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Is That All?（删节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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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ia。”Babs招著手從門口出來，雙眼發光，“看到你站在這裡的燈光下，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她誇張地摀著胸口，“哦，Gwen就在裡面，我帶你進去吧。喔！這位是......”Babs總算看到了站在Olivia身邊的Angus，看看他又看看Olivia，“換拍檔了？比Stabler警探更誘人呢！”
“你好......”Angus瞪大眼睛，沒反應過來。
“叫我，Babs。我以前是Lesbian，但事實上我是雙性戀來著。你總沒一堆孩子吧，金髮警探？”
“叫我Angus好了。事實上，Babs，我有一個兒子，不過他跟他媽媽住在長島。”Angus真誠地回答Babs的問題。
“咳！”Olivia打斷另外兩個人的閒聊，“你確定Gwen見到了和Gill一起的人？”
“是啊。我親耳聽她提到的。不過，Olivia，Gwen對警察沒啥好感。”
“不就跟你從前一樣？！”
“是啊。所以，你得先贏得她的信任。”
“但願她不會撲上來......”Olivia嘟囔著，整理一下衣服和頭髮，先把槍和警章藏了起來。
“我也能進去嗎？”Angus問Babs。
Babs用眼角瞟了Angus一眼，輓住他胳膊，“當然。不過你得跟我站在一起才安全。”
“真的？”Angus有些不安。
“你總不是Olivia的男朋友吧？”
“不是。”
“那就行了。Angus，我好像沒在警署見過你，你是剛轉過來的嗎？”Babs拽著Angus走在前面，“Olivia，你得自己適應下環境，Gwen是這裡的酒保。低調點喔，你長得太招蜂引蝶了。”一進酒吧，Babs就放Olivia自生自滅了。
“呃－”Angus無奈被拖到了角落裡，“我不是警察。我以前是軍人，退役很多年了。”
“啊，戰士，我也是，我為人權平等而戰。”
“好樣的，向你致敬。”
“你要甚麼？”穿著黑色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褲的Gwen沒有太多表情。
“威士忌。”Olivia不清楚在Les吧裡點甚麼才最合理，況且她並沒打算真沾上酒精，就隨口說了個。
Gwen果真露出懷疑的眼神，但沒多說甚麼，把杯子墊著紙巾推到Olivia面前，轉而招呼別的客人，Olivia只是觀察著Gwen，卻找不到時機和她交談。她求助地望著Babs，對方卻只做了個鼓勵的手勢。
已經超過十點了，酒吧裡的音樂格外撩人，Olivia一個人坐在高腳椅在昏暗的燈光中微微地旋轉著，靜默讓她不時陷入了回憶，大部分是早前Alex跟她坦白的事情，剩下的就是關於那天，那個聖誕夜－無關那一夜的開始，只因為那個結局－要不是分手時候Sam的那番話，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刻意將它記起，而要是和Alex的那番對話，自己也絕對不會對那點小事多想甚麼，當然......如果不是自己此刻正沈浸在一片曖昧的畫面中。
“在等人嗎？”長得頗為惹眼的金髮高妹端著酒杯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算是吧。”Olivia禮貌地衝對方笑了笑，看看手錶，看Gwen像是在刻意迴避自己。
“你的手錶好帥啊。”
“是嗎？謝謝了。雖然燒錢燒得讓人心碎，不過我喜歡。”Olivia撩起袖子，把手腕湊到對方面前。
“嗯～我也是。”對方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金屬錶帶，然後默默地把指尖挪到了Olivia的手背上，“告訴我，像你這麼銷魂的尤物，怎麼會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呢？”對方的呼吸幾乎就貼在她耳際，帶著淡淡的酒味。
