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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辱女者,杀无赦。” ...

  •   “都往里搬,一个个腿脚都麻利些,这可是女公子的订亲宴,不好好操办,当心着你们的皮”一个面容清秀婢子一个个指点着,眼神中透露着得意劲儿。

      宋京柔的大婢子南霞此时到来,敲了敲那婢子的脑袋:“你个鬼机灵,当心隔壁那母女俩听了这话发狂,影响了明日的订亲宴便不好了!”

      一堆堆聘礼被抬入宋府……

      “女公子!你为何不急,明日都定亲了,谢家的订婚礼都还没送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少一样都是不可的,周府刚定亲就送了订婚礼,这儿嫌不够又送来了好些,沈淑华倒是去拜访谢府时把你的生辰八字给了谢家,使者现在还没来,礼也没送,雁也没给,这是想不想娶您啊!奴婢都替您急!”

      馨儿急得在屋里左右徘徊着

      宋京姝拿着药往江洳嘴里送着:“急有何用,我一届女流,难道上赶着到谢家问他们是否想要与我定亲?我现在一心只在阿母身上,祖父的口信呢?江家还是有人的,定亲之前,得赶紧把阿母送出去,不然到时沈淑华定会留住阿母,到时候……便迟了!”

      “有口信,说只要女公子有门路能把女君送出,江家绝对不会让女君受委屈。”

      “江家因晁家一事没落后,祖父带着舅父的几个家眷都过得不易,舅父外出征战归少离多,舅母生下的只有几个女儿,家里没什么劳力,竟还愿意腾出空来照顾阿母……”

      宋京姝拿出帕子默默抹着泪……

      “奴婢昨儿做错了事,将谢公子领到了你与周家郎君相见之地,他什么都听见了!”馨儿一脸的委屈相

      “你也是为我好,谢唯听了,知晓了我的苦衷,估计我在谢家日子也好过些,只怕他以为我与你是和合计好的,以为这是装可怜的做作。”

      “女公子,谢家来人了!”江洳身边的老媪淳娘道

      “派谁来的?”馨儿一脸鄙夷道

      宋京姝将帕子收了起来。

      “就谢家公子哥一个人来,还有不少下人,上上下下抬了不少玩意儿来”淳娘一脸的惊奇样儿。

      “我出去瞧瞧,你们在屋里看顾着阿母!”

      宋府外,谢唯领着一堆婢子小厮,拿着不少玩意儿候着……

      “终于看见宋娘子大驾!”谢唯一脸热情,也是因为对宋京姝的误解,感到有愧意。

      “又不是没见过,谢公子,不必如此热情,既然来了,便入内吧。”

      …………

      “嫁礼都已清点好,到成婚之时,还会再送来些。”谢唯拿着份简册递给了宋京姝。

      “是我的婢子不懂事昨日惊扰了公子,我的苦衷公子都已了解,不如便开门见山罢!”

      “是我对娘子有所误解,我也知道娘子原本该嫁之人是周家郎君,但是,我谢唯不比那周南淮差一分一毫!”他脸上不显畏惧,倒是有一种信誓旦旦之感。

      “你在城中素有纨绔之名,和周南淮差的更不是一星半点。”宋京姝皱了皱眉头。

      “那还不是你们家的大房,传我谣言,窈娘是一个西部来避难的孤女,生了孩子无处安置,她被人欺,可怜至极,便给她与几个西部边陲来的避难孤女寻了住所,你家大房宋太傅为了报复在朝堂上受了屈,说我阿父在战争危难之际竟纵儿在外养女子,我连那些女子的指头都没碰一下,被好生教训一顿,第二日还得爬起来,去见面见圣上,圣上知我屈,却说此时有关朝廷安宁,只能屈我一人!”

      谢唯也拧着眉,语气满是愤慨。

      “我信君,既然我与君是同船之人,我自然没有不信之理,可是君既然是我夫君,又承诺不会比周南淮差半点,就应死守诺言,君文采不佳,但骑射是在城中出名的,不如自告奋勇,霍将下属何越已然启程西部,所以西部必有大事,倒不如,君跟随霍侯,若在西部有了功,想来便不会有人再看轻。”

      宋京姝一脸真切看着谢唯。

      “娘子的话我已听明,便先去往主殿商议明日订婚仪之事,先行一步。”

      宋京姝起身做了个揖道:“也请君把这话印入脑中,细细考量。”

      …………

      【谢府马车】

      “细细考量,宋娘子这话是为何意啊!是不是怕公子您养那么多女子,银两不够让您自己再赚?”小厮思南道

      谢唯拧着眉,狠狠打了一下思南的头道:“你胡说什么,那些女子我连个指头都没碰过,人家都是清白姑娘,没什么劳力,再说了,我阿父可是朝堂官员,关照百姓难道不是子辈责任吗?”

      “是责任了,本来公子每月的月钱就不多,还养那些个女子,每月不是靠属下那点月钱,您能过得下去,您干脆每月别给我月钱了,把自己的和我的,全部用来设粥场算了,这才凸现公子贤良本性!”思南瞥了眼谢唯道

      “行啊,都别活了!”谢唯两手一摊坐在那儿,似乎陷入了思虑……

      【西部前沿】

      “一个半夜了,还没入西部,郡主,您是一点不累啊!马儿都跑累了!”小兵卢笙道

      确实这是刘宁舒自己提议由她提前前往西部查探一番。

      何越:“那你们在附近休歇,我和郡主去一趟。”

      来到一处陋巷,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掩面哭泣着,周围人群来来往往,似乎已是见怪不怪了。

      “何越,转过去,借你氅衣一用。”

