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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正文 第七章 ...

  •   第七章

      “哈哈哈,笑、笑死我了,简直太逗乐了,太有才了,他是那个年代的?”
      殷艾笑的是前俯后仰,花容失色啊,整个咖啡厅的人都看了过来,江秋也笑,笑到现在成了哭笑不得。
      江秋无奈:“别笑了,小心笑抽筋了!”
      殷艾摆摆手:“不行不行,你让我笑完,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们老大了!”
      “什么老大,你□□啊?是给我发钱的老板,再说一遍,那是我的衣食父母,要尊敬,尊敬懂不懂?”江秋强调。
      “好、好、好,是老板,那你现在告诉我,你老板几十岁了?”殷艾还忍不住的笑。
      “好像三十吧,或者不到,最多三十一二,我也不太清楚。”
      “呵呵,那这样说吧,三十不到就算80后,三十或三十一二也才差不到那里去,就算时代在与时俱进飞速的发展,他也落后不到哪里去吧,他居然会往那方面想,说实话,我佩服他。”
      “呵呵,我也想不到,后来才想通的,据说他去美国镀过两年金,他没有落后,只是他前卫了,要理解要理解!”
      “恩,这还可以说的通,怪不得呢,这么说是我们落后了?恩,难怪现在网络上耽美小说一大堆,看来是顺应潮流啊!哎、哎,鹤子听了怎么说?”
      “两个字——知音!”江秋笑。
      “哈哈,乐坏她了吧,奋斗了这么些年终于有人被她骗了!”殷艾更乐。
      江秋闭眼:“你还说,我当时都纳闷了好半天,最后才想到这一茬,没想到还真有人把我和鹤子当成les。”说完,江秋忍不住也乐了,想一想,自己也觉得太匪夷所思了。说:“鹤子还说,她守得拨云见日不容易,改天要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当然了,要庆祝的。多年的赌局终于有结果了,我都快期待成病了,去吃海鲜!”殷艾一个劲的点头笑。
      江秋摊手,我没意见哦!
      “呐……给你的。”一个精巧的小盒子推到了殷艾面前,江秋说:“生日快到了吧,这个是礼物,我就不再单送了,到时候可别又说我没良心啊!”
      殷艾看着盒子嘻嘻的笑:“呦,感情你还记仇啊,哎…哎…你说句公道话,你有几次把我生日给记牢了,每次不是千方百计的求着你,你会去我的生日宴露脸才怪呢,说你没良心还错了啊?”
      “再说了,你这么早送礼,是不是打算今年又不赏脸了?要是这样,我可不收的!”殷艾看着江秋,一脸责怪。
      “得,你不收白不收,可别后悔啊,好贵的哦……”江秋作势要拿回盒子。
      殷艾一把抓住江秋的手:“等等…等等…小气鬼,我看看是什么?你什么时候舍得花钱了?”说着就打开了盒子,殷艾的目光里的柔弱欣喜瞬间就绽放开来了,小盒子里天鹅绒的底衬上,一朵翠绿的滴水莲花托着柔润洁白的观音,手里还还拿着一柄莹黄色的如意,静静的躺着,漂亮的夺目还惊心夺魄!
      传说,玉乃天成,有缘者得。每一块玉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承载,可遇不可求,而让你一眼看上的那一块就必然是命中注定的。
      就为了这个命中注定,殷艾挑剔了又挑剔,总没有一块让自己满意,宁缺毋滥,所以她宁可脖子上光光的,也什么样的项链也不带。
      金的银的宝石的,都不是心口那份爱,殷艾就是喜欢玉,喜欢到痴狂,几乎是一种病态。江秋知道,那是种执着,与自己的坚持一样,是另一种坚持,不可言喻。
      “江江,这是……翡翠?!”殷艾有点怅然若失。
      江秋把殷艾的所有变化都看在眼里,肯定的道:“恩,是翡翠,喜欢吗?”
      殷艾一个劲的点头,握着江秋的说不出话,眼睛里闪着泪光。
      殷艾是个理智的女子,不该做的事从来不做。从小到大,一板一眼。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博士,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严格的遵照家里的要求一步步走下来,不拒绝,不反抗,到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都清清楚楚。说是家教如此也好,个性使然也好,她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也从来没有做什么特别感性的事,唯一放纵的就是对玉的情有独钟,爱到痴狂。
      江秋笑:“怎么,到底喜不喜欢,不会说话了啊?”
      殷爱深吸口气:“江江,寻寻觅觅了这么久,居然是你成全了我!你知不知道,我看着它,除了欣喜惊讶还有一种失落,失落你懂不懂?就像尘埃落定的时候,不是皆大欢喜就是悲伤失落,会不会有另一种结果呢?”