Olivia這才進入了戒備狀態，可似乎已經太晚了。她往後退了退，拿起杯子擋在自己面前。“受寵若驚啊。你過獎了。”
“你謙虛的樣子真可愛。我有過獎嗎？你該習慣了吧，你一走進這裡的大門，這裡所有的女人眼睛都發光了。現在，你在和我說話，起碼有十個人要嫉妒死我了，我好有成就感啊～”那女人用眼角挑了挑周圍，露出邪邪的笑容。
“哈，那麼說來，你只是在利用我嘍。”
“鬆了口氣嗎？！我對你有意思可是真的喔，只不過，我看你心不在焉，恐怕早就名花有主了吧。”
Olivia只是笑笑。“還不知道你叫甚麼名字呢？”
對方伸出手。“Alexandra。”
Olivia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要告訴我你也叫這名字吧？！是嗎？”
Olivia笑著搖頭，“不，我叫Olivia。不過......你和我朋友名字一樣。我剛剛正想到她，結果你又叫這名字，另外......你們長得也有點相像......”Olivia握住對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是嗎？那，她，就是你在等的人嗎？”
Olivia笑笑：“某種程度上，是的。”
“想要談談那段過往嗎？”Alexandra交叉雙臂靠在吧台上。
“過往？？”Olivia一臉困惑。
“噢，抱歉，是進行式嗎？”
Olivia的眉頭都擰到了一塊兒，然後突然醒悟：“喔，不不不不不，我想你誤會了。她只是......呃......普通朋友，而且，最近遇到點麻煩......所以，我剛才才......”Olivia的手在太陽穴邊上打圈圈取代被省略的詞，尷尬地聳肩，繼續否認。
“噢～～真的？你真那麼覺得嗎？！”Alexandra托著下巴打量著Olivia的表情。
“無關我怎麼覺得，這是事實。”Olivia終於還是喝了一口威士忌。
“你埋在心裡的念頭才是最真實的。”
“呵，你是做甚麼的，心理醫生嗎？”
“某種程度上，是的。我是兩性專家，儘管我只跟女人睡。想談談嗎？請我喝下一輪我就不跟你收費了。”
Olivia本要拒絕，但察覺到Gwen的注意力開始被這邊的對話吸引過來了，她決定繼續。“好吧。至少你不會說我有病。”
“她漂亮嗎？”
“她讓人鬧心。”
“你和她睡過嗎？”
“沒有。沒有在同一張床上，沒有在同一張被子下，即使有在同一個屋檐下也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意思。”
“所以你們的問題就在這裡嘍。沒人敢跨過這一步。”
“專家，這就是你給的建議，撲倒你的朋友，看看那人會不會成為你的愛人？”
“你有想過沒有，為甚麼一提到跟性有關的內容你就緊張地想要迴避？”
－因為我是直人。Olivia在心裡吶喊。只給Alexandra一個模稜兩可的笑容。
“我敢肯定，你和你的Alex一定有事沒事都愛招惹對方，互吼到忘我了，爭吵到渾身發熱每次都差沒爆血管，對吧。”
Olivia無言以對。
“Olivia，爭吵就是另一個層面上的某种运动吗，兩者都是關於激情和發泄的。如果只有特定的某人才能惹起你的那一把火，你早該把那個人推到牆邊，弄個明白了。在你身邊來來去去的人再多，你也沒法對任何一個敞開心扉，讓哪一個多停留一會兒，不是她們不好，只因為你心深處其實很明白，她們再好也不是你要的那一個。”Alexandra的眼睛猶如算命師的水晶球，深邃神秘卻充滿了篤定。
Olivia悶頭把杯裡的威士忌乾了，只為了逃避這段話。
“夠了。Alexandra，你這女人為啥就那麼喜歡戳人痛處？！”Gwen嘴裡嚼著尼古丁口香糖，拿抹布擦了擦吧台，再給兩人把酒杯滿上，“你別理她。甚麼兩性專家啊，她就是個寫愛情小說的。別給她任何反應，她絕對會把這些都寫進下一部狗血的言情讀本裡。”
“啥？！”Olivia看著Alexandra想討個說法。
“真感謝你啊，Gwen，現在我還咋知道故事後來的發展吶？！”Alexandra不爽地衝Gwen扁扁嘴，“裝清高吧你，好像自己沒在竪起耳朵聽人家的對話一樣......”
