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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臥虎藏龍 ...

  •   在被分配的個人房間中休息了一夜,對自己加入了曉一事終於有了真實感。在V領的黑色上衣外套上黑底紅雲的風衣,我對著鏡子打量了一番,得出了自己原來經過裝模作樣的打扮,也是可以唬住人的。

      向來被我披散在肩上的黑色髮絲,被我編成辮子垂在身後;被我保留著的木葉護額,此刻其圖案已經被劃上一記,成為叛忍的證明,配帶在我額上。穿戴好基本裝備的我,正用紅色的三勾玉寫輪眼瞪著自己的指甲,細細上著指甲油。左手因為後遺症的關係,戰鬥時雖然不礙事,可做細緻的活時總是不甚靈活,比方說給右手上指甲油的時候,左手手指便老是動作僵硬。好不容易上好指甲油,我抬頭看向放在一旁的鏡子——好吧,我都二十一歲了,雖然中途昏睡了幾年,個子沒能很好地長高肩寬什麼的,但也總算是個成年男子,可是怎麼我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事很娘娘腔?

      還好臉蛋不像小時候般中性,雖然難免被人說像小白臉,但總比被人錯認為女性來得好。總之,我痛恨上指甲油!

      話說,昨夜跟鬼鮫作簡單交流時,我也問了他有關指甲油的事。

      ——「真的不能不塗嗎?很娘娘腔耶。」

      ——「你就死心吧。大家都塗了,所以不會唯獨放過你……而且說實話,其實我覺得蠻酷的。」

      當時的鬼鮫如是答。對於鬼鮫的答案,我抽了嘴角。

      ——「難道說你也塗了?」

      ——「塗了。是小南推薦的粉櫻色,好看嗎?」

      鬼鮫一手搔著頭,一手攤開五指,用不好意思的表情向我炫耀。

      ……所以說,曉真是臥虎藏龍啊。是吧。

      拿著發出鈴噹作響的斗笠,我從岩洞式的房間中出來,然後敲了鬼鮫的門,詢問我今後該做些什麼事情。

      「我也不清楚。」吃著鬼鮫不知道打從哪裡捕來的烤魚,我知恩圖報地沒有抽嘴角。只聽鬼鮫繼續說:「平日沒事,就是聽角都的話去做任務,斂財。」

      嗯,我也記得劇情有提過,早期的曉會致力賺錢的事情。至於第二階段,我除了曉要收集尾獸外,就把劇情忘得差不多了。這輩子都過了二十一年了,總不能苛求我時刻記著劇情吧。再說,我可是失憶人士耶。

      於是,吃過烤魚的我們,兩人一起敲了角都大叔的房門。但並沒有人應門。

      「不在?」我把斗笠戴在頭上,斗笠的鈴鐺叮噹地作響著。

      「去飛段處問問。」鬼鮫用一種很斑所當然的態度這樣說。於是,我們去敲飛段的房門。

      半晌,有人應門了。角都裸著上身,就這樣子披著曉的風衣,身上的接縫與縫線被我看得清清楚楚。今天的他眼睛似乎比平日還要綠,用特別不爽的語氣對我們說:「有什麼事就快說,我很忙。」

      ……你為什麼會在飛段的房間裡忙啊?

      「角都,你又在為飛段縫縫補補?」鬼鮫大剌剌地說。

      「知道就好,那笨蛋邪神上腦,這次玩腰斬。不只身體要縫,連內臟也要縫,害我通宵了。真想知道能不能哪天把他那天生就斷開的思考神經縫起來。」角都說得很毒。「少說廢話了,你們到底有什麼事兒?沒重要事的話,我就把你們的嘴巴縫起來,讓你們永遠說不了廢話。」

      「是來問問,我們要做些什麼的。」我說,「如果沒事要幹,我就自由行動去了。」

      「有時間自由行動,還不如多做任務賺錢。你還在欠我錢啊。」說到錢,角都身上的黑線亂舞了。

      嗯,你這個惡鬼,我認栽了。

      「是……。」與我一組的鬼鮫遭受池魚之殃,明明沒欠債卻不自覺地應了一聲,高大的身體也不由得縮了一下。鬼鮫,你是好人。真的。

      「那麼,有什麼任務要做?」我問。

      「嗯……你是新人,就先做這些練手吧。」回到自己房間的角都,拿著一疊懸賞名單塞入我的手。「要是才這種程度你就蹺辮子了,其他任務你也就幫不上忙了。」

      試煉嗎?

      正合我意。

      宇智波斑,終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並不是如你所想中的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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