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悟/杰】术式共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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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很不开心。
说要来接你的人已迟到一个小时。
本就人生地不熟，还被迫在高温天气里等待这么久，很难不生气。
现在整个人就是晒脱水的白菜，半瘫在公园路边的休息椅上动也不想动。
……
真的好热。
身旁的行李箱被行人不小心碰倒，哐当一声差点砸到脚，你只得恹恹站起身将行李箱扶起，顺便转头望了望街道两边。
三两行人的咒力并无异常，说明目标人物还是没有出现。
你可是听说来接你的是两位天才咒术师。
所以——
奶奶准备好的特产才不要分给他们，等到了新学校就自己一个人吃光！你恶狠狠地想，单方面给两人判下死刑。
直至热气渐渐升腾，太阳也悬于正中，远处才模模糊糊显现出两道人影。
不知是不是热得视力下降，你总觉得那两道人影都是在晃动的。
从浑身的咒力来看，应该就是来接应的人吧。
你站起身，将身边的各个行李安排到适合的身体部位，争取不浪费任何一秒。
02
“你这是搬家吗？”带着小圆框墨镜的高个子一号发出灵魂质问。
想到自己被奶奶安排的左手一个行李箱，右手一个大号口袋，背上还背一个大容量帆布包，你无从反驳。只掂了掂手中的大号红皮口袋，故作一脸轻松，用蹩脚日语道：“搬……扛到学校完全没问题。”
“……重点是这个吗？”扎着丸子头的高个子二号吐槽。
夏油杰和五条悟今天被安排的任务是接新同学，本该一小时前就到，只是由于途中收到紧急任务才延误了时间。
其实对新同学是有点好奇的，毕竟是一个年级都凑不出一支篮球队的高专。
他们对于新同学的资料也只有——是一位从中国来的十五岁女孩，紧急培训过一个月日语。
还处于青春期的dk们想过很多新同学类型，比如像硝子一样看起来面上不显实际抽烟喝酒都很厉害，又或者像歌姬前辈那样逗一逗就炸毛的性子，再想象美好一点，比如漫画里出场的旗袍美少女……
大错特错，一个都没猜对。
初印象倒是非常深刻，是一种与想象中画风之外的模样。
少女裸露出来的肤色是小麦色，看起来很干瘦，脸上却又浮现着健康的红晕，五官很清秀，头发是扎的马尾，额头上也只有两缕细碎的发丝垂落，身上则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腿。
光看外形是很阳光的长相，可，那副全身上下都挂满行李的装扮真的好像刚进城的乡下人。
夏油杰表示他没有看不起乡下人的意思，只是真的好像……
“像一颗土豆。”
刚要收敛想法，准备做个自我介绍的夏油杰冷不丁听到旁边同期说出这么一句失礼的话。
“悟，你……”太失礼了。
不得不承认，好贴切的形容。
“土豆？什么意思？”日语不好的少女歪头疑惑。
夏油杰：“……”
没事了，日语不好也有日语不好的好处。
03
“你们跟进来干什么？”戳着羊毛毡的大叔面色平静，语气嫌弃。
那当然是看热闹！
两个坏心思dk自是不会说真实理由，却也连敷衍都难得敷衍，就站在原地摆出一副看戏表情。
你倒是没所谓入学测试有旁人观看，只是想让这位叫夜蛾正道的老师搞快一点。
再不快点，奶奶包好的腊肠会被捂坏掉吧。
夜蛾老师也不是磨蹭的类型，直接掷出了那句基本每个学生入学都会问的话。
“你来咒术高专是为了什么？”
你沉默。
要说实话吗？不擅长说谎的人说谎会被发现吧？
发现撒谎＝入不了学＝才下飞机又要上飞机。
算了……还是实话实说吧。
你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回答：“高专包吃住，毕业不会失业，工资很高，还能学一门外语，就算失业了回国也会因为在国外工作过变得很有价值哦！”
夜蛾正道：“……”
五条悟：“……”
夏油杰：“……”
“当然，我也愿意力所能及地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毕竟我很善良嘛。”你嘿嘿笑了两声，脸上发烫。
说这种话还怪不好意思的。
