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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贴身侍女 ...

  •   不一会儿,他们过了瑶池,在南天门门口停了下来。
      无奈,当着众仙家的面,清欢只能给个跟着少阳君走入大殿。
      大殿之上,玉帝王母身着锦衣华服,在殿前正襟危坐。
      少阳君一边向他们行礼,一边暗示清欢跟着一起。清欢虽然心中不愿,但想到不能给圣佛大人丢脸,便也照做了。
      “你就是那无根无源之人?”王母起身从高台上飞身跃下,来到清欢面前问。
      “正是。”清欢行李答到。
      “你如何想?”王母略惊,遂而又问。
      “回娘娘的话,少阳君方才在佛陀圣地所说到大致意思,在小仙看来就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换自己功德圆满。可是,小仙修为尚浅,不知道功德圆满究竟何意,但是,小仙认为六界之内道行千千万,何为最高境界?为什么一定要功德圆满呢?”清欢毫不畏惧地说着,让殿上的其他仙者听着就十分害怕。
      玉帝倒是被清欢一番话激起了兴趣。
      “那么与你而言,何为功德圆满?”玉帝突然笑着问。
      “回陛下,小仙想,如何活着需要修行的话,岂不是死了来的更好?”清欢如此直言不讳,更是把在场所有人吓得不轻。
      玉帝王母听闻此言,却相视一笑,也默许了此人可用。
      “很好,那此行,你若做成便全了你一死修得功德圆满的心愿,若不成,便罚你不老不死不生不灭。”王母很高兴地说着。
      “遵命!”清欢听闻王母如此说,开心起来,行了礼,应下来。
      王母则在她的眉心处施了法术,又再次纵身一跃,回到了自己的高台宝座之上。
      清欢被施法后,先是略带惊恐,而后浅浅睡去,在一众仙家的注视下,漂回了佛陀圣地的菩提树下。
      不知过去了多久,清欢被一阵呼唤声叫醒。
      她张开眼,四周瞧,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
      “清欢,清欢你还好吗?”阿茹见她挣了眼,关切地问。
      “啊——没,没事,我还好。”清欢懵懵地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说。
      “玉帝和王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阿茹好奇地问。
      清欢先是微怔一下,接着说“也没问什么,大概就想听听,我这个六界第一闲人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吧。”
      进而,清欢干笑着拨弄着额前的刘海。
      片刻,清欢突然问:“圣佛大人呢?”
      “圣佛大人?他当然在殿中修心喽。”阿茹跪坐在席上摆弄着素瓷茶具。
      清欢还没等阿茹说完,就跳下床,一溜烟地跑了。
      每每阿茹都摇着头叹气,这哪里像是从佛陀圣地里生养出来的人,可她又实在无可奈何。

      这边,清欢提着自己的公主裙,兴冲冲地跑到了殿里,圣佛正坐在莲花宝座上闭目打坐。
      “慢些,当心摔倒。”圣佛缓缓地说着,手指轻轻一勾,将方才险些跌倒的清欢托住了,清欢也慌慌张张地带着一脸抱歉站稳了。
      “圣佛大人怎知我来了。”清欢纵然有些抱歉,但也多少有些扫兴。
      “佛陀圣地之中,疾跑如风,笑声如钟者,除你之外还有谁?你让我如何不知道?”圣佛睁开眼,微笑着望着清欢。
      清欢突然又有些难为情。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说吧。”圣佛和蔼地笑着问。
      “圣佛大人,”清欢寻了个蒲团整理好衣裙,坐了下来,然后憨笑着说,“您——能不能——教我读书识字呀?”
      “我们的小清欢去天宫走了一遭,竟是开窍了。”圣佛也不打坐了,睁开眼,喜笑颜开。
      “当然了,当然了。我好歹也是您照拂过的,此去天宫,我发现那些个神仙,都是舞文弄墨的,说话也文绉绉的,我嘛,大字不识几个,更别说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了。”清欢似乎有些紧张,但神情略的确是有些失落。
      “好,既然小清欢想要读书,那往后,便跟在本座身边吧。”圣佛温柔地笑着,摸了摸清欢的头。
      清欢如释重负地笑了,随后就开始拼命点头,一个劲儿的说“好”。
      这件事情说来也怪,以前弟子们与清欢日日相处,倒也没人觉得清欢是个姑娘。自从清欢去了趟天宫,又回到菩提树下,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就是给人一种明媚可人的感觉。
      致使很多弟子在见到了从天宫回来的清欢之后,纷纷回屋打坐,心中拼了命地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更有甚者,远远瞧见清欢,就立马低下头,急匆匆地绕道而行。
      但是好巧不巧的,圣佛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让清欢入了他的殿门,成了他的贴身侍女随身调教,自此又抬头不见低头见。
      不过,圣佛还是老样子,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清欢的不同,依旧是那样的屹立不倒,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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