      “大概是没有的吧!”江秋摇头。目光穿过殷艾,想起从前。
      殷艾也摇头:“可是,我两种感觉都有哎。即欣喜又悲伤,你说,矛不矛盾……”
      江秋只是笑,也不作答。
      “江江,你知道的,我这么拼命的读书,现在是个女博士,人家说世界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女博士,女博士就是个男人女人中的异类!”
      “为什么,我这么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我都没有其他追求了,起初是因为爸爸妈妈,可是现在我为了什么?我唯一会执着的似乎就是一块漂亮的玉了,我以为在也碰不到这样的独一无二或者命中注定了,所以,除了不甘,我觉得我还是有一点追求的。”
      “那句话怎么说,求之不得心常爱,可是现在我得了,我是很高兴的,可又觉得自己一直追求的也尘埃落定了,心里还空荡荡的失落。”殷爱似乎说完了,愣愣的看着江秋。
      江秋笑:“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啊?黄翡绿翠紫为贵,你看清楚了,这可是真正的青翠润黄,上好成色的翡翠哦。”江秋对殷艾的感慨清清楚楚,可她不劝,她知道殷艾的理智,她不会因为一时的迷惑而改变什么。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为梦想而坚持着,那种要坚强的心很痛,而这种坚持有时候也是无奈的。
      自己有、鹤子有、杨晓有,殷艾当然也有,她现在的这点小脆弱只是在发牢骚罢了。牢骚过后还是会继续坚持的走下去。江秋想,这就是我们啊,一群固执的孩子!
      殷艾看着江秋要笑不笑,说:“要,当然要,难得你大方一次!”
      “不失落了?女博士!”
      “去,失落一下就好,谁像你啊!我--殷--艾要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而献身,走了一个钱学森,还有千千万万后来人,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我国的科学发展坚持而坚持的,……”
      “哎呦,赶快打住,停停停!人家钱老爷子是搞化学的吧,和你这个搞生物的什么关系啊!还钱呢,人家说你们这帮搞生物研究的就是烧钱的,只知道花钱不知道赚钱!”
      “嘿嘿,将来我找个搞化学材料的,他赚钱我花钱,正好。”
      高端科学材料在市场上市很贵的,搞化学材料的人卖仪器很挣钱,相反,搞生物的人是用材料的,很费钱。
      “臭美!”江秋笑。
      殷艾把玉挂在脖子上,看了又看:“江江,这礼我可收下了,不过,我生日宴你可不能不来的!”
      “生日宴?你那是相亲宴吧!还好意思说!”
      “嘿嘿,你就来吧,我们所里的单身帅哥、还有我的师兄师弟们,那可都是人才啊,你尽管来挑!”
      “不去!”
      “哎呀,你就来吧,你不来,我们姐妹就三缺一了,多不好。”
      “那么多人,吵死了。”
      “不会不会,你都见过的,聊起天来就不吵了。”
      “又不熟,相处起来,我会很累的。”
      “你也真是的,你就不能正常点,像原来一样快快乐乐、会发脾气会吵架的,非要搞得笑起来也要拒人以千里之外,你就不能……”
      “殷艾……”江秋打断殷艾的话,“在你们面前,我有那样吗?你们讨厌我了,是不是?”
      殷艾生气了:“说什么呢,谁讨厌你了,我们怎么想,你会不知道,你是故意拿话气我呢吧!”
      江秋抿着嘴不说话。
      殷艾继续道:“江江,只要你耗着时候放不开心扉,我们三个就陪你耗着,我们早说好的,你别不看好我们的决定,绝对说道做到。”
      “何必呢,殷艾,这不是逼我吗?”江秋沉吟。
      殷艾喝口咖啡放缓了声音:“没有逼你,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只是告诉你我们的担心,江江,总有那么一天的,我们等的起,也陪着你!”
      江秋摇头,“我没有放不开,我放开了,我只是不想回头走,我得往前走。所以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都是我,没什么差别。”。
      不管江秋怎么说,殷艾还是摇头:“当然有差别,别人看不出来,熟悉你以前的人,会不知道?你不快乐,隐忍着忧伤!”
      “殷艾,我挺快乐的,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再说人总有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不差!”江秋希望自己能说服殷艾。
      “不高兴就说,不痛快就发火啊,你怎么可以忍着不流泪,一脸淡然?”
