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对峙 ...
-
扯皮（划掉）商量结束的双方都很满意（弗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满意了？！），除了一只控制欲超强的钢铁侠。
即将进入审讯室的摩根，安慰着被迫待在审讯室外面隔着单面玻璃遥遥相望的老父亲。
头一次当爹的托尼尼同学，因为自家滤镜里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儿要独自面对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而焦虑，偏偏他又不肯说出来，嘴硬着：“我斯塔克的女儿一定可以。”实际上连战甲都不愿意脱，一副如果发生意外，就冲进去大杀四方的样子
天塌下来，还有你的嘴顶着是吗. JGP
好不容易安慰好保护欲过强的老父亲，进入审讯室的摩根把玩着从弗瑞手里拿到的配枪，轻飘飘地询问：“来说说看，你特意跑到哥覃闹事是为了什么？”
审讯室里的桌子对面，刚清醒过来的瑞克，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偏偏他还不以为意，以一种非常恶心的眼神看着摩根，不答反问：“美国那群酒囊饭袋已经需要靠一个小姑娘来做事了吗？真是搞笑。”
接着脸上浮现了一副意味深长地猥琐的笑容：“小婊//子，你是靠什么傍上的领导，是不是……啊！”
摩根停下转枪，对准瑞克一枪打到瑞克腿上，饶有兴趣地似在嘲讽：“虽然我同意你关于美国那群废物的看法，但这不是你冒犯我的理由哦！”
无视外面说话开始消音的托尼，摩根命令安东尼锁住审讯室，徒留弗瑞无能狂怒。
“毕竟美国理事会那群垃圾，可不配指使我来做事，所以我可不会遵守他们不虐待俘虏的原则呐～”杀人诛心的话语轻巧地从摩根嘴里吐出，骤然冷下来的声音，刺激得瑞克不知是疼的还是怕得抖的厉害。
瑞克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腿上的血窟窿，抽气着讨好：“对…对不起！”
“再有下次———”摩根笑眯眯地拿着手//枪，把枪口移到瑞克脑门的方向，拟声地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嘭，你就可以比我先下地狱了…哎呀，听起来还真是令人妒忌～”
战战兢兢的瑞克不敢生气，只能讨好地笑着：“不敢，不敢。”
摩根失望地撇了撇嘴，放下了手里的枪，嘟囔一声：“嘁，没意思。”
摩根：“愿意坦白自己去哥覃的目的了吗？”
歪头装可爱的摩根脸上还带着不明显的婴儿肥，看起来无害又柔弱。
但在瑞克眼里，眼前的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眸子都是魔鬼的注视！
瑞克哆哆嗦嗦地叫出来声：“我说！这个……就在几天前，有人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给我发邮件的人我不清楚是谁，但邮件上告诉我去哥覃指定地点展示自己的异能力，他就告诉我杀死我女儿的凶手在哪儿。”
审讯室外不放心的托尼靠贾维斯黑进了神盾局的资料库，找到了瑞克的信息。
（弗瑞：…我神盾局不要面子的吗？！）
托尼砸吧了下嘴，有些挑剔地挑了挑眉，重复念了一遍贾维斯给出的资料：“瑞克?安尔，男，43岁。看不出来啊他居然这么老吗？父母在他7岁的时候去世了，是在孤儿院长大的，32岁结婚，妻子在他39岁时因病去世。留下了一个女儿。”
托尼疑惑地看向唯一一个正在认真读资料的史蒂夫，带着求证意味地不确定发问：“我好像没看到他的女儿？”
希尔主动在一旁解释：“他是有一个6岁的女儿，在去前8月份失踪，并在9月22日发现惨死于哥覃犯罪巷，没有找到凶手，警察就把这件事当成恶劣事件简单处理了。你知道的，哥覃的警察，在没人主动认领尸体的情况下，是压根不管的。”
审讯室内还不知道自己被扒得一干二净的瑞克在喊冤：“我，我也是走投无路才信他的，我没有杀人啊，真的没有杀人！”
摩根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转着手里的枪：“看不出来，你还挺遵纪守法？”
瑞克的声音越来越小，含糊地说：“我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也没做什么太违法的事情，顶多赌//赌//博…抢个劫，贫民窟都这样，也没闹出过人命。”
摩根继续维持着深不可测的笑容，换了个话题质问：“那我们继续说，你的异能力是什么时候获得的呢？”
瑞克眼神躲闪一瞬，明明是个大块头却畏畏缩缩地应声回答：“大概是在一年前。”
摩根拖着调子，戏谑地问：“是——嘛——？”
瑞克眼神暗了暗，迟疑地顿了一下，接着又补救一般地坚定点了点头。
摩根不置可否地说：“这样吗。”
