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SHES之缘起之诗》鬼凰

14、破坏（三）BLOW（打击）

　　早上刚回到警局，唐克斯的手机一阵震动，他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收到简讯。但奇怪的是，发信人的号码被屏蔽了。唐克斯疑惑着打开了简讯，简讯里有一张图，图片里似乎一小节黑色的塑料管，图片下有一串数字：77672。唐克斯皱着眉头看着这条简讯，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意思。看了好一会儿，唐克斯勉强能看出图片里的塑料管应该是外面卖杯装咖啡配的塑料吸管。但又代表着什么呢？图下面的数字又是什么呢？唐克斯一时没有了头绪。
　　就在大家各忙各的时候，突然汪旭阳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变得凝重，对大家说：“所有人注意，现在楼下的公共关系科发生了命案，所有人跟我一起下去。”
　　听到汪旭阳的话，众人一阵喧哗。警局里发生命案诶！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大家连忙跟着汪旭阳一起来到公共关系科的办公室，只见杨俊熙已经下来验尸了。汪旭阳走过去，问：“俊熙，什么情况？”
　　杨俊熙站了起来，说：“初步认定是□□中毒。”
　　“□□？”汪旭阳环视一下周围。死者整个人卷成一团，侧卧在地板上，尸体旁边是一杯掉在地上的杯装咖啡，咖啡洒满一地。这时法证人员开始对现场取证。
　　唐克斯看着地上的咖啡皱了皱眉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问杨俊熙：“死者的警员证呢？”
　　杨俊熙向法证人员要来了装在证物袋里的警员证，交给了唐克斯，说：“刚确认死者身份时在他身上搜出来的。”
　　唐克斯看着警员证上，脸色突然刷地惨白。汪旭阳看了，便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唐克斯？”
　　唐克斯没有说话，双手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和警员证一起交给了汪旭阳看。汪旭阳看到唐克斯手机上的那条匿名简讯，上面的数字赫然就是死者警员证的编号。汪旭阳明白了，这条简讯是一个杀人预告。他把警员证还给法证人员，交代左东旋帮忙跟进，就带着唐克斯离开了。

　　两个人来到了茶水间，汪旭阳搂着唐克斯的肩膀，才发现这个单薄的人一直都在颤抖着。汪旭阳更用力地抱紧唐克斯，说：“唐克斯，没事的。”
　　“是夺，是夺给我们的挑衅。他说过，将来会死更多人，而这个‘更多人’包括了警察。是他发给我的杀人预告。如果我早点想到的话，人就不会死了！我为什么就是想不到？”唐克斯一边颤抖着，一边喃喃自语，根本完全听不进汪旭阳的话。
　　“唐克斯，这不是你的错！谁想到那串数字是警员编号啊！唐克斯，这不关你的事！”汪旭阳一边抱着唐克斯，一边安慰道。但是唐克斯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汪旭阳的话，自责、颤抖，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唐克斯！”汪旭阳松开唐克斯，眼睛直看着唐克斯的眼睛，大喊道，“唐克斯你给我清醒过来！你是唐克斯，我汪旭阳的脑袋，你忘记了吗？如果你这样就慌了阵脚，难道你是要跟夺认输吗？”从小时候开始，汪旭阳就一直说唐克斯是他的脑袋，他是唐克斯的拳头。
　　唐克斯晃了一下，眼睛开始恢复原来的神色。他抬起手，扶了一下眼睛，说：“我是你的脑袋，你是我的拳头，我记得。”唐克斯微微一笑，“我这个聪明的脑袋怎么可能跟一个罪犯认输呢？”
　　“那就对嘛，唐克斯！走吧，我们回去吧。”说着，汪旭阳带着唐克斯离开茶水间。
　　唐克斯虽然恢复了冷静，但手还是忍不住在颤抖，他刚想克制住自己的手，手却被汪旭阳握在手心里。
　　“别怕，有我在。我们不会输的。”汪旭阳微笑着对唐克斯说道。微笑是汪旭阳很难得的表情，因为汪旭阳向来是个大情大圣的人，任何表情和动作都是很激烈的。像现在这样的微笑，很轻，却让唐克斯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汪旭阳和唐克斯回到重案组的办公室，众人马上开始开会。
　　“死者何日景，是公共关系科的警员。经法医鉴定，初步认为死者是□□中毒而死，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而倒在地上的咖啡里有□□，可能是把毒药下在咖啡里。而咖啡是在早上同科的警员金宝三买回来了同科所有人的早餐里的。当时何日景要的是三明治和咖啡。但是在场的有公共关系科的组长段常仁，同科警员温星、金宝三、泰山、曾少宗。除了段常仁和金宝三，其他三人也是要了咖啡。当时咖啡是全部放在一起，大家随便拿的。而咖啡是在局里的餐厅买的。另外，公共关系科的监控器在那段时间突然断电了5分钟，没有拍到当时的情况。”左东旋报告了基本情况。
　　“监控器断电？怎么会这样？”汪旭阳惊讶地问道。
　　“是用电脑控制断电的，应该是从别的电脑骇进控制监控器的电脑。”左东旋回答道。
　　“但是大家的咖啡是随便拿的，难道是不确定杀人？”琳达问道。
　　“不是。应该是在咖啡买回来后，有人下毒，而且的确是针对何日景。至于毒，很可能不是下在咖啡里，而是下在吸管上。”唐克斯说道。
　　众人疑惑，唐克斯为什么会这么确定呢？唐克斯拿出自己的手机，说出了今天早上收到的简讯，“这条匿名简讯很可能是夺发过来的。这是一条杀人预告，是夺对我们重案组的挑衅。”
　　“如果是这样，那么夺岂不是警局里的人，还可能是公共关系科的警员？”鲨鱼问道。
　　“不一定。根据夺之前的行为，这次应该也是某个人向夺获得杀人计划而执行的。”左东旋反驳道。但是在他心里，他的确怀疑夺是警局里的人，虽然上次让杨俊熙把影片里的夺的手跟警局所有人的手作对比都没有符合的。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夺似乎很熟悉警局的运作，而这次监控器断电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东旋说得对。在场的四个人都很有嫌疑，他们都是能接近死者的人。琳达、煞姐，你调查一下何日景的人际关系。鲨鱼，你去调查一下警局里的餐厅。技安，你调查一下□□的来源。唐克斯，我跟你一起去调查一下简讯是从哪里发过来的。东旋，你跟进一下法证科和技术组，看他们查不查得出是谁骇进警局的电脑。”汪旭阳对众人布置下任务，会议就结束了。

