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59、入曉

　　也不知道宇智波斑在私下怎樣向佩恩介紹我，總之佩恩總算是對我加入曉的事點了頭，而宇智波斑則繼續當個幕後老大，這時的曉中似乎還不知道有阿飛這位人物。

　　為了介紹我這位新成員，或是本人，或是燈幻影，曉幾乎全體都參加了這回集會。在曉的本部中，大概這時期大家都不算是很忙吧，角都、鬼鮫、佩恩、小南與蠍本人都來了。絕則只用燈幻影出席。我打量四周，沒看到飛段與迪達拉的身影。

　　包括我在內，在場的只有七人。大蛇丸大概是已經被叛逃曉了吧，因為只聽角都下一刻就說：「好了，人已經到齊了？」

　　「到齊了？飛段可沒有來。」鬼鮫雙手環胸，望了角都一眼。

　　「飛段在忙著拜他的邪神大人。」角都哼了一聲，單手擺出受不了的手勢。

　　佩恩似乎也很習慣常有這種事，於是面癱地簡介了我的名字，以及擔任崗位。他示意角都拿出了兩只指環。

　　「現在有三個空缺，你愛當哪個就那個。不過其中一個指環在大蛇丸手上，所以你只能二選其一。」佩恩讓角都給我看兩只指環。指環上有著文字，分別是代表青龍的青，與代表朱雀的朱。

　　青龍指的是迪達拉吧。他還沒進曉嗎？我歪歪頭，想著有的沒的。對於佩恩說得曉的指環像是在大平賣，我抽了抽嘴角，先是拿起青想了想，最後還是選了朱。

　　「花這麼多心思選指環與代號，有什麼意義？」鬼鮫走近我身邊，問道。

　　「我堅信裝備影響幸運值。與給予自身大吉的青龍比起來，給予敵人大凶的朱雀更對我口味。」我說，然後像是想起什麼，我嘴角抽搐了。

　　「又怎麼了？」角都忙著拿出黑底紅雲的風衣在我身上比劃，聲音聽起來似乎微妙地愉快。難道他有替人換裝的更衣癖嗎？嗯，以後要多多注意這一點。

　　「那個、我不是有心的，」我吶吶地說著，面上倒是很淡定，「大蛇丸處是不是也有只類似的指環？我好像在跟他幹架時不小心連手帶那指環一起弄壞了……」

　　眾人沉默了。

　　三秒後，身為頭目佩恩說話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他的嘴角似乎在抽。屍體的顏面神經原來還活著的嗎？

　　「可有殘骸？」

　　「連灰都不剩。」我用『今天的天氣很好』的眼神望著佩恩。佩恩與我對望十秒，別過了臉不再看我。

　　佩恩頓了頓，說：「指環是一套訂制，無法補配。如今既然指環壞了，那麼絕，你今後就一人行動罷。」

　　「好吧，反正我平日都是一個人行動。」絕對此安排，並沒有太大的意見。

　　「至於朱雀，你的拍檔是……蠍，他當你拍檔可以嗎？」佩恩又問。

　　蠍透過緋流琥打量著我。我也不介意，雙手支腰隨他打量去。半晌，蠍說話了：「小子，你認為藝術是什麼？」

　　「藝術是世界，是全部，是完美，是法則……」我認真地回答說，不過蠍對我的答案顯然很不滿意。只聽他說：「無聊。你說的那種東西連讓你活下去都不能，你所追求的藝術就這麼膚淺嗎？」

　　「我們的意見不同罷了。」我面無表情地說，「殺人技術也是一門藝術啊，我總能活下去的。」

　　「……變態？」緋流琥的大叔臉揚眉了。

　　「我認為自己很正常。」我攤攤手。

　　「我不跟變態當拍檔。」蠍字正詞嚴地告訴佩恩。

　　「鬼鮫，你跟他一組。」佩恩想也不想便把我調組了。這代表在他心目中，我是一個變態嗎？

　　我不是變態！我又不愛殺人，怎可能是變態？硬是要說的話，就是我為鼬頂罪的藉口太囧。若是因此被人當是變態，我倒是認了。

　　「你很強吧？跟我一組很好，不過我這之前，先跟我打一場。」鬼鮫手持愛刀，對我擺出起手式。

　　「打你的大頭鬼，要打出去打，別弄壞這裡。你以為維修不用錢啊！」角都狠狠瞪著鬼鮫，拿著基本裝備的帳單給我看。我抽抽嘴角，表示手頭上沒錢，請讓我賒帳……。於是角都的表情更像鬼了。

　　「啊、早點說啊。戰鬥總是很傷神的。」我從角都手上接過制服、鞋子等裝備，抱怨似的說著。另一方面，鬼鮫已經被我月讀了一遍，受到精神攻擊的他只好用大刀撐扶著自己，才勉強能站立。對於鬼鮫突然一副露出虛弱的樣子，眾人似乎頗感興趣。

　　「……你蠻強的。」角都臭著臉地對賒帳中的我如此說著，並拿出一籃子的指甲油讓我選。當然，這也是要錢的，而且角都還以惡鬼的聲音表示，曉中的成員不用指甲油是不行的。「看來你們可以多做賞金任務。」

　　「不，我很弱。」對指甲油不感興趣的我左挑右挑，口裡說著老實話。除了萬花筒寫輪眼強得犯規了點，我的基本實力哪能跟眼前這些影級叛忍比。

　　最後我挑了暗綠色跟透明的。指甲油塗好後要上一層透明的來使指甲油不被弄花，這種事情我雖然不想知道，但是我終究還是知道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那想要把我當成女兒來養的小夜子。

　　「多謝惠顧。」角都說。看著帳單上長長的數字，我彷彿看見自己的將來並不是會被宇智波斑利用死，而是為了還債拚命做任務然後過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