哪有人会说自己很善良……
夏油杰失笑。
五条悟觉得新同学虽然很自恋，但还是挺有意思。
是很不错的理由。
夜蛾正道默了默，点头道：“欢迎加入咒术高专。”他朝两位无所事事的学生望去，“既然在这里，那就由你们两个带新同学去宿舍。”
又被安排的两人也没有拒绝和生气，只是招手让你跟上。
结果是到达宿舍后你才知道这两位大高个的同期名字。
黑发丸子头叫夏油杰，白发圆墨镜叫五条悟。
还有一位同期的短发美少女，家入硝子。
04
你在日语速学的同时，也根据日本方面的资料祓除过几只低级诅咒，更是掌握了自身的术式。
提前预习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
这种好习惯让你现在面对诅咒时一点都不会紧张，也能冷静思考对策。
“我们就这样看着没关系吗？”夏油杰蹙眉看向身侧撕开糖纸往嘴里丢糖果的白发少年。
“区区二级诅咒，没关系啦。”五条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很混乱，但我能看到，她一点也不弱。”
六眼也很难分析的术式吗？
夏油杰有些好奇了。
随着不远处的轰隆巨响，两人齐齐将目光放在双手结印的同期身上。
飓风将少女的马尾吹散，衣摆和裤腿也随风晃荡，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用长舌舔了舔唇，张开青绿的双臂朝面前对它来说尤其诱惑的人类用力抱下。
“……抱……抱。”
现场几位一年级都对这种掉san值的场面习以为常。
意识到面前诅咒杀人方式为何，你立刻调动咒力迎接即将要受到的伤害。
青绿的手在距离你还有一厘米距离时突然顿住，旋即便见这只诅咒用很诡异地姿势环抱住自己，用力到躯体扭曲，直至消散。
“要痛苦的话就独自痛苦吧，我才不奉陪呢。”避免被抱杀的你小声咕哝着。
“原来是奉还的术式吗？”白发少年滑下镜框，露出一双满是探索欲的蓝眸。
并没有给术式起名的你：“不。”
“等价交换？有代价那种？”黑发少年跟着猜测。
“不对哦。”你否认，思考了片刻才继续道，“因为不管是咒术界还是普通人的世界，本身就不存在绝对公平，所以我的术式也不会是等价交换啦。”
“当然也不是术式奉还。”
“更贴合一点的话……大概是共享？”
“只不过是由我决定让对方‘享受’几分。”
“唔……例如一颗糖的甜度是百分百，那么不管是在五条同学的口中还是我的口中，我既可以让彼此共享百分百甜度，也可以让五条同学完全尝不到甜味，恶趣味的三分甜度也能达到。同理，术式也是一样，只要知道对方产生的伤害是什么，我就可以把即将受到的伤害提前分享给对方。”
“这什么可怕的术式！”五条悟嘴里的糖瞬间不甜了。
“真是很有意思的术式。”夏油杰笑。
出完任务的三人走在回程路上，嘴里也没有闲下谈话，大到互谈本国趣事，小到回去吃点什么的小事。
三人中凸显出话痨属性的俨然是五条悟，六眼带给他的信息量也是最大，他毫无顾忌地说些鸡皮蒜毛的小事，活像一只看哪儿都好奇的猫。
路过最后一盏路灯时，五条悟突然停住脚步将三个人的手放在光下。
肤色分明。
“你是我们几个人中肤色最黑的耶。”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嘲讽，就是说出了事实。
但是一般女孩子会不乐意听到这话吧？夏油杰抽回手刚要转移话题，就听见少女清脆地回答。
“是很流行的健康色，五条同学是在嫉妒吗？”
“谁嫉妒这个……”
“不过到冬天就会白过来。”你笃定地说。
反正在乡下每年都是这样，夏天晒得像野孩子，冬天就会被捂得白回来。
毕竟不算天生小麦色，也没有过于白的基因，就只是普通的黄种人肤色。
少女依旧保持着头发散开的模样，在光源的笼罩下泛起了微暖的橙黄色，眼睛黑白分明，不管说玩笑话还是正经话都会摆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让人不自觉也认真对待起来。
与之对视的两位少年忽觉自己动作随性，态度也好像过于散漫？总之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后来回到宿舍的两位最强得出了新同学很不错的结论。
至少实力很棒，不是吗？
05
经过一个月的磨合，你们彼此间都熟悉了很多，就连称呼也从xx同学，变成了名字。