　　唐克斯和汪旭阳一同正准备离开警局，前往电信局调查那条匿名简讯的来源。突然，唐克斯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席卷而来，脑袋像是涨得要爆炸一样，不禁停下来脚步。当汪旭阳感觉唐克斯有不妥的时候，他回头时看到的却是唐克斯倒下的身影。
　　“唐克斯！”

　　“东旋，你来了。化验的结果你可能还要等一下哦。”杨俊熙看到左东旋来到法证科，说道。
　　“没关系。对了，俊熙，当初你分析夺的手时，真的没有一个人符合？”其实左东旋来法证科是想问清楚夺的事。
　　“其实分析夺的手时需要利用一个电脑程序进行计算，所以我是找了悬，让他帮忙分析。因为唐克斯是夺只是你的猜测，所以我让悬把全局所有人都分析一遍，但结果完全没有符合的。”杨俊熙所说的悬就是高悬，是汪旭阳的高中同学，也是技术组的一等一电脑好手。
　　左东旋听了，眉头一皱，说：“其实夺的手只是比较修长，比较白皙，并没有太突出的特征，而有白皙又修长的手的人局里应该也有好一些，怎么会完全没有符合的呢？至少不是应该有一些相近的吗？”
　　左东旋的一席话突然惊醒了杨俊熙，“没错，那个计算不可能太过精确，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符合的呢？”杨俊熙转头看向左东旋，“但我不相信悬会动手脚，而且我也有让他保密。”
　　这时法证科的寒拿着检验报告走来，“左警官，杨法医，这是何日景那条吸管的化验报告。”
　　杨俊熙拿过化验报告看了起来，突然皱起了眉头，对左东旋问道：“你知道悬和公共关系科的温星是情侣关系吗？”
　　“哦？真的吗？来这边不久，还真不知道这边的人员关系诶！”左东旋忽然反映过来，问：“难道这次的案件跟温星有关？”
　　“何日景是温星的追求者之一。”说着，杨俊熙把报告交给左东旋。

