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与秩序 特殊受害者同人《凯博特的神殿》》麦克辰

19、全面搜查 中

　　【2010年05月18日 AM 11:40 AlexCabot租住公寓】
　　敲門聲。“Benson警探！”
　　Alex再一次開門。進來一個小個子的CSU成員，穿著藍色制服抬頭竊竊地看了一眼冷面的金發ADA，捏著空蕩蕩的證物袋顯得愈發緊張。
　　“別害怕，她不會憑空變出個冰錐把你捅死的－至少有我在這裏做目擊證人的情況下。”Morris-Ann輕笑著，一面一絲不苟地審查著書架上地每一本書，很可惜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哪本裏頭被挖了坑，藏了武器，毒品或者是哪個體面的書封後面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有事嗎？Jim Turner？”Olivia念著小個子身上掛的名牌。
　　“這裏好像應該由我來負責的。”Turner聳聳肩。
　　“沒關系，這裏有我就夠了。”Olivia的最後幾個字故意拉了長音，那是說給現任ADA聽的。“Turner，我想別的地方缺人手吧。”
　　“可是，”Turner不確定地看看客廳，“我應該是負責這裏的！”
　　Alex手撐住額頭：“好了，來吧，歡迎你們組團來參觀我的臥室。或許你可以鑽到床底下，看看我黏在床板下的藏寶圖還在不在。”
　　Turner被Alex嚇到了，但還是執著地要求履行自己的職責。
　　“注意下你自己的身份，Cabot。蹂躪新人的時代結束了。人家帶了手套，不會‘褻瀆’你家聖壇的。”Arziban冷冷地提醒。
　　“麻煩你們把翻過的東西都放回原位，我沒心情整理。”Alex沮喪地舉手投降，走到一邊。
　　“真是一副大無畏的模樣啊。你爸媽一定會相信你是清白的，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
　　“夠了，ADA Arziban！想被投訴嗎？那麼愛說或許你該支持脫口秀去。”Olivia知道Alex的母親已經病逝了，雖然轉眼已經是好多年過去了，但對於Alex而言，作為唯一的孩子卻無法見上母親最後一面，始終是不可言喻的傷痛。另外，不論這是否是一種套話的手段，無端端地扯上人家父母都稱不上什麼高明的法子。
　　Alex果然沒了聲音。
　　“嘿！你這是做什麼呢？非得跟在我後面嗎？”Olivia跪在地上檢查著抽屜，感覺有顆腦袋湊在自己肩頭，“Turner？別告訴我這又是該由你負責的地方。”
　　“我，我，我只是要確定你做的是不是符合程序。”Turner緊張地說。
　　“符合程序？”Olivia難以置信地回頭瞪著Turner，“你覺得我做這行幾年了？”
　　“7年？8年？18年？”Turner就要哭出來了。
　　Olivia翻了個白眼，把抽屜關上，“好了，停，別猜了。我就想再提醒你一下，這是個內衣抽屜，不管怎樣，我覺得你這樣踴躍地湊過來實在是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尤其是在這裏明顯已經有一屋子女人的前提下。”
　　Jim Turner立刻滿臉通紅地退了回去。
　　“麻煩用點心在別處。”Olivia歎了口氣。

　　“Stabler警探！”
　　“這回又是什麼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Elliot說著，看了一眼被晾在一旁的Angus，後者不置可否地聳肩攤手。
　　“你看—”CSU的又一成員一手拎著一雙女式的白色跑鞋，一手拿著試管，裏面的試液正慢慢呈現粉紅色，“這上面沾過血。”
　　Angus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也終於嚴肅了起來：“嘿，我記得澱粉也會讓試劑變紅的。別這麼早下結論吧！”

　　Elliot看了Angus一眼，沒說別的，徑直去找Olivia。
　　“CSU發現了點東西。”他敲了敲敞開的房門，視線尷尬地掠過Alex的眼神。
　　“哈，我也是。你想告訴貝多芬，你最喜歡的音樂是他的‘致Alex，來自Gillian.M嗎？”Morris -Ann手裏拿著刻錄光碟，放在古典音樂的CD盒裏，“告訴我，你這會兒還是一點也不擔心嗎？嗯？”
　　Alex沒有把Morris-Ann那幾乎是幸災樂禍的神情看在眼裏，反而是望著離自己最遠的Olivia，後者也正皺著眉頭一臉困惑地看著她。
　　“你或許該給你的辯護律師打電話了。”Elliot淡淡地在Alex耳邊提醒到。