审讯室外克林顿承认自己没看懂现在事情的发展:“这个人一看就在说谎吧？摩根没有看出来吗？”
娜塔莎也很不解：“眼神躲闪、神色慌张看起来的确是撒谎的行为前兆。摩根应该看出来了，但没有点出来。”
托尼摸了摸下巴，猜测道：“是为了后期诈这个混蛋？”
史蒂夫虚心求问：“诈那个异能者现在不也是可以的吗？”
娜塔莎撩了撩她那头美丽的红棕色头发，打趣道：“哦队长，在他人最得意、最自以为成功的时候受到打击，才会崩溃得越快。”
审讯没有结束，摩根接着问：“那么，可以告诉我去年你带你的女儿去哥覃的原因吗？”
瑞克嗫喏着，小声回答：“是超市中的奖，去哥覃旅游。”
审讯室外的希尔特工证实了他的回答：“从资料上看，他没有说谎，那个超市有举行过关于哥覃的旅游活动，瑞克也有证明中过奖。”
“是吗，那还真是不幸。”摩根看不出情绪地棒读一句。
瑞克哽咽着，一米八几的大个头抽噎成一团，看得人一言难尽：“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明明答应要保护好她的，我对不起爱琳娜，呜呜呜呜对不起她。”
摩根垂眸，收敛了笑容低声仿佛蛊惑一般：“你是很对不起她，那个女儿也很不幸，有个人渣作父亲。”
瑞克当即暴怒，震得手铐哗啦啦地响：“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污蔑我？！”
审讯室外，激动的托尼老父亲被史蒂夫按住，挣扎着气势汹汹地说：“别动我，老冰棍，那混蛋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摩根动手怎么办！”
史蒂夫无奈地安抚：“冷静托尼，摩根能解决的。”
娜塔莎更是淡定：“我相信摩根的智商，比你们一群只知道莽的男孩有用多了。”
克林顿：“…没说话也要中枪吗，娜塔？”
摩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在撒谎不是吗？”
瑞克心虚地反驳：“我，我没有！”
摩根拿起手//枪指着瑞克另一条没中弹的腿，厌倦地威胁：“一定要我点出来吗？”
瑞克头冒冷汗，害怕的抖了抖：“我，我说谎！我不是在一年前拥有的异能！”
可谁料摩根直接开//枪打中了瑞克的另一条腿，无视瑞克惨叫，面无表情地指出：“你在说谎。”
觉得自己智商仿佛掉线的克林顿：“什么意思？瑞克的异能不是一年前获得的这一点不是他在说谎吗？为什么摩根还要开枪打他？”
一样没有看懂的娜塔莎：“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问问伟大的钢铁侠呢？当然可能他也不知道。”
托尼不自然地嘴犟：“伟大钢铁侠当然知道，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娜塔莎耸了耸肩，毫不留情地拆穿：“哦看起来他确实不知道。”
托尼：“嘿！我当然知道！”
你问一旁的弗瑞局长为什么没有阻止摩根？
弗瑞：谢邀，已经放弃挣扎，开始摆烂。
“如果你是在一年前得到的异能，那你在告诉我真相的时候不该那么慌张。如果你不是在一年前得到的异能，在认为骗过我之后的窃喜不应该带着那么明显的恐惧。”摩根言语间没有情绪，语调也没有起伏，完全看不出被骗的愤怒。
摩根直视着瑞克，做出不解的态度：“你在恐惧，恐惧什么，我拆穿你劣质的谎言？”
瑞克刚想开口：“我———”
摩根就直接打断：“你在假装说谎，你想让我以为你是在撒谎，但实际上你的异能就是在一年前得到的！”
被拆穿的瑞克反而破罐子破摔了：“那又怎么样？！我又没有犯法！”
“不，你犯法了。”摩根安静地看着瑞克，眼里的情绪像是嘲讽，又像是悲叹。
瑞克不服气地大声嚷嚷：“我犯了什么罪状？”
摩根却不做回答。
瑞克得意极了，连忙高声幺喝着：“小姑娘，没有证据地胡说可是诽谤！你侵犯了我的民主权益，我是可以告你的！”
“你不是杀了你的女儿吗？”摩根只是一句话就打破了瑞克的妄想，她无悲无喜地看着瑞克，像是在看一个取闹的小丑。
瑞克全身一僵，虚张声势地吼道：“你，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杀了艾尔莎！”
外面觉得自己智商欠费的神盾局/复联：发生了什么？谁杀人了？！
摩根像看死人一样看着瑞克那双虚张声势的眼睛，轻声却足够清晰地撕开瑞克的裹羞布：“你中了奖，带你的女儿去哥覃旅游，这都没有问题的，但你的女儿是怎么遇害的，你没有细说，你在心虚吧？”
摩根制止对方开口，继续推断着：“你故意让我认为你在撒谎，你表现出来的夸张的爱女心切，你刚开始眼里明明全是打量但口不择言一样的挑衅。种种都证明你的表演人格是多么强烈。”
瑞克好像是冷静下来一般不为所动，他微笑着回复：“我说你是编什么故事吗。”
摩根也不反驳，接着自言自语地将对方的心理历程说出：“一直以来没有人注视到你感到很自卑吧，所有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恶，明明都是一个阶级的人却活成了他人口中的笑话应该相当不满，对不对？”
