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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笑里藏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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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州
少羽被封为闽南侯的事同样也在汴州城中传开,侯可不缴纳税赋、还可三妻四妾,但其实还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同时也可以合法的将这些福利待遇传给自己的后代,所以说一人封侯,可以保一家人几代富贵
汴州小有名气的府邸都欲攀关系,欲想以此来逃避税赋,很可惜少羽都是一口回绝
少羽一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位很熟悉的人,她似乎在对跪着的人训话,刚想走过去看看,石兰看到路边的小吃,那可是不得了了,急拽少羽袖子示意他去带自己吃,少羽无奈
那名女子正指着自己的手下厉声骂道:“没用的饭桶!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她旁边站着几位护卫,只见跪着的弟子道:“教主,我们监视少羽实在是困难,只怪那龙且太警觉,每次监视都会被其发现,不过还好少羽不知道是我们在监视...”
还未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遂低头不语,其刚欲抬手继续打,身边一位年轻的护卫抓住女子的手拦下,谁知女子又转头喝道:“影流,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贴身护卫就可以随便碰我,放手!”
影流无奈只得松手,见其无意打了:“那还派人继续监视吗?”
“不必了,过几天大名鼎鼎的文香阁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比武论剑,到时...唉你还不把他带下去,在这碍我的眼!”几人诺诺而退
女子身着黑衣转过身盯着正在与石兰在一起吃东西的少羽,两人有说有笑,少羽突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猛一转身竟无一人
少羽转头问道:“小虞,你可看到一个黑影?我感觉刚刚有人在盯着我”
石兰擦了擦满是油的小嘴,说道:“不要神神叨叨的,依我看就是你太多心了,再说谁会监视你呢,东风借他十个胆他们都不敢。”
“但愿如此吧,吃饱了?走,去练姐那买件好看的衣服吧”
少羽石兰二人来到一家叫君悦衣坊的地方,那老板娘练姐妖媚无比,,只听其说道:“哎呀呀,项阁主来了啊,怎么前番和今日女子不是同一人啊,又寻新欢了可是?”
“...”
“练姐莫要胡说了,这次我要给我朋友换一件漂亮的衣服,多的话就不必说了吧”说着将钱放到柜台上
练姐答道:“好好的呢,我懂,这个朋友不一般。”不一会,一个崭新的形象呈现在少羽面前,那衣着简直美极了,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
少羽当即夸道:“这衣服真好看,练姐的衣服可真都是百里挑一啊。”
石兰不爽道:“你的意思是衣服好看,我不好看喽,还是我没有衣服好看?”
“没有没有,你好看,衣服更好看...”少羽急忙回道
练姐直接无语,叹了口气,想这堂堂楚剑阁阁主竟是如此不会和女孩子聊天,要是我啊真应该给他一巴掌马上走人,便道:“阁主,可闻江湖近日新增一派?”
“门派不是每日都在新增嘛,有何稀奇,唉练姐你怎会知道?”
“店中时不时会有打探各门各派的人和事,这个我不得收点银子嘛,所以就对这些事比较清楚”练姐轻掩着笑道,随后示意
少羽无奈只好放下几文钱,见其未言又放下一些银子,这才开口道:“天阴教,据说教主是一位女子,身着黑衣更衬得肌肤胜雪,那一双玉手如白玉一般,在天阴教大殿上放在膝盖上一言不发,令台下弟子无不臣服,且其还未嫁人”
“哦?”
“我想少羽会对此人感兴趣的”
“为什么?”石兰在旁不解道
“因为教主是位美人啊~少羽刚才听得多入迷啊,哈哈哈”说着便笑了起来
少羽顿觉无语,便拉着石兰往外走,只听练姐在后说道:“阁主若是成亲时,请吾喝喜酒哦~”
龙且此时也来到镇上寻阁主,在远处望见阁主拉着石兰急匆匆的走,便上前作揖道:“阁主,含泷姑娘似有些不太正常,她刚在阁中与英布等人切磋,竟一合就将英布打倒在地,我在想这是不是应了我那天说的..”
