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说》璃瑠

4、近代史的残酷

　　“大人，大人，别拿了，草民已经没有了，别拿了，留一点给草民生活吧。”
　　“奉天子之命，无可奉告，诣在服从！”
　　“大人，草民还有亲人要……。”
　　“肃静，奉天子之命而行。”
　　我与楚若双就站在了空中，站在这个即将毁灭的国家里的空中，俯视着这大地。但我却意识到了我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受我控制了，可我却一如既往的那样，将那想法抛于脑后，因为我知道，在这里，有一个东西在影响着我，迫使我来到那里，回到那个世界，继续完成那个恶心的剧情！啧，世外的神，创造了恶毒，恐怖的世界！我不知道，我自己还能否保持原样，如果真变成了那样子，我大概就会……呵，神啊，毫无人性的神，是否会将吾赶出这里，还是将吾给……这个想法，并不怎么好！我就是我，我才不是邪物！但现在的我好像不适合这句话。
　　我看了看我身旁的她，心里还是不太好，楚若双，你说，我还能陪你多久？恐怕到那个世界后，你我便互为敌人了，我们终究会自相残杀。
　　但她似乎没察觉到我的情况，我便将即将变化的那只手藏好，因为这会吓到她的。此时的她，还在那里愤怒着，为这个国家的腐败而表示愤怒，嗯，愤怒，大概是对的，因为这里便是华夏国，为国家的腐败而感到愤怒，这便是他们所拥有的情绪。
　　“楚若双，你是否还记得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
　　“记得啊，怎么了？”
　　“鲁迅先生在清朝末年出生，他还是一位日本的留学生，但众所周知，他是一位学医，希望去救死扶伤，但后来，他在那里看了一部电影，一部分的华夏人在俄国工作，被倭国人抓住后，直接残杀。所有观看电影的人都在欢呼雀跃，除了鲁迅先生，但他的心已经凉透了，因为与他一起留学的华夏人也在欢呼雀跃，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倭国人一般，也就从这一天开始，让鲁迅先生确知学医是无法治本，只有文学，才能拯救人的思想，所以，他决定弃医从文，挽救这个思想已麻木的华夏人！
　　讽刺这个腐败的社会，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楚若双，你可知，在那个吃人的社会里，鲁迅先生又是凭什么感觉来写作的呢？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太后又恭敬于外来入侵者，土地被迫割让，遗传了许久伟大的建筑被摧毁，建业里的大屠杀。这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在清末朝里。”
　　“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总有人会来挽救国家，这是他们的祖国，就算发生的事已无法改变，但未来是可以被历史改变的！”
　　“呵，未来？无知之人，未来该发生的什么事，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有谁能保证，未来会如你所愿呢？无知之人便是无知，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为什么西方国家的人为什么会如此憎恨华夏国吗？那不是某西方国家的人以华夏人为主角，写了一本颠倒是非的小说，而且！看过那人写的小说的西方国家之人都信以为真，极其惧怕华夏人。那你知道吗？那本小说写了什么，才会让西方国家之人如此的害怕华夏人吗？
　　还不是某个国家的人写了以“傅满洲”为名的华夏人，好奇怪啊，那明明是一个被虚构出来的人，却让西方害怕了100多年，到现在……不，应该是你们那个时代里，都还有人相信，不可置信。
　　书里面所描述的傅满洲是个阴险狡诈的东方人，而且面孔看起来令人非常的害怕，而且他的知识非常的渊博，还精通各种语言以及医学，完全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但作者给傅满洲定义的却是个反派形象。
　　书中的傅满洲残忍狠毒，杀了很多的白人，要征服全世界。由于作者将傅满洲的形象刻画得非常吸人眼球，所以当作者的书籍出版后，便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那名作者也因此收获了大量的财富，后来，作者发现傅满洲能够持续为他带来不菲的收益，便接连创作了多本关于傅满洲的小说，让傅满洲这个人物在西方各国被认识，后来，傅满洲系列又被拍成了电影放映。
　　电影里面的傅满洲穿着清朝的服饰，个子瘦高瘦高的，还有一撇八字眉，脸上总是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总让人觉得发怵。傅满洲系列的电影在西方各国收获了大量的观众，西方人对傅满洲的形象更加深刻。
　　此外，傅满洲不仅只是出现在小说、电影里面，各种报纸、杂志、广播几乎都有关于傅满洲的报道。傅满洲在西方国家成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家伙，也让西方人对东方人的印象不太好，甚至引发了各种各样的歧视。
