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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谁父谁子 ...
知道劫云旁边有维尔塔,远冥就猜到渡劫的是蛟,还没来得及想好要不要赶去,这边两人就已经回来了。
还带回来了一条小红鲤鱼。
是只小妖。
远冥盯着看半响,憋出来一句,“这是谁?该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寒山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听见这不由扶额,“别理他。”
围着蛟看一圈,连连点头,“治好病了。”
维尔塔在旁边站着,笑的一脸轻松,“治好了,治好了,剩下的,慢慢养就好了。”
寒山眼中满是笑意,“好了就行,看着比之前好多了。”
也不是跟之前小孩模样一样,化成成年男子模样,看着也很稳定。
手上的疤没了,这么看,身上的脸上的疤痕应该也没有了?
不过脸上还是严严实实地戴着黑鬼面具。
就是变大了,话少了,也没之前活泼了,看着成熟稳重了不少,怪可惜的。
远冥当苦力,在山上挖了个池子养鱼。
可那么大一个池,只养鱼,浪费了。
下山一趟,又买了些荷花莲蓬种下。
远冥虽然平日大大咧咧,却也总感觉有些奇怪,那日的执法小队队长早就给他传了消息,跟之前那些凡人说的没什么差别。
左右现在平安无事,大家和和美美,他也就不在揪着这些不放。
等日后蛟想说,自然会说。
寒山跟蛟下棋,随口问:“小黑,你叫什么名字。”
蛟道:“临渊。”
远冥耳朵尖的在屋子外面就听见了,搓了搓下巴,“临……渊?”
好奇怪的名字。
寒山也觉得奇怪,哪有叫这名字的。
临渊笑道:“嗯,先前住在魔渊窟,师父说我怎么也没个名字,就随便起了一个。”
远冥端着茶进来,“幸好不是住渊,那更奇怪。”
临渊哼笑,“那也比黑蛋好。”
两只蛟又打了起来。
这次远冥完全不是临渊的对手,被摁在地上锤。
维尔塔在池塘边逗小鱼妖玩,看见这一幕笑出声来。
等临渊回房间,门就被人关上。
维尔塔站在门那,“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临渊点头,“是。”
维尔塔坐下,招呼临渊来坐,“都想起来了。”
临渊想起之前也是这样招呼他过去之后就被袭击的事,犹豫了下,还是在旁边坐下,“没有。”
他顿了顿又说:“想起来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其他还有些模糊。”
对于自己的臭脾气临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刚开始维尔塔那么讨厌他,后来怎么成这样了?
维尔塔点头,“行,看来你也记起来的差不多了。”
临渊不明所以,“差不多。”
维尔塔微笑,“所以我们来说说正事。”
放在腿上的手被抓住,十指交叉。
维尔塔道:“娇娇这么聪明,那娇娇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临渊试着抽出来,没抽动,反而被握的更紧。
临渊抬头,“本尊……”
看见维尔塔的表情临渊改口,“为什么?”
维尔塔挑挑眉,撑着脸看他,“你可不要说之前因为我死了所以自己也不想活,所以没出息地跟虫母同归于尽是因为想跟我当朋友。”
临渊皱眉,“本尊不记得。”
说起来蛟就是这样性子的家伙。
千里迢迢给他送了一朵花,他感到不理解问原因,临渊反而更奇怪,花好看,所以摘来给你看,能为什么。
明明不舍得分别,但还是什么都不说,之后又偷偷地跟在后面,被逮住了就说担心你被人打死了,本尊跟在后面是为了保护你。为什么保护我?因为你太弱了。
不懂情爱,还以为是什么兄弟情,偏偏又是个倔脾气,什么也不肯说,宁可错过也不可能主动一步。
维尔塔注视着临渊的模样。
临渊道:“这要等本尊全记起来才能说。”
跟他不一样,临渊自小就是一个,没接触亲情友情,也没人教他这些。因为过去不好的经历所以对人族很讨厌,所以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才会对他那么防备。
维尔塔握着他的手把人上半身扯过来,“说什么?”
喜欢归喜欢,疼爱归疼爱,可这家伙要是再死鸭子嘴硬,他就要使其他手段了。
临渊道:“结为道侣的事。”
维尔塔失笑,起身扑进他怀里,搂住蛟的脖子,“诶呀呀,早说嘛,你要再不承认,我就要强制爱了。”
临渊托|着他的腰,以防止人掉下去。
维尔塔坐在临渊腿|上,“说起来我也算你救命恩人。”
临渊符附和他,“是。”
维尔塔抚摸着蛟脸上的面具,察觉到他想把面具摘下来,临渊松开禁制。
光滑如玉的脸露出来,上面再没有半分扭曲疤痕,面具从主人手中掉在地上。
临渊被维尔塔捧着头,无处可逃,原本束着的头发也被抓散,本来抗拒着抓着维尔塔手腕的手无|力地握着。
口中被贪|婪地肆意搜|刮掠|夺。
屋内传出椅子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临渊躺|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屋顶。
他已经死过了,可仍体会到了好像要窒|息的感觉。
维尔塔护着他的头和背,足夸 坐在蛟身上,轻|啄着蛟的脖|颈,歪头笑着去允他的辰口,亲着他|嘴|角,“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呀,是条没经验的小蛟。
维尔塔舔了舔|嘴,看着身|下的蛟,好像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嘴,眼中带着危|险的笑意,“当以身相许。”
远冥正要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身影捂着左眼夺门而出。
他疑惑地看向屋内,只见椅子和屏风倒在地上,维尔塔坐在地上,曲着一只腿,用手抹嘴。
远冥狐疑,“你们在干什么?”
