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余屠

2、第 2 章

　　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警告，不要再和他们的孩子靠近，在之后，我就只能从另一个房间远远看着他房间的窗户，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仔细望下看也许能看到他正在做什么，可惜，我可不敢那样做。

　　吃饭时，我常常看不到他们的儿子，或者我单独做一桌。

　　下面的草地也经常是空着，那个小孩以前经常在那里玩，现在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常常是我不知道做什么，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

　　那几年像是在沉默的笼罩中度过。

　　我是明明是感觉我和他有过接触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不起和他在一起时的记忆，连他的样子，也是迷迷糊糊看不清。

　　就这样生活直到我二十岁，夫妻俩的公司是贪污赃款建立起来的，随着时间的积累，问题越来越明显，就如同滚雪球一般，资金漏洞终于被发现了，许多投资者追债，但是他们根本不想损失管理层任何一位精英；晚上，穿着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一脸微笑着看着我。

　　“小川，我们家也没亏待你吧。”
　　眼睛泛着的光怎么看都不是温柔的，使我联想到遗像相框泛着的光一样，和逝去的人们多么相似，然而微笑的意味实在是讽刺至极。

　　“是啊，叔叔阿姨对我很好。”

　　我也面露微笑看着他们，当时我天真的以为他们是有什么苦衷，我早该明白他们意思的。

　　他把双手放我肩膀，笑得更灿烂了。

　　“那帮叔叔一个忙好吗？”

　　“好啊，叔叔。”

　　我一如既往地微笑回应着，无法说出…更多的话，他们确实有苦衷，但那可是不可言说的，我并不是那么在意。

　　这些回忆和走马灯似的，那户人家后来的事，我也想不起来了；醒来时倒大排档，桌子还有酒水混合着口水，好像清酒浇油的样子。揉揉头，慢吞吞地收拾起来，已经晚上了，我看着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

　　老板在收拾收拾自己的工具，把烧烤架打理干净后，放在一辆货车上。

　　这时候天还是黑的，不过夜晚在大排档的人早就不知所踪。

　　我急着赶路，心想着那个女人一定会如往常站在门口等待我回家，晚回去肯定会被收拾。

　　我急匆匆回去，才到门口，就发现有人等着我，那个女人的脸色果然如我所料难看极了，特别是看到我这幅样子，声音听起来就是在压抑即将到来的怒火的样子。

　　我怕是会成为出气筒，看她今天这个不爽的样子，工作怕是不太顺利吃瘪了吧，所以脸色才那样难看是么，喝酒打人恐怕只是个借口罢了。

　　“你喝酒了?”

　　我还有些醉意，打下意识就讨厌这个人，干脆借着醉发泄出来，不管她是真实还是虚幻。

　　“是又怎么样，”我嘿嘿一笑，“关你什么事，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她充满疑惑，似乎在思考我为什么会反抗。

　　“好样的陆瑾川，非常好。”

　　她提着我的衣领把我甩进去，嘭的一声关上门，直接往我脸上甩了几耳光，这下我彻底清醒了。

　　这个女人要是在以往是把我推床上扒光，而不是这样，她今天吃错药了？带着这个疑问继续试探。

　　“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小声嘀咕着，但是酒精的后劲又来了，在我脑子里面灌了把迷魂汤的感觉，越来越不清醒，眼前的场景又变得模糊起来，现在我只想着“睡觉”这个概念。

　　面前的女人俯视着我，非常生气的感觉，好像她下一秒就会吃人一样。

　　“你喝酒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作为我的妻子，不要随便在外面厮混，那些狐朋狗友你是不是还没有断。”

　　自从我出去，她就开始幻想我是不是有什么朋友，或者我出轨，看上别人了什么的，这些对我来说是没有必要且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是一个人去的，只不过想散散心。”

　　这倒是句实话，不过是离开前想再看看那个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地方。她一听就炸了，扯住我的衣服。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说?为什么直接走了?”

　　“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让你不满意，今天不是说过非常重要吗?”

　　和往常一样，她讨厌我这样，我只好妥协。

　　“对不起，澜昕”

　　“对不起有用?”她扯住我的头发，往客厅里面拽，我疼的哇哇叫，她还继续说，“你今晚要补偿我，我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她的手即将摸到我身上，我心里莫名的反感，将她推开。

　　显然她有些恼怒，几巴掌甩我脸上，但是她好像认为不够解气，又是几巴掌落到我身上，只不过，这次在屁股上，她啧了几声，一把将我推墙上，非常用力，以至于我摸着鼻子上的血，恐惧地看着她。

　　“我……我错了……主人……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