　　【2010年05月18日 PM 03:40 曼哈頓警署SVU辦公室】
　　在Fin和Munch帶回更多糟糕至極的新發現前，Olivia和Elliot沉默地窩在自己的座位上，用眼神對峙著，互不理睬。
　　直到Olivia終於忍不住用一句質問打破了沉默：“你居然讓那CSU的新丁來監視我？”
　　“那個Turner實在太經不住考驗了，得告訴CSU別再收蠢貨了。”
　　“是啊，他顯然沒練出你這樣嫻熟的演技。你可真是對我充滿了信任啊，老拍檔。既然這麼不安心，你幹脆叫隊長收了我的槍好了。以免我哪天上演了《無間道》。再讓我猜猜，啊，這是你家ADA Arziban的旨意吧。”她把手上的原子筆扔到桌子一角，把注意力轉到電腦屏幕上，嫌惡到不想再正眼看著Elliot，“這麼愛聽女人的話，你幹嘛不好好聽你老婆的話，那樣，至少你的私生活還過得順遂點。”。
　　“就你還想跟我談‘信任’？”Elliot雙手撐著桌子，從位子上撲向Olivia，看了看四周，瞪大了眼鏡，稍微壓低了聲音，但依舊咬牙切齒地說：“在指責我之前，你怎麼不先好好想想自己都做了什麼，不，應該是想想你自己都隱瞞了什麼！”
　　Olivia怔得看著Elliot。
　　“這會兒想起來了？”Elliot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像是面對著十惡不赦的變態。看著拍檔啞口無言的樣子，爆脾氣的他態度終於還是軟了下來，“我不是讓人監視你，Liv，我是不想看你再犯一次糊塗，把自己的飯碗都砸了。”他又坐回到位子上，“聽著，Liv，不管Alex Cabot到底是不是凶手，如果你為了她而惹禍上身，她都沒可能救你的，你知道嗎？就像面對別的案子一樣面對這個案子吧，好嗎？你這回真的有點意氣用事了，Liv。”
　　Olivia托著下巴靜靜看著Elliot的神情，站了起來，“謝謝你了，拍檔。”
　　“下不為例，你自己小心吧。”Elliot松了口氣。
　　“我是說謝謝你給我上了一課。我保證，下次你遇到什麼倒楣事情，我一定會明哲保身的，拍檔。”Olivia不屑一顧地走過Elliot身邊。
　　“我女兒都比你明事理！”Elliot氣憤地把放面前的文件揉成一團。
　　“當然了，有你那麼‘聰明’的爹。再說了，我想她也不需要每天面對你個10小時！”Olivia風風火火地走出了座位。

　　“哎呀，好強的火藥味。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跟你鬧脾氣啊，Stabler警探。”Munch和Olivia擦肩而過，不無嘲諷地對Elliot說。
　　“我給Alex帶上了半副手銬，現在，換Liv想要判我終身監禁了。我不過是叫她理智一點，有說錯嗎？”
　　Munch抱起雙臂：“你說話的內容，估計是算不得有錯的，問題就在於，那些話都是出自你的口。”
　　Elliot輕蔑地笑笑，搖著頭，“我交差了，但顯然沒好果子吃的還是我，你呢？”
　　“我該去買上一整套的釣魚用品，今天我不過又趟了一趟你們都已經趟過的渾水，撿回來的還是幾條臭魚，就跟我這樣的，一個比一個深沉。”
　　Elliot順著Munch的眼神看了看樓道的方向：“那不是住2A的混小子嗎？我當時差點把他牙打了，這家夥還是屁話都沒說一句。”
　　“顯然，他很懂得‘距離產生美’。”Munch說得很是玄乎，讓Elliot眯起了眼睛，但因為心情不好，他也沒空細問。
　　“祝你好運吧。至少你沒有一個會想要咬你的拍檔。”
　　“就像我那N個前妻教過我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所以女同的存在是我們天上的父擺平世上一切問題的上上策啊，阿門。”
　　Elliot皺起了眉頭，對於Munch的謬論只有一笑了之。
　　“嗨，再免費送你另外一課，”Munch舉起一個證物袋，裏面放著一張信用卡，“顯然有些女人在死後，還是會刷卡的。”他看著被警員按著頭押進來的另外兩個男人。
　　Elliot這才看到了案件的進展。
　　“跟你借把榔頭，這回我可有幾十顆牙齒要敲，但願別有一顆卡進我肉裏。真希望我那拍檔在。我可不像你，十足的鐵拳浪子啊。”Munch抖抖雙手，往審訊室走去。

