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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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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烦您了,圣女殿下,我跟你不一样。我,极恶圣女,只是一个自私的人,从此以后,嗯,你我两不——不对,应该是你欠我的。”若一琪很想跟她两不相欠,但她还是昧着良心这么说。说完,便趁他们两个不备跑了出去。
师傅依旧坐在那里,可梳流娜心里急死了,追了出去。
梳流娜会武功,追上了若一琪,挡在了她前面。
“让开!你不是就盼着我走吗?我不挡您辉煌的人生路上,行了吧?”
“阿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说到最后竟还带着梗咽。
“梳流娜,你这一手玩的好呀。还要杀人灭口——唔。”
梳流娜一把抱住若一琪,真不愧是学过武功的,力气这么大,梳流娜情急之下没忍住,亲了上去“嗯~”若一琪呼吸不了了,一口咬了上去,梳流娜随即放开她,明明也不是很疼,可她却感觉小师妹不开心了,下意识想去哄,结果松了一点。若一琪也惊慌失措逃走了。
若一琪脑子里一时一片空白,胡思乱想着,这极善竟还想杀她,憋死她。
“嗯?这衣服怎么这么多事?”
金色的小礼服,短款的,有一个后摆,“嗯,打架挺方便的。”上衣是半长袖,妥妥的贵族袖边,“还挺好看的。”若一琪以前只穿过神界的古装,现代的衣服,没穿过这种贵族的衣服,或者说,她从没有穿过好的衣服。
“什么东西?”若一琪十分艰难地套上衣服,“怎么这么多丝带?”一个一个打好结,她注意到了旁边的镜子,站在镜子前,“还可以嘛。”
“好了吗?我进来啦?”
“嗯。”
“公主殿下,啊~好好看啊!”这不活脱脱的一个芭比娃娃吗!桑齐走了进去,手里拿了个盒子,“小娃娃,你的结好像打错了。”
“啊?——”若一琪还没说完,桑齐直接上去把她衣服上的结一个一个解开了。幸好这件衣服没有就此脱落,毕竟这丝带只是装饰。
“干嘛!让开!男女授受不亲!”
“唔,我只想帮你系好丝带嘛。干嘛这么凶。我如果真想做什么的话,以您现在的实力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吧?”说完,一只手箍住若一琪的手,往后一带,两人都倒在了床上。
“艹,你干什么!?”
桑齐一只手把她腰间的丝带打好结,又低下了头,用嘴把结拉紧。又三下五除二地把她身上的结全部打好,才放开她。
“你有病吧!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啊?”若一琪整理了下衣服。
“我只想帮你系好带子嘛,”说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以后还有这种事,一定要找我哟。”若一琪想反抗,可被这么一张好看而莫名有种压迫感的脸看着,她不免有点发毛,好像她要是敢反抗,下一秒她就得死。以她现在的实力,在任何一个始祖手下都活不下去。
好在桑齐下一秒就放开了她,换上常用漫不经心的笑容把她推到化妆镜前,“公主殿下长得这么好看,妆就不用画了,给你戴点首饰吧。”说完就从他带来的的盒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是一条钻石项链。
她从来不戴任何首饰。
“阿琪,我今天上城里去了,城里好大!我给你买了一条项链,可好看了!你来看看!你不是最喜欢嵌花的项链嘛?”
这时候的若一琪有点猜到了他们不让她学法术的事,心里正藏着事呢。“好的,师姐。”
“怎么了,今天不高兴吗?师傅今天欺负你了吗?”梳流娜向来对若一琪的情绪比较敏感,不管是什么情绪。
“没有啊,师姐。”若一琪没了下文。
“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憋着。”
跟你说什么,说你和师傅联手起来坑我吗?若一琪暗暗自嘲。
“快来看看我给你买的项链吧,”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条项链,里面嵌着一朵红玫瑰花,“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
“我帮你戴上吧。”说着便从榻上起来,俯身两手拿着项链向她过来。若一琪不自然地躲了一下,随后又坐好。梳流娜身上的气息压过来,明明以前也很正常的事情却让她不自然,不太对,想起以前的事,她总觉得不对劲。等她把项链戴上,若一琪感觉有点凉,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冷吗?”梳流娜下意识脱下外衣要往她身上盖,若一琪却因为她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往后躲了躲。梳流娜愣了愣,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小师妹今天对她这么抗拒?她只好作罢,披回了外衣。
梳流娜正欲说话,若一琪就道:“师姐,我今天不舒服,可以先回去了吗?”“好,好。”
回到房间,若一琪正欲摘了项链,可看了看,还是算了吧。
吃完晚饭,若一琪拎了篮糕点要去向师姐赔罪,刚出门发现梳流娜不在,她就想转转再来。转着转就来到她师傅的院子里,里面传来了她心心念念的师尊和她师姐的声音,若一琪耳朵尖,
“梳儿,你不要对她太好,你对她再好,她如果知道了真相,她也不会领半分情的。我知道,你是为了让她以后可以少恨你一点,可是,这一切被她知道了,就会理解成假惺惺。”
“师傅,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对她好一点,她不就不会恨我了吗?她不就不会向我复仇了吗?”
“梳儿,不要真心待她,不要把精力放在她身上,我会尽早处理她的。”
听到这,若一琪拎上糕点,轻轻地离开了。
回到屋里,她一把扯下项链,手环。这哪是什么姐妹情深,这分明就是道德绑架。原来她一直对她好是有目的的。
若一琪难受地直接躺回床上,睡吧,睡着了就不用想了。
睡着了,可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缠在脖子上,就连手腕都感觉有东西。压抑极了。
后面的事情就是她查清真相,偷走师傅最珍贵的东西,离开了。
从此,她再也不戴任何首饰了,她认为那是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