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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楚阁设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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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州楚剑阁东
少羽二更于大厅议事,众人略显困意,但依旧全都到场,上位左右两侧站着两位女子正是逆流和含泷,下面左桌为范增和楚公,右桌则为风火林山四人
少羽轻咳一声令众人清醒:“这么晚叫大家来是宣布一件事:逆流、含泷二位从今日起为楚剑阁左右护卫,以此来彰显女子亦不输男子,巾帼不让须眉!”
龙且笑着调侃道:“阁主让此二女为护卫天天保护你,试问石兰姑娘会怎么想呢?她会不会因此吃醋生气呢”几人都附和的笑了起来,一瞬间困意全无了
少羽拍了拍桌子不悦道:“好了,别开玩笑了,既然大家知道那就散...”
此时范增拦道:“阁主岂能成日宣布些无关紧要之事,对我阁的未来是丝毫不担心啊..”
“师父何出此言?”
“楚剑阁现在以及将来最大敌人就是刘季,若不除掉此人必为后患”范增捋须慢慢说道
“前番我派人去消除矛盾,今...”少羽看向楚公,见其闭目不语,“好,那师父有何计?”此时少羽还是不太想这样杀死刘季的,毕竟前番那矛盾解除一事,若是一下撕破脸皮,众派可能会因此都与楚剑阁对立
“额..依老夫之见,可于明日可在阁中设宴宴请刘季,在内室安排刀斧手,我以玉佩示意阁主,然以摔杯为号,一齐冲出杀刘季于厅上,武林一击可定”说着还拿出了曹无伤的一封信
信中写到前番所有之事都是东风刘季策划,曹无伤说尽刘季坏话将自己对其的不满都说了出来,并言明自己愿意投楚剑阁,少羽看信后不语
龙且亦道:“东风山寨确实欺人太甚,我们必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少羽道:“如若其不来呢?用何理由请他来?”见众人都有此意只得先应下
范师父道:“现我们为刀俎,其为鱼肉,邀其赴宴还需要理由吗?”
汴州东风山寨
只说楚剑阁邀自己赴宴,刘季得知消息后遂召集众人商议,众人皆不言语
刘季只好带张良前去楚剑阁赴宴,一路上担心的不断询问张良:“楚剑阁邀我赴宴是不是居心不轨啊?前番我几次暗算..你说会不会这次要实施报复?”
张良却笑道:“寨主莫要忧虑,项阁主光明磊落,前番矛盾已解,怎会突然行此鄙陋之事呢?”
至阁前,门已敞开,二人遂行至大厅,向项阁主行了礼,然后入座,刚一入座便大加夸赞了项阁主了一番,不料此时项阁主便摔杯
大厅门一下子紧闭,被关的紧紧的,左右齐出刀斧手,硬是将刘季身边的张良架走了,然后突然听到外面一声惨叫,是张良被楚剑阁杀害了,此时刘季独自一人开始慌张忙向少羽求饶..
突然面前桌子也被撤走了,啥都没了,只见风火林山站在刘寨主四周,围着他,手中皆持剑,嘴里皆笑
刘季看向少羽,只见少羽端正的坐于上位,身侧有含泷和逆流左右护卫,范增和楚公立于一侧闭目不语,只听其道:“杀!”
四人皆刺,刘季顿时被四剑穿心....
啊呀我去,如梦初醒,刘季从床上滚落了下来这才醒了过来,坐起来之后想到这噩梦,真的是太可怕了,要是真邀我赴宴该怎么办啊
说曹操曹操到,萧何即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封信,言道:“寨主,楚剑阁送来书信,邀您前去赴宴”
“...”
“寨主不如召集众人商议一下吧”
刘季遂召集众人,手中一边拿着书信一边对众人陈述道:“不瞒诸位,昨日我做一梦,就是楚剑阁邀我赴宴,结果他们想趁机杀我!那场景太可怕!所以今日之事应当立即回绝!”
张良即刻站起:“不可!寨主,楚剑阁现如今名气依然很大,其邀我们赴宴,如若不去,恐会被江湖上各派笑话,还会给他们以借口来攻击我们,实为不妥啊”
刘季担心的复道:“那要是他就是想借此法除掉我,那我此去不是正中其下怀吗?”