      可是江秋还是失败了。
      “我不小了,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破口大骂和痛哭流涕,哪多幼稚啊。”
      “是是是,不幼稚,但是也不真实!”殷艾叹气。
      江秋也不知道需要怎么解释,青春年少的阶段过去了,那段过去很张扬也很累人,她不愿意回去了。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走,很安全。可是,朋友们不理解,以她们的方式关心、担心着自己,除了欣慰还有无奈,无奈自己说不出来的,那份不堪回首的怯懦。怕她们更担心,所以只有自己默默的自我保护和坚持。可是,这样也不行。
      江秋放弃挣扎:“好吧,如果你们认为我去见见何睿,就证明我放下了,那么,我去!”
      殷艾有些慌乱,听到何睿这个名字从江秋的口中再次说出。
      江秋又说:“如果你们希望我去早点嫁出去,那么,你的相亲宴我也去!不过,别指望我像个无知的小女生一样,在那帮目中无人的才子面前装可爱!”
      江秋推推发愣的殷艾,“这样,总可以了吧!你们还是趁早管管自己,别到时候嫁不出去,一个个的都怪我这里来了!”
      殷艾算是明白了,这是在表态呢。也好,慢慢来,就算江秋的心是彼岸,也总有此岸摆渡的船!
      *****
      这几日的天气总是反覆无常,有时候阳光明媚,有时候寒风凛凛。正常来说,距离冬天最冷的时候还远,可是对于江秋这种冬眠动物来说,已经冷的难以忍受了。
      江秋又把大衣紧了紧,裹的自己严严实实,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了啊,怎么还是这么冷?手里的茶都快没有热气了,她有点坐不住了。
      “你很冷?”舒泽准看一眼江秋,再看一眼空调。
      江秋努力笑笑:“恩……有点…”放下手中的茶,江秋说:“没什么,舒总你忙,我叫小甜给我重新换杯热茶。”
      舒泽准没说话,这么多天的相处让他知道,江秋说的“有点”,那就表明她事实上已经忍耐到极点了,否则她一定不会说出来,这么不掩饰的表现不耐。
      他突然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有着多么大的韧性。正因如此,她才可以把自己的底线降了又降。
      江秋转身到了外间,她发现小甜这里比自己的办公室暖和多了,是不是因为那里面有个舒泽准?
      “秋姐,舒总还在啊?”夏小甜看江秋出来,口气中满是不甘的问。
      江秋点点头:“里面有点冷,我在你这儿坐一会儿,你给我换杯热水来。”夏小甜的不满情绪,江秋多少有些明白,舒泽准对工作虽然不严苛但很严谨,这没什么不对,无法近距离接触他的人或许会因为外表很仰慕他,但是在他身边又算不上与他亲近的人就会有压力感。所以,自己的这个小秘书并没有被美色迷了眼,偶尔面对一下还行,可是这样持续两周就有问题了,排斥越来越明显。
      如果换了是个喜欢显摆的人,也许还会很乐意,趁机给领导好好表现一下,可是,夏小甜明显不是。她很知足,踏实稳重,随然有时候会很明目张胆的使点坏,但也是大部份出于正义感,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当初,江秋能够选上她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
      等江秋出了办公室,舒泽准就给潘扬打了电话,吩咐了几句,又继续做事。他和江秋不同,这个天气并没有让他觉的很冷,也许是从小就适应了,如果他记得不错,江秋应该是北方人,就算不适应潮湿的冷,但也不应该这么怕冷才对。
      外间的江秋又喝了一杯热茶,终于缓过一丝精神。看着外面没有太阳的天,阴沉的让她直皱眉。她想,如果下雪,就得打电话要鹤子来接自己了。但是,她忘记了这里很少下雪,除非冷的反常。
      “小甜,下次不要再泡红茶了,还是泡绿茶。”江秋回神对自己的秘书说。
      “呃,我知道了…可是……”
      舒泽准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所以夏小甜的话也就只说了一半。江秋的话他也听到了,舒泽准很自然的就接上了话:“你不喜欢红茶?”
      江秋是背对着舒泽准,听到声音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转身说:“舒总怎么也出来了,需要什么文件吗?”
      “不需要,”舒泽准摇头,“我看了看空调,应该是坏了,你没发现?”
      “坏了?可是指示灯显示很正常的。”
      前一句还有点惊讶,后一句就是完全是一种陈述了。舒泽准点点头说:“可是并没有在运转。”一派悠闲的站定在江秋面前,他说:“你不喜欢喝红茶?”
      江秋有点跟不上舒泽准的思维跳跃,这个问题很重要吗?随口说:“呵呵,那到不是,只是红茶用瓷器泡比较好,我的玻璃杯只适合泡绿茶。”舒泽准听了也笑笑,想了想,转身站在窗前没再说话。
      紧接着,江秋转头对秘书说:“小甜,联系人过来休休空调,问问他们能不能尽量快点。”又看一眼舒泽准的背影,暗自撇撇嘴。
      秘书小甜手下飞快的拨电话。正当这时,潘扬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还抬着一个大箱子。
      江秋不明所以,这是干什么?