　　【1號審訊室】
　　“Don Smith，偷盜，偷盜，偷盜，哈，你貌似很迷戀小偷小摸的事情嘛。外面的日子不好過，這回幹脆殺人劫財，好回監獄裏蹲到老死是吧。瞧小樣還挺頹廢的嘛。”Munch把Don Smith的犯罪記錄丟在桌上，點著上面的照片說。
　　“我沒有殺人！也沒有劫財。”後面那句有些心虛，“我都跟你說了，那信用卡是撿來的。我，我已經改做正行了。”最後那句幾乎沒有聲音了。
　　“我也是做的正行，兄弟，我怎麼就沒機會撿一張屬於死人的信用卡，然後亂刷一下？啊？如今滿大街都是監控，按你這“運氣”，要把你丟回監獄裏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我勸你還是早點開口吧。你的同夥Rick現在可正被我那位比較粗暴的同事審著呢。你覺得，他會跟你一樣想回去坐班房嗎？”
　　“好吧，好吧！只要你保證不會有任何人對我所做出過的任何行為提起任何形式的訴訟！”Don Smith很仔細地提著條件。
　　Munch愣了一會兒，冷笑一下，“得，這年頭還真是最怕流氓有文化啊。任何行為？任何訴訟？呵，要是你的DNA和凶手符合呢？你不是白癡我也不傻啊。”
　　“我不是凶手！”
　　“那你知道誰是咯。”
　　“你先答應我的條件！”
　　Munch二話不說，起身離開了審訊室，丟下被拷在審訊桌上的Don Smith獨自一人。
　　“嘿，嘿，嘿！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

　　【2號審訊室】
　　“你好哇，Rick。”
　　“我啥也沒做！”Rick低著頭，一直抖著腳。
　　“是啊，我相信。你朋友已經交代清楚了。”Munch慢悠悠地坐到Rick對面，看他掰著手指在沉默中越來越沉不住氣。
　　“Don，他人呢？”
　　“我不知道。回家了把？看看現在都幾點了。”Munch靠著椅背，松了松胳膊。
　　“那你們也得放了我啊！”
　　“放你？我可不確定。就像我說過的，你朋友已經交代清楚了。”
　　“他都跟你們說什麼了？”
　　“真相啊。怎麼樣，你要自己請律師嗎？可以打電話了，我覺得法庭指派給你的可能起不了什麼作用。”Munch站起來，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打快點啊，我這月話費快超了。”
　　“嘿，你們不能光聽他的！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就說了我們該報警的，我說了不能接這生意。是他說這麼好賺的買賣不接太可惜了！聽著，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被他騙了而已，就連那錢也是他分多半我分少半的！”

　　【觀察室】
　　“Rick一看就不是個能犯大事的人。”Elliot說。
　　“他們兩個都不夠沉穩，不夠聰明，不像是凶手。”GeorgeHuang說。

　　【2號審訊室】
　　“接著說，看你能不能推翻Don所說的。”Munch問。
　　“我們把地毯扔了。那玩意兒聞著都是血腥味，我們去收的時候還不斷往下滴，可沉了。我問了那到底什麼玩意兒，Don說那是這區裏有些藝術家用的動物血做什麼破藝術品。”
　　“你們協助毀滅了證據？”
　　“我不知道，我們壓根就沒有進過那屋子！Don接到電話，讓我們開貨車在後巷的消防梯旁邊，東西已經用塑料布裹起來了。那些東西都被血滲透了。我真的跟Don說過的，我說我們應該報警的。可我們已經收了一半的錢。”

　　【1號審訊室】
　　“東西在哪裏？那個人呢？”
　　Elliot沖進1號審訊室，一把扯住Don的領子，把他甩到桌子上，“還想跟我談條件？知道什麼現在就給話都吐出來，不然，你保證把你扔到重刑犯堆裏，我想那些大塊頭會很欣賞你這樣守口如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