陈平也顺势站起:“非也,项阁主为人正直,杀人何须用此鄙陋之法?寨主只要前去在其前以言语认错,并大加赞赏其在边境之事迹,再为其送上这把仁义剑与玉斗,处处夸赞,他定不会杀寨主的”说着呈上一把仁义剑
仁义剑,江湖排名第十六的剑,持剑者若持有的仁义值大于残暴值,内力会随之增进;反之会减少。“多行善事,百无一害”
刘季不语,看向正在品茶韩信
韩信未起身便笑道:“想来此计定不是项阁主之意,乃是其师父所设,再想那项阁主为人不忍,此行我保证寨主定会无事!”
刘寨主见此只好作罢,遂道:“好,今晚,我与张良、韩信前去赴宴,陈平留守以防楚剑阁调虎离山”听此众人皆诺诺而退
汴州楚剑阁东
傍晚,夜色稍暗,韩信驾车载着刘季和张良带东西来到楚剑阁门口
只见护卫恭敬作揖道:“阁主已恭候寨主多时,请。哦对了,只许两人进,其余人可在外等候”
韩信向自己示意他留在这,两人进阁,快步至大厅,只见宴席已经摆好,楚剑阁的已然都坐好,少羽在上位,风火林山于厅右侧,刘季观少羽旁竟无左拥右抱,想他刘季平时议事时手里都搂着一个
刘季遂当即行礼道:“鄙人刘季,拜见阁主,前番之事皆是我之错,不知阁主如此神勇...”
少羽欲发话,谁知范师父道:“不必多说,请入座吧刘寨主,哦...还有张良先生”
二人即刻入座,张良看范增眼神中充满杀意,然抬头向少羽敬酒时看其竟无杀意,心中遂落下一块石头
席上各位都处于闲聊之中,刘季此时猛夸项阁主,对其边境之事大加夸赞,夸的他都不太好意思了,又言自己前番之过错,当问道是谁向阁主告密挑拨两派关系时
少羽拿着酒樽边饮边道:“吾本不欲追究这些事情,只是汝寨曹无伤向我谏言,言明汝之罪行,故而如此”范增此时见少羽对其杀意好像消除了
此时范增即刻轻轻举起自己所带玉佩,向少羽示意,少羽看了一眼后不为所动,接着转去和刘季说话,范增不悦,又举之,少羽亦不为,再举之见其还是不为
张良多次见范增以玉佩示意暗想不好便道:“范老先生这玉佩莫非是珍宝,多次举起让人见,可否借与我一观”范增不悦,遂将玉佩送与张良即刻出厅
范增出厅后即刻召含泷,对其道:“含泷啊,羽儿为人不忍,你看今日来的客人正好就是你的仇人,你的复仇机会来了,老夫以为你可先上前敬酒,随后请求舞剑,就刘季之坐,击而杀之,不仅可以报仇还能为阁主除去心头大患,两全其美,如若不然,吾等早晚被其所灭!”
含泷的冰冷眼神对范增并无用,无奈只好应之,遂换件精致衣服,端着酒进入大厅,众人见其皆为其美貌所动,而刘季此时突觉不好,昨日梦中她是护卫站在少羽身侧,今却是来敬酒,而我前番那么帮她,莫非要恩将仇报?
只见其上前为刘季敬酒完便言道:“今日厅中无以为乐,小女子不才,愿舞剑为诸位助兴,还望阁主准许”
阁主点头准许,含泷即拔剑起舞此次未用含光剑,但舞姿也颇为美丽,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众人皆为其所迷
但唯独刘季似乎感到了杀气,她那冰冷的眼神除了看少羽以外从未变过现在又是楚剑阁的人,又见其剑多次从自己脸前经过,颇为紧张,张良即握其手,眼神示意其不要动,遂出去叫韩信
韩信见之即问:“今日之事何如?”
“危矣!那女子含泷上前舞剑,意在我们寨主啊,信兄”张良惊慌失措道
韩信听之即欲入阁,守卫拦之,怎奈韩信以身撞之,守卫倒地,韩信走入大厅跪在门口
少羽见之道:“汝就是庸夫韩信?”