瑞克攥紧了拳头，憨憨地笑了一下，像看不懂事的孩子敷衍：“你在说什么？小孩子就是不懂事！看不出来明明挺狠一家伙居然是精神病。”
“神经病？”摩根重复了一遍瑞克的话，接着赞同地点点头，“我不否认哦！但你也是吧，有着表演欲和自恋情节的安尔先生。”
瑞克皱眉，看起来像是摩根在无理取闹：“完全听不懂了，你这婊///子在说什么？！”
摩根：“你说你是为了给你的女儿找凶手才在哥覃闹事是吗？”
瑞克谨慎地回答：“当然！”
摩根：“可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告诉过你，你的女儿死了吧。警察在找到你女儿后，因为不确定身份没有经行寻找家属的环节，按理来说，你不可能知道你的女儿死了。”
瑞克：“这…在犯罪巷失踪那么久，肯定不可能活下来了！”
摩根叹服地鼓掌：“很有道理的回答，我都要被说服了，要是我说你可爱的女儿没死呢？”
瑞克激动地吼了起来：“不可能，她都被碎尸了！”
摩根笑了起来，一针见血地说：“哦呀，爱尔先生怎么知道你的女儿被分尸了呢？毕竟警察们早就把尸体缝好了哦！”
瑞克支吾，气急败坏：“我…这，你诈我！”
摩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为了自家自私的表演欲，想要通过自己女儿的死亡获得关注的———神经病先生？”
摩根叹气，佯装惋惜地说：“就算这样也没有多少人关注你，这可真是，可悲呐～”
但那双眼睛里毫无情绪，摩根的眼神清醒的、既不悲伤，也不生气，像个没电的娃娃，没有真心。
瑞克被激怒了，手腕上的手铐溢出冰痕，他大叫着，是被人戳破罪恶后的恼羞成怒：“你该死！”
审讯室内出现各式各样的冰痕，温度一瞬间降至零点，引来审讯室外的复联众人着急地试图破门而入，经行帮忙。
托尼着急地吩咐道：“老贾快看看，能不能把门打开！”
万能AI贾维斯却碰到了屏障：“正在破译，先生。门内的锁被加注了新的代码。”
托尼快气疯了，口不择言地骂人：“F*ck！摩根在做什么！”
史蒂夫大声地喊着，试图用盾牌撬开审讯室的门，但没能成功：“摩根，开门！！让我们进去”
审讯室内的真?神经病摩根一点不害怕，以一种非常危险的笑容镇住了瑞克：“不知死活的神经病先生，你惹恼我了哦！”
伸手，一把拽住想要攻击她的瑞克，摩根触碰到对方的手腕，一道白光闪过，[人间失格]发动，所有的冰柱、冰痕瞬间消失。
一切都结束了，在瑞克不可置信的胡言乱语：“不不，不，这不可能！”中，摩根一枪打到瑞克腹部，成功使对方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裤腿溅上血的摩根毫不在意地自言自语：“真是的，看起来两个世界的联系加强了啊，讨厌讨厌，压榨未成年的黑心老板都应该被警察枪毙。”
气鼓鼓地呼出一口气，摩根垮了个脸，想到一会儿还要面对外面估计气疯了的新晋老父亲，语气都消沉了下来：“为了身心健康，明天去纽约的河看看！我的梦中情河一定不要拒绝我和死亡女神团圆！”
此时，外面气疯的托尼尼疯狂拍门，要不是怕不小心伤到摩根，估计他就要使用能量炮了：“摩根，你给我滚出来！”
看得出来，托尼同学确实是被气的够呛。
而被托尼恐怖的语气弄得一哆嗦的摩根小朋友马上蔫了，刚刚以一敌百、黑泥在世的样子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表情，她试探地问自家靠谱的AI安东尼：“安东尼你说我现在出去告诉他们我没事，有几成的可能我不会挨揍？”
耿直的AI没有安慰自己的小姐，相当直男得在自家创造者的心头戳了一箭：“我觉得小姐没有可能不挨揍。”
摩根：……
摩根维持着脸上的假笑，商讨：“你觉得我们现在逃跑怎么样？”
安东尼：“抱歉小姐，我觉得我们逃跑的成功率不超过0.12%.”
摩根继续笑，不，她笑不出来。
摩根挎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问：“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安东尼？”
安东尼也非常戏精地用沉痛的声音回答：“有99.88%的可能性，是的，小姐。”
（emmm…你们只是出个审讯室而已，不是要上山暴揍恶龙，对吧？）
（好吧，可能你们现在更想去暴揍恶龙。）
就在摩根绞尽脑汁想怎么解决这件事的时候，激光切割器的声音响起，划开了审讯室的特制门板。
那声音在摩根耳中，就像死神拖拽着镰刀一样，动听却恐怖。
（这是什么鬼形容啊喂！死神的声音哪里动听了，哦你是摩根啊，那没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对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