　　呵，实在是可笑，把“傅满洲”这个虚构的人当成我们，实在是可笑，那时的我们连自己的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瘦弱又多病，有力气去残杀白人吗？无理取闹！
　　包括未来也是，讽刺这个世界！奇怪，可真奇怪啊，呵，奇怪的动物会被保护起来，奇怪的人却遭受排挤！有时候啊，人心这个东西，可是致命的！”
　　楚若双默默地守在我身边，看着即将疯了的我，什么话也没说，也许，她也知道现状了吧？
　　我收好情绪，拉着楚若双的手，带着她降落到这个伟大的华夏国的土地上，带着她行走于这个肮脏的大地上，看着周围病弱的稀稀散散的人群，毫不疑问，这便是弱小的华夏国，我感受着那阴风袭来，看着远处冒起的雄烟，街上正在勿忙走过的人们，听到远处那刀割向肉才能产生出来的声音。我无一都在叹息着，但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又无法改变历史，更无法参与其中，我们只能领会历史，看着它发生。
　　呵，看玫瑰，说美丽，看见蛇，却说恶心，可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玫瑰和蛇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呵，改变不了历史，也改变不了人心，无法拯救！
　　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怫忠信礼义。这上联隐含“忘八”即王八，下联则隐含“无耻”。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朽木不可雕也，粪士之墙不可污也，于予与何诛？残忍的世界里，无需有善心之人！
　　但这话，我并没有说出来，说了也不会让楚若双听见，就算听见了，也会被我转移话题。我继续带着楚若双游览这个肮脏的世界。
　　我看着墙角正在吃饭的三个穷苦百姓，但因为这三人的衣着破旧，并且手里都端着一个碗，另外在他们面前的地上也放着一个碗。如果不是我已轮回了那么多次，否则，我也以为这三人是乞丐了。
　　但是呢？乞丐，在清末里并不少见，但多数是被生活所迫成为乞丐的人，很多，没有人会帮助他们，可是如果，有其他生存的方式，有多少人会选择成一个到处乞讨的乞丐呢？
　　我走到那三名百姓的面前，往他们地上的那个碗里放下三两银子，看着他们那昏暗的眼中有了一丝亮光，但很快，这丝亮光便消失不见了，他们也只是跪下来，向我磕头，嘴里一直呢喃道：“感谢大人。”而后，再慢慢地将装了三两银子的碗收了起来，他们瘦弱的脸颊已有泪痕。我沉默不语，只是手还紧握着楚若双的小手，但手里还有汗出，现在，他们应该能度过这些日子了吧？不，度不了，那些人，可不会让这三人好过的。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便不告诉了。
　　我看着原本只有那三名乞丐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好几名瘦小的小乞丐，最大的只有十岁，最小的也有四五岁左右，他们全都围在了我们的身边，没做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们，他们对了视线后，便慢慢地跪下来，向我们磕头。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是在赌这唯一的希望了，希望我能给他们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他们不要太多，哪怕只有那三文铜钱，也会高兴一整天。在这个社会里，乞丐几乎无处不在，有很多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了乞丐，因为战争或者饥荒使他们失去了自己的父母亲人，而穷人的土地也被官僚资本主义征收，幼小的他们没有任何维持生计的办法，所以只能依靠乞讨为生，幸运的话能够基本的填饱肚子，不幸的话在乞讨的过程中就被饿死在街头。
　　我虽有一点犹豫，但还是拿出了二两银子放到了一个我看起来很可靠的乞丐小孩的面前，看着他疑惑的样子，心里还是迷蔓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给你们的，好好的度过这坚难的寒冬吧。”
　　“小民，感谢大人的恩施。”
　　我看着他们朝我重重地磕头，缓慢地将银子收好，便从我的视线范围里退出了。
　　希望他们不用再挨饿了，寒冬里能拥有一件能温和他们的身体的衣物，但可惜了，他们有可能撑不过这一年的寒冬了。
　　“咕咕咕。”
　　嗯？哪里来的声响？我四处查看，却没找到那声音的源头，可我的视线转移到楚若双的身上时，我竟意外的有些想笑，她脸色微红，眼球在眼眶里打转，双手捂着肚子，声音稍微有些颤抖。原来是某人的小肚子叫了起来啊。
　　“噗，来，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瞧你这个小肚子，已经在反抗了。”原谅我，我真的有点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某些人竟然连自己的……，噗，哈哈哈。”
　　“别笑了，不准笑，啊！姐姐，不准笑了，混蛋姐姐，看我这样，有什么好笑的？讨厌了！”