韩信抱拳道:“正是在下”
“汝可愿与我一较高下?”
“阁主剑法了得,人剑合一,无人能敌,在下乃一庸夫,无德无能,不敢不敢”
“那你进来做什么?”
“我见这女子剑法与我相当,顿觉一人舞剑甚无意思,愿与之一起舞剑,以祝大家今日之兴!”见少羽默许便拔剑上前配合含泷一起舞剑,含泷常欲击之,韩小兵以身护之,含泷不得击,也因心无杀意见有人护便真刺了起来
刘季此时心生一计突觉肚子不适,言道:“阁主,鄙人肚子不适,茅厕在何处,我需要去解个手”
少羽烦道:“事怎如此之多,就在出门右侧快去快回”
刘季出去虚为寻厕实为逃跑,然在跑时望见一女子与刚才女子一样美丽,此女正是逆流,色心大起,见附近无人,一把抱住其欲脱其衣
谁知逆流不慌张即刻拔剑,接着刘季瞬间停住了,此时刀尖虽未在脖子却在另一个要害位置,刘季亦不敢动,只听逆流道:“寨主还是太小瞧女子了,我原以为是什么样的寨主,现在一看竟是这般好色之徒,还不快松手!”
刘季只好先将手松开,未等其转过来,便一下将其击晕,剑即刻落地,人亦倒地
看其还真是美人,又欲..怎听附近有脚步声,张良急过来止之,道:“寨主差点做了糊涂事!你要是动了她,那楚剑阁定然会与我们决一雌雄,我们此行岂不白走阎王殿一趟?”
刘季只一声叹气,道:“那么礼就麻烦你帮我送给阁主吧,我先走了,这么好女子我竟不能享之...”说完即刻越墙而跑
台上舞剑二人亦停,含泷诺诺而退,韩信随之亦退
张良回到席上,见范师父与少羽说着什么,便道:“阁主,范先生,我家寨主酒量不行,腹部不适,已先离去,我家寨主准备了一把仁义剑送与阁主,玉斗一副送与范增先生!既然我主已退,我亦告退”
“好吧,先生慢走”少羽摆手道
见张良走,少羽也随即离开了大厅,其余人欲走,只见范师父当即拔剑一剑将玉斗劈之,大骂道:“竖子不足与谋!”遂亦将仁义剑丢至厅上,命人烧之
又转而言道:“钟离昧,速带弟子快马追杀刘季,一定要将他除掉!”钟离昧见师父大怒,急忙去追之
刘季孤身一人连滚带爬骑上一马便疯狂逃窜以为安全,却见钟离昧带人追来,忙奔之,追之几百里,刘季马突然无力瘫倒当即滚落下来,四处望之颇为慌张
见钟离昧要示意弓箭手放箭,以为要死于此地,忽一阵狂沙迷了钟离昧与弓箭手的眼,又见樊哙骑马奔过,一把将刘季拉上马,但无奈箭已出,马虽狂奔,而刘季胳膊仍中一箭,抬手捂之
刘季回到东风山寨便下令将曹无伤车裂,若不是他通风报信,自己怎么会差点死于这场惊险的宴会
钟离昧又欲追之,怎奈自己马亦疲惫不堪,遂下令退回,范师父见钟离昧回来,忙问之:“可是成功了?”
“没有,本来马上可以射死他,谁知狂沙一阵使弓箭手都射骗了,又见樊哙骑马突入将其救之,我们人困马乏,天又黑,不敢追之”
范师父叹了口气遂又道:“那你去将羽儿叫过来,我有事和他说”
少羽进来,见师父端坐在一旁很是生气,问道:“师父可是要教训我?我说过我从不用此鄙陋之法,况且前番已解,现在若动手失信义,要打就光明正大的”
“好吧,羽儿,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你可知道,现天下不仅有武林,还有一个危险所在”
“师父是指?”
“朝廷”
“朝廷?吾前番不是被封侯了嘛,还为圣上立了功,圣上不会另有他想吧?”
“未必...”楚公突然进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