你现在喊他们悟，杰，硝子。
一年级的任务一般来说不算太多，只是由于你们这一届过于优秀，从而超出了一年纪应有的任务量。
于是你们怒而鸽掉了一大半无关紧要的任务，任由手机被狂轰乱炸。
就这样得到宝贵休息时间的你在床上摊成一张煎饼神游天际，想着好不容易进城且还是国外城市，不出去见个世面也太不划算；忽而又想到乡下种的玉米也该收获了，也不知道奶奶一个人能不能忙得过来……
等等……奶奶！
你唰地一下从床上蹦起，将自从来到学校就没打开过的红皮口袋找了出来。
拉开拉链前你咽了咽口水。
奶奶准备的特产，不会坏掉吧？
拉链拉开的那一瞬间你倒吸一口凉气，冷静两秒后立刻掏出手机给两位同期发短信。
……
“这些东西不会是要坏了才准备分给我们的吧？”看着面前几袋不知名物体，五条悟语气怀疑。
没有分给硝子就说明了一部分原因，默默真相的夏油杰。
其实就是腊肉，早花生，还有两袋快要长芽的土豆，是很普通的土特产。
只不过因为长时间被捂在袋子里，看上去卖相不太好，也幸好是能放的食物。
你心虚得不敢对视，结结巴巴：”怎，怎么可能。”
“果然是吧！你这个糟糕的小不点。”
“乱起外号的五条同学才是糟糕！”
夏油杰：“……”什么小学生斗嘴？
最后还是成功分给了两位“好心”同期。
谁说没有分给硝子？你来高专的第一天就将背包里的果干分给了硝子呢。
06
夏油杰手中拿着已团成球状的诅咒，眼尾耷拉着，神情恹恹。
“诅咒是什么味道呢？”你好奇地问。
中二期少女的想象力很丰富。
你想过诅咒的味道是可乐味，巧克力味，皮蛋味，奶奶做的限定腊肉味……
从颜色上就很像嘛。
“是不太好吃的味道。”夏油杰无意多说，他将手中的咒灵球塞进嘴里。
嗯？这次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他怔住。
“呸！呸呸呸！呕……”
少女痛苦的呕吐声。
夏油杰顿悟，抽出纸巾给倒霉孩子擦嘴，无奈道：“都说了不好吃，又不是悟的糖，怎么还要贪嘴，尝一下就算了……”
黑发少年的话突然止住，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问：“为什么？”
为什么知道难吃得要死，还将味道都夺走了？
差点往嘴里塞纸物理消除气味的你言辞凿凿：“没反应过来嘛……而且我已经被难吃到了，杰今天就不用再经历一遍，两个人都被难吃到很不划算欸。”忽又话锋一转，“限定版无味咒灵球很不错吧？”
咒灵球的味道像是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夏油杰至今都没有习惯，也因此食欲不算好，尤其是夏季，掉体重掉得非常厉害。
他不太喜欢靠吃糖缓解，因为甜总是会让苦变得更苦。
不过，今天确实是他第一次吃到没有任何味道的诅咒，有被缓解到一直以来吸收诅咒产生的压力。
是比彩票中大奖更值得的心脏狂跳。
理所当然被戳中了。
“很不错。”黑发少年笑了起来，狭长的狐狸眼弯弯，嘴角是比平日里还要更上扬的弧度。
他将手中脏掉的纸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框里，又伸手摸了摸女孩今天和他同款的丸子头。
“下次不要这样了。”
你撇嘴正欲开口，就瞧见往这边走来的白发少年。
“悟！”你兴奋地挥了挥手。
从没被这么欢迎过的五条悟第一次感受到了受宠若惊。
“干嘛？”他插着裤兜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夏油杰。
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连发型都一样。
不，除了刘海。
是被同伴排挤的感觉，他突然很不爽。
你想了想说：“我刚刚尝了杰的咒灵球味道哦。”
五条悟：“？”
“怎么样？悟下次要不要也试试？”你背着手笑得很无害。
猫猫是一种好奇心很强的生物，五条猫猫也是，他直觉不是很好的体验，但也还是点了头。
“我说，你们两个不要越过我就约定这种事啊。”最爱操心的夏油杰心累。
“没关系啦杰，我和悟也经常用你的咒灵做一些麻烦事，怎么能只让你一个人苦呢？”
“以前没这个条件就算了，有这个条件了为什么不用啊？”
