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一次请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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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次请客
云淅雅奔出校门后，沿着通往校门的道路一路小跑。很快，她来到一家快餐店前面的摊子前。因为已经12点了，所以快餐店以及其他的餐饮店的人会少了很多。快餐店的老板很温柔问道：
“同学，你要吃什么呢？”
“我想要一份鸡排饭。”
“好的，总共是12元。饮料和汤自取。”
淅雅从校服外套的口袋拿出钱包。她的钱包是白色的，钱包拉链是红色的。钱包有点破，表面的表皮都皱皱巴巴。外人看来，这个钱包像是用了许久了。她用手拉开钱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叠的纸币。有百元大钞，有五十，有二十，有十元，还有硬币。之前崭新的钞票经过多人的手和反复折叠，都变得破旧。钞票上留下许多的不规则折痕。云淅雅把那叠钞票一张张展开，从中取出一张10元和两张1元的纸币给老板。然后又把那叠钞票对半整齐对折，放入钱包中。老板接过纸币后，拉开存钱柜，把纸币小心地放进去。他笑眯眯地说道：
“稍等一下，你是要打包还是在这吃呢？”
“在这吃。”云淅雅回应道。
她走进快餐店里。快餐店里的地板很干净，里面只有一两个学生还在用餐。厨房在最里面，从外面是可以看到厨房的。老板的妻子和老板的母亲在厨房里面在做着一份一份套餐。厨房外有一张铁桌子。桌子上面摆上一个放一次性筷子的桶，各种饮料以及紫菜蛋花汤。桌子旁边是消毒柜。消毒柜分两层，上面放着消毒的筷子和汤匙，下面放着一排排被叠着整整齐齐的碗。她选着一张没有放着碟子的桌子，并坐在桌子前，乖乖地等着她的鸡排饭。淅雅感觉到无聊，只好拿着手机手表开始玩起来。只见她打开手机手表，用指尖在手机手表屏幕上划来划去来打发时间。不一会儿，老板娘就端出鸡排饭放在她的面前。鸡排上撒着一层厚厚的沙拉酱和番茄酱。鲜嫩多汁的鸡排，外酥内嫩，外面酥脆，香气如狂风巨浪般扑向鼻子。鸡排的旁边是两个小菜，黑芝麻点缀着晶莹剔透的白米饭。整个鸡排饭摆盘是那么美观，那么诱人。云淅雅非常礼貌与老板娘说了声“谢谢。”她随后走向消毒柜拿出筷子和勺子，又在铁桌上拿了一碗紫菜汤，就一口一口慢慢品尝这份鸡排饭。云淅雅一边吃着饭，一边喝汤。鸡排酱汁裹着米饭，一大口下去，入口即化。
就在她正在享受这份鸡排饭时，旁边的欢快淋漓的笑声吸引她。她抬头一看，看到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小男孩正在盯着手机傻乐着。那个女孩子梳着长马尾，看起来应该是上学的年纪。她旁边的小男孩，个头好像只到她的腰，巴掌大的小脸，大大的眼睛。他们看起来像是姐弟俩。云淅雅心里嘀咕着：好可爱的小孩儿。她一直很喜欢小朋友，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每次看到小朋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两个孩子放下手机，便抬头看着云淅雅。女孩子向她挥了挥手，并且打了招呼。身边的男孩肥嘟嘟的小脸，半米的眼睛，时而傻呵呵的傻笑着。她冲着小男孩笑了笑，小男孩害羞低下头，这时两个孩子的妈妈，也就是老板娘和蔼地对着淅雅说：
“弟弟比较害羞，姐姐还算开朗。”
“弟弟好可爱，姐姐看起来很阳光。”
“哈哈哈，就两个爱捣蛋的孩子。”
......
