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十二金钗排排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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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总部的会议厅中————————
“什么事这么急啊？”爱丽丝端着杯咖啡慢腾腾地走进会议厅，身上还是公主样的泡泡睡衣，头上顶着个粉色的大睡帽，长及脚踝的头发胡乱地塞在帽子里面，一看就是刚被人从床上揪起来。爱丽丝趁打哈欠的空当扫了一眼会议厅，除夜月以外，其他人已经全部到齐，除了少数几个坐姿端正以外，基本上十一个人都是东倒西歪地窝在靠背椅里面，当然，其中有些人因为还在执行任务当中，所以到场的只是全息影像。爱丽丝觉得今天怪怪的，要知道夜月一向有早到的习惯，而且是所有人中最守时的，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看过她迟到。
“我也不知道，洛桦突然叫老太婆召集我们所有人，害得我大半夜地被人从床上揪起来。”夜墨皱皱眉头，他的睡眠时间虽然在经过多年训练后变得可以随意控制，但是“十二金钗”里面分配的事务一向有事先安排和预约，他不喜欢的是自己的安排被突然打乱，而且听说久违地要集合，兴冲冲跑过来，却没见到丫头的人影。
“切！亏你还号称‘太子’，消息一点都不灵通。”一个娇俏如夜莺的声音笑出声来，若非自己这边也是深夜起床，精神头不足，早就要长篇大论地聒噪开来了。
“琉颜，你知道洛桦这次召集我们有什么事？”凉风清朗的男声赶在夜墨发飙之前插进来，看了看老早之前就一直倚在窗边的洛桦，转而探询地看向一个全息影像。
“那当然！”影像中的女子自傲地挺了挺胸，看上去远比其他十二金钗成熟的面貌瞬间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妖媚之态，“我可是‘十二金钗’的琉颜，这世间没有什么消息是我找不到，查不出的。”
“更何况，看洛桦那个紧张的样子，以及老太婆这次召集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程度，猜也能猜出是关于谁的事情。”淡淡接过话头的是名叫千机的少年，身材瘦削，五官不似男子般的精致，眼神却偏偏漫不经心，仿佛世间没什么值得他关注的事情一样。在“十二金钗”中若琉颜号称“现在”发生的事情无所不知的话，那么千机就是对“过去”和“未来”的事情无所不晓。要知道，他最得意的技能可是推理和占星，配合上他天生能够预知的能力，洞晓世间千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这能力同时也是保护“十二金钗”同伴们坚强的盾牌。
“是关于夜月么•••”凉风低不可闻地喃喃道，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虽然明知有夜墨在她身边，一般人恐怕只有被他们伤的份，绝不会有伤他们的份，但不知怎么的，心中变得忐忑不安起来。算起来，距离上次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快有一年之久了，自从所有人正是接受“十二金钗”的称号，开始接受任务之后，也只有每年一次的“集聚”能够看到所有人的脸。而今年的“集聚”的日期其实就定在三天之后，按理说三天的时间也不长，这样看来，洛桦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非常紧急。
或许是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一点，在座的所有人似乎脸色都一暗，就连方才灿如夏花的琉颜都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心。
“大家都到齐了吧”苍老有力地声音传入大厅，“罪”现任的总头领夜狼步入会议厅。名字虽然显得十足男儿气，来人却是个打扮得女王气势十足的女人，精致的妆容竟让人一时间无法辨别出她的实际年龄，只是嘴角噙着的顽劣笑意与夜墨如出一辙，才让人心中明了，她就是夜墨口中的“老太婆”，夜墨的奶奶。
见所有人已经到齐，洛桦走向会议桌，“抱歉这么紧急把大家叫来，事出突然，而且我也想听听大家的看法。”
“夜月的身体出了什么事么？”夜墨语气平淡，眼眸中却暗流涌动。
“实际上，你们完成任务回来的那天凌晨，她又做了那个噩梦，而且梦境一模一样，与以前相比丝毫不差。”
“怎么可能，”爱丽丝惊呼一声，杏眼顿时撑得又大又圆，“上个星期不是才发过一次梦魇么？！时间间隔怎么可能变得这么短！！”自从第一次在生日会上见过夜月后，她就喜欢上了这个与她一般年龄，却总喜欢照顾她的“小姐姐”，她也总是毫不害臊地顶着妹妹的名号跑去找夜月八卦，搞得夜墨总是想用目光把她剥层皮，“十二金钗”的几个女生间也属她与夜月之间的联系最为频繁。
