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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易感期 ...

  •   “嘿哟!希望少爷不要做得太过火就好。”阿嬷眼角夹着泪,她担心地看了眼臻潜,随后召集着其他佣人商议着后事。
      中午,臻潜被老太太生搬硬套地磨去买菜,结果回来时别墅里竟一个人也没有了,哈士奇拿出电话想问阿嬷怎么回事。
      电话另一头也只是礼貌地安排了几句,撂了句“别忘了给少爷送饭。”
      臻潜也没当回事,看着也到了饭点就简简单单地做了个肉沫青菜和糖醋排骨送了上去。
      也不知怎的,平日里工作多得如麻的檀悻今天没去上班。
      走到门前,臻潜敲了敲门,良久,屋内没动静。
      哈士奇索性把餐盘撂下,可刚想着走人,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一股刺鼻夺人魂魄的麻椒味扑鼻而来,男人领口半开,大片的肌肉一览无余,他倚在门边气喘吁吁的。
      臻潜被信息素压制得难受极了,只觉一只硕大的手在掐着自己的后颈,动弹不得。
      修勾往后面狼狈地退了几步,男人紧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檀悻看着有些不太对劲,瞳红,兔耳朵上的绷带被撕做一团,有些扭曲的诡异。
      臻潜没看过兔子发疯是个什么样子,但眼前这只可是只食肉的兔子,每天牛肉鸡肉硬菜喂养的警察兔子。
      傻狗意识到不妙,使尽全身力气努力地让自己这双狗腿再次振作起来。
      终于,结果成功了!他又被发狂的兔子成功地得找了。
      檀悻将他死死地压住了,修勾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
      臻潜感受到男人的犬齿正在进一步地侵犯他的腺体,哈士奇手肘突发的一用力顶到了男人的头,檀悻被他推了下去。
      臻潜抓着机会忍着生理带来的痛,蹬着狗腿子就想跑,可后腿又被男人的手抓了一哆嗦。
      臻潜想踹开,可兔子却冷不丁地抓紧这狗腿掉起眼泪来。
      “……”
      造孽啊!
      男人见臻潜没反应又进尺般的夺过他的腰。
      “哎哎哎!你干嘛!”臻潜大喊。
      “我对你有意思。”兔子的声音沉闷又富刚劲。
      “……”
      这部队出身的大直男就是刚。
      臻潜无语道:“我对你没意思。”
      臻潜话还没说完,转身就要走得架势,身后的男人一把将他拉住,臻潜屁股着地,被檀悻用双腿死死地钳住。
      臻潜全力翻起,抱着他腰的兔子话语中带了一丝的恳求:“别走,你陪陪我。”
      傻狗脑袋一热觉得这疯兔子竟有些可怜……
      听阿嬷说,当Omega发情期时,Alpha会释放信息素来安慰他们,虽然自己不是Alpha但兴许也可以试一试。
      哈士奇小心地撕开信息素掩饰贴,清甜的小山竹肆意地涌出,抱腰的兔子一点点地覆了上来。
      “你想安抚我?”男人的声音带了些挑逗。
      良久,臻潜能感受到覆在自己肩上的男人渐渐地睡去,傻狗想,这就是个好时机!