云淅雅把剩下的鸡排饭吃完，也把汤喝完，看了看手机手表上的闹钟，就与店里的老板，老板娘等人告别了。她慢悠悠地走出店，右手食指套在钱包的环扣上不停地旋转着钱包。云淅雅一边转着钱包，一边走进学校校门。校门是从右往左的自动推拉门，不大不小，中规中矩。她沿着校门的大道走着，两旁是高大的树林。一棵棵大树都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远远望去，层层叠叠，不同层次的绿色堆砌在一起。淅雅继续向前走，右边就是教学楼。白色的墙瓦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她慢慢沿着楼梯走上去，慢慢走到教室。走廊内外都安安静静的，毕竟中午留在教室同学只有零星几个。淅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上午老师们布置的练习册，缓缓打开笔，认认真真地写了起来。烈日的阳光照射下着窗户留下斑斑点点，淅雅不禁眯起一只眼睛，用手比划着一个圈。黑板上的时钟时针和分针不停地转动，只见淅雅聚精会神地计算着今天老师布置的难题，脑门上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似乎忘掉了周围的一切。已经十二点四五分了，她拿出淡淡茉莉香的纸巾轻轻擦拭着脑门的汗珠，然后把微微浸湿的纸巾折了又折，便扔到垃圾桶里。她脱下那个笨重的眼镜，把校服外套叠成枕头模样，趴下头，开始了属于她自己美好的午休时光。在这一期间，没有人打扰她。她伴着自己微弱有节奏的呼吸声睡着了。过了许久，她手机手表的闹钟响起了。一串甜美的儿歌铃声让淅雅从睡梦中醒来，她稍稍抬起头，双眼还是闭上状态，手按下了手机手表的按钮，又趴下去几秒。随后，她用校服外套揉揉那惺忪的睡眼，然后就把外套展开放在椅背后。云淅雅快步走到洗手间，双手捧着水，把水扑到自己脸上。然后随后潇洒地抹了一把脸，便回到教室座位上。班级里零零散散的出现了几个同学，她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一点半了。她看了看自己下午的课程表。第一节是体育课！淅雅不禁感到欣喜若狂，虽然她看起来弱弱小小，不过她的体育成绩都可以名列前三。她那想要上体育课的心情更加激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子凌嘉背着灰色书包，带着黑色帽子走了进来。她向淅雅挥了挥手，并悄悄走到她身边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和阿姨应该没事吧。”淅雅说了句“还行，没事。”凌嘉拍了拍她的肩膀，并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把书包放到椅背后面，便趴下头午休了起来。淅雅看了看几秒钟，便转过头去，看着时钟发呆。同学都陆陆续续来到班级，预备铃响起，淅雅还是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地发着呆。直到凌嘉摇了摇她的肩膀，说道：
“上课铃响了，要上体育课了。你怎么了。”
凌嘉瞬间被吓到了，从座位上跳起来，然后说了一句“吓死我了。”
“我盯你那呆滞的眼神好久了，你怎么了。要上体育课了。”凌嘉用温和的语言说着。
云淅雅整理了校服，披上校服外套，拉上了拉链。然后跟子凌嘉说了一句“走吧。”她们边聊天边走到操场。班级的大部分同学都到操场了，淅雅和凌嘉站在第一排。他们都在默默等待体育老师。等了一会儿，看到一个中年体育老师拿着手册缓缓走到a班面前。然后挺直了腰板，又拿了带在身上的口哨吹了几下，说：
“你们班有体育委员吗？”
大家都整齐摇了摇头，子凌嘉回答道：
“没有，我们班委都没有选。”
老师点了点头，然后翻开点名册，手指从上到下数下来，又抬头扫视了全班。说：
“怎么感觉，你们班的人数少了一些。要不这节课，你们先跑两圈当热身，然后自由活动。没有体委也点不了名。又是第一节课，轻松点。”然后，顿了顿，又说道：“第四排，全体都有，向左转，向前跑。后面跟上。”随后又是几声哨声响起。第四排的同学一齐左转然后慢悠悠地跑了起来，第三排紧跟着第四排最后一个同学。第二排，第一排也紧跟着。四排整整齐齐的队伍到五十米的终点就散开了。有的同学干脆就停下来，从慢跑到慢走。子凌嘉跟着云淅雅，心里便想着“她不会真的要跑两圈叭。”云淅雅虽然整个暑假没有运动，但是吃小学田径队的老本两圈对于她来说还是小事。她按着自己的节奏，一搭一搭地跑了起来。凌嘉就默默在她背后跟着，然后在后面默默地观察着她的跑步姿势。淅雅虽说离开田径队有好多年了。但可以看出，她的跑步姿势还是很标准的。凌嘉跟着淅雅跑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淅雅是不是在田径队训练过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她的步伐突然变快了。然后用手肘撞了撞她的手肘，说道：