“问题不仅仅在这里，这段时间我结合夜月的梦境重新进行了分析，发现了另一种可能性，”洛桦顿了顿，似乎并不希望自己的结论得到其他人的印证，“夜月的梦境从来都没有过变化，这一点一直困扰我。因为按照常理推断，即使是做相同的噩梦，也会随着做梦人的具体情况不同而改变，正如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样，这世间也不可能有两个相同的梦，更何况夜月的噩梦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所以，我换了一个方向去思考，夜月所看到的如果不是梦呢？如果是••••••事实呢？”
“事实？”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发出疑问，提问人正努力从纠缠不清的困意中脱离，挣扎半天却终究是懒洋洋地靠着搭档千机的肩膀，满脸状况外的样子，他正是“十二金钗”中的靛梓，号称世界上没有他攻克不了的电子系统，而“罪”中的不少高新科技正是他的杰作。不过本人特别容易犯困，行事作风一向秉持“万事睡为先”的真理。
“嗯，如果是事实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么就能够解释了，正因为夜月看到的是‘既成事实’所以永远不会改变。”
“洛桦，”凉风思索着看向他，“你的意思是，夜月看见的其实是回忆，她并不是梦见那些事情，而是真真正正地曾经在眼前看着这些事情发生？！”
“恐怕是这样。”洛桦艰难地开口，心脏一阵抽痛，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夜月在面对梦魇时的样子，那种痛入骨髓的样子，他总是祈祷着能够不要在她身上发生第二次。可是，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夜月的梦魇仿佛永远驱散不了的浓雾一样，将她的身影衬得单薄无比，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
“而且，我还有一个猜想，”洛桦沉默半晌，“恐怕夜月每次所看到的那个小女生，正是她儿时的自己。”
“什么？！”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会议厅里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如果这是真的，那意味着什么，夜月不仅一次又一次地面对着儿时的自己被背叛的场景，而且被迫着不断重复自己被斩杀的那一夜。
“你确定么？”凉风紧皱眉头，薄唇被他抿得失去颜色，眸光闪烁，千种情绪流转。
“这只是一种理论，但是可以解释为什么夜月在面对那个小女生的伤痛时会感同身受，对于已经成为黑手党的夜月而言，为一个自身以外的人痛苦至此，难道不奇怪么？”
“可是，如果小月在小时候就已经被杀死了，”一直沉默的祯笃提出自己的疑惑，“那现在的夜月是什么？僵尸么？”
对于“十二金钗”的成员而言，僵尸并不陌生，因为他们中间就有人会“赶尸”之术，甚至还会更为奇怪的异术。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所有人都算不上普通人类，正如洛桦的“移情”，琉颜的“惑心”，千机的“遥望”一样，祯笃也具有着“熔炼”的能力，如果他愿意，世间万物都能在他的触碰下炼成毒药，所以他的专攻一向是药理方面。再加上他们一直都是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交道，所以别说僵尸、吸血鬼这些妇孺皆知的妖怪，就算突然冒出一两只山魈、马腹，恐怕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怎么可能！”夜墨立即否定掉祯笃的推断，“如果夜月是僵尸，你认为我会不知道么？”
“那也是。”祯笃点点头，夜墨虽说不像凉风那样身手好到人神共愤，但他对一些诡异的事情一向感觉敏锐，准确度堪称“灵异鬼怪版雷达”，往往只消一眼就能看出那些潜藏在人类外皮下的异物，在这一点上能够与他匹敌的也只有夜月。
“这个恐怕和丫头的身体状况有关。”坐于首席的夜狼突然开口。
“当年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感觉奇怪，身上的衣服布满裂口，一看就是被人用器具所伤，但是，给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却一道伤口都没有。看她无恙，我也没有多想。”婆婆仿佛想到些什么，没有再多讲。
“且先不管夜月是怎么活下来的，我比较好奇的是，如果夜月所见的是曾经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为什么会以这种形式体现出来？”提问的是个一头深蓝长发的少年，嘴角稍稍翘起，似笑非笑。他是颐生，天生具有能看透人体的双眼——“透”以及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所以他专攻的方向是临床医学方向。他、祯笃、夜月三人正是同一所医科大学的校友，当然在学校里面的时候，为了避免他人联想，他们三个人从来只当对方是陌生人，甚至故意避开偶遇。不过私下感情不错，虽不及爱丽丝与夜月那么黏，却总能看见他们三个凑在一起研究一些有关人体的恐怖实验，以及稀奇古怪的药物，那流窜在三人头顶的诡异气氛，别说外人，就连“十二金钗”的其他几个都有些闻之色变，搞得凡是三人聚首之处，气温顿时降至零度。
