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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Chapter 64 ...
传闻台湾曾经有个案子,老太太意外碰到电梯夹层,见电梯门迟迟关不上,于是走了出去,结果刚好故障修复门关上就再也没法打开。电梯夹层是个密闭空间,没有可以离开的通道,也没有窗户,漆黑不已。
等到人们再见到老太太时,她已经是一具被活活困死的干尸了。
从此,电梯夹层就被蒙上了一层未知与恐怖的色彩。
应戈那会十八九岁,傻乎乎地就拽着电梯里另外五个舍友一起背着黑暗拍了张合照。照片还存在09年的诺基亚里。
遇到普通电梯夹层的几率可谓是纯靠倒霉,它也被建筑开发商废弃,层高低,没有通电,被用作存放不便运下去的废弃建材。
而直播回放中的房间瞧起来就是酒店的大套房,和恐怖的电梯夹层毫无关联。那这电梯夹层进去的方法就纯靠技术了。
“技侦的人呢?把陈嘉俊和张咏仪给我拎过来!”应戈平地一声怒吼,全走廊鸦雀无声。
最终,狗腿子刘沛明壮着胆跑去把自家“老妈”和“大姨”往两腋一夹,风风火火地把人推到“老爸”面前,又风风火火地消失。
陈嘉俊和张咏仪蹲在电梯总控室内,各色装备铺了一地,边认命操作,边骂骂咧咧。
“姓应的你是不当上过大学就能早航天飞机呢?老子又他爸的不是电梯维修工!想当年我过五关斩六将考上市局,宣誓时面对庄严的警徽就自己当个好警察,不是来给你当牲口的!”
在第八次尝试后无果后,陈嘉俊果断放弃:“再这样不关爱老人,小心赶明儿我就去辞职,就等技侦永无可用之人吧!”
张咏仪十分认可:“你脾气再这么臭下去啊,就等最后一个能忍耐的人和你分手吧!单身一辈子,最后找一个意定监护人照顾你。不过啊应戈,你老婆究竟啥来头啊,刚那直播拍卖,咱们就算把办案经费全用完了也买不起一个比特币。”
陈嘉俊闻言,心中八卦之火雄雄燃起,回过头一挑眉:“什么你对象是小傅……唔!”
“少说话,干你的活去。”在地下办公室恋情即将暴露的最后一刻,应戈飞身上去堵他的嘴,“思想放端正!我今天就是看她状态不对,出于对下属的关心跟她谈心,别狗眼看人姬,一个个当自己是民政局。”
张咏仪的判断可并不是无由来的。
她们一起上班少说都得有七八年了,应戈从来都没和任何一个人有过这么亲密的行为,路过手搭她肩膀上想打招呼都得先挨两句骂,并肩一块走也有一米舒适社交距离。张咏仪从不内耗自己,直来直去也就问了应戈这个问题:她是不是讨厌她、故意的?
答案显然只能是应戈有严重的洁癖。
但今早傅斯敏都搂上她了,脸埋人家衣服上怕是得有唾液、头油、皮屑残留,应戈都没发火,这说明什么?
她俩是真爱啊!
张咏仪想着,随意翻过一段电梯监控录像,片刻后,双目瞪得滚圆。
“应戈,你快来看呐!”
三颗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一块,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只见服务生打扮的男人推着餐车在按键上操作,电梯徐徐上升,最终停止不动,门打开后再离开。
诡异的就在于他摁了那么多按键,最后只在18楼开门,且门外的地砖样式还与真正的18楼不同。
其中一定有猫腻,应戈速记下顺序,拿过对讲机喝道:“所有人去试三门电梯,按击顺序是从下到上全摁亮,再从上到下重复,然后摁6、9、3、12、18。”
-
欧启东面上是极度痛苦的表情,骨头摩擦、断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傅斯敏施加的力气逐步加大,可看起来依旧是那副轻松的神态,面部肌肉放松,唇角自然下唇——也就是没有表情。
高空的冷风呼呼刮过耳畔,因为气压差的原因,窗边几乎所有中小物件都已被吸了出去,从17楼摔了个粉身碎骨。
两人身下的床垫绵软,欧启东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之下,低吼着冒着手臂残废的风险用力翻身,床垫猛然朝一侧塌陷,傅斯敏稍一脱力,他就抓住机会挣开桎梏踢踹开她的四肢。
啪,欧启东反手就掐住她的脖颈。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那我就送你下去吧!”