“你可以鎖上自己的嘴巴，我可沒法折上自己的耳朵。”Gwen撩起T恤的短袖，露出手臂上的中文刺青，把抹布掛到架子上。
“所以，我根本不需要把你說的話放到心裡嘍。”Olivia頓感輕鬆。
“親愛的Olivia，如果你也寫過超過十篇賺人熱淚又讓人暢快的同志愛情小說，你就可以跟她一樣不把專家當專家......”
Olivia無所適從地輕笑：“有人能借我支鋼筆不？我想我得從這疊紙巾上開始奮鬥了。”
“小鬼，我想她初戀的時候，你還沒打算戒掉奶嘴呢。寫點有深度的東西好不好？”Gwen端出大人對待小孩子的態度。
“深度？！像McKanwell那樣？！”Alexandra皺著眉頭，露出輕蔑的笑容，“無聊啊！偶可是得賺錢養活自己的，哪像那無病呻吟的大小姐。”
Olivia的腦中頓時拉起了警報。
“嘿，人都已經死了，你說話的態度就不能改改嗎？”
“人也不是我殺的。即使我嘴巴不那麼說，心裡還是那麼想的。做人幹嘛那麼虛偽啊。”Alexandra聳聳肩，不屑一顧，“在聖經夏令營裡玩膩了就來這裡充英雌。無聊！”
“你們在說的是Gill.McKanwell嗎？”Olivia問。
“是啊，還能有誰？！”
“那麼說來那些報到是真的嘍。她真的死了？”
“是啊。都有照片流傳出來呢。怎麼？她總不是你的另一段情史嘍。”Alexandra上下打量著Olivia，“你又不是金髮的......”說完她就笑了，彷彿這是個令人費解的笑話。
“不是。你這話是甚麼意思？還有照片？甚麼照片？”Olivia難再掩飾警察的本能，引來Gwen又一個疑惑的眼神，她只好解釋道，“要知道，她寫的東西讓我聯想到了自己的過去，那種糾結，困惑，懵懂，那是那些在追Lilosam‘真人秀’的年輕人根本不能理解。我想我真的很難接受Gill被殺的消息。”
“我也是。”Gwen淡淡地應和一句，瞭解地看著Olivia，“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Olivia。”
“沒錯。”
“難怪你不知道Alexandra在說甚麼。”
“能給我補補課嗎？”
“三角戀！”Alexandra像是嚷嚷著‘號外’的報童，“三個典型高加索特質（白人.金髮碧眼）的美女之間的愛恨糾結，還引出了一場殘忍的謀殺－真是份外狗血又絕對暢銷的的題材，簡直能跟A片媲美了......”Alexandra顯然在發揮作家的YY功力。
“那是她想像出來的。”Gwen翻個白眼，無視Alexandra的異想天開，“我只見到Gill和一個挺正的金髮妞出現在角落的坐位上，開始很友好，不過後來貌似爭執起來了，不過不像是情侶吵架，另外一個人只是拂袖離開了，沒有罵人更沒有動手。”
“一個對另一個說，‘你才是那個不該攪和進來的人’，在下親耳聽到的，都寫進書裡的。另外，我可是絕對看到那個金髮姊姊後來跟另一個金髮姊姊在一起。”Alexandra堅持。
“你是說你自己嗎？”Gwen不信。
“這可不是我YY出來的，不過不是在這裡罷了，我對美女的記憶絕對不會出錯的。”
“你看清楚兩個人的樣子了嗎？到現在還記得起來嗎？”Olivia問Alexandra。
“當然了。不過可惜我是作家，不是畫家。也許我可以寫篇文章給你。”
“你當然記得啦－她們的樣子八成就存在你的iPhone裡，裝甚麼記憶達人啊，八卦女郎。真希望有人能來管管你這侵犯人隱私的傢伙。”
Olivia不理兩人的爭吵，只是滿心期待地看著Alexandra，“能讓我看看嗎？”
“當然。”Alexandra大方地把手機遞給Olivia，正當Olivia滿心歡喜感覺事情終於又有眉目了，Gwen的手卻猛地超到Olivia之前把Alexandra的手機奪走擺到身後的酒櫃裡。
“嘿！”Olivia和Alexandra同時發出不滿的叫聲。
“八卦了這麼久也足夠了吧。是時間玩個遊戲了，是規矩噢，Olivia。你如果去過別的酒吧應該也瞭解吧。”
“我想我總是個喜歡跳過遊戲的人。”Olivia無奈地說。
“入鄉隨俗吧......警探。”Gwen終於還是識破了Olivia的身份，“我猜Babs已經提醒過你了，我還有這酒吧跟紐約城的條子有點很不愉快的過去，你為甚麼還是要來騷擾我的客人？！假扮是我們中的一員騙取你要的東西，很好玩，很有成就感嗎？”Gwen說得很小聲，沒想引起酒吧裡的騷動。
“你是警察？！”Alexandra後知後覺地看著Olivia，然後露出花癡的笑容，“這下更帥了！介意我YY你穿制服的樣子寫進下一本書裡嗎？”
