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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战争的残酷 ...

  •   “呜呜,娘亲,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顿温饱的饭啊?”
      “孩儿,再忍忍,等官府的救济粮到了之后,我们都可以吃上饭了?”
      “娘亲,你骗人!你每一次都这么说,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行。”
      “我……。”是啊,官府的救济粮何时才能到,我们母子俩该怎么办啊?
      突然,一道血红的光从空中划落下来,降到母子俩面前的不远处,渐渐的露出原本的模样。
      这是上天过来带我们走的吗?女人正在悲凉地想着,她不甘心,是她没有照顾好孩子,至少,她死之前,孩子能活着,那便是她最好的希望了。
      “咳,咳咳,这里为什么会如此的……。”
      楚若双与我一齐双脚站立到地上的时候,就立马离开我的身边,看着眼前那残破不堪的村庒,心里不由得为这里的残破而感到凄凉,她似乎也看到了不远处被木板压着的人,周围的血迹,以及因断裂而倒下的木桩,不由得说出了疑问。
      “呵,因为这里,本就是属于战乱时期!而你眼前的小村庄也只不过是战乱时期的牺牲品罢了!”我嘲讽地笑了,战乱时期里的人,也不可能活着更久的时间,牺牲品而已,无论是百姓,还是所谓的贵族,全是牺牲品!
      “那姐姐呢?你应该和我一样,也是神吧?为什么不去保护他……。”楚若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即将说出的话语,全部咽了下去,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保护’是不可能的事,我是鬼怪,而不是神!我与他们永不相见,我不会去保护一群没有人心的家伙,这里的统治者可不去管他的子民会怎么样,他的子民穿的暖不暖?吃的饱不饱?他全都不知,他只在乎自己,这里没有那些所谓的正义人,人不会帮别人,这里是弱肉强食的地方,你想能生活下来,只能去杀,去抢,至于‘人心’,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毫无用处人的,因为救了,也无用,我何必去救呢?”
      楚若双看着眼前冷漠无情的赵溪亭,胸腔里一股无名怒火从中产生,她倒是忘却了“她”只是一个早已亡故之人,情感早已随着那时间的流逝而不可见了。
      我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少女,心里涌现出一股不耐烦的情绪。啧,这小孩,是不是忘了什么,我是谁?是这小孩世界里的人吗?不,不是,我并不是这小孩世界里的人,我来自远古时代,是暗黑王囯里的王!而不是那个曾经让人随意摆用的物品!可看着这个少女,又想起这少女跟自己的缘故,啧,想到这一点,她就有不耐烦的心情,可一切负面情绪还是化作了灰烟,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叹了一口气,抬手一伸,手伸进了一个类似于一个平行空间里,在里面寻找着有关于食物的东西,突然,那手似乎是抓到了什么东西,往回缩,带出那手抓出来的东西。
      在赵溪亭旁边的楚若双也清楚地看到了赵溪亭面前突然出现的空间,也看到了她手里抓着的东西——两小袋的大米,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这两小袋的大米递给了那位抱着营养不良的孩子在那呆坐着的瘦皮包骨的女人,而那位女人也似乎知道了眼前穿着奇装异服的少女,是来送食物的。但女人也确知,这名穿着奇装异服的少女也许是看她母子们可怜,也送的吧,这天下早已不平了,战争一直存在着,皇室成员为了那所谓的“位子”而争斗不停,但受伤最大的,还是她们这些的平民百姓。
      这么想,那女人也就将那个救济粮抱在怀里,缓慢地向那名穿着奇装异服的少女磕
      下了头。
      “感谢侠女的救助,小女子感激不敬,但无力帮恩人做事。”
      “无事。”我看着这对母子,眯了眯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抓住了楚若双的手,张开了那封禁已久的混沌之翼,点地一跳,便离开了地面,飞到了空中,看着远方的山头,眼底闪过一丝红光,我动用了那一丝的鬼力,在自己的脚下形成了一面看不见的地面,脚踩着这个“地面”,看着远方的山头,迈起步子向远方的山头走去,但我还没有忘记”用黑布条将楚若双的眼睛蒙住,暗地里召唤出“噬血仆”,吩咐它去将那处山头的所有罪恶之人,给杀死,之后,我没有再看那母子了,快速地来到了那处山头的上方,看着底下的残状,心里毫无触感。
      我不会让楚若双看到的,这个来自人间的罪恶,山头里的人在吃着肉,但仔细想想,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连一颗植物都见不到,那怎么会有动物残留呢?那些人吃的肉是哪里来的呢?答案便不言而喻了,没有想到吧,世间的霸主,最高等级的人类也会像低等的野兽一般,吃食同类。但有一点不同,野兽没有那些私欲,它们只是在遵从自己的本性、本能而已,它们只求在这荒野中存活下来便可,就算是饥饿,它们也不会第一时间,就去吃食已亡的同类,直至忍受不了之后,迫不得已才去吃,它们也要活着;但人类不同,现在的人类是世上的霸主了,但不会因为一点点的收获而感到满足,他们的私欲不会缩小,只会一点点的扩大,大到连外太空都想占为己有,他们不会爱护旁边之物,只会伤害着它们,虽然只是一部分的人而已。
      “血仆,开始吧!”
