,就是觉得自己对这个有责任对那个有责任,应该做这个应该做那个...哪有人这么把自己当回事的啊,真是好笑啊。”
      斯摩格哈哈的笑着笑着就抽噎起来:“路飞住在你家那几天你以为真就那么天下太平么,艾斯那个笨蛋,每天白天跟那帮元老周旋,晚上还要去你家楼下‘值班’——你知道你家附近那几天死了多少人么,艾斯,亲手杀的人。
      若非他被差遣离开东京几天,他会撑到他弟弟搬回学校。
      明知道你会拒绝他还是去努力,被拒绝了还不死心的让博雅直接去找路飞。
      ......我该拿他怎么办啊。”
      索隆的脑袋嗡嗡作响,似乎有过那么一个画面,是大家感慨太平很美好的时候,艾斯从报纸后面伸出头来眯着眼睛笑,他说:“如果我们生活得很幸福,或许是因为有谁的牺牲。”
      心脏像被什么利器瞬间击中,索隆默默低头,就在那时做了决定。
      上天爱开玩笑。
      越是不想遇见的人,越是绕着同一个圆心兜兜转转。
      斯摩格不知道路飞能用什么方法有什么方法找到克洛克达尔,他应该是最被动的一方。
      只是在收到他的简讯说午夜十一点半到博雅PUB顶楼,了结克洛克达尔事件。
      这天是大雪纷飞的除夜。除夜之钟后,是新年的到来。
      在旧年最后的时刻了结。新的一年对他们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克洛克达尔的今天,或许就是自己的明天。这就是叛离秘党最正常的下场。
      ————“我给不了你公正的判决,但我可以给你一场公平的决斗。”
      “开什么玩笑!决斗的结果又不能决定我的生死,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这种事上面浪费体力?!”
      “是不能决定你的生死,但能决定我的。我今天,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来找你的,克洛克达尔!”
      “...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
      这是那天顶楼没踝的雪地上,他们最后的对白。
      路飞嘻嘻的笑着,歪着头看他。
      克洛克达尔在这样的表情里败下阵来:“你为什么确定,我会来博雅找你。”
      “因为我每天都在这里,就算以往所有的时间里尼都不会来,但今天你一定会。”路飞上前一步:“你,想和我一起度过今年的最后一天吧。”
      克洛克达尔张张嘴,想说还想一起度过明年的第一天,终是垂了眼睑耷下肩了。明天啊,他这种人,用不起这样奢侈的词语。
      路飞学校的朋友,加上索隆,艾斯,博雅,山治,斯摩格。都在下面。
      这一战其实并没有多惊天动地。因为结局是注定好的。
      十一点刚刚过半,大家就全都涌了上去。
      路飞跪在雪里双手撑着地,大口喘息。外套刮破的龟裂剥落,却没有伤到皮肉。
      斯摩格上前说:“就,生擒吧。我今天不想杀人。”
      克洛克达尔被拷上手走过的时候,很多人却很安静的天台上。
      路飞的声音飘渺的随雪流散,却每个人都听的清晰:“抱歉。”
      “路飞,包厢里等你哦,大家一起庆新年。”汉库克说完带着大家,留下索隆一人下去了。
      踢他的脚步声里,汉库克附耳艾斯低语:“没有关系么?”
      “啊,那边的年聚是明天早上八点钟。”除夜之钟就在这时敲响,从十一点四十分到零点整。足足二十分钟。
      索隆拉开外套裹路飞入怀,他全部的重量都由他承担着,全然放松的休息。
      他的额头抵着他的颈窝,眼泪顺着锁骨蜿蜒而下,冰凉,灼烫。
      索隆不知道这几个月他与克洛克达尔之间经历过什么,但他感觉的到,他的眼泪里,有为他而流的。
      钟声止时,他一年的眼泪流到最后一刻,才抬头咧开嘴笑:“happy new year,索隆。”
      他们抵额轻蹭。却在索隆低头想亲吻他的时候,他低头躲开了。
      雪与灰暗的光线模糊了他们的距离,他能感受到他的挣扎,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知道他默然走下台阶意味着什么,却不知道让他抗拒的原因。
      他站在这结果里,却猜不出那个过程。
      路飞,你怎么了?
