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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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分，天空开始下起小雨。
这里是纽约和哥谭的交界边缘，这里有一座大桥。
杰森将想法子租来的黑车停下，伊利斯吃着刚买来不久的三明治。
杰森将吸管插进可乐里。
今天晚上的风有些大，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车窗，伊利斯忍不住露出笑容。
“我不是很喜欢下雨天，但看来你心情不错？”杰森问。
伊利斯摇头：“我只是有些怀念，我很长时间没有倾听这些声音了。”
“哥谭总是下雨。”杰森回答。
“下雨之后土地就会变得泥泞，地板也会变滑，遇到危险的时候逃跑也会变得艰难。”伊利斯平静地说，“我还记得有个雨天，那是个商场，我的母亲带我去买衣服，即使门口总铺着厚重的毯子，台阶也依然带着潮湿的感觉，警报突然响起，我母亲带着我很快地撤离，在安全通道那里，有位女士当着我们的面摔倒了。”
“踩踏？”杰森皱起眉。
伊利斯摇摇头：“差一点。”
“蝙蝠侠在那个时候出现，他站在那里就能让慌乱的人群停下动作。”伊利斯撑着头，“我想哪怕是街头斗殴的混混都明白，蝙蝠侠会毫不留情地打断你的腿，也绝对会豁出去救你的命。”
杰森轻声嘀咕了几句，伊利斯没有听清。
“哥谭所有人都被他救过命。”杰森转过头朝向伊利斯。
“我提过吗？那个时候哪怕是幼儿园的孩子都想要成为他那样的英雄。”伊利斯抱着自己的可乐靠在车椅上。
“包括你吗？”
“曾经。”
伊利斯拍了拍额头：“过去很久了。”
杰森微笑起来：“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很快就要去做和你以前的梦想相反的事情了。”
“超级反派？”伊利斯询问。
“给超级英雄捣乱。”杰森敲着方向盘，“你提醒我了，我们应该去找点什么把脸遮住。”
“然后再取个什么代号……”伊利斯若有所思。
“是该想一个。”杰森重新拉上安全带，“不过不是很着急，等我们到了哥谭你再告诉我。”
纽约和哥谭的确是个分水岭，罪恶都市也名不虚传。
旅行论坛上哥谭的推荐指数至今还是倒数第一，同样流传的是一个有关于哥谭的经典笑话。
具体的描述记不太清，好像是迈阿密还是哪里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信邪去哥谭一日游，结果刚进哥谭就被一连串的木仓声吓得掉头跑进一家餐厅，餐厅店主宽容的接待了他，然后转头拿出木仓抵在他脑门上让他交出身上所有的现金。
年轻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另一侧那些不用催就熟练掏钱的哥谭本地人，餐厅店主嗤笑了一声，然后那边的哥谭本地人用一种习以为常的口气问：“First time?（第一次？）”
最后的结果是餐厅店主堪称仁慈的给年轻人留下了足够对方坐车逃离哥谭的钱。而年轻人在论坛上发誓此生绝不会再踏进哥谭一步。
这个带着一些黑色幽默的帖子就像病毒一样迅速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底下居然还有哥谭人在感叹楼主的好运气，想开点，只是普通木仓战，他甚至没遇上超级反派的恐怖袭击！
更有人宣称，如果他是那个店主，这个年轻人连一条裤子都留不下来。
传言越来越离谱，这个段子也衍生出各种版本，随之而来的，哥谭的名号再一次在人们心中留下痕迹。
这样一来，再怎么致力于找死的傻子也学会了三思而后行。
看着不远处哥谭城市里又一次腾起的黑烟，杰森从车座底下掏出钩木仓，有些冷漠的想。
东方有个很适合眼下哥谭情形的词，叫什么来着？
百鬼夜行，生人勿近。
“想好自己要叫什么了吗？”杰森拔下车钥匙。