“同伴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悟的甜食我也可以共享哦。”
“我不同意！”五条悟瞬间不乐意了。
“抗议无效！除非你能找到破解共享术式的办法嘻嘻。”
“啊……你这只恶毒的jk！”
07
与同期们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秋去冬来，大雪皑皑。
你穿着厚实的红棉袄缓慢行走在偶有积雪的走廊上，身旁还有着两位又长高一截的同期。
“真的白了唉。”喜欢动手动脚的五条猫猫扯了扯你冻得红彤彤的脸，又抓住你的手仔细观察。
“我就说会白吧。”你拍开他的爪子。
其实变化不止这点，或许是处于发育期，少女的肌肤变得比夏天更通透，体态也丰满了几分，像是从干巴巴的小土豆变成了水灵灵的萝卜头。
成长总会给周围人带来惊喜。
夏油杰目光柔和，他刚想要抬手顺一顺对方头顶因静电炸开的丝缕呆毛，却见自己的另一位同期突然像什么趴趴熊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了少女身上。
白发少年将下巴抵在毛茸茸的脑袋上，双手也得寸进尺伸进了少女的棉衣外兜里。
太没有距离感了。
夏油杰皱眉。
“哇，好暖。”猫猫感叹。
可怜的孩子被鸠占鹊巢不说，还被可恶的白毛猫扣住了暖乎乎的手。
“早就说了要多穿一点，连冬天都不穿秋裤，只穿一件单裤的悟活该冻死。”你嘴里噼里啪啦说出一大堆嫌弃的话，却也没有将兜里的烦人大手赶走。
操心的jk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对，还不忘关心另一位黑发同期。
“杰的手好冰。”你叹气，一边将他的手放进自己兜里取暖，一边又像个老母亲一样念叨，“不穿多点真的不行哦，现在年轻没什么，等老了绝对会得风湿病之类的麻烦病状……”
其实有咒力淬炼身体的咒术师不必担心这种问题，但两个dk谁都没有开口纠正你的观念。
五条悟在你将夏油杰的手放进兜里那一刻，果断撤出，最后觉得自己这个姿势不方便，又换手占据了另一边。
结果就是一左一右都被两位dk占据。
对比男高中生显得格外小巧的手也被两人紧紧握住。
太暖了，舍不得放开。
夏油杰的喉咙有些发痒，他轻轻咳了咳。
平日里看起来神经大条的五条悟也不自在偏了偏头，并放出嘲讽：“杰这么快就感冒了吗？好逊。”
夏油杰淡笑：“耳朵红了哦悟，是冻伤吗？”
五条悟：呵。
夏油杰：呵。
双方都认为对方对可爱jk图谋不轨呢。
08
五条悟觉得这位同期非常有意思，说会保养身体吧，又喜欢在特殊时期吃冰棍和爆辣的零食，还懒得擦护肤品，秋冬季时嘴巴一直都是干到快起皮的状态；说不会保养吧，年纪轻轻就开始像高龄老人一样天天往保温杯里放枸杞，也和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年轻人不同，早早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特别是偶尔还会背着手莫名叹气。
简直就是个小老头，但长得又很可爱，所以是……可爱的小老头？
五条悟甩掉自己脑子里不太正常的比喻，顺手从兜里掏出润唇膏，拧开盖子就往不在状态的少女嘴上抹。
日常出神的你被唇上微凉触感猛地拉回现实，差点惊叫一声然后咬断这还带着蜜桃香气的物体。
“是润唇膏啦，明明平时老是装大人叨叨我和杰，可你自己还不是没有注意，”白发少年义正辞严，“——起皮要是不小心咬掉，会流血哦。”
突然认真的五条同学还挺有气势，你不敢再说，放松紧抿的唇瓣任由对方动作。
说实话，放大版的美颜暴击确实非常可怕，就连你这种粗神经的人也紧张到闭上眼睛。
少年的动作很轻柔，分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像是对待什么重要的任务一样，需得方方面面考虑到。
白色膏体触碰的嘴巴很小，是猫咪唇，没有表情时唇角也会微微上挑。
所以不太好在闭合的唇上完全涂满。
“张开一点。”少年微妙的语气。
你听话地张开了一点点唇瓣。
淡色的，略微起皮的唇瓣被打开，里面隐隐露出两颗兔牙，还有不经意窥见的淡红舌尖。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男高中生很紧张，他努力压制着心跳，小心翼翼给少女唇瓣涂上一层透明的蜜桃味。