      在日光照耀下的血仆,显得极其恐怖,它全身上下都被银刺包围着,但却没有包着它的柔软之处,整体像只刺猬一般,但它却没有眼睛,头上还长着一对变异的鹿角,它张开了它满嘴的尖牙,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牙吗?这是鲨鱼的利牙,我的血仆是一只组成的怪兽,它的前腿是一只冰河时期利齿虎的爪,而后腿却是现代貂狼的腿,尾巴是一只恐鳄的利尾。血仆的突然出现,将正在吃着肉的一群恶人都给吓了一跳,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血仆的身体却出现了异样,只见它伸出触手,将其中的一人绞杀,另一只触手将另一个人的身体给贯穿,鲜血溢到空中,在那阳光下显得闪闪发光,然后像重物掉在地上一样,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怪物啊。” “走开,别挡老子逃命。”
      我看着底下那混乱的场景,心里对此表示这是这些人罪有因得的,我不会去可怜众人,人生并不平等,众生所得到的一切都不会相同,唯有利益是相同的,人人都想成为他人头上的大人物,而我却是一个例外,我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一个人,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但我却清晰的感觉到那人的存在。
      “血仆,记得,别错杀无辜之人。”
      “是,吾主,炎听令。”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场由血仆挑起的杀戳结束,场上无人幸免,但有一些地方里还藏着人,可血仆却没有去杀那些藏着的人,它就干站在那里,什么反应都没有,许久之后,它突然晃动了身体,身体的周围竟涌动出一片的烟雾,将它包围,直至不见它的身影,就在这一片烟雾的隐蔽下,它逐渐显现它的原身,渐渐的,烟雾散去,里面竟露出了一个小孩的身体,一头亮丽的秀发在阳光的底下,似乎是在微微发光。但它的瞳孔却是血红色的,这在古代可是被视为灾害降临的特征,但这名小孩却光明正大的救出了那些被山贼关在柴房里的人,因为它的主人要求它多去救救无辜之人,绝不可乱杀无辜的人,而那些罪恶深重的人,则是它该猎食的人。
      它看着那些己经饿着连骨头都清晰哥可见的人,抬头看了看还在半空看着这里的主人,见她点了点头,才将那空间里的粮食拿出来,放到他们面前的地下,便转身化作一股烟雾,回到属于它的世界里,沉于黑暗之中。
      我看着血仆离去,以及那些人在血仆离开后的表情,吃惊的,害怕的,恐慌的,什么表情都有,唯没有那因得到粮食而开心的表情,果然,人人对那些危险的事物往往只有负面情绪,但我还想看看那些人面对血仆放下的粮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可接下来的一切让我表示超奇怪。血仆离去后,他们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粮食,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而我看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感到奇怪,他们竟将那些粮食给供起来了?这又是什么现象?是我脱离这里太多了吗?为什么,这个,我不知道?是她的到来,让这里有了一点改变吗?
      但他们虽把粮食给供起来了,但还是拿了一些面粉,做起一些面食,并快速地派给那些老弱病残的人吃,后面才吃着属于自己的,等他们休息过后,又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农具,在这个山头的山腰处种起了早熟的种子。
      我看着他们在这个山头劳动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在这个山头建立起村庄,我想,这个村庄或许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这里吧。
      “看来,她的到来,或许,能拯救一下这个社会吧?……不,拯救不了!这个社会,始终都是毒瘤,未来,还是要被铲除的。”
      我看了看楚若双,拉着她,向其它的山头走去,看着周围的景色,我的情绪还是在这一刻上,得到了升华,但等真正地站在这中心的时候,我的心里竟带着一丝恐慌,我不懂,为什么,我会感觉到这样的情绪,我不是一名鬼怪吗?一名毫无情感的鬼怪。
      “呼,这大概是前所未有的吧?楚若双啊,楚若双,你的到来到底对这里有怎样的影响?”