维尔塔挑眉,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具,“小孩子吗?当然是在亲|惹。”
来这煞什么风景。
维尔塔拿着面具出门去追人。
还会害羞。
远冥被他笑得恶|心到了,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回去了,在寒山旁边坐下就是一拍桌子,“我不同意!”
寒山抬头,“嗯?”
又在犯什么病?
回忆起临渊出门的时候捂着眼睛,想明白怎么回事,远冥脸更黑了。
寒山拍了拍远冥的肩,远冥自动撑过去靠在他身上。
寒山好笑道:“怎么了,这么苦恼?”
眉毛都皱一块去了。
远冥抓着寒山的手捏着玩,想着之前看到的一幕,“师尊,你最近还有没有做什么梦。”
寒山想了想道:“梦见了琏净了,还和人抢烤地瓜。”
远冥把头放在寒山肩膀上,“师尊,感觉好奇怪。”
寒山由着他闹,“哪里奇怪?”
远冥道:“临渊真的是我父亲吗?”
寒山放下书,“不是父亲,也不能是琏净,那算的卦怎么说。”
远冥坐好,“第一次找周来算,她只说是血亲,父母和孩子,后来再算,我就问,是父子关系吗?他们一算,就说是,是父子关系。”
但没说谁父,谁子。
寒山自然知道,“临渊说他已有两千多岁。”
而远冥才几百。
“刚才发生了什么?”
远冥把刚才糟心的事又说了一遍,狠狠地骂了句维尔塔,才道:“他的眼睛。。。”
远冥看着寒山,“好像师尊的眼睛。”
师徒二人对视,陷入沉默。
寒山道:“我在找人算算。”
远冥点头,“算算吧。”
琏净还没出来,小红鲤鱼先变成人,穿着红衣服在山上到处跑,也不怕蛟,就喜欢围到他旁边。
维尔塔倒是时常皱着眉,掂起来她往外扔。
天南山又传出了消息,寒山打算亲自跑一趟,远冥不放心,也要跟着去,两人就把琏净托付给临渊照看一段时间。
临渊摆手,“不,你们留下,我去。”
寒山还想说什么。
维尔塔走过来,没骨头地挂在临渊背上,“我跟娇娇就好了,你俩死外面了琏净可怎么办,可不兴这么托孤。”
寒山眸子闪了闪,道:“哪有这么严重。”
他是有生死劫,但这件事除了洛河子和他,没人知道。
怕远冥太过担忧,他也没有过多说过。
维尔塔早就从临渊口里知道了那个时间寒山和远冥的事,随口道:“那谁知道,万一呢。”
临渊点头。
他戴着面具,不苟言笑。
见两人坚持,寒山无奈,“好,一切小心。”
这次算两人带着琏净亲自下山找寒山一位友人,结果当场就出来了。
远冥不敢置信。
寒山拿出自己的太阿剑,“劳烦再测测。”
友人纳闷,还是接过坐回去又算了一挂,完事后很是无语,“你俩搞什么,这不就是琏净,有什么好算的。”
友人喝了口茶,“没错,没错,你俩命中只有一子,除了琏净还能是谁,到底在纠结什么?”
寒山抬眼看她,“可这不是琏净的手链。”
友人摆手,“不管,反正我算的没错,就算昆仑的镜妖来也没错。”
看两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友人一拍桌子,不耐烦道:“行了,我再算算,再算算。”
良久后友人睁开眼睛。
寒山扶住她,“怎么伤到了?”
友人抓住他的手腕,不解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皱着眉,怎么也想不明白,远冥掏药,寒山给人喂,“先吃药。”
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友人对寒山道:“这…他死了,他死了……”
寒山追问:“谁死了?”
友人指着手链,“他死了!”
她瞪大眼,也为结果感到惊讶,“他是另一个琏净。”
……
另一个琏净。
两人回到山上,汝河正在逗鱼鱼玩,见了寒山行礼,“寒山长老。”
远冥虽然和寒山结契,但辈分还是按之前的算。
寒山道:“怎么来这了。”
汝河看了眼池塘里的红鲤鱼,“弟子前几日在山下见了这孩子,一见如故,想要收起为徒,不知……”
寒山笑道:“这我可做不了主,要看临渊和鱼鱼怎么说了。”
鱼鱼从池塘里跳出来,变成小孩模样,跑过来抓住寒山的衣裳,“仙尊,蛟蛟呢?怎么还没回来?”
远冥看着天边,手里握着那串手链,“快了。”
幼儿园的小车车,我尽力了,和朋友探讨了好一会儿。
后面会写一个if线,be
———
被锁了,可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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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谁父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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