“你之前是田径队的吗？”
淅雅放慢脚步，揉揉她刚才被撞的胳膊，微微喘气地说：
“你说啥？”
“我说，你以前是田径队的吗？”
“是呀。怎么了吗？”
“没有，就感觉你跑步姿势很标准。”
淅雅和凌嘉都停下来，两个人并肩慢慢走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她们就这样走完一圈。a班的同学几乎都不在操场上，有的去了篮球场看人看打篮球，有的则是回到教室里。
“你还要继续跑吗？人都走光了！”子凌嘉叉着腰说道。
“要呀，好久没用了。要不我们比一圈？”云淅雅脱下校服外套并把外套打结到腰上。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照着正在边走边唠嗑的两人。她们同时单手挡在额头前，然后莫名其妙都同时转过头相视一笑。估计感觉有点尴尬，持久了几秒尴尬后。子凌嘉就打破尴尬说：
“那我们从这边开始比叭”
两个人都做好了比赛的准备，摆好姿势后。凌嘉一声令下，两个人迈开腿像箭从弦上出发一样，一直向前冲。虽然只有一圈，要全程以相同的速度冲也是一件略微困难的事情。她们不相上下，边跑边用眼神瞟向对方。最后直道冲刺阶段，淅雅用全力来冲刺最后那50米。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开始逐渐不支，说实话，短跑对她来说是一个短板。她其实更适合中长跑，比如800米。凌嘉看到淅雅似乎没有力气冲到终点，便在后面减缓她的速度跟在她的后面。淅雅以为她是跑不动，便加快速度，一股劲冲到终点。凌嘉在后面以自己觉得舒适的速度跑到终点，然后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竖立大拇指，说道“你赢了！我今天下午请你吃饭！”淅雅弯下腰，双手按在膝盖上，抬起头，喘着气说“好啊。”凌嘉问了句“你好像更适合中长跑，短跑爆发力需要加强。”听完这句后，淅雅直了直身子，也抹了抹脸上的微微汗滴，说：“你怎么知道的？”“略懂体育看得出来。如果我当体委了，到时800米你来跑。”凌嘉露出一丝奸笑。淅雅微微笑了一下，拍了拍肩膀，说“你笑什么？我要是参与800米，你参与什么？”“到时再说啦！”她们肩并肩地走到最开始集合的地方，然后一起坐在石座上。又转头看了看后面篮球场正在打球的同学和看球的同学。
“小云，你想打球吗？”凌嘉转过头，看着淅雅的那双杏眼说道
“我，不知道。”淅雅双手撑在石座上。突然间，凌嘉用手勾着淅雅的右肩，用力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你累了，就不用。我说着玩这。咱们去小卖部买喝的，然后回班级上去休息。”
淅雅点了点头，两个人起身后，拍了拍校服和校服外套的灰尘，便悠哉悠哉地走向小卖部。
小卖部挺小的，过道有点窄。若人一多，只能侧着身子过。不过占用面积小，里面的种类还挺多的。凌嘉在靠近门口的冰柜上拿了一瓶冰的冰糖雪梨。然后问淅雅“你想喝什么？”淅雅看大大冰柜上愣了愣，好像，不知道要喝什么。凌嘉看出她的小心思，便打开冰柜的大门，从里面拿出一瓶同样的冰糖雪梨给她，再把门关上。说：“这个蛮好喝的，我很喜欢喝，你尝一下。”两人走到收银员叔叔前，叔叔说了“一共6元。”淅雅本想一起付，就当晚饭凌嘉请客的回请。结果她的手摸了摸两边的校裤口袋和校服外套口袋，都没有看到饭卡。只听“滴~”凌嘉拿出饭卡帮忙付掉了。“我付好了，走吧。”凌嘉用手在淅雅面前挥了挥手，淅雅抬起头就和凌嘉走出了小卖部。淅雅说“要不晚餐我请客吧，你请我喝饮料了。”“哎呀，小事，没事呀。晚餐请客是奖励你的。哈哈。”当她们走到班级前的大走廊，下课铃响起。她们站在栏杆前，一同打开冰糖雪梨，边聊边喝了起来。“怎么样，挺好喝的吧。”子凌嘉喝了一口冰糖雪梨，一本正经地问道。云淅雅看着她的左侧脸。那白皙的肤色，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又带着一抹温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独特的气息。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英俊的侧脸，面部的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云淅雅赶紧举起瓶子，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一股冰凉涌遍全身。确实挺好喝的。“好好喝诶，谢谢你的推荐。”淅雅举起瓶子，然后微笑地说道。