      虽心底对你有一点疑惑,但我却知你的身份,希望你不要再抛弃这里了,再抛弃了我。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蒙住楚若双那双眼的那一条黑布,抬起手来将此取下,看着她那清澈的瞳孔,心里还是有些恐慌,但却不知自己到底在恐慌什么?这在恐慌她的离去吗?自己好害怕啊,害怕失去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未来,她还会存在吗?恐怕,已不在了吧,毕竟,这里可是会被废除的。
      “姐姐,别再叹息了,双儿会伴你左右的,绝不离你而去,刚才发生的事,我都听到了,但我绝不会离开你的;世上的一切,我都会与你一起观看,一起领会这世间的苦乐,不离不弃,我愿陪伴你,绝不会抛下你,你我之间,本是亲密之人,我会在你陷入苦难之中,立即出现,救你于水火之中,而我也不会在你陷入灾难之中,而安安全全地脱离出来,我将与你一齐战斗,我愿将自己的后背交付给你,也请你将你的信任交给我,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姐姐。”
      我听着她所说的话,看着她的眼中,有着自己的身影,我的心无一是在触动的,仿佛,我那沉寂的心有了跳动,死湖有了波澜,似乎湖里面游进了一条胆大包天的鱼,但无法赶走它,任由它在那里欢快地游动。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我不敢否认,她确实是我唯一的……亲人?不,她不是,我不属于这里!可,可我属于哪里?我应该……呵,算了,随缘了。可未来会发生的什么事,只有我清楚,这里是一个虚构的世界,所有的人都是假的,但真人有谁?我就不知了。但,你不应该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你不知,鬼都是会骗人的,你不该相信我,你应该远离我。你不应完全地相信我,相信一个鬼怪所说的话,鬼怪都是会吃人的。我是存在于这世上许长时间的鬼,我已陷入了时间轮回,每一次,从古时开始,到未来的科技时代结束,我无法打破时间轮回的屏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陷入轮回之中,如不是偶然之间的事,我是无法遇到你的。
      我只是一只鬼怪,没有心,没有情感,但唯独面对你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是一名有心,有情感的人……,不,我没有,我的身体所作出的动作全都是人为的,这不是我的本能行为!我的身体一直被人操控着,但不知是何人,我想,这应该是这个世界的制作者吧,也是这个世界的神吧?……我不确定,我什么也不知。
      但是,唯一确定的事,那便是这个世界的神将这个世界给抛弃了。所以,楚若双,你的出现,到底是不是那位神安排的?呵,算了,不确定的事,就不必多想了,可楚若双,你可别将自己的身心全部都交给我,我不是一名好人,我可是一名罪恶深重的坏人,你与我全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世上永无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人,也无他们心中的那样,善良,朴实,纯真。他们不是一成不变的,人总是要变的,唯一不变,到底是什么?那大概是他们自己的私欲吧?毕竟啊,这个世界的神也总是在疑神疑鬼的,可真奇怪?
      不过,呵,呵呵,神,就算是神到来了,也别想阻止我破坏这里的规矩,一个坠入黑暗的死亡规矩。
      我看了看楚若双,伸手蒙住了她的眼,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像是对待易碎品一般,稍稍的打了一个响指,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时间空洞,走进去便会前往下一个的目地的——来自战争里的现状,以及可怕的食人军。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在战乱频繁发生的古代里,一页纸的家书,值得上万金,一直燃烧不断的烽火,将使人们不得安宁,使社会处于混乱之中。
      “呜,娘亲,你醒醒,别拋下离儿。”
      “来,你看,这里还有一个丫头。”
      在这个残乱的村庄里,女孩跪在地上,哭喊着已亡故的女人,而外面走来了两个穿着类似于皇朝军服的人,他们看着这里还有一个女孩,便走了过去,将弱小的女孩给包围起来,暗滋滋地察看。
      “啧,还真是一个丫头,先……,抓回去养着,那地下的,喂,小子,你看要不要……”
      “不了,蚊虫都跑到这死的身边了,如果是做成那样的,我可能会吃不下……
      “小子,有就行了,你可别嫌弃,这荒野的,哪有新鲜的,好了,带走!”
      “是。”
      话完,这稍微有点弱的青年便将小孩抓起,手提着已亡女子,托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你,这个坏人,放开我,我不要跟娘亲分开。”
      可,说这些又有什么作用呢?女孩依旧被青年带到了他们的地方,等待女孩的,怕是非人的待遇吧?
      我带着楚若双来到了一个村庄里,看着这个村庄已被摧毁成废墟,可我的心依旧毫无感觉,似乎是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悲惨的事,对于我来说,如同平地里不小心摔了一下,毫无痛感似的。但我也不是真的无感情,只不过是,我的身体情况不允许我出现任何情感。我也会担心他人……的吗?不,不确定。
      可在战乱时期,连自身的安全都无法保证,又如何去担心他人呢?人永远都不是最完美的一类,是什么的天选之子。但人却是拥有着高等智慧与多种复杂情感的动物,野心不会变,本性难移。
      “姐姐,这里比上次的还要残破。”
      “嗯,确实如此。”
      我看了看我身旁的楚若双,回想起她那时所说的话,那些确实感动过了我,但说的这些话,也别是什么的誓言,那对我无用。楚若双,我的未来,没有你的存在,你将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而你也将回到现实社会里生活,也希望你别放弃了自己,我将沉睡于暗黑之中,我们之间的相遇也终将成为一场梦,你我之间本就无法相遇,如今的相遇,也恐怕是一场故障罢了。
      “这里属于战争时期,我们上次看到的那个小村庄,只是小小战乱的陪葬品而已,过来,我来告诉你,战争的残酷,而后,以后的那些,你会一一面对的。”
      “哦,我知道了,话说回来,这里是哪国的?”