　　听到此话，我坚难的将笑意忍了下去，但还是有点……想笑？不对，这不对！这一点都不对劲！这不是我了，我不是亡灵吗？，是亡灵，是不可能有这种情绪的！我到底怎么了，变的不像自己了，莫非是楚若双的到来？改变了我自己，楚若双，你到底是谁？我有点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她”了？唯有“她”才能左右我的情绪，但你的样子，又让我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她”了，你们之间又有一点相同之处，但各自给我的感觉又不同，呵，所以，你是不是“她”，我不确定，我只希望你不要像“她”一样，不要将我抛弃了就行。
　　这么想着，我带着她来到了一处酒楼面前，意念一动，我与楚若双身上所穿的服饰也全部换成了清末时的服饰，这样才不会显得我们有多么的异类。
　　我看着迎面而来的小二，便向他要了一间雅房，来几道这家酒楼的特色菜后，便与楚若双一起跟在小二的身后，由他领着我们来到了自己的雅房，在那里坐下了。我观看着窗外的场景，可外面又有什么好看的呢？人迹罕至，只有一家孤苦伶仃的小商贩在那里干等着，等着有客人过来，等着客人能购买那个小商贩的物品，哪怕只有一个小物件，也能被小商贩连连道谢。
　　但在这个时期里，又有几个人会来这个小商贩里灼买物品呢？有钱消费的富贵子弟看不上这种小商贩，而喜欢小商贩的这些东西的穷苦人家又买不起。所以，在这个落后的时期里，又有哪些穷苦的百姓能死死的坚持下去呢？
　　但事如我所料的这样，社会的腐败，百姓的痛苦，使我迫不得已的转回头，忍心不再去观看这令我窒息的画面。呵，我这个举动，可真摘笑！明明自己就是死于战乱里，而后又在轮回当中，慢慢地丧失了情感。有时候啊，我真的想不通，明明如此脆弱的凡身，为什么到最后一刻，会有如此强大的能力？是为了国家？为了生活？为了自己所亲密之人，而奋不顾身，甚至牺牲自己！我搞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我自己的人生早已止步不前了。生命如此的短暂，人们应该珍惜于当下，意外来临前，应该好好的活着，生命永远都只有一次，不可重来！当然了，这对于我来说，就另外了，我只是一个亡灵而己，一个毫无感情的亡灵，我的心不会动，我的心湖只是一片死水，没有任何人能把我的死湖给救活，也不在此有任何的波澜，也没有在我的心房里留下任一痕迹！
　　呵，哈哈哈，人间啊！真是如此，无法让我为此留下任何情感，我无法对这个社会产生依赖性。
　　我放下杂念，安安心心地吃完了在清末时期的第一餐，这也是最后一餐，我看着小二将餐桌收拾干净，自己则放下几十两银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带着楚若双走出了这家酒楼，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巷子里，隐身来到了某一官府里，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见过世面的我，自然是知道这惨叫声的由来，只不过，我旁边的那位呢，可能就不知道了。
　　“姐姐，姐姐，为什么那里会传来惨叫声呢？”
　　“那只不过是官府的人在对一名平民实施杖刑呢，无聊的官府罢了，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吧。”
　　我带着楚若双来到了正在实施杖刑的人们的面前，看着那个平民的皮肤逐渐被打的紫红，可能在现代里看来，打人是犯法的，但在封建王朝统治时期里，打人很常见，杖刑，这个残酷的刑罚，对于朝廷来说，这都只是家常便饭了，虽然到了明朝末期，很多残忍的刑罚都被废除了，可是，杖刑却一直到了民国才被废除，而刑罚更多的是成为官员，富人压迫剥削穷苦百姓的工具，他们为了敛夺穷人的钱财，土地，甚至是老婆孩子，就会与官员勾结一起，利用刑罚针对穷苦百姓。封建王朝，皇帝独尊，平民无法。
　　但这对于我来说，早早就成了过去式，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求在剩下的时间里，我能改变那个世界就行，我也不再渴求能否回到那里了，我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那个世界最终还是会被天道毁灭！
　　想到了未来后，我什么也没说，我看了看楚若双，又看了看那已经疼得昏了过去的平民百姓，我只是把楚若双的手紧紧握住，转身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官府，继续往前走，偶尔还路过了那残墟的房子，里面只能勉强住下人，在经过烟馆的时候，我嗅到了一股烟味，有时候啊，我也挺烦这股该死的烟味，这可是来自外来入侵者的烟——鸦片！
　　在清朝末期，鸦片几乎成为了生活中最常见的东西，此时无论是有钱人，还是穷苦百姓都有很多吸食鸦片的瘾君子，他们每天沉迷于鸦片带来的快感与幻想之中，却不知鸦片正在慢慢地蚕食他们的身体，最终，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死在鸦片的手上！而清灭亡或许就与这个有关系，因为鸦片残害了无数清军的身体，使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再对抗敌人了，最终只能乖乖的向敌人投降。但，如果不是清的腐败，我们怎么可能会败！