“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对吃没啥要求。”
“要不咱们吃熊猫找茶那家？还是你想吃寿司那家？”
“熊猫找茶吧，我那家没吃过。想去尝试一下！”
凌嘉点了点头，说“好呀，那家挺说菜品丰富，味道也不错！”淅雅转过头，透过教室的窗户玻璃，看到很多同学都端正了坐姿并且把书放到课桌上。
“看什么呢？”凌嘉看了看淅雅，然后把冰糖雪梨的瓶盖转了转，又囔囔道“哦，要上课了。我们进去吧。”
“好！”淅雅也把瓶盖盖到冰糖雪梨的瓶子上，用力转了几圈，便与凌嘉一起走进教室。云淅雅从抽屉拿出物理书，呆呆地看着讲台。等了一会儿，一位身材臃肿的女老师走进教室。她正了正坐姿，静静地看着老师。老师打开小蜜蜂，然后说：“我叫陈老师，是你们物理老师。我布置的作业要给我认真地做，不能抄答案。抄答案被我发现了，你们完蛋了......”淅雅的眼神不禁与老师的眼神对视了几秒。老师的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匕首一般。她不由低下头，用手故意摸了摸后脑勺，然后抿了抿嘴，再抬头看向老师。老师的眼神足以证明这个学科的难度以及老师的严厉。老师说了几分钟的教学安排，教学规则就开始步入正题。老师忽然讲着讲着大声起来，拿起讲台上的戒尺敲了敲讲台并说道“那边座位上的同学第一节课就开始打瞌睡？给我站起来！”淅雅突然身子一抖，转了头，看到凌嘉快要敲到桌面的头猛地抬起。然后向四周看了看。“别看，说的就是你！站后面去！”凌嘉用手指指着自己，表示出一脸怀疑的表情，然后老师又继续说“对！就是你！后面给我站着！”凌嘉站了起来，拿着课本，拖着步伐走到了教室后面。淅雅就想起一直很想问她的问题：
她为什么每天都好困？好像只有体育课焕发着活力？
想到这，淅雅决定放学一定要好好问问她。时间就在老师灌输那些生涩难懂的物理概念下划走了。老师布置了作业后，她就走到走廊上伸伸懒腰，放松放松自己。而教室内的凌嘉回到座位后，又继续趴下睡了起来。云淅雅双手交叉，笑着叹了叹气。短暂的十分钟就在她的伸懒腰，叹气结束了。最后一节课是化学，上完就可以去吃饭啦~淅雅想到这，便心情愉悦了起来。化学老师是吴老师，她的标志就是敲黑板。吴老师一边敲着黑板，一边说着“是不是这样的？”整节化学课，淅雅感觉时间过得很快，而且她也感觉到很开心。是要和凌嘉一起吃饭的高兴。下课铃响起，过了几秒，走廊上出现三三两两的人。当然吵闹声也变响了。吴老师看了看外面，说了句“我们把这个讲完就下课。”远处可以听到轻声的哀嚎，凌嘉那迫切想要吃饭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她不断地用笔轻轻击打着桌面，前面还是有节奏的击打着，到后面节奏越来越乱。“下课！”老师关了小蜜蜂，便走出教室。教室内的同学有的是一个人走出了教室，有的是好多人走出教室。淅雅转头看向凌嘉，看到凌嘉比出OK的手势，然后两个人便拿好个人私人物品走出教室。
楼梯上的学生还是很多的，两个人被迫从并排走到上下排走。由于楼道里真的太挤了，所以同学们都是走一步，停一步。在这推推搡搡的楼道里的几分钟是她们那段时间最煎熬的几分钟，但是她们也只能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地下楼梯，一步一步地走动。终于出了一楼的楼梯口，两个人响疯了似的直往熊猫找茶这家冲。哪怕在通往学校的道路上横冲直撞到被路过骑着电动车的行人爆了几句粗口，她们也乐意。熊猫找茶这家店在直径学校大门的那条小路的尽头，这条小路在一家快餐店门口就要右拐。当然那家快餐店不是淅雅吃的那家。她们踏进熊猫找茶这家餐厅，就被里面的环境吸引。灯光是淡黄色，餐具是黑白相间的，桌椅是棕色的，让人恍然之间有着回到家里的错觉。整家餐厅充满着家的温暖，淅雅心理已经被这家餐厅的装修格调所惊叹。她们挑了一家包间坐了下来，凌嘉拿了菜单看了看，最终眼光落在一碗面和一碗西红柿蛋汤上。她抬头拍了拍淅雅的手，说“你想要喝西红柿蛋汤吗？”