“可能是因为月月在见到婆婆之前不小心被车撞了，然后——”这几天才恶补过韩剧常识的琉颜正在发表高见，突然就被挤开，全息影像上的人影换成了别人，可怜的琉颜只落下一声屁股着地的闷响。
“(#‵′)靠！！胭脂你干嘛？！！！”琉颜一边暴着粗口，一边心疼地揉着自己的屁股。
“我不干嘛，打断你的长篇大论，拯救其他人的耳朵而已。”名叫胭脂的男子冷冷地挑了挑眉，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管还在地上的琉颜跳脚骂娘，正视着影像另一端的其他同伴们，“关于这一点，可能是法术造成的，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你是说，有人故意抹去了夜月的那一段记忆，现在的状况是记忆又重新回来的征兆。”爱丽丝激动地攥紧自己手中的咖啡杯，下一刻，比她两只小手合握还要大的超合金杯身上，清晰地留下了五指印。
“有这个可能，我想，如果真的是法术造成的，可能记忆并不是被‘抹去’而只是被封锁在某个地方而已。现在借由某种外界因素的影响，封印松动，所以才会以这种梦境的形式表达出来。”胭脂一脸平静地说完自己的推论。
“可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夜墨迟疑了一下，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
“我不认为这边的世界存在这样的人。”终于从地板上起来的琉颜狠狠挤向胭脂，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胭脂也尝尝“平沙落雁”的滋味，可惜革命半天没点成效，只好认命地紧守只有一半屁股大小的凳子，继续自己的推论，“如果有这么厉害的人存在，且先不说我一定会听到一些风声，千机也一定会感觉到些什么，毕竟•••••这样的人和我们一样是有违世间常理的存在。”琉颜笃定的口气，充满了对自己同伴能力的信任。
“这一点，我同意琉颜的看法，”向来和琉颜对着干的胭脂，少见地认同琉颜的观点，“如果是一般人到也罢，但是能够将‘锁神’之术以如此长、如此精确的手法用在夜月的身上，恐怕就算是我也办不到。”
如果连胭脂都无法办到，那恐怕找遍这个世界，也没有第二个人敢说自己能做得到。胭脂从小就身负“半”的能力，天生就仿佛一半在人间，一半在阴间。据非官方统计，胭脂每天睁开眼后看到的鬼魂比看见的人还多。他和夜月一样，在被婆婆捡到之前的所有记忆全部丧失，据说，婆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面前的是一只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满脸血迹，表情冷漠，小小的怀里紧紧搂着三个人头。后来查明，那几个人头正是胭脂的家人——父母以及妹妹。
“而且，夜月最近的异能增长迅速，恐怕也是和这件事情有关。”胭脂冷冰冰的声线继续着，“十二金钗”中的每个人都至少有一个或两个异能，而胭脂正是前文所提到的会使“赶尸”等等异术的人，比起“道士”这个称呼，他更喜欢称呼自己为“中间人”，总是自嘲自己非人非鬼，若不是有“罪”的存在，恐怕哪里都容不了，也容不下。
而夜月因为从小就能看见一些躲在暗处的东西，大家开始都认为她拥有的可能只是单纯的阴阳眼。后来才发现不对劲，夜月不像颐生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相反，不执行任务时候的夜月迷糊得有点让人担心，张口闭口清楚的都是某某新番动漫的第一发布时间，可是这么大的人，在家门口都可以迷路，其路盲指数不称王也可封爵了。但是，她确实“十二金钗”中唯一一个在短时间内凭自己的真材实料考上大学，而且还是国内知名的医科大学，更别提，进入大学之后，每次考试的成绩都是高得惊天动地泣鬼神，据说，从大一开始，他们院系的负责主任就经常找她谈话，希望能够把她直接送入学校附属医院的后备军中。可惜夜月因为执行任务的原因，经常潇洒地在老师桌上留下一张假条，人就蒸发不见了。所以，至今那位主任都没能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高分神人。某次颐生和夜月所在的两系一起考核同一门大课，本以为这次的最高分一定会被颐生拿下。毕竟，那门课偏向临床方向，而且还要结合大家实践课的考核打分。哪里知道，理论课、实践课总分两人一样，均是满分，若是这样倒还不是太出人意料，问题是，理论考核的试卷夜月只用了20分钟交卷，期间还纠正了一个老师的出题错误。据后来考试坐在夜月侧后方的同学描述，夜月同学做卷子那叫一个神速，简直就像是有鬼附体一样，发下卷子看都不看，答案提笔就写。事实证明，20分钟也只够把卷子写满，连一分钟都没有多出来供某人思考。
于是，在颐生郁闷、纠结好久之后的某一天，他终于决定找夜月问清楚。正好那一天“十二金钗”所有人一起完成了一个大case，把一个跨国军火网给端了，晚上狂欢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们的颐生同学顶着个鸡窝头，匆匆走到正在吃早餐的夜月面前，把心中的疑问倒了出来。