      修勾摆脱檀悻到房间里取完金钥匙就开始了他的行窃。
      臻潜搬开书架,一只保险柜嵌在墙上。
      傻狗犹豫了好久,后来还是抓紧时间打开了金柜,把真金拿了个包装着,又丢了些假金条进去。
      “就这点。”臻潜想。
      作罢,傻狗又左拿右顺,零零散散的拿了不少。
      大战告捷,完胜!臻潜将金饰兜了一些放□□里然后就是装袋跑路。
      宅内,男人眼睛缓缓睁开,他拿手机给午四打了个电话准备收网。
      棋局胜负已定,男人即便成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赢得的还是失望居多。
      臻潜一出门就被人拐进车里,搭着师兄线人的破面包车一路到了他们所住的废弃工厂。
      哈士奇下了车,趁着无人的空挡一把藏在了怀里。
      走进工厂,领头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向他递茶。
      这般殷勤嘴脸都烂在泥里的男人除了他那畜生师哥还能有谁?
      “师父被你弄哪去了?”
      男人坐在轮椅上贼笑道:“来来来!好师弟,不枉同门一场啊 ,师父在里头等着我们呢
      “来呀!师兄特地找了人给你做了好些菜来接风洗尘哈!”
      工厂痞子多,个个文身,却略微发福。
      臻潜既不能逃跑又不能硬干,所以暂时还找不着应对的办法,干脆随机应变。
      傻狗即便的再蠢也学着给自己留了一后手,臻潜右兜里藏了把辣椒粉,左裤缝兜里缝了两层,夹层里装着根便携式压缩电棍。
      工厂内潮味逐渐地翻涌着不时传来刺鼻的化学药品的味道。
      臻潜前脚刚跟紧,后路就又被一帮壮汉封住,他一路跟着男人来到内室,里头有一台过时电风扇和一张张摆放地参差不齐的椅子,桌上的菜色也如男人所说的那般的丰盛,可一切都与这黑暗之中的偌大工厂显得格格不入。
      “师弟,坐呀。”轮椅上的男人假笑道。
      臻潜不敢轻举妄动,望着这几十个壮汉时不时地有些忐忑,索性乖乖坐下得。
      男人面色狰狞,抓着臻潜的胳膊说:“老二,去拿瓶白的来,今天我要和我的好师弟,好、好、叙叙旧。”
      话音刚落,某壮汉就照男人的吩咐向臻潜脑门上砸了瓶白酒过来。
      哈士奇迅速的用手格挡住了酒瓶,不过玻璃薄,碰到他手时便飞快地炸地四分五裂。
      玻璃碎渣片片扎进臻潜的肉里,他朝眼前的男人瞪了一眼。
      男人不为所动地笑了笑:“师弟,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这的规矩,浪费了我一瓶好酒不说,有伤咱们多少年沈师兄弟情分啊!”
      现在撕破脸对于自己只是弊大于利,先忍着,臻潜想。
      臻潜捂着右手臂,敷衍地“嗯”了声。
      “唉,这不就好了,一家人。”男人的嘴脸愈发地丑恶起来。
      “师弟啊,竟然是一家人那是不是做弟弟的要孝敬孝敬哥哥呀!
      “你放心啊!这钱呢我们也不敢多要,八成,得不得?”
      八成,还不敢多要?吃了多少粪池子才敢说出这样的混账话啊!
      臻潜一听便恼了:“他妈,你这姓余的,你日祖宗的要这么多,想死是不是?!”
      “哟!也不知道是谁会死的……更、快。”说罢余胜从轮椅上轻松地站起来并出其不意地掏出一把枪指着臻潜的脑门。
      臻潜睁住了,眼前的男人整整藏了十年,他竟一点都未曾发觉,看着眼前随时都能蹦出火花的枪口,他有些怕了,原来自己也有这时候啊……
      占了上风的男人得意道: “ 把老头带来。”
      不一会,外头两个壮汉拖来一个瘦的干巴巴的老头。
      老头瘦的只剩皮包骨,双颧凹陷,眼皮漫着青黑 不时的抽搐着。
      “他搞了多少?!”臻潜心疼地质问道。
      拿着枪的男人不快地说:“现在是你求我放你狗命!”
      老人已失了神志,疯疯癫癫的跑过去抱着男人的腿求道:“行行好,给我吧,给我吧!我没有它会死的!”
      余胜兴致勃勃地低头朝老人道:“来!学声狗叫,学的像了就给你。”
      臻潜双拳攥得很紧,可枪口又一次的指向了他的头顶。
      老头乖乖地吐着舌头,学着狗叫,每叫一下,臻潜心里难受得就像刀绞般的痛苦。
      明明眼前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是自己来找他的,如果……有如果就好了。
      随着老人最后一声叫的落幕,上膛的枪的扳机也被余胜摁下,子弹直直地穿过老人的胸膛。
      臻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父被血液污染的双眼,曾经那个拿着教鞭训自己的人没了,永远地离开了,可惜那些躺在地上的血再也拼不成一个他,再也拼不成一个师父了……

      这时,外头也传来动静,屋里大部分的壮汉开始抄家伙走出去。
      臻潜痛苦地看着老人穿了膛的身体,一语不发,闭着眼睛感受绝望,只听那“嘣”的一响,一根长棍在空中盘旋直接甩到了余胜脸上,枪也啪嗒一声落地走火响了一枪。
      傻狗吓得嘴巴合不拢,一颤一颤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没有被蹦开花!他还活着!
      臻潜庆幸地送了口气,转身想逃,却被颤颤巍巍站起来的余胜胡乱地打了一枪,臻潜摔倒了,小腿也开始往外渗血。
      一念间,后头的余胜嚎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只手伸了出来,大狗狗抬头,男人的轮廓是那般的清晰利落,被汗液浸湿的额发也好似镀了层神光,而那双立耳仍如一地在黑暗中给了自己唯一的温暖。
      哈士奇心里的感觉好似寒夜零零碎碎的光终于找到了归宿,凑成了他心悦的月亮。
      臻潜抓住了男人的手,足足比他大了一圈,握在手里想初冬的火苗,很暖,很暖……
      傻狗由于失血过多意识逐渐地朦胧,恍惚间,他只记得被人背起,和后头脸被砸地青一块紫一块的师兄被担架抬走以及那久违的警笛鸣声。
      夜晚的星空格外敞亮,就像心心念念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就像从来不懂爱的檀先生也找到了臻先生的“喜欢”一样。
      “唔……”臻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身下是结实的背肌和麻椒的清淡香,说真的那一刻他犹有爱上那种味道的感觉,失去刺鼻的麻留下的是清淡的香,贴着余温感觉每一寸都是他赖以生存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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