“嗯嗯，我超喜欢的。”淅雅脸上挂满笑容，笑着说到。“我把菜单给你。”凌嘉就把菜单递给淅雅，淅雅双手在接菜单不小心碰到凌嘉的手，她顿时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这感觉很微妙，不像是正常碰到的一样。当时的她也不顾那么多了，只是看着菜单上的菜品装模作样地思考了起来。后来，她翻菜单的手顿时停下来了，用手指指着一份牛肉炒饭。这份炒饭看起来好吃，但价格好贵。云淅雅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瞟向子凌嘉，子凌嘉右手扶着右脸颊，默默地看了她。凌嘉似乎看出淅雅的心思，说道：“没事，这顿饭我请客。你点你想吃的，哈哈。”淅雅这才放心地把目光聚焦在牛肉炒饭上。
“我去叫服务员点餐了。”
“嗯呢。”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红相间服务装的服务员就拿着点菜本走过来。又抽出挂在工作服口袋上的圆珠笔准备记下。“一份牛肉炒饭，一份排骨汤面，还有一份大份的西红柿蛋汤。还要两个小碗，谢谢。 ”凌嘉平和地对服务员说道。这一刻，淅雅突然感觉凌嘉好像并不是只是那种佛系，爱瞌睡的有着假小子气质女生。她好像在淅雅的印象中变得更温柔了。又过了一会，淅雅就问了一个她想不通的问题。那就是凌嘉为什么在除了体育课上爱睡觉的问题了。所以她便开口问道：
“你，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在课上睡觉吗？”
“哦，那个，我控制不住。哈哈。”凌嘉潇洒地向后抹了一把头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说着。
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中，淅雅假装镇定看了看包间里的熊猫挂件。而凌嘉抖了抖手上戴着手表，瞅了瞅手表。“餐怎么还没来？肚子好饿。”凌嘉抱怨到。淅雅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回应道“我也好饿。”又沉默了几分钟，服务员端着盘子走到她们桌子面前。盘子里有她们的牛肉炒饭，排骨汤面，西红柿蛋汤和筷子，勺子。服务员一碗一碗地轻轻放到桌上，然后微微鞠躬说了声“请慢用。”凌嘉和淅雅拿走自己点的牛肉炒饭和排骨汤面，然后把一大碗的西红柿蛋汤摆到两个人中间。从一大盆的西红柿蛋汤里看到的是只有几片西红柿薄片漂在汤上，像金云般的蛋花也漂在汤上。清亮亮的汤上，还有几撮翡翠般的葱花。再看看牛肉炒饭和排骨汤面，牛肉炒饭的牛肉薄片和牛肉丁排得整整齐齐，几颗绿油油的青菜围绕着牛肉外圈。排骨汤面的排骨看起来数量很少，几个切得整齐的排骨摆在整个汤面上。不过那个面看起来很有嚼劲。淅雅先动筷动勺吃了起来，凌嘉随后也大口大口嗦面。淅雅准备去大勺子打汤，凌嘉说了“我不吃葱，可以把葱舀起来吗？”淅雅按照凌嘉的要求，把里面的葱花都舀到自己碗里。淅雅用大勺打了好几勺汤到她盛汤的碗里，然后用小勺子搅了搅汤，就一口一口喝了起来。西红柿蛋汤酸酸甜甜的。因为西红柿蛋汤是热的，所以喝下去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凌嘉也舀了几勺汤，向汤吹了吹气，慢慢地把汤吸入嘴里。两人就边喝汤边把自己点的主食一口一口吃完。不到十几分钟，整张桌子只剩下剩菜残羹。她们都往旁边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嘴巴，扔到垃圾桶。随后拿好东西便沿着饭店的楼梯下楼了，凌嘉来到收银台，掏出一些纸币付了饭钱。两个人就走出了饭店。沿着这条小路，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小吃，饭店。各家从里面飘出的饭菜香味全都飘散在这条小路上。她们不一会儿就走到校门口，凌嘉想打个电话给她的妈妈，就让淅雅先等下她。她转过身打电话时，看到在她们的斜上方的天空中的晚霞。凌嘉随便与妈妈聊了几句便挂断电话，然后拍了拍淅雅，说：
“今天的晚霞好美诶。”淅雅也看到了那一片燃起来橘红色的晚霞。就这样，她们静静地看着晚霞的变化好久，好久......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一次请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