少羽若有所思道:“你说的有点道理,想来一个弱女子不应该能将英布打倒啊,她若有此能耐还怕东风?我在想她说老母一事应该是假的,你去打探一下”
龙且附和道:“对,阁主我昨天说的一点也没有错,逆流也发现了,她与人切磋说话时眼神冰冷无比,出剑时却异常的狠,而且她嚷嚷着要见你,阁主还是快些回去吧”
少羽心想这是我的人么,怎么来给我撒盐呢。石兰趁势说道:“那好吧,既然有姑娘想见阁主,那吾就不打扰了,阁主快回去和含泷姑娘...”说完便直接溜走了,少羽顿时想揍龙且了,居然不远万里来坏自己的事
汴州楚剑阁东
含泷刚打败英布,又准备与季布切磋一下,季布刚才也一直在旁观察她,与英布打斗时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既冷血又无情,一直保持着空洞的眼睛怎会有感情?
刚欲拔剑,见少羽入内观看,含泷此时似乎变了一个人,拔剑与季布交手时竟无刚才的气质和实力,不出三回,含泷便倒在地下,剑也落在旁边,眼中含着泪水:“少羽,季布哥哥欺负我,我一弱女子被他一剑打倒在地,也不见他过来扶我一下~”
季布感觉到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像是两种人格,但又不像,因为她似乎仅对少羽一人...只见少羽弯腰抱起含泷,轻声说道:“没事,我带你回房休息,季布,罚你去打扫茅厕!”此时的季布脸一下就黑下来了,这不还不如让她把自己打倒呢...
可少羽在看她的眼眸不觉有任何不一样,只是其中多了几分温柔,他将她抱到床上,拿起她的含光剑细细观察,此时含泷看着少羽不断的露出邪魅的笑容,一种让人迷失心魂的笑,少羽不自觉的傻傻的看着她,无论她做什么自己似乎都动不了
含泷伸手从旁边拔出逆寒剑,而恰好此时少羽也拔出了含光剑,那刺眼的亮光一瞬间让他没有再看到迷失心魂的笑,却见含泷已至自己身前手持逆寒剑
少羽一惊,忙起身看着手持逆寒剑的含泷,她待在原地不动,只见她又欲笑,少羽顿觉不好忙跑上去一下将含泷压倒在床上,二人此时已都到了床上,少羽一把丢掉她手里的逆寒剑
此时含泷不再那样笑了反而是慢慢抬身向少羽靠近,欲对上他那嘴,少羽以为此又要用什么邪术,慌忙起身
只见含泷正常的笑了笑:“你就那么害怕我么?我这嘴可没有什么邪术”
“你为何要杀我?”少羽问道
“并不是我想杀你,可东风要你的人头来换我老母的命”含泷解释道
“真的么?你口中的这个老母是你找的借口吧?”
龙且突然闯入道:“阁主不好了,在下去东风山寨打探,只见他们将一老者一剑刺穿,然后丢出了山寨,近而观之是...”
“是什么?”
“是含泷的母亲...”
含泷还以为计划要失败没想到东风居然守信了,便顺势哭道:“什么!阿母...他们居然杀了我阿母!不!”说着捡起逆寒剑就欲自刎
少羽急忙制止,抱住含泷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不要伤害自己,刚才是我不对还认为你...”
龙且虽然还心存疑虑,但见其大声哭也作罢默默离开了,少羽松开含泷“阿母在天之灵也不想看见你也死,更想让你好好活着”说着拔出一把匕首,“你若信我,今日吾二人在此歃血为盟,在此立誓,早晚有一天活捉东风山寨刘季”说完在手上滑了一道,那血滴入了盆中,将清水染指
含泷也猛然起身,走到少羽面前,接过匕首亦在自己手上滑了一道,鲜血滴下,虽是疼但她现在的表情依旧同往日一样冰冷
少羽笑道:“好,就是这样,我们一定会让东风山寨付出代价的!对了此阁中还有一女子,你可认得?”
“逆流?”