      ————番外2【交代一些东西————
      秘党的意义,就是在黑暗中用邪恶的手段维护光明中正义的存在。
      秘党铭:正义永远都会胜利的,因为只有胜利的才是正义。
      ————时间,是路飞返回东京的第二个周。
      离营业还有一段时间,山治就到了。
      沙发里的汉库克微显意外,但也只是瞄了他一眼,继续看资料,失笑。
      山治照例先去弄了女士喜欢的水果拼,才在对面坐下抽烟。
      汉库克放下资料依然带着忍俊不禁的吃起水果。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山治拿起资料翻开:“罗布...路奇?!你还真给那小子搞到了啊。”
      “对于路飞,只要他开口,我都会尽力满足。”汉库克引以为傲...
      山治翻开第二页笑喷:“这个整理资料的人是不是和他有仇啊?简直恶搞。”
      汉库克点头笑:“嗯,杯具的有些失真呢。什么生不逢时、蠖屈不伸,真混的那么可怜,怎么可能被路飞注意到。”
      山治卷起资料敲着掌心思考:“是你们那个负责情报的猫头鹰么?”
      汉库克瞥眼,撩发窝回靠背:“对秘党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索隆知道多少?”
      “他和秘党的区别并不大。”
      山治笑:“不,只是本质上相同。其他并无相干吧。”
      汉库克玩着发梢,似笑非笑:“山治君,果然知道的不少呢。”
      山治竖起食指晃了晃,抄着口袋走向吧台,一副置身任何事外的样子:“我想简简单单的过几天太平日子,女王姐姐你就省省心吧~”

      来博雅的人没有很多眼生的。大家都知道,那个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大眼睛溜溜的东张西望,嘻嘻笑的漫不经心的男孩。
      你可以去请他喝酒,和他聊天给他打发一下时间(没错,是给他打发时间...),或远远观望,享受他笑开时那种沐浴阳光的感觉。
      但没有人敢对他有任何不敬——别说动手动脚,那怕语言稍显猥亵,不用女王出场,被吧台后那个看起来优雅绅士的调酒师认真的看你一会儿之后,你就准备体无完肤的爬出这里吧。
      ————路奇第一次来这个PUB时并不知道他有什么了不得,因为约他过来的伙伴卡库正和他聊的愉快。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是非常能感染人的愉悦:“喂,山治,他真的不是乌索普啊。”
      调酒师靠着吧台抽烟:“真是的,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乌索普的鼻子是圆的!”
      那个男孩竟不死心的拨打电话:“喂?乌索普你在哪儿?...你真的是乌索普吗?”
      然后盯着对面笑的很绅士的卡库,满脸失望的挂了电话:“你果然不是乌索普啊。”
      调酒师:“......”
      男孩扭头看向他那边的时候,路奇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无视他明明白白冲着自己的笑容,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卡库:“为什么约在这种地方?”
      卡库在对面坐下:“因为这个PUB的主人比较可靠而且,要在这里慢慢混熟。”
      “我不喜欢这种地方。”
      卡库笑:“这个问题,你该去找斯潘达姆顾问大人。”
      “我也不想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
      “喂~喂~”卡库无奈:“真是的路奇,你今天状态格外不好。”
      路奇压下帽檐,靠着墙环胸抱臂:“说具体吧。”
      卡库啜了口果酒:“妮可·罗宾的行踪。”
      “和这个PUB有什么关系?”
      “那个调酒师山治与妮可·罗宾,关系匪浅。”
      路奇喝酒:“这种无聊的理由啊...”
      就为了这么无聊的理由,路奇扒在路飞与山治专属的吧台,成立了‘新三角’。
      关系链是:路奇留意着山治,山治专注于路飞,路飞注意到路奇。
      经常有人请路飞喝酒,他也经常凑去玩的热闹的地方跟着人疯带着人疯。
      路奇与山治的‘友谊’就在这样的特殊时期里,慢慢开始发展。
      而路奇不在的时候,路飞都会笑嘻嘻的逗山治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哦山治!”
      说了路飞的第六感一向是冲着人来的,他坚信路奇的出现不是偶然,路奇很危险。却也仅此而已。
      汉库克在忙克洛克达尔的事,劝她不要白费力气安心等着就行嘛,不肯听,一副很‘盲碌’的样子。
      决定了!路飞在坚持截到汉库克,要她弄清楚路奇来历的那天晚上,跟山治表决心:“了结了克洛克达尔的事之后,我就回学校安生上学去,你们的这些乱七八糟我都不管了!”
      随着新一年午夜的大聚,昭示一些仍在继续的继续和另一些即将开始的开始,路飞知道,轻松的大学生活再也不能被当做理所应当的挥霍,甚至可以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美好时光了。
      ————乌索普推开宿舍的门,就看到路飞倒在已经整理好的床铺上,笑眯眯的冲他挥手:“呦~乌索普。来的蛮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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