尽管他受的伤瞧起来比傅斯敏严重,而且还自信过头。不过在人体肾上腺素狂飙与男女力量天生悬殊的作用下,他掐住她脖颈的手劲也是极其恐怖的。
傅斯敏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青。
她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反手抓住对方的手,企图让他松开,而是在床上与欧启东身上摸索。
此刻她的头脑条理清晰,保持惊人的冷静。
守在口袋中摸到了水果刀,在刚才的混乱中欧启东没有机会可以使用。刀刃向上,她也不嫌痛,直接握住用力拽出来,手心淌出的鲜血在床单上抹出几道血痕,刀顺势转换了个方向。
傅斯敏竭力举高过对方身体,随即狠捅进他后背,但没刺刀要害,后心位要够到有些困难。
血汩汩涌出,混在一块分不清来自于谁。
欧启东这下怒火被彻底点燃,在剧痛之下给了傅斯敏点氧气,但又被更大的扼力所取代。
傅斯敏眼前发黑,耳膜轰隆作响,喉管以剧痛传来抗议,而她现在就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据说人在死前会走马观花地回顾从出生到死亡所发生的所有事。
眼前的画面扭曲而虚幻,死死掐住自己脖颈的人,变成了个面目狰狞,头发邋遢、结垢,衣不蔽体的女人。眼前和傅斯敏几乎一模一样的混浊双目里,难以言喻的恨意满到溢出来,和混着嘶吼声的唾沫一起流淌在傅斯敏耳边,也像她们身体中相同的血液。
跟无数次噩梦重回的时刻一样,傅斯敏愣怔地盯着她,宕机的大脑使得她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放弃了挣扎,手心攥紧又放松。
咔——颈骨爆发出微弱的脆响。
滚开!都是假的!都过去了!
冷静。
保持冷静。
Keep calm.
傅斯敏手背连同小臂都爆起了青筋,咬牙抬手猛地将刀重新拔出,拼尽全力举高对准了后心位。
电梯门打开,纷乱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欧启东一偏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电光火石间就被人用力薅住头发猛地向后拉!
他破口大骂还未蹦出嘴,下一秒就被暴戾地砸向杂乱的地面与翻倒的茶几。
铿锵!刀从傅斯敏手里滑落到地面,氧气争先恐后地灌进肺泡,她偏头爆发出剧烈的呛咳,血沫喷了半边床单。
她勉强止住咳后又脱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不过欧启东可就吃苦头了,他的头跟皮球一样被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地上,鲜血糊满了他半边脸。
大概是刑侦支队的警员从没见过自家队长会暴揍犯罪嫌疑人,对这景观瞠目结舌的同时又七手八脚地上前拉开两人。
欧启东见状,扯着嗓子嚷嚷:“哎呦喂,你们条子不是最讲人权、优待俘虏的吗?你再打我可就死咯!”
“你怎么不想想?你再掐就死了。”
应戈冷声说完,扯了张消毒湿巾仔细擦干净手,扭头就去查看傅斯敏的情况。
在跟随行医护确认不会造成二次伤害后,应戈俯下.身想把人抱下去到救护车那做进一步的检查,旁边的警员赶忙凑上前想接过这个活。
毕竟哪能让女生且还是领导干体力活啊。
傅斯敏眉心跳了跳,在应戈闻言说出拒绝的话之前,手在床上翻找了会什么,随即便迷迷糊糊地勾住她的脖颈,脸埋进她的肩窝。
这情况显然是换不了人的。
傅影后一箭双雕,在成功不让XY染色体生物近身的同时还达成了每天勾引女朋友的KPI。
应戈唇角一勾,识趣地没戳破她,在周围人还没意识到她俩那种诡异的习惯感前就脚底抹油逃离这里。
-
欧启东脑袋上围着厚重的纱布,带着新款玫瑰金手铐,被人押着一路上了押运车。他在上车之前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回过头与靠着救护车门休息的傅斯敏幽怨地对视。
他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对着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傅斯敏直接嚣张地比个中指。
小刑警见状直接粗暴地推搡他进去,砰得一声押运车关门启动,只留下一阵袅袅汽车尾气。
唯一的乐子就这么从傅斯敏眼前消失了,她转而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心断裂的项链。
刑侦支队三大支柱在不远处商讨案件接下来的发展方向。
鉴于邪.教组织最大的boss欧启东已经被缉拿归案,传播洗脑、引诱纵火自杀、走.私人口贩卖等数罪并罚之下,毫无疑问等待他的都只会是一颗花生米,在等待提起公诉与判决之前送到看守所历经冗长的司法程序的这个过程被称之为“上山”。
他和Y省近几年严厉打击的犯罪集团与暗网有说不清的关系,所以在上山的过程中一定会被拉到省公安厅进行更加系统、折磨人的审讯,等到把这块硬骨头彻底啃下来才会放他归西。
“先把受影响的女人们遣送回家待着,在慢慢和邪.教组织割裂之前先固定派人去监护。”应戈把手里的硬壳文件夹一关,随手就丢给了陈嘉俊。
陈嘉俊朝着从醉春水门口断断续续出来的成员大队扬扬下巴,笑道:“这堆人少说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算上因为特殊原因来不了的,以我们的精力和警力根本就做不到每天监护,更别说还会随时刷新点新案子呢。”
应戈耸耸肩:“这几天先找时间一家家来,走一步看一步,过几天她们逐渐恢复正常生活了再看。”
“OKOK,小应队说的我们肯定都去做,我晚点就叫闲下来的侦查组出去干活。”
被踩了雷点的应戈面上没什么表现,连张嘴骂人都没有,这令陈嘉俊没爽到。他转而就把目光投向在一旁“哭丧”的张主任:“兄弟你节哀,这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惠普了,你就当它是安详地寿终正寝吧!生活还要继续,加油。”
张咏仪呸了口,装模作样般抹了把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你懂什么!它陪着我度过了最艰难的公安联考、考公阶段,我依靠它过五关斩六将考进了市局,宣誓时面对庄严的警徽我就只说要做个好技术警察,永远对它好……”
她话锋陡然一转,看向应戈:“不过市局报不报销我娶续弦啊,它现在怕是身上都是病毒了,这未来几十年的牛马生活可得靠你的批准了!”