　　想到这里，我忍着，忍住想要爆发的脾气，大步地向前走去，毕竟啊，再在意也是无法改变的，突然，我似乎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码头的影子，我的意念一响，我便与楚若双来到了码头，在那里，我看到了我国的青年在码头劳作的样子，各个被太阳晒得黝黑，并且都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因为他们每天都需要很多高强度的劳作，而在做工的同时又无法保证吃饱肚子，这样的生活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怎么可能成为身强体壮的样子呢？而在不远处，我看到了一些衣着得体的管理者，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上看，便可以看出是外国人，这些外国人便是侵略战争中的战胜国，他们与清政府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其中就包括在我国的港口自由进出权！爱国，就该反对侵略，但不理性的爱国，就不必再出现，这对谁都不友好。
　　封建社会里的惨酷，了解历史的人不太懂，不了解历史的人就不会懂了，现代人不去理解，未来人更不会去理解，在时间的长河之中，每一个片段，那都是一段已经历过的历史，在此消散的人们，唯有小部分的人作出了他们对历史的伟大贡献，让未来人都可看到他们的遗迹，可大部分的人，却选择了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但也有一些值得尊敬的人，他们勇敢有为，曾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使人们逃离了死神的魔爪。在时间的长河中，从来都没有将这些人遗忘。唯独我，被任何人遗忘了，他们从来都没有记得我，不会记得现实世界的我到底是怎么陷入沉睡，昏迷的，也不会记得我曾经对现实世界作出了多大的贡献，我在时间的长河里，也将自己遗忘了，我终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吧？
　　我放下杂念，离开了这个令人发指的码头，带着楚若双来到了时间之地里，这里是这个世界的Bug，只有我自己发现的地方，但这里却是我陷入苦难的地方。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静止啊，但这里却是万物都不可到达的地方，这里收集了许多从生命出现到目前人类成为地球霸主的历史，也许还会增加，甚至到人类成为宇宙的主人，这是有可能的，但未来的事，并不好说，凡事都要走一步看一步。但在这里，清末时期的一切，可值得观看，毕竟，落后就要挨打。国耻不可遗忘。
　　“姐姐，清末，真的是我国落败的开始吗？”
　　“是，也不是，但并不代表他们为了推进历史的进度而所作出的贡献，楚若双，你要知道的是在清朝嘉庆年间的一首诗，让我读了之后身临其境。这首诗意境高远旷达，读后让人叹为观止，细细品味又能泪湿衣襟。这首诗却是一名乞丐在临死前写的，名为《绝命诗》。
　　‘身世浑如水上鸥，又携竹杖过南洲。饭囊傍晚盛残月，歌板临风唱哓秋。两脚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而今不食嗟来食，黄犬何须吠不休。’
　　这首诗的前两句写的是诗人的身世，诗人说自己一生漂泊，就像是水上的白鸥居无定所，拄着一根竹杖走南闯北，四海为家。第三句和第四句是诗人乞讨的生活，但却以饭碗盛天上的月亮，竹板歌唱四时变换之景，又是何等的旷达和高远。
　　诗中的第五句和第六句是诗中的经典名句，诗人用了一个‘踢’字，非常巧妙地将自己不平的情绪表达出来，而‘一肩挑尽古今愁’颇有一种佛祖的胸怀，佛祖曾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世上挨饿的人那么多，不如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愿再无穷人受苦受累，而一个‘挑’字，更是乞丐的一种担当，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
　　诗中最后两句，诗人表达了自己的心志，他宁可饿死在街头，也不食嗟来之食，而旁边的黄犬一直狂吠不休，其实是隐喻权贵之人的丑恶嘴脸！
　　也许事实不是这样，但这都已经成为了历史，无法对此作出任何改变，……不，等等！楚若双！不准碰那颗宝石！”
　　可已经晚了，楚若双的手已经碰上了那颗外形为龙状金黄色的宝石，只听“轰隆”一声，时间空洞打开了，周围开始扭曲，随着一道金光闪过，我便失去了意识，沉于黑暗，接下来该发生的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了。结果，我还是要回到那里，那个可恶的世界！我还是没有摆脱属于我的命运，呵，一切便无所谓了，那个世界，我要改变它。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化作了一颗宝石替入了林阴的身体里，而那颗银宝石马上在林阴的身体里安定了下来，并缓慢地形成了人形，使用神力将林阴的记忆混乱，使林阴有了这颗宝石的记忆。
　　“啧，麻烦，沉于黑暗的少女，吾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改变吾所创造的第一个世界，也许，你只是我的一个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