      潘扬看江秋一无所知,飞快的看一眼舒泽准说:“秋姐,舒总说您的空调坏了,我带了新的过来,现在给你装上?”
      江秋示意小甜暂时挂了电话,向舒泽准看去。
      舒泽准转身走过来,看都没看江秋,对潘扬说:“尽快装好,另外去问问各个部门的空调有没有问题,都换了。今年天气有些冷,尽早准备!”
      很冷吗?潘扬觉得往年都这样啊!
      说到底不是舒泽准大方,可总不能厚此薄彼的太明显。这个讨人好感的事,代价太昂贵了。他暗自苦笑。
      “那秋姐这边……”谁督工啊?潘扬看看瘦弱的夏小甜。
      舒泽准笑笑:“有我在。”
      潘扬听话的走了,心里不免笑,舒总最近的举动,该不会是要追秋姐?男人的心理还是男人懂。
      江秋吸口气,得,除了马上表示上司对下属关怀备至的无尽感激,还能怎么着?
      夏小甜招呼抬空调的人往里间走,一脸的笑。她突然觉得,算上那件事,还有这一次,舒总看来还是不错嘛!如果笑起来不要总是那么公式化,说起话来不要那么一板一眼。
      “其实修一修应该可以用的……”后面的话江秋不知道怎么说,这怎么也算的上是自己的福利享受问题,因当感谢老板厚爱。可是,舒泽准强调其他部门有坏的也要重装,这又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公事了。
      舒泽准无所谓的摆摆手,问:“放哪里比较合适?”他指指墙边的沙发空档处“这里怎么样,是墙角,对着办公桌,离沙发也近。另外,那个挂式的空调要拆掉。”舒泽准扭头看江秋。
      江秋想,你都决定了,自己还能有什么意见?于是点了点头。任几个男人忙禄,舒泽准现在看上去只是个力气大的男人,挽起羊毛衫的袖子站在一边,偶而帮忙出出力。江秋脑子里那个拽拽的老板似乎那么遥远。
      现在这个空间里,好像所有人都在忙碌,唯独留江秋一个人无所世事,就连秘书小甜也前前后后的递东西挪位子,一瞬间的恍惚,江秋觉得,自己似乎是个看客,怎么也融不进去,脸上全是焦灼和慌乱。
      舒泽准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江秋,皱了皱眉,说:“怎么了,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舒泽准的语气低沉又富有磁性,轻轻的一声就把江秋拽了回来。她低头避开舒泽准的探究,脸上有些尴尬的说:“没有、没有,这样麻烦舒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舒泽准笑笑:“应该的,谁叫我老来麻烦你呢,正好让你麻烦回来了…”他开玩笑道:“这么说起来,你该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舒总说笑了,都是工作,谈不上麻烦,我怎么敢故意让舒总亲自做苦力。”舒泽准很有兴致,江秋也赔笑道。
      江秋的话让舒泽准很高兴,“哈哈哈,原来我在你眼里像个苦哈哈啊,那你可要好好慰劳我,”他暗自想,总算有点进展了。
      这大半个月过去了,然其、沛良还有自己用各种理由制造友好气氛,请客吃饭也好,攀谈工作也罢,无非是想融入江秋,或者说让这个团队更亲密一点,算起来可真没少费劲,正所谓各显神通了。
      然其没少胡搅蛮缠,沛良更是默默的关怀备至,舒泽准摇摇头,自己赖在江秋的办公室有多久了?以前什么事都无往不利,到了这里全成了笑话。然其甚至说,你要是能约我们小秋单独和你共进晚餐,他就马上找个好女人结婚去了。
      以前有必要庆祝时,大家倒没少在一起吃过饭,也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江秋确实是除了工作必要之外,从来没有赴过谁的私约,每次都是大家一起。你融不进去,她也不走过来,任你使出浑身解数,江秋还是那么淡淡的礼貌,亲切的疏离。
      今天能这么毫不掩饰的尴尬,还有些无所是从的羞涩,看在舒泽准眼里,心里突然就满满的高兴,还会顺着自己开玩笑了。回头到然其和沛良面前,也算地位相当了,被他们笑话了两周 ,有今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江秋一愣,这样开怀大笑,放在舒泽准身上还真是难得,至少自己没见过。很好笑吗?
      江秋微笑:“当然,作为员工,那我只有给舒总多赚点……”她想说的是,多赚点钱,可是没来急说。
      “那你就请我吃饭吧,就当补偿。”打断江秋的话,舒泽准笑容未减,眼皮却跳了跳。差点又缩回去了。
      江秋不明所以,只能无奈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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