“無所謂，隨你。”Olivia打發了Alexandra，然後虔誠地對Gwen說：“拜託了，Gwen，我並不是在耍你們，我只想還Gill一個公道，只想還一個無辜的人以清白。我可以故意找碴把你們拉去警局，避你們說出自己知道的所有事，但我沒有－那也不是我想做的。拜託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就是嘛，Gwen，難道警察就不能是拉拉了，還是拉拉就不能當警察。”Alexandra幫腔道。
“閉嘴，Alexandra，你不明白。她那根本是裝出來的，從一開始就在演戲。”
“哪有一個直人能把拉拉演得那麼真實自然。她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Gay味。我的Gaydar不會錯的。更何況，不管她是直是歪，她有不是要害我們。她那麼銷魂的一女警在懇求你的幫助......簡直令人爽得有些太不真實了。”
“謝謝......”Olivia不知道該對Alexandra說甚麼了。
“好吧。證明你是我們中的一員，我就配合你的調查。”Gwen排出一列酒杯。
“怎麼證明？”Olivia看見Gwen倒的是龍舌蘭，就意識到這遊戲不是光喝酒那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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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 12.26日凌晨]
電視屏幕不曉得已經黑屏了多久，牆上的時鐘提醒她即便沒有等到那個白鬍子的老人鑽進煙囪裡，聖誕節也已經過去了。
Olivia翻身從沙發上滑下來，脖子有些酸，走到廚房去倒了一杯清水，回來才發覺靜謐的起居室裡還有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淡淡的香水味和均勻的呼吸，就像是奇幻夜裡一個美麗而安詳的夢境。Olivia打從心裡湧起了暖意。
“嘿，Alex......”Olivia輕輕點點Alex的胳膊，Alex像某種植物或小動物一樣先是覺察到危險地縮成一團，轉到一邊，然後又安心地舒展了四肢。
“好吧。記得，不是我小氣噢，是你自願當廳長的。”Olivia呢喃著，眼皮很沈重，拿個抱枕墊到Alex脖子下免得後者醒來落枕，然後幫她把毯子蓋好，“我把暖氣開著，覺得太熱你自己醒來調哦。就這樣了。別翻到地上。”Olivia蹲在Alex邊上，端詳著她安睡的模樣。皮膚好真保養得挺好的，尤其在這樣的燈光條件下絕對堪稱完美無瑕。她真比剛來S.V.U那會兒看起來更年輕了。實在沒有力氣想太多。Olivia拍拍臉讓自己再清醒一點免得一頭倒在Alex肩膀上睡著了。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晚安吶～”不知是哪位仙女姊姊撒錯了神仙粉末，還是對於昏昏沈沈的她而言Alex的味道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Olivia在道完晚安之後親吻了Alex的額頭，不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而是嗅著她髮際的香氣好像她是她的戀人亦或小孩，直到她猛然覺悟到自己做了甚麼，才下意識地想要跳脫。
“......Liv......”Alex好像在說夢話，但眼睛似乎眯成一道縫，手也緊緊地抓著Olivia的胳膊。
“Al......”Olivia不知道自己是甚麼感受，害怕還是期待。
“......我把搜查令落在海盜船上了......”Alex嘟囔著，皺一下眉頭，翻個身又睡安穩了。
Olivia真不知道該覺得好氣還是好笑，“檢察官，原來你也有那麼傻的時候。把搜查令落在海盜船上了......我服了你了。”Olivia撐起身子緩步向自己的臥室挪動，不時回頭看看蜷在沙發上的Alex，甜甜地笑一笑。她來不及去思考疲倦是否是導致一切反常舉動的罪魁禍首，就撲到枕頭上昏睡到了太陽高掛。
