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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掌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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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昨晚还可以说是酒的原因,那么此刻,裴书予用行动告诉了她,他摆明了就是要整她,他要整死她 !
一想到她会被裴书予杀死,又或者被裴铭知道她和裴书予之间的事,她就格外恐惧,她知道,裴书予作为反派,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死,而自己的命运线,最长也就在高考以后,那时候裴书予掌权裴家,第一件事就是可以杀了她。
身体的折磨与心里的煎熬让她脸色愈发惨白,她趴在床上,身体随着裴书予的动作颤抖得厉害,她无助的哭泣,一声声落在裴书予耳里,愈发扩大了他的征服欲。
他按着她的肩膀,把她的黑发抚开,看着她漂亮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被压着的白云团,丹凤眼里的欲 | 望浓烈堆积,他低笑,身体耸动,如同魔鬼:“姐姐,你喜欢吗?我在你身体里。”
“舒服吗?舒服吗?喜欢吗?”他声声询问,可怕得让裴檬发抖。
裴檬抓紧床单,她哽咽:“裴书予,你这样,是在逼死我……你要杀了我,也不用这么折磨我……”
裴书予趴在她后背,与她相贴,他满脸愉悦:“我怎么舍得杀你……和你在一起,这么快乐,这么舒服,我不会杀你的……”
裴檬察觉到他愈发深入,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心想你还不如杀了我。
泪珠疯狂掉落,裴檬满心绝望,她知道,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她只希望,裴铭不要发现这件事,而裴书予,看在她把身子给了他的份儿上,不要让人再侮辱她,给她一个痛快也好。
裴书予看她不吭声了,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他心里愈发满足,他亲吻她的耳垂,声音温柔甜蜜如糖:“姐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很好很好,把你宠到天上。”
裴檬睁开眼睛,眸子里一片空洞,她在落泪,却又仿若未觉,她任由裴书予折腾她,她知道,自己是永远都干净不了的,无论是裴书予,还是其他人,她的身子始终是要脏的。
一切结束以后,裴檬起身穿上衣服,她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眉眼之间的媚意如何也压不下去,裴书予坐在床上看着她冷漠的样子,想着她刚刚的哭泣求饶,不由得勾唇:“姐姐,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对别人讲哦。”
裴檬当然不会对别人讲,她只恨自己没有能力逃脱裴书予,被他如此折辱,她垂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裴书予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洗了三次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直接出了门。
她没有让王叔送她,而是自己打车去了最近的药店。
她进了药店,拿了一盒紧急避孕药放在柜台前,收营员看她脸上苍白得可怜,只觉得这个女孩子肯定遭遇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只觉得无能为力,轻轻地替她扫了条码。
在药店里要了一杯热水,裴檬仰头吞下了那枚胶囊,与此同时,她眼角滑下一滴泪。
她长得漂亮,可是眉眼的悲伤太过于明显,看得收营员心酸。
吃过药,裴檬面无表情地擦干眼泪,她走出药店,坐在了街道旁,她单手撑着下巴,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
她不敢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裴书予对她有感情,就凭他在山上把她丢下,昨晚又那样对她,她就可以确定,裴书予把他当玩物,而玩腻了以后,他一定会杀了她。
至于裴铭,虽然他养了自己十几年,可是毕竟裴书予才是他亲生的,而且还是裴家未来的继承人,他不可能为了她放弃裴书予,甚至还可能觉得自己是裴家的耻辱,不思进取,反而勾引裴书予,裴铭也可能为了裴家的名声杀了她。
左右都是死,她彻底陷入了困境。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无力地大哭起来。
她只恨,只恨自己软弱无力,无论如何都不能逃离裴家这张巨大的网,她恶心,恶心裴书予如此对她,这比杀了她还让她耻辱。
她自以为情感淡薄,爱人难,被人爱也难,可是如今也因为如此,她才孤立无援,得不到救赎。
救救我,救救我,她在心里痛苦地呼喊,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她坐在那里哭了很久,那种无力挣脱的宿命感让她陷入了绝境,她身心俱疲,痛苦缠绕,无法逃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泣渐渐停止,表情又变得漠然起来,她双眼通红,一种不甘从她眼里迸发,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她已经死过一次,好不容易有了另一条命,她想要活下去。
她一定要活下去。
如今,她只有赌。
而她面对的赌徒,只有裴书予。
入夜,裴檬躺在床上,她睁着眼睛看着窗帘外的夜色,她没有睡着,她在等人。
距离上次裴书予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裴书予忙于裴家的事情,没有空顾及她。
可是裴檬知道,只要裴书予还没有腻,他就一定会来找她。
夜色安静如水,一切都没有格外寂静,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格外清晰,裴檬闭上眼睛,心道果然来了。
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搂住了她的腰,他把她勾了过去,抱到了身上,下一秒,他的唇舌就覆了上来。
裴檬迷蒙睁眼,昏暗的视线里,她和裴书予凤眸对视,看清他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欲望时,她别过了头,声音低软:“你不该来。”
裴书予低笑,精致的眉眼间满是愉悦:“我为什么不该来?我想姐姐了。”
裴檬伸手推拒他,她低声开口,漂亮的脸上面无表情:“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姐。”
“那又怎么样?又没有血缘关系。”他的手伸进她的裙摆,直逼大腿,“况且,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裴檬知道,作为反派,他道德观念本来就淡薄,只有他高兴做的和必须做的,其他的情感道德法治观念,他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在意,她和他名义上的姐弟关系。
她仰头蹙眉,感受他手指的入侵,声音也略微颤抖,带着哭腔:“你这样,你这样,让我没有办法再面对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