应戈被这二人转吵得耳朵痛:“批,等你二婚的时候妹妹给你陪嫁六百六十元现金,一座茅草房、二手二八大杠……”
“你也滚。”
勘察17楼现场的痕检提着勘察箱出来,示意检察院的工作人员贴封条,这也意味着最后的收尾工作完成,宣示着醉春水这黑店完蛋了。
唯一的裹尸袋抬出来,被放了血的胖子依然需要三四个殡仪馆小哥接力抬,围观群众见到立马就沸腾了,继续七嘴八舌地为看到的一切添油加醋。
“那犯罪嫌疑人是交由省厅来负责后续的工作吗?”张咏仪振作了。
“根据郑局和林副局刚才跟我通的电话的内容是这样的,因为欧启东他和省厅一直高度关注的犯罪集团有联系,以他作为突破口来打击犯罪集团残余势力,顺便也是和国际对接,国际刑警组织也在对全球范围内流通的新型毒品进行打击。”
张咏仪:“既然是残余势力,那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应戈想到什么,余光一瞥救护车那个方向,片刻后抹了把脸:“不,我怀疑这根本就不是北桐南榆两年前联合缉毒行动中捣毁的犯罪集团的残余势力,而是完全独立的力量。”
看她那高深莫测的样,张咏仪顺势说:“哟,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对境外的一些事情这么了解,别是偷偷用郑局的口令登暗网。
应戈没理她的玩笑,继续分析:“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从年初开始的一系列案子似乎都在某种程度上和那个犯罪集团有别样的联系吗?这感觉很怪,就好像有人在故意把我们引进去,先是六月份的拐卖妇女案里出现的制毒小作坊,再是七月巨人观爆炸炸出来的两大袋毒品和缴获的那堆碳酸氢钠混杂的毒品。”
她话一顿,闭上眼强行将脑子里那点杂乱的想法赶走:“但是不管来的是什么,只要是罪恶都会在我们手中了结。”
张咏仪唉声叹气:“难道我们江畔要变成第二个南榆了吗?”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混在窃窃私语与警笛声里听得格外不真切,应戈像是接受到了感应般回过头。
纷乱的人影与灯光之中,傅斯敏站在不近不远处看着她,虚弱苍白的脸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她身上穿着应戈的运动外套保暖,包扎着的手里托着什么东西。
应戈的眼神温和下来,化成的一滩水,扭过头和她们三言两语叮嘱完就举步朝着傅斯敏走去。
“怎么了?”
傅斯敏受伤的喉管暂时发不了完整的音节,她只是扭过头不看她的脸,黑曜石般的眼睛眨巴眨巴。
应戈顺着她的想法朝着她的手心看去,上面有被扯断的项链,原本有的精巧挂坠不翼而飞。
项链价格不贵,是上个月七夕两人刚同久不久,应戈为了追求仪式感带傅斯敏出去吃饭,逛街的时候路过精品店顺路挑的礼物。
她瞬间就懂了,笑着一划拉傅斯敏冰凉的鼻尖,揽着她的肩膀顺势一起走,凑到人家耳边轻声哄道:“我知道了,给你换个更好的好不好。”
傅斯敏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断项链放回口袋,小拇指勾了勾应戈的小拇指,再若无其事地松开。
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张咏仪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眯着眼睛想看清终究被近视打败,掏出眼镜,片刻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陈嘉俊一拍她肩膀,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不远处相依的两人,问:“这俩干嘛?”
张咏仪的镜片反射出睿智的光亮严肃道:“老陈啊,你就等着和她‘离婚’吧,你们刑侦支队要有新的娘了。等她‘二婚’的时候,姐姐给你准备陪嫁二百五十元现金,三床被子,一台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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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Chapter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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