“对,那么从此刻起汝二人就为楚剑阁左右护卫吧”说着走出了房间
含泷也不管自己滑的伤口在滴血,只顾看着推开门离开的少羽,脸上露出了鬼魅的笑容,自己已成功的留在少羽身边并取得信任,为完成主人的吩咐无论付出何代价都会去做
含泷原来是一个柔弱女子,上有老母,生活不易却也向往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一位官府的胡少爷看上了她,多次派人于家中提亲,但泷儿不愿结交官府的人多次婉拒,胡少爷大怒
一晚,一伙蒙面黑衣人闯入了自己的家中,老母为保护泷儿,自己一人堵住门口将泷儿躲在柜子里,阿母毕竟年纪大无法挡住几位年轻的黑衣人,门被撞开,阿母跌倒在地,泷儿在柜中看见老母旁边其中一位黑衣人像是领头者,他缓缓拔出了剑,那剑闪着光,一瞬间阿母死了,血留一地
泷儿非常的伤心,急切想冲出去与其拼命,但阿母说过自己活着才会让阿母更开心,几位黑衣人搜索着整间屋子,领头的吩咐道:“含泷一定还在这屋里,给我搜!”这声音就是胡少爷,她心中难过若是早应他,阿母或许就不会死...
谁知突然天降大雨,雷声不断,黑衣人只好关住门,谁知门一下子被冲开了,从门口看去,院子里站着一位女子,她极瘦的身子塞在一件松垮垮的蓝黑色衣袍里,脖子上挂着数不清的链子和珠串,脸上有面纱蒙面,手中拿着一道符和一个铃铛,心中默念咒术,身前似有一些奇怪的东西,似乎在作法
黑衣人很快发现了含泷,胡少爷打开柜子,看到缩在那的含泷,正欲将她抓出,那蒙面女子在外细细摇着铃铛,又掏出一道符贴在自己头上,谁知竟引来一道闪电直接劈向了房顶,将房子里胡少爷所在的屋顶劈塌,那些砖瓦一块一块落了下来,正中其身,很快他就被压住了
几位黑衣人扶他急忙起身,雨已经落在他们身上了,浑身都湿漉了起来,只见其头发突然一竖,接着又一道闪电直接劈入,其被雷劈中很快浑身被电流贯穿,开始抽搐,头发也冒烟了...
此时的他已经不敢再靠近含泷了,忙带人欲离开此地,谁知最后一道闪电劈下,他以为又要劈自己便抱头蹲下,闪电劈中了一旁的山头,一块巨石落下正好砸死了蹲在地上的胡少爷
几名黑衣人见此慌忙逃窜,也不管在雨中作法的女子,女子从头上摘下符,把铃铛收入口袋,慢步走入已有塌陷的屋子,看见含泷在地上抱着阿母的身体在哭,蒙面女子叹了口气,把胡少爷所佩的剑拿到她面前,此剑正是含光剑
旬日后,她请到了一位男子为阿母打了一口棺材并举行出殡,她答应只要完事就从了男子...但在出殡的灵堂里,男子看含泷越看越忍不住,便让其他人都离开灵堂,将大门锁住,转身对含泷道:“吾为汝阿母出殡也花了不少钱,不要等结束了,汝现在就先让我爽一次吧!”说着便将其抱起,摁到地下,粗鲁的开始脱其衣服,只见她挣扎:“不要!在阿母面前不要!你不能违背我们的约定!”
那人不听还在撕扯着她的衣服,此时她以为会像上次一样有蒙面女子来救自己,谁知没有人来救她,她绝望,她心中愤怒,为什么不能等阿母出殡完,在灵堂里就...眼神逐渐阴暗,心中的希望被全部掐灭,她放弃了抵抗,衣服被一件件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在男人上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你可以上我,但不可以触碰我的底线,不然我会..杀..了..你”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在激情中享受着这最后的快乐
不出一会,男人满足的穿着衣服,含泷起身连衣也不穿,悄悄的从旁边的角落抽出那把含光剑,慢慢走向男人,他未察觉还沉寂在刚才的快乐中似乎觉得背后一凉,刚一转身
剑起头落,男人倒地,血一下子都溅到了自己雪白的身上,她拿着剑朝天花板看去...为什么人都要这样,他明明可以永远得到自己,却图这一时竟在阿母面前...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