气氛仿佛也变得桃里桃气。
“你们……在做什么？”
冷冽的少年音渐行渐近，你蓦地睁开眼睛，见到来人又咧开嘴笑：“杰。”
五条悟则不爽地停止动作，将手中的蜜桃味唇膏收起，语气糟糕：“都快要干得起一层皮了。”
“才没有这么夸张！”你不满道。
夏油杰这才将视线转移至少女的唇上，上面有些亮晶晶，润得有些过分。
悟那家伙是涂了多少层啊？
也得亏现在没有镜子，否则绝对要被记黑名单。
黑发少年内心吐槽着，又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悟……你不会是用的自己也使用过的润唇膏吧？”
一副“敢说是，就宰了你”的表情。
“对啊，我为什么要揣一支没有用过的在身上。”五条·理直气壮·悟。
额角青筋暴起的夏油杰被一只手扯住，他视线略微下移。
只见少女用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对他说：“杰，你的嘴巴也很干哦。”
你倒是不介意唇膏是被用过的，在乡下时，还和小伙伴们一起吃过一桶泡面呢。
你一口我一口那种。
夏油杰立马转变话风：“悟，把那支给我用一下。”
涂了这么多层的可爱jk已经将污浊的dk气味消除，他勉强涂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五条悟当即捂住自己口袋，一副誓死捍卫唇膏清白的模样。
“悟不愿意的话，那就只有另一个办法了。”夏油狐狸叹气，在五条悟不好的预感中，低头对少女道：“可以吗？”
黑发少年弯着眼笑，同样用着放大版俊颜凑到你面前。连什么请求都不清楚，你就晕乎乎地连连点头。
最后是气急败坏的五条猫猫交出了那支蜜桃味唇膏。
夏油杰遗憾。
09
冰雪消融，严寒悄无声息离去。
你维持着半梦半醒的状态起身坐起，醒觉之后却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你：？
咒术师的警觉去哪儿了！
你陷入自我怀疑。
……
“是我昨天晚上抱你过来的哦。”这是一脸‘你还不快来感谢我’的五条好同学。
“你是什么变态吗？”
“喂喂，是我和杰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回应，怕出事才进你房间的啊，谁知道你睡得这么死，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就算了还怎么叫都不醒……如果地震来了你该不会变成史上第一个因自然灾害殉职的咒术师吧！”白发少年嘴炮了一大段，本就脑子混乱的你被他念得头晕目眩，差点就以头抢地说一句“师傅别念了”。
事实上，昨天晚上你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奇怪的梦。
回忆起来都觉得全身酸痛。
一只白猫和一只狐狸压了你一整个晚上不说，还被这两团重量级毛茸茸吸到连话都说不出。
难道是春天的缘故？
自己也做了什么糟糕的梦？不过为什么是两只毛茸茸啊？！
你神情恍惚地跟在白发少年身后走，就连前方招手的夏油杰也没看到。
还是五条悟揪了你的脸，你才回过神来。
“没事吧？”夏油杰关心地问。
你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清醒。
“没事，我们先去任务地点吧！”
是了，这次因为任务地点离东京很远，也很麻烦，所以需要你们提前一晚出发，你是在收拾行李途中困倦的。
想着眯一会儿就好结果被吸了一晚上，精神气都被吸光了。
真是得不偿失，你痛心疾首地想。
白发少年扔给你一罐自动贩卖机里的热牛奶，表示很担心你。
得到感谢后他又露出了得意的猫猫笑。
另一位同期则将你半搂在代步的咒灵身上。
“坐稳哦。”夏油狐狸弯眼笑。
非要跟着一起坐咒灵专车的五条猫猫也紧紧贴在你身侧。
这种毛茸茸既视感。
总觉得好眼熟，是哪儿见过呢？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悟/杰】术式共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