　　在医院的病房里，汪旭阳守着在唐克斯身边，静静地等待唐克斯醒来。
　　“唐克斯，你醒啦。好点了吗？”汪旭阳一看唐克斯醒来，就关切地问道。
　　“嗯。你怎么不去电信局？”唐克斯坐了起来，说道。
　　“你突然昏倒诶！我当然要等你醒来才能离开啊！”汪旭阳理所当然地说道，“还好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可能操劳过度。你最近都很晚睡诶。要注意休息啊！”汪旭阳没有告诉唐克斯，当他看到唐克斯倒下的那一刻，他有多慌、多手足无措、多心痛。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心慌，他真的很怕唐克斯会有什么事。他未曾想象过，唐克斯离开了，他会怎样。如此可怕的事从来都不在汪旭阳的考虑范围里。
　　“没事，也许是太累，也也许是这次的事，对实在是有点打击。”唐克斯苦笑着说。
　　汪旭阳握住唐克斯的手，说：“唐克斯，我说过，我们一定不会输的。所以，你不要再给自己压力了。要知道，夺挑战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我们整个重案组！”
　　“我知道啦，重案组组长！所以你快点去调查那条匿名简讯的来源吧。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夺。”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已经让小越请假过来陪你了。”汪旭阳拍拍唐克斯肩膀就离开了。
　　在汪旭阳离开之后，唐克斯邪魅地一笑，拿起手机拨通了唐斯越的手机，“小越，发送第二封邮件，然后注销邮箱和那个手机号码。”

　　“可恶！竟然完全查不到任何线索！”汪旭阳回到重案组后，把外套摔在椅子上，发起脾气来。不过他发脾气也是情有可原的，当他去到电信局查到匿名简讯的电话号码后，那个号码已经注销，而且当初购买电话卡是用的是□□，线索完全断了。当然，技术组那边自然也是毫无头绪。
　　“旭阳，你先别急。线索还是有的。”左东旋把化验报告交给汪旭阳，说，“在何日景的咖啡吸管里化验出□□，而且上面只有何日景一个人的指纹。”
　　“那就奇怪，吸管是从餐厅带过去的，好说歹说也应该有餐厅员工的指纹。而且其他人也很可能会碰过吸管。怎么会只有何日景的指纹？”说着，汪旭阳立刻跳起来，拉着左东旋就往外跑，“快，也许证物还会在！”
　　“什么？”左东旋不明所以地跟着汪旭阳跑了出来。

　　杨俊熙看着眼前的一大袋垃圾，问道：“你是要我检验这里有没有有□□反应的东西？”看到汪旭阳点头，杨俊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拿着那袋垃圾走进了实验室。
　　“东旋，你说，小星应该不会因为何日景的纠缠而动了杀机吧。小星是悬的女朋友，悬是我的好兄弟诶。”汪旭阳转身对左东旋说道。
　　“可是，根据琳达和煞姐的调查，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因此闹得很僵。而且，你不是怀疑凶手在公共关系科里，所以才把公共关系科的垃圾拿给俊熙分析吗？”左东旋反驳道。
　　“但我怎么都不希望小星是凶手。再说，杀人动机太牵强了。”但是在汪旭阳的心里，他的直觉已经告诉他最不希望的答案了。

　　在医院的病房里，唐斯越在病房的门口看到一封信，捡了起来，交给唐克斯，“唐克斯，有人把这封信放在门口。”
　　唐克斯皱了皱眉头，打开了信。
　　“这次的案子也许简单了点，但放心，因为好戏还在后头。”
　　看到信的内容，唐克斯整个人跳了起来，跟唐斯越说：“小越，你马上帮我办出院手续，我要立刻回警局！”
　　“可是唐克斯，旭阳说你要好好休息。”
　　“没时间了！快点！”唐克斯忍不住对唐斯越吼道。唐斯越被唐克斯吼地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就马上转身去办出院手续。

　　技安赶回重案组的时候，恰巧碰上回局里的唐克斯，两人一同走进了重案组。
　　“老大，黑市那边暂时还没调查到线索。”技安对汪旭阳说道。
　　汪旭阳对技安点了点头，便转头对唐克斯说：“唐克斯，我不让你好好休息的吗？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旭阳，你看。”唐克斯把在医院收到的信交给汪旭阳。
　　汪旭阳看后，问：“又是夺的预告信？难道又要死人了？”
　　唐克斯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旭阳，你们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只要俊熙的化验结果出来就可以抓人了。”
　　“你已经知道凶手了？”
　　汪旭阳抿了抿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能说，我希望不是她。”
　　这时杨俊熙带着化验报告过来了。汪旭阳看了一眼，给了唐克斯看。唐克斯看了后，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旭阳……”
　　“走吧。”汪旭阳穿上外套，跟唐克斯一起去到了公共关系科。