      “……,华国。”
      “华国?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堂堂华国歧会这样!”
      “这确实是华国,如不是我干扰着入侵者,这里早已不在了,虽然是未来才发生的事。”
      我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地方里,看着现场上那一个个巨型的搅肉机,正在那里转动,而里面露出了一堆血肉,但却能看清那隐约可见的白骨,似乎还有几枚没有被碾成碎片的东西。
      看到了这里,也似乎让她出现了呕吐现象,但她也只是干呕了几下,便停了下来,她望向了我,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的意思,可我的嘴唇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不想让她知道真象,但现在,我必须这样,要不然,社会合体了,恶与正一起,必形成一个复杂多样的社会。
      “呵,楚若双,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古代的黑暗诗句?”
      “没有,古代有黑暗诗吗?”
      “有的,只不过是被藏起来罢了。现在,请你聆听这几首,顺便加上译文,或是说一下此诗描绘了什么,怕你不知道意思而已。
      《兵车行》,作者杜甫。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译文:‘青海湖边,自古以来战死者的白骨没有人收。新鬼烦愁喊冤,旧鬼哭叫,天阴雨湿的时节,只听见一片啾啾的凄哭声。
      《秦妇吟》,作者韦庄。
      舞伎歌姬尽捐,婴儿稚女皆生弃。尚艺上厨中食木皮,黄巢机上到人。
      此诗描述了唐末黄巢起义时的社会乱象。传说中黄巢军队缺粮,制造了数百个巨大的碓白,也就是‘黄巢机’,每天把数千个活人丢进去,碾碎成肉馅。
      《点绛唇》,作者黄仲则。
      寂寞泉台,今夜呼君遍。朦胧见,鬼灯一线,露出桃花面。
      清朝诗人阴森森的一首诗。讲的一个女鬼独自呆在坟墓里好生寂寞,便一次次地呼喊着心上人的名字。听到叫声,男主人公向窗外看去。隐约之中,忽现一丝光亮,露出一个桃花般美丽的容颜。
      《丁已二月成都纪乱竹枝词》,作者惺伯民。
      大贾富商萃锦华,彼军起发十多家。东门更有伤心事,忍把风筝放女娃。
      这指当时的军欺男霸女,‘风筝’是一种屠杀方式,把人从墙头扔下去,当成风筝放。
      《死鼠行》,作者师道南。
      鸟啼不断,犬注时闻。人含鬼色,鬼夺人神。白日逢人多见鬼,黄昏遇鬼反疑人。
      这首诗是清朝有年云南发生鼠疫,著名诗人师道南目睹死人遍野的惨状有感而发。
      《志公和尚语录》
      古古怪,怪怪古,孙子娶祖母。猪羊炕上坐,六亲锅里煮。女吃母之肉,子打父皮鼓!
      主要讲了一个是非报应,因果轮回的故事。大概意思是:‘这位祖母在临终时,她拖着孙儿的手,心里很舍不得。她说:你们都成家立业,惟独我这个小孙儿,没有人照顾。唉!怎么办呢?说完便去世。她到了地府,阎罗王便判她:你既然这样宠爱孙儿,还是回去做他的妻子,好照顾他。于是,祖母便托生来做孙子的太太,所以世间上的前因后果,有时是很可怕的。志公和尚往炕上看看,便说:猪羊炕上坐。往菜锅一看,便说:六亲锅里煮。原来,从前被人宰的猪呀,羊呀,现在都回来吃人,抵偿宿报!以前专吃猪羊的六亲眷属,现在反而回来受人烹割,在锅子里还债。女吃母之肉。在外面,一个女孩子正在吃猪蹄子,吃得津津有味,这只猪原来是她前世的母亲。子打父皮鼓。志公和尚再看看那些卖音乐的,打锣鼓,吹喇叭,吹笛子,好不热闹!有个人用力地打鼓,就是驴皮造的,而这驴意然是他前世的父亲啊!于是,众人来贺喜,大家都以及这是喜庆之日,但志公和尚只叹息:我说真是苦!”
      楚若双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把诗说完了,她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毫无感情地将这样的诗说完。但后来,她也只是轻轻地抱了我,头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姐姐,别担心了,还有我在。我不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暗黑诗也只是这里的,现在,请姐姐带我看看这里的世界发展吧。”
      “嗯,我己确知。”
      楚若双啊,也不知道未来,是否还有你的存在?或者说,你已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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