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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吸血鬼也要与时俱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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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庄园以红金色为主,这也可以理解,每一堵墙上的瓷砖都闪闪发光,而且并没有灰暗的压抑。反而蓬荜生辉。
庄园四周种了许多郁金香,有金色的,也有白色的,却唯独没有红色的,粉色的。“郁金香?”若一琪有一丝诧异,血族庄园里不应该是玫瑰花吗?在欧美,黄色的花是很不受待见的。“我喜欢郁金香,玫瑰太死板庄重了。红粉色的郁金香不适合我。”察觉到她的诧异,桑齐回到。
“我也是。我喜欢一切金色的花。啊?这里还有菊花!”若一琪像发现了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一样,“菊花,雏菊,矢车菊?有的还没开呢。”
“除了郁金香,我更爱菊花。”
“我都喜欢。”
终于,他在这个长相少女的真族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的快乐,桑齐想到自己小时候刚摆脱家族做吸血鬼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虽然他可能和真族殿下不一样,经历不一样,感受不一样,快乐的因素不一样,但他还是在她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可惜,一切不能重开,他现在只能尽力辅佐上一任真族,来为他本就不该拥有的生命增添一点趣味,即使要为此失去生命,也无所谓了吧,他做事永远都是这样
“我不会养花,仙人掌我都能几个月忘浇水,每次我都会伤心好久。”若一琪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公主殿下,你可就住这了。我有一座内宫,专供我自己休息的,你也会住那,离我的房间很近,有一块地是空着的,你想种点什么?
“随便吧。”
左拐右拐,走了好久终于到桑齐说的内宫,真的好辉煌啊,“我的庄园还好啦,比起其他几位始祖还是比较寒酸,看起来不错吧,那是我品味好,我没有他们那么有钱。”
若一琪狠狠瞪了他一眼。桑齐摸了摸她的头。
“过来,录个指纹。”桑齐把她叫过去,“滴~录好啦。”明明也没什么,可这个戏精非要模仿电子锁,若一琪表示很头疼。
桑齐摘下了白手套,若一琪看了一眼,桑齐的手真的好好看啊,又长又细,搭上吸血鬼特有的白皮……她只看了一眼,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自己的手细也是细,就是不长。“嗯?还没长开嘛,”桑齐拉了拉若一琪,“别难过啦,以后你的手指肯定比我长。”
“你为什么出门要戴手套啊?”
“在吸血鬼族这种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地方,戴着手套要干点什么都不会留下指纹,记住,在吸血鬼族一定要小心。哦,对了,你的身份,我会想办法不让他们核对,只要真祖殿下不查,就不会露馅。”
“真族殿下?
“一共有两位真祖呀,一位是前任真祖就是你,一位是现任真祖,现任真祖心狠手辣,确实是有实力的,据说她从上任真祖手上夺过吸血鬼族时,杀了所有当时的始祖。这真祖之位说难得也难得,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你能挑战或杀了现任真祖就能上任。不过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去挑战过,毕竟她能和上任真祖大战后,杀光所有始祖。想想就好可怕。”看到若一琪复杂的面色,他加了一句道,他还是识时务的,没有问她当年的事。
“真祖叫什么名字?”
“这,我不知道,其实我没见过她的,我只知道她是女的。真祖殿下连大事都很少出现,更别提我这个没什么能力的小可怜了。我连她的宫殿在哪我都不知道。”
“好。”
整个房子有两层,是螺旋状的,二楼是圆的,一圈都是不知干什么的房间,但二楼也有一条比较浅的走廊,隐隐约约应该有三个房间。
“我要教你吸血鬼族的礼数,先给你解释解释你的身份吧。,”
“你是前任吸血鬼族第九始祖姬玉的女儿,姬玉在做吸血鬼之前是女皇,在吸血鬼族许多贵族都是一些皇室,所以这并不稀奇,你是公主也不稀奇,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遇到比第九始祖大的始祖你需要行礼,当然,我也要。遇到他们的子女们我不需要行礼,只要稍微尊敬一点就行了,但你要行平级礼,他们不用。”
“在这里,血统之类的并不是特别重要,重要的是实力和势力。”
“礼仪我会让古佑的女伴们教你,现在先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上了二楼,桑齐指了指走廊尽头一扇金棕色的门,“我住在那里。进门前记得敲门。”
又退了出来,走向走廊最外面的一扇门,拉开门,“这是你的房间,”
“怪不得这条走廊上只有三个房间呢,这个房间好大呀!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呢?或者说,这个房间是给谁准备的呢?”若一琪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给管家说好了,提前收拾的。”
“哦。”没了八卦,若一琪兴致怏怏。
“来,我给你看看贵族的服饰。”桑齐不由分说拉住若一琪往里拽。
若一琪极其不愿意地到了镜子前,被按在了凳子上。
“你是想穿什么颜色的裙子?长裙还是短裙?什么款式?”
“随便,你看着挑吧。”
“那,我先出去,你换吧。我去找点东西。不会穿可以找我哟,我不介意的。”说完比了个wink。若一琪活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些早就脸不红,心不跳了。不过,细细想来,她目前为止还没谈过恋爱,初吻——好像没了耶,一想起那些就气——
那是她以前还在神界的时候,她真正十五六岁的时候。
“师傅,你不让我学武功,学法术的原因就是这个!?只因为我是极恶?只因为我是极恶,我就不能学法术,去祸害别人!我从没有想伤害任何人,我想救人,帮人。就因为这个,我一辈子都不能学法术?凭什么?我,我不会害人的啊!”
“极恶,极善有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强,你就有多可怕。我不可能放任不管,与其留一个祸患,不如从小就不让你学武,扼杀在摇篮里。”她一向以为最好的师傅说道。
“师傅,您别说了!”极善,她的“好”师姐不知什么时候冲进来。
“极善,我的好师姐,你让他说啊!不敢了是不是?”若一琪两眼戾气地望着她,可也掩盖不住她心里的悲凉与伤心。
“阿琪,你别这么叫我,你别这么叫我,好吗?师姐是对不住你,你给我偿还的机会好不好?我可以一直养着你,保护你,阿琪!”梳流娜的心都要碎了,昔日她尽她可能地对她好,只希望她可以不那么恨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