黑夜殘留的那些困惑遠比冰雪消散得更痛快。她睜開眼睛又在被窩裡賴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下了床，挪步到客廳裡想看看那個會說夢話的金髮女人是否還睡著，但客廳裡空蕩蕩的，整個屋子都沒有一絲有另一個人存在的訊息。Olivia有些失落，或許是關了暖氣的房間讓她有想要瑟瑟發抖的衝動，“管她呢。早習慣了。”又不是甚麼癡心的戀人，哪來的閒情逸致按那個號碼尋找這個從來都想來就來，連離開都懶得多說一個字的傢伙。玻璃杯凍得像是用冰雕成的，沙發上的毯子已經折得方方正正，連抱枕也倚著靠背排排坐好了。冰箱上沒有留言，茶几上也沒有......電話答錄機的指示燈就像是讀懂了主人心思熱誠僕人不停閃爍著提示有人留言。
您有 5 條留言。
－嘿，Olivia......
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
－Benson警探......
是她救助的一個被綁架孩子的母親。
－嘿，Benson....
是她警校裡的同學，很久不見了。
－尊敬的客戶......
某信用卡中心的問候。
只剩最後一條了。按下播放鍵。
－嘿，Olivia，是我。Sam。你還在睡嗎？我只是想確定下自己沒有記錯號碼，還有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到華盛頓了，一切順利。希望你也是。再說一次‘聖誕快樂’，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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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錄機裡那機械的聲音就像是生了鏽鐵門一樣刺耳。掩飾不了的失落讓Olivia不禁自嘲起來：“我是被那女人給甩了嗎？人家和平分手都還留個口信呢，沒良心的傢伙，我這裡是公益旅館嗎？”
Olivia喝完了杯子裡的水，拿出手機，找出Sam的電話，按下了撥出鍵。一個星期後，Sam正式轉到了紐約分部......剩下的故事就順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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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 22:37 Kitty Corner
“噢，賣－糕－的。”Babs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時候連個安慰的Kiss都吝嗇的Benson警探，現在居然那麼放得開地接受了Gwen的遊戲，儘管只是入門級別的，“早知道我就坐那裡了。”Babs眼看著Olivia一杯接一杯地乾掉吧台上的龍舌蘭，一次一次舔掉撒在金髮妞脖子上的鹽，然後再咬下金髮妞嘴裡的檸檬，心中暗自埋怨命運真不公平。
“哇哦，真夠義氣！”Angus拍手稱道，“沒想到為了正義還有為了Alex，你都願意把自己掰歪了啊......Liv。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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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Olivia豪氣地把最後一個空杯子敲到吧台上，吐掉嘴裡的檸檬皮，不免酸得有些齜牙咧嘴。
“真沒想到啊。”Gwen似笑非笑地把Alexandra的手機遞給Olivia，並且一面脫掉圍裙，甩到一邊，“跟我來吧。警探。我說了會配合你的。”
Olivia一面疾步跟上Gwen，一面翻找著Alexandra的照片庫，“總算找到了。”Olivia已經不覺得驚訝，Alexandra說的其中一個金髮女就是她認識的Alex，她把照片放到最大，只為了盡可能地看清楚另外一個可疑人物的面容，她從身形上跟Alex很是接近，不管她是為了甚麼才和Gill發生的爭執，對Olivia而言，現在她的嫌疑現在遠大過Alex，如果這就是真相，那麼那些詭異的間接證據也就有瞭解釋。
“有沒有可能你記得住這個人的名字？”Olivia把照片舉到Gwen面前。
Gwen搖頭，擺弄著電腦，“她不是這裡的常客。就在這裡了。”Gwen把位子讓給Olivia，“這是個非公開的網站，只有這邊的會員能夠登陸。我們都不太信任警察，所以，有任何線索會最先發佈在這裡。”
“顯然這裡還是你們探討別人性向的平台......”
