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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疼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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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是你爸爸,”裴书予眸色暗沉如海,他拽着她底裤的边缘往下扯,“无论是他的女儿,还是他的儿媳,他都是你的爸爸,永远的爸爸。”
裴檬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到做儿媳,她有些惊讶,可是转念一想,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何况这人还是裴书予,从来不守信用的裴书予。
感受他把她抱到身上,那里已经在试探入口,她有些慌乱地开口:“等等,等等。”
裴书予面露不虞:“怎么了?还不愿意?”
裴檬从他身上下来,她坐在床边,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盒杜蕾斯,她脸颊发烫,不敢抬头:“要,要用这个。”
裴书予眸子里森然,他冷笑:“我不用呢?”
裴檬猛的抬头看他,她眼睛露出几分委屈:“你不用,我就是死,也不和你做。”
裴书予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把她扯上床头,他把她按在枕头上,掀开她的裙摆就要用蛮力,裴檬瞬间大哭,她似乎被他吓到了,哭腔格外凄惨:“裴书予!你杀了我好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让我怎么面对爸爸?怎么面对裴家?!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好了!”
裴书予听着她的话,他放软了声音:“我用,我用可以了吧?不过刚开始我不喜欢,待会儿再用可以吗?我保证,不会让你怀 | 上的,好不好?”
裴檬这才停止了哭泣,她翻身看着他,娇媚的眼睛里泪水涟涟,格外迷魅好看,她声音带着哭腔,柔弱好听:“真的?”
裴书予搂紧她,他捧住她的脸,低头深情地吻了上去。
这一番折腾,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裴书予把裴檬抱进怀里,感受她绵长的呼吸,他低头去看她,就看见她眼角的泪痕,还有面容上抵挡不住的妩媚动人。
一想到她这番模样只能被他看到,他就觉得心中格外激荡,他只叹可惜,可惜上辈子不懂,竟然让外人去糟蹋她,想到这般迷魅的模样也被那群人见过,他就恨不得把那群人杀光!
即便她上辈子性格讨厌,可是那也是她,自己上辈子也是够蠢,不懂得享受,还把她送给了别人,去追求那个谢微澜,真是够搞笑。
不过没关系,这辈子,她已经是他的了,以后也只会属于他。她的妩媚美丽,只有他能够看到,只有他能够体会她的美好。
第二天早上,裴檬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人,她身体不适,在床上躺了许久,才起身洗漱。
下楼的时候,裴书予已经吃完了早餐,看见她,他自然而然地站起来搂她的腰,裴檬立刻把他推开,语气低低的,暗含威胁:“你干嘛?不准碰我!”
裴书予笑了,白皙的脸上,狭长的凤眸里都是温柔:“放心,没别人在。”
裴檬这才松了口气,她在餐桌上坐下,神色淡然地开口:“吴阿姨呢?我饿了。”
裴书予没有回答,只是起身去厨房,给她端出了一盘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裴檬看着那三明治,静静思考了一下,然后她轻声开口:“这是你做的吗?”
裴书予点头,坐在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后背的椅子靠背上,占有欲明显:“是,吃吧。”
裴檬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她笑了笑:“书予,这好像是你第一次给我做早餐吧,我以前都不知道你会这些。”
裴书予心里嗤笑,这辈子是第一次,上辈子做的可不少。
裴檬看他不说话,心思深沉的模样,她也没有多在意,她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定四周没人,她才凑到裴书予耳边轻轻开口:“书予,以后我们……我们少那样……爸爸要回来了,被他知道,我就完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怕裴铭知道,不过裴书予还是笑了笑:“姐姐,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裴檬摇头,没有回答,她心想我们可不一样,你有保命符,我可没有。
裴书予看她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就觉得格外烦躁,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一口吻在她唇上,裴檬大惊,连忙推他,裴书予大笑:“姐姐,你别怕,我说到做到,你不会有事的。”
裴檬敷衍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不认同。
七月初,裴铭就回来了,裴檬心里松了口气,有裴铭在,裴书予忌惮他,也就不会那么过分了。
自从她和裴书予建立不正常关系以后,他几乎每晚都来,虽然都配合她做了措施,可是裴檬还是觉得不安全。
如今裴铭回来,她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一点了。
裴铭回来以后,裴书予就开始跟着他去公司实习了。父子俩每天早出晚归,只剩下裴檬一个人在画室里思考人生。
那副三人的肖像画裴铭已经派人装裱好,挂在了楼梯口,上下楼梯都能够看见,裴铭对于这幅画格外喜爱,每天路过的时候都要停下脚步看几眼。
裴檬很少画风景画了,她开始画肖像画,画裴铭,画裴书予,画群像人物,就是不愿意画自己。
在她心里,她觉得自己是裴檬,又不是裴檬,她好像长裴檬这幅样子,又好像不是。所以她画不出来,干脆不画。
这天晚上,三人一起吃晚饭。
裴檬从楼上下来,她已经洗了手,可是裙摆和头发还是染上了油彩,她随意地坐下,拿起筷子就准备动手。
裴书予坐在她身边,拿着湿纸巾去擦她头发上的油彩,眉眼低垂,温顺体贴。
裴檬看他对自己上心,毫不在意地开口:“没事的,待会儿洗头洗澡一起就洗了。”
裴书予低笑,语气亲昵:“我怕你洗不干净,先给你能擦一点是一点。”
两个人自然而又亲密的动作让裴铭有些欣慰,他笑容温柔地开口:“檬檬,书予,一个月不见,你们感情这么要好了啊?”
裴檬神色一僵,她有些尴尬地躲开裴书予的手,语气淡淡的:“没有啊,也就那样。”
裴书予垂眸没有说话,只是凤眸里的阴寒怎么也掩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