      刘宁舒将何越的氅衣解了开来,披在那女子的身上,捂得严实。

      将女子带到了一处旷地。

      “娘子为何掩面泣泪?可有人欺负你。”

      刘宁舒用帕子擦了擦那女子的泪。

      “魍之山上有一帮匪徒,我与夫婿新婚,我本欲出门探亲,谁知……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以后如何自处,村中上下都会嫌恶我的……”

      那女子哭得抬不起头来,哽咽着,连声音都要发不出来。

      “魍之山,那是什么山,以前为何从没听过?”何越道。

      “魍之山,是村东头的几个无家可归的匪徒组结的帮派,他们无地可去,就占领了一座山头,整日围追堵截,遇到妇女就强行…遇到男子便敲诈银两,魑魅魍魉是那些个作恶鬼怪,魍之山是老人起的,原本有人去,后来那山出了名,就没人敢再去,所以他们便无计可施,不知道,今日为何下了山!”

      那女子原本被安抚好了些,情绪似又被激了起……

      “没人反抗?”谢唯皱了皱眉。

      “本来来了几个剿匪的,但是他们身强体壮人又不少,那些剿匪人都死完了,大家都不敢去了,只有我们村中进市集要过山,找人没人帮,现在村里只敢采菜吃,只有些有钱家的男人敢过山。”

      “你们衣着不凡,定是官吏,若不了结这些畜牲,还会有更多百姓受苦。”那女子眼底似露出一抹晶莹的微光。

      “我不是清白之身,已打算了结,我郎婿不会要我的。”

      刘宁舒道:“娘子应觉得开怀才是,若你那郎婿真为了这点子清白而抛弃你,说明他不是个可托付终身之人,清白算个什么,虎口脱险之事,担心的,应当是性命。”

      “我家从小困贫,我就算是被家中卖给郎婿的,若郎婿不要我,我该怎么活。”

      何越:“女子虽然抛头露面不好,但是你也可以务工过活,人只要想求生,怎样都能活。”

      巷口里传出个青年男子的叫喊:“娘子,娘子!”

      何越:“那是你郎婿的声音吧。”

      “阿昙!”那男子飞奔过来,差点就要摔了去。

      “定是魍之山那帮人,我们回家。”

      那男子拉起女子的手就要走。

      “我已失贞,不配与郎婿回去。”

      那女子垂下眸,低沉的嗓音里,断断续续蹦出这几个字。

      刘宁舒拉着那女子的手道:“魍之山那帮人,我们会处理,可是,你妻子……”

      “我不在乎什么名声贞洁,我们快回家吧!我今日抓了只野鸡,今日炖了喝汤。”

      “回家吧,我们也得去那个魍之山瞧瞧。”

      那男子将氅衣归还给何越后,将衣服脱下给女子披了上去。

      他拉着她的手……

      “那男子一看便憨厚老实,若是旁的女子,便不一定了,走罢!”刘宁舒眼眶有些湿润。

      【魍之山】

      几个匪徒在那儿坐着,其中领头的老大扶着头。

      “阿兄,女人呢,现在连个男的都没了!”小弟失望般低着头

      “今日那个还没玩够呢?你小子!”旁边的男人指着他笑道。

      “阿兄,你看那儿。”小弟指着山腰上正在上山的刘宁舒与何越。

      “自投罗网,弟兄们,肉来了!”里面老大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山腰处,刘宁舒和何越往上走着。

      走了不出一会儿,突然听见一阵风声。

      扭头间,那几个匪徒已在面前。

      “装扮成个儿郎样,不过我看出了,是个小娘子!”里面的为首的老大笑道

      她身形一晃,猛然抽出腰间别着的配剑。

      那几个匪徒见了,也急忙抽出大刀。

      她扶住何越的肩,借力而起,一脚踹到那匪老大的脸上,将他踩在地上。

      几个小弟也没闲着拿着砍刀向刘宁舒,谢唯一脚便将那人踹倒,只听见几声骨头断裂的声儿。

      刘宁舒随时备着针,本来以她脚上的力压制不住那匪老大,可用针一扎,他动弹不得,其他的也就好解决了。

      又一个小弟挥刀向她砍来,何越忙着对付另外几个自身都无暇顾及,喊了一句:“小心!”

      处理完的刘宁舒歇了手,刚好手上握着剑,一剑封喉,送那匪徒见了西天。

      迸溅了一脸的血,此时谢唯也将那几个小弟处理干净,他不知哪里来的绳子,捆住了其中两个小弟的手脚,另外俩胆子小,吓得破了胆,直愣愣坐在那儿。

      剩下的绳子,把那个彪悍匪老大的腿脚也捆了起来。

      “怎么样,可心服口服,连个女人都比不过,你还算个东西啊!”

      刘宁舒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

      “蛇蝎毒妇,长得副好面孔,就不知道,身子如何了!”他轰然笑了起来

      “我是你老母!都这样了还想着呢!好呀,一会儿待我将你与你的几个弟兄枭首后,你们□□的那个东西,不是喜欢侮辱人吗?割下来,做了阉人,就不会做腌臜事了,怎么样?你老母对你可好?”

      刘宁舒踩住匪老大的dang部,匪老大顿时脸色涨红,叫了起来,疼得连句话都喊不出。

      “砍头吧!”刘宁舒拿起匪老大他自己的大刀,将他当众枭了首。

      其余的一个不落,刘宁舒倒说到做到,让他们全变成了阉人。

      “部件留在那儿吧!也让百姓知道无人可威胁他们生计,那里改叫春旌山吧!这就是留下最好的春景了!绿树青草,暂时也不会有人会威胁妇女和百姓之安了。”

      刘宁舒笑了笑,开怀释然……

      后来她颔首看向何越道:“辱女者,杀无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辱女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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