“閒聊而已，討論內容不會對外公開，我們不會傷害任何人。”
“這張照片......時間......”Olivia發現有個討論G.M被殺案子的帖子上出現了罪案現場屍體的照片，因為圖片只特寫了屍體部份，她無法看到現場的其他東西......通常，這樣的念頭不會閃過她的腦袋，但這回－“這是在CSU到達前就拍下的......”Olivia幾乎可疑確定，“這個網站是你開的？你能找到發帖人嗎？但千萬別驚動她。”
“呃......你的意思是？兇手是我們中的一員？”
“Olivia！”Angus已經在酒吧門口等了好一會兒，終於見到Olivia不停地講著電話出來，“怎樣？”
“IP地址只能追到咖啡館周圍的WIFI熱點.”
“黑客？”
“是黑進了網站沒錯，但技術科說這還不算太高難度的。”
“也有Alex的照片？”
“嗯！”
“那是甚麼意思？可以放了Alex了？”
“我也想。但人還沒找到！”Olivia煩躁地掛了電話，“見鬼。又要等明天了。”
“Olivia。你為Alex做的，怪讓人佩服的。”
“職責所在。”
“是啊......Liv。”Angus抓抓腦袋，貌似有些開不了口。
“甚麼？我想回家睡覺了，你還有甚麼要問嗎？”Olivia直接地問。
“呃，好吧，不過你別誤會我的話......”Angus事先說明，“你剛才在裡面...貌似很－合適...我指的是你跟整個環境啊，不像是裝出來的。”
“Angus，我不是同志，我也沒有裝，我只要沒覺得在裡面有多不舒服，你也沒必要。”
“OK。你說甚麼就是甚麼吧。”
“你這算甚麼意思，可別被Babs洗腦了哦。”
“我都忙著躲她，根本沒聽她講甚麼，是我自己感覺出來的。我以前可沒有過這個念頭，不過你工作的時候還真挺有說服力的。”
“Angus----你還是去研究你的昆蟲料理吧。”Olivia拍一下Angus的胳膊，揮手道別。
“嘿～警探。案子有進展嗎？你可是還沒有謝過我哦？”Alexandra笑得很燦爛地出現在Olivia面前。
“哦，Alexandra，非常感謝，你幫到的可不只我一個人。”Olivia伸手。
Alexandra壞笑一下：“你今晚是還想和我有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嗎？我的脖子上還帶著你的DNA，通常意義上，我會把它當作是前戲－－你嘛......”
Olivia默默地收回手，傻笑著，不語。
“下回讓我舔回來就好了。”Alexandra戲虐地摸摸Olivia的下巴，“哈～你居然沒有躲啊。為甚麼？因為......”沒有遭到拒絕，Alexandra便輕易地湊到了Olivia的耳邊，“我是另一個Alex？！”
“好了，夠了，大作家。”Olivia尷尬地退開，“你出書的時候我一定捧場，您就別再開我玩笑了，好嗎？”Olivia攬到了出租車，示意讓Alexandra搭這台。
“好吧。不過你應該知道，有時候，撒謊的不是你，而是你的理智。你心裡的那個問號，不是無視了就會消失的。”Alexandra鑽進出租車後座，拿著手袋跟Olivia擺手，“哪天，讓我看看你的Alex吧。再會啦。警探。”
又花了Olivia十來分鐘的時間才攔到另一輛出租車回家。頭很沈，想著明天的庭審，她堅決不想去浪費時間。Arziban真不是省油的燈，到手的那些證據雖然不能說是純粹的無中生有，可怎麼也不是經得起推敲的鐵證，她到底憑甚麼那麼有信心。
次日早晨，她便知曉了答案......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Is That All?（删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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