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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永生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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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她成为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不感到意外。
从2009到2019,整整十年的时间,我失去了她的消息,也不去打听。
2009年的夏天之前,我和她即将毕业,我在蛰居中等待毕业证和学位证发下来。她考上了研究生,准备去北京读书。十年之后,我怀着儿子,跟我的父母、丈夫以及其他的亲友一起为了新生儿的到来做准备。她——我称之为“狛照”的那位女士,却突然在病中联络我,要跟我做血缘方面的鉴定,这是后话。
我当时并不惊讶,只是因为当时身怀六甲,关节经常疼痛,不方便,所以让我父母过去看她。我父母回来之后,告诉我,她快不行了。我当时认为,这是精神状态的描述,并不意外,只是略微唏嘘。我坐月子时,大学时期的班长打来电话,邀我参与同学会,“就是吃个饭”,我没有答应,当时是冬天。
我已经不再年轻,当然要回避无效的社交,有过节的,没有交情的人际关系。
我们班长是个仗义的人,他说:“那个人,狛照,她也过来,她现在的情况,见一次少一次。”
我说:“我还是不去了,坐月子呢,怕风。”
“见一次少一次啊!”
“对不起!”我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