　　“诶，汪组长！何日景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汪旭阳他们一来到公共关系科，段常仁就迎了上去。
　　“我们是来找温星。”汪旭阳说道。
　　汪旭阳话刚落音，温星的脸色就变得惨白，她缓缓地站起来，问道：“汪组长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们在公共关系科的垃圾里找到沾有□□的纸手帕，上面有你的指纹，所以请你跟我们回重案组配合调查。”唐克斯说道。
　　“我……我……”温星眼神闪烁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唐克斯有点不耐烦，便走上去想直接把温星带走。这时温星突然从身后的抽屉里抽出一把枪向唐克斯开去。汪旭阳看到了，连忙向前一把拉住唐克斯往自己身后拽，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唐克斯的前面。
　　“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没入了汪旭阳的左肩膀，鲜红的血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刚好赶到公共关系科的高悬冲了进来，一脚踢开温星手上的枪，然后抓住她的双手，说道：“小星，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温星一边大叫着一边挣扎，整个就像是陷入了一种失控的状态。
　　“小星！”高悬的一声大喊，终于让温星安静下来。他看着温星的眼睛，缓缓地说道：“不要怕，我会一直等你。无论是多少年，我都会等你。你的家人，我会帮你照顾。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当你出来的时候，你第一看到的一定是我。所以，小星，不要再错下去了，好吗？”
　　“悬，我不想杀人，我真的不想杀人。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做了。我真的不想的。”温星一边抱头痛哭，一边忏悔着。
　　原来左东旋早就把一切告诉了高悬，希望由高悬劝温星自首。

　　“如你所猜，温星杀害何日景和对你开枪都是因为夺。夺之前给她发了两封电子邮件，里面的内容极具煽动性和心理暗示性，使温星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安排，分别毒杀了何日景和对你们开枪。沾了毒药的吸管是夺用纸手帕包着，跟枪一起放在早餐袋里，放在温星的桌子上的。”电话里，左东旋把温星交代的情况告诉了唐克斯。
　　唐克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汪旭阳，对电话另一边的左东旋说道：“谢了。之后的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唐克斯，为什么简讯和信你都确定是夺所为？你是不是还有瞒着我们的？”左东旋其实更想问的是，唐克斯跟夺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只是直觉。最近就只有夺对我们重案组挑战，这些挑衅性的信件理应也是夺所为。”那天晚上唐克斯和夺在MSN上的谈话，唐克斯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唐克斯挂了电话后，坐到了汪旭阳旁边，拿起一把水果刀，眼睛紧紧地盯着刀子。
　　汪旭阳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唐克斯坐在身边，抬起手轻轻地捉住唐克斯握着刀的手，轻声叫道：“唐克斯。”
　　“旭阳？”唐克斯回过神，“旭阳，我们一定会抓到夺的。这笔帐，我一定要跟他算清楚！”
　　汪旭阳轻轻地笑了，握住了唐克斯拿着刀的手，说：“唐克斯，我们是警察。我们的工作是维护正义，打击犯罪，而不是以正义之名报私人之仇。”
　　听了汪旭阳的话，唐克斯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说：“我明白的。你好好休息吧。还好没有伤到骨头。”说着，唐克斯给汪旭阳削了一个苹果。
　　两个人吃过苹果后，唐克斯叮嘱汪旭阳好好休息，便准备转身离去。汪旭阳突然抓住唐克斯的手，说道：“唐克斯……”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立刻冲出口，但一到口，汪旭阳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汪旭阳尴尬笑了笑，说：“你没事就好。”
　　唐克斯轻声笑了出来，“你在说什么傻话？没事的人应该要是你才对。你好好休息吧。案子，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唐克斯……”唐克斯转身离开之时，汪旭阳叫住他。但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的是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清晰了，但好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唐克斯回头，却只见汪旭阳什么也没说，无奈地说道：“好啦。小星的事我会尽量向法官求情的，不要担心啦。”说着，唐克斯就准备离开了
　　“唐克斯，”汪旭阳再一次叫住他，“留下来。”
　　唐克斯回过头，好笑地问道：“你该不会一个人害怕吧？”
　　“对啦！我就一个人害怕嘛。留下来陪人家啦！”汪旭阳嘟起嘴撒起娇来，听得唐克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留下来陪他。
　　“旭阳，如果今天，我是小星，你是悬，你会怎么做？”唐克斯不由自主地问了这么一句。
　　汪旭阳展开了和煦的笑脸，说：“那么我会跟悬一样，告诉你，我会一直等你，你出来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一定是我。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因为，你是我的唐克斯啊！”
　　当唐斯越拿着炖好的鸡汤来到医院时，看到的是唐克斯趴在汪旭阳身边睡着，手和汪旭阳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而汪旭阳的脸上是平和又幸福的笑容，是一种在唐斯越面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笑容。唐斯越紧紧的抓着手中的保温瓶，恨不得把它当作那个睡在汪旭阳身边的人，撕个粉碎。

作者有话说

　　其实，这次的高悬和温星的事件是汪旭阳和唐克斯以后的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