伊利斯放下手：“也许……你觉得牧师（pastor）怎么样？”
“很好。”杰森真心实意夸赞道，“那么现在开始我叫你牧师，而你，记得管我叫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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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德雷克，天才侦探，三代罗宾，此时正在应对双面人那些层出不穷的手下。
夜翼正在另一边解决谜语人的迷题，黑面具又和企鹅人爆发了争端，蝙蝠侠正在顺着线索追踪小丑的痕迹，外围还有个放火的萤火虫需要处理。
耳机里的神谕——哥谭警局局长的女儿芭芭拉·戈登正不断地敲击着键盘，适时为罗宾提出建议。罗宾敲了敲耳麦回答着，抬手甩出钩木仓，几下翻身跃上建筑的高层，甩开和追兵的距离。
提姆微微舒了口气，刚要站起身，却发觉有哪里不对。有人躲在天台边缘的阴影里，伺机而动。
紧接着，一个麻袋兜头照了下来，提姆正欲挣扎，一个并不陌生的嗓音响起：“行，逮着了。”
提姆听过这个声音，它属于二代罗宾杰森·陶德。
“看好他。”杰森低声朝着谁嘱咐几句，拿起了提姆掉在地上的钩木仓。
双面人手下的谩骂声逐渐远去，又是一阵颠簸，等稳定下来后，提姆反手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尝试从麻袋上掏出个口子来。
不管怎么说，这个麻袋的气味绝对算不上好闻。
等往外钻出脑袋时，提姆发现，蹲在自己身边的是个戴着白色塑料面具，披着透明塑料袋披风的男孩，全身上下的东西都透露出一种随意，仿佛是临上阵时从哪里随便找点东西出来一样。
一场恶作剧？
提姆皱着眉。
耳机的另一头，神谕也沉默了下来。
见提姆钻出麻袋，男孩笑着挥了挥手，然后站起身就走。
提姆选择跟在他的身后。
三个人在杰森租来的车子上碰头，杰森活动着手腕，神情里带上了一丝愉悦。
他低声和伊利斯说了几句，然后启动了车辆。
伊利斯点点头，将目光投向窗外。
昏黄的蝙蝠灯照在天空上。
神谕揉了揉眉心，打开与蝙蝠侠的通讯：“蝙蝠，这儿出现了新的情况。”
车里，伊利斯向杰森提出问题，杰森则耐心地回答着。
“在城中放火的大概率是萤火虫，他是个对火焰有着极端渴望的疯子，不过战斗力不高。”杰森解释道。
伊利斯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
后座的提姆有些好奇起来，决定参与这场对话：“打扰一下好吗，你是杰森？”
杰森简单地举起一只手算是打过招呼。
“那你一定是维克多侦探的助手伊利斯·盖尔了。”提姆朝着伊利斯伸出手，“我叫提摩西·德雷克，初次见面。”
伊利斯和提姆握了握手：“我还以为维克多没这么出名？”
“其实是蝙蝠洞里的资料，不过我以前确实见过维克多先生。”提姆挠了挠头。
伊利斯偏了偏头：“你和他一起吃过饭吗？”
提姆眨了几下眼睛：“额……是的。”
杰森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我依稀记得那家伙和人吃饭从不出钱来着？”
“是的。”伊利斯回答。
杰森耸肩，对着提姆说：“看来你被他坑了。”
“也不算，那是场贿赂。”提姆回答。
杰森随意地点着头，空气一时间陷入凝固，片刻之后，耳机里的神谕突然开口，让提姆将耳机转交。
“欢迎回到哥谭，杰森。”神谕道。
杰森停下车辆：“称呼我为红头罩吧，芭芭拉。”
“你新起的代号可真不怎么样。”神谕打趣了一句，“不过既然你在，我们就可以轻松一些了。”
杰森不置可否，他垂下眸子，听着神谕说话。
“牧师。”杰森叹了口气。
伊利斯应了一声。
“双面人已经被抓到了，罗宾，你和牧师一起去对付萤火虫。”杰森说。
提姆抬起头：“那你呢？”
“我得找人算一笔账。”杰森冷笑一声。
汽车的后备箱里，有根撬棍静静地躺在里面。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