那之后大家才知道，夜月能够看见的不仅仅是鬼魂这类东西，她甚至能够看到人情绪的好坏、起伏，寿命的长短，凶杀案的杀手，擦掉的字条上原本写着的东西•••••••总之，夜月的双眼，似乎能够看见世间所有的真相，还原事物原本的样子，无论你是否有心隐藏。不过，即使是现在已经在努力练习控制这种能力的夜月，也只能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才能窥得自己想要看见的东西。而夜月同学平日每次考试的精神集中程度就已经可以让考卷空白处的答案们一个个自动浮现在眼前，这个能力的恐怖性可见一斑。
后来，同伴们称呼夜月的能力为“真相之眼”。
“那边世界么？”夜墨意味不明地盯着上位的婆婆，好像在等什么解释。
“•••••洛桦，这件事先对月丫头保密，我会想办法查查看，你们不要插手，平时说话也注意点，不要说漏了嘴。”婆婆沉吟半晌，目光深邃，如果事情真的与那边世界相瓜葛，那么后续的发展就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嗯”会议厅里的所有人默契地点点头。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们的同伴，如果有人想要向夜月动手，就得先踏着他们的尸体过去。
而且，那边的世界，一直都是“十二金钗”其他人心中的伤痛，对于夜月，他们都不谋而合地采取保密制度，并不希望她被卷入更加复杂的事件中。毕竟，并不是只有人类对她特殊的能力存在贪妄。
-----------------------“真相之眼”首次披露的混乱场景重现------------------------
颐生：“说，你说，你为啥考的分比我高？”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做一指禅状。
刚睡醒的颐生同学完全没了平日大家面前的韩剧男二号的“三好”形象（即好帅气、好善良、好温柔），说活用词向幼龄化方向疾速倾斜。
夜月：“虾？”
状况外的夜月同学，嘴里含着粥，一脸迷迷瞪瞪的表情看着鼻子前颤抖的手指，力求在噎死之前用最简洁的词语进行交流。
其他人：•••••••（不约而同腹诽）颐生啥时候有梦游的倾向了。
颐生：“两个月前的两系统考的结果，为什么你的名次排在我前面？明明分数是一样的。”颐生同学在完全清醒之前，将自己心中的小纠结全盘倒出。所以说冲动是魔鬼，颐生保持良好的形象顿时毁于一旦。
夜月：••••默••••（记性不好，还在回想是哪次统考）
其他人：想不到颐生的记忆力好到这种程度！再次不约而同地各自回想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他，有没有借过他的钱，有没有借过钱给他••••
夜月：“啊！那次考试啊！我想起来了！”
其他人：⊙﹏⊙b汗！您老终于想起来了，我们都怀疑你老年痴呆••••
夜月：“改卷老师说名次提前是因为我不仅指出了出卷老师的错误，而且提前交卷造成的良好风气让他们那天所有监考老师提前半小时下班，刚好赶上回家吃午饭。”
颐生、其他人：石化ing
颐生：“那你平时明明就是一老年痴呆症患者，怎么可能考那么高的分？”
颐生同学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果然起床气不可小看。老年痴呆症患者是同伴们给夜月起的戏称，因为她平日总是忘东忘西，而且超级路痴。
夜月：“呃，可是，那些答案是自己从试卷上跑出来的啊，我只是照抄一遍而已。”
众人：五雷轰顶中••••
爱丽丝：月月，你没发烧吧。
夜月旁边的夜墨已经先人一步把手心放在夜月的额头上了。
夜墨：“没有发烧啊？丫头，你是不是最近又在看科幻方面的动漫啊？”
夜月皱眉：“没有啊！我是真的看见答案像水纹一样慢慢从卷面浮现出来的！！”
众人：••••••
夜月：“不信的话，我现在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众人：••••••呆滞中
颐生摸摸睡衣口袋：“••••••没有卷子•••••”
众人：•••••你以为你是多啦A梦么•••••
夜月：“不用那么麻烦，我不止可以看见这些东西，还可以看见别的。”
夜月环视众人一周，所有人心中一凉，有种被透视的感觉。
夜月：“琉颜昨天刚和新男朋友分手后5分钟又搭上了新人，对方是小她4岁的经济学生。爱丽丝最喜欢吃的不是刨冰，而是奶糖，不过你自己心里不愿承认。夜墨，你昨天睡觉又从床上摔下来了，现在肩膀上还是青的。洛桦，你现在在想，我身上穿的新衣服或许换成白色的更衬我。凉风在未来的一周之内会遇见5个不认识的女性，其中两个是幼齿，两个是同性恋，剩下一个是欢场女子，而且这5个女人最后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靛梓，今天下午2:47分的时候，你新买的笔记本会送来，而且对方会加收你50块邮费，因为你写错地址了。最后，颐生，你现在的情绪是好奇多过吃惊，因为你头顶的橘色多过银色。”
众人：•••••••化成粉末，随风而散••••••
至此，夜月的“真相之眼”一战成名。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十二金钗排排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