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恩贤》豫恒星

10、合作2

　　王小蛇瞬间被自己的潜意识深深地震撼住了，在他的头顶上面是一片璀璨的银河。
　　“好美呀！哈恩贤。”王小蛇情不自禁地说。
　　“我可是能直接在太空中生活的，这样的景色司空见惯了。那个是你的潜意识之河，一般人的河大多都是一条小河而已，极少数人的河是大河，小河和大河都是在脚下，而能够达到银河的存在，寥寥无几。”
　　王小蛇兴奋得无以复加，心中想着某个亮点，那个亮点便飞快地朝着他飞去。王小蛇把飘浮在他右手心的亮点紧握住，一瞬间，一段记忆涌上了心头，让他的兴奋荡然无存。
　　哈恩贤瞥了一眼王小蛇，又瞥了他握紧的右手一眼，轻松得到了亮点中包含的那些信息。
　　“抱歉，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想哭就哭吧，你们家那种程度的糟糕情况，真是难为你了呀。”哈恩贤的声音竟然有了情绪波动。
　　王小蛇很快止住哭泣，问哈恩贤：“这段记忆为什么在潜意识之河中，它应该是生理记忆才对。”
　　哈恩贤抬头看着银河，缓缓说道：“梦境不是实物，却要依赖于实物才能产生，记忆也是一样。若把记忆分为两种，可以分为生理记忆还有潜意识记忆，它们都受大脑结构的影响，梦境是因大脑而产生的，潜意识之河也一样，但没有什么生理记忆之河，潜意识之河是潜意识记忆的一种玄学的半具体的存在，但它的存在形式和梦一样，虚无以及缥缈。严格来说，潜意识的空间与潜意识本身关系并不大，空间的意义便是这潜意识之河，这一片银河中的每一颗恒星都是一段记忆，可以直接看到的恒星就已这么多了，那些还未看到的恒星数量更是不少。说这么多，是时候回答你的问题了，你的生理记忆会被复制一份成为潜意识的记忆，也就是说呀，你的潜意识之河中有着你全部的记忆，无论是生理记忆还是潜意识记忆，曾经的姆大陆人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这也是我好奇你的又一个原因。”
　　王小蛇展开右手，那个亮点飞回了最初的位置，“看来这个亮点是由生理记忆复制来的。那些黯淡的亮点都是很难记忆的记忆吗？还是不重要的记忆呢？”
　　“那些记忆都是一些虽然不会忘记但也很难记起来的记忆，有一些甚至黯淡到恐怕永远也不会找到了。这片潜意识之河影响着人的潜意识，记忆就是记忆，潜意识就是潜意识，虽然相互影响，但终究是两个概念。”
　　王小蛇看着银河，虽然那些满天繁星都是假的，但已经足够了，这份美丽并非虚假，如果可以偶尔来一次就太好了，但若是没有哈恩贤帮助，他无法通过控制梦境寻觅进入潜意识之河的门。
　　“猜猜那个信息库在哪里？”哈恩贤对王小蛇说。
　　王小蛇集中所有的精力，苦苦在潜意识之河中搜索了几小时，但是仍然没有找到那么个信息库，最后他放弃了。
　　“着实难为你了，就由我来揭晓答案吧，那个信息库在我们脚下，是一片暗着的银河。”哈恩贤告诉王小蛇答案。
　　王小蛇看向脚下，但是他什么也看不到，疑惑地问哈恩贤：“暗着的银河吗？我什么也感受不到，你能感知到吗？”
　　哈恩贤：“我能够感知到这片暗着的银河，记忆也是一种信息，我知道这片银河的存在，但不清楚内容到底是什么，是记忆还是信息呢？我昨晚知道这个情况时还是有一点好奇的，但我进不去这个信息库，也许你可以进入。”
　　王小蛇很无奈地摇头，“我连感知到它都做不到，看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进去的。我想趁现在的时间看看头上的银河，那里不仅有潜意识记忆还有我的生理记忆，哈恩贤你看了我多少的记忆。”
　　哈恩贤：“既不算多，也不算少，毕竟一般人类可以想起的记忆不过是所有记忆的冰山一角。”
　　王小蛇：“就是说，我不希望别人知道的隐私与秘密，只是这片银河的冰山一角，即使哈恩贤你都知道了，也不算多。”
　　“当然了，好好看看这片银河吧，它真的很美。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不会再干涉你的梦境了，你也要对你的同伴保守住这件事情，既然你现在想看看头上璀璨的银河，我就不打扰了，下一次我们再研究脚下黯淡的银河。”
　　哈恩贤消失了，王小蛇并不知道它有没有离开潜意识之河，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忘了问它，河是否会发生变化呢？小河会不会变成大河，大河会不会变成银河，又或者反过来呢？但是听哈恩贤说，一般人的潜意识之河中没有自己的生理记忆，而一般人最为重要的记忆便是生理记忆。哈恩贤说我的潜意识之河复制了我的生理记忆，那么只要能找到最早期的生理记忆，我就能知道我的潜意识之河是什么时候开始复制我的生理记忆了，但是哪些是生理记忆哪些是潜意识记忆呢，真头疼呀，算了，随机地看看吧。”
　　哈恩贤回到了王小蛇的梦境，它为了可以困住余绅和那群黑鼠，把王小蛇的部分梦境给改变了。
　　“有只耗子想要离开了，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去修理修理它。”
　　陈夕，卡特和一些黑鼠研究图案研究到深夜，它们与贾晓子在一个帐篷中。余绅，王小蛇和一些黑鼠在另一个帐篷中。
　　“这个图案不仅可以向外部发送信息，同时也可以接收外部的信息，但是我们不知道发送与接收信息是主动还是被动的。”卡特根据已有的研究信息分析。
　　陈夕：“它已经超出了我们以往的认知，我们尽量不要以人类的认知揣测它，这是一个玄学的东西。”
　　卡特：“时间已经不早了，先停下休息一会吧，我们去看看小蛇它们的情况。”
　　王小蛇依然熟睡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做噩梦。卡特向负责看守的黑鼠询问了情况，知道一切稳定后还是不能放心。
　　陈夕：“要不要先叫醒几只黑鼠询问一下情况？”
　　同样精通人话的某只看守黑鼠表示赞同，“那就先来几只吧。”
　　随机整醒几只黑鼠，得知了它们都是分散的，被孤身一鼠困住已经非常久了。如果把黑仓整醒的话，大家也许能得到很重要的情报。
　　此时的黑仓正被哈恩贤追赶着，不管黑仓如何的努力，它都无法离开这个梦境了。
　　追赶着黑仓的哈恩贤不再是穿着斗篷的人形，而是一团有大量眼睛和大嘴的肉团，移动的速度与黑仓的逃跑速度相当，和黑仓之间的距离保持着动态平衡。
　　黑仓被肉团追得火急火燎，但是它不能确定追它的未知存在就是哈恩贤，又因为无法离开，它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逃跑。
　　不知跑了多久，黑仓惊讶地发现那个肉团已经消失在了它的背后，它再一次使用咒语，终于离开了这里。
　　“黑仓你醒了呀。”陈夕发现黑仓醒了过来，亲切地问候。
　　王小蛇比黑仓晚了一会才醒来，被众人问及梦境怎么样，他很沮丧地回答：“是个噩梦，和以前的一样，孤身一人在……大家的情况如何。”
　　余绅颓伤回答：“大家的情况和你一样，都是分散着的，只有黑仓的情况是不同的，黑仓被……”
　　“是这样吗，看来这次的探索收获几乎为零呀！黑仓它现在情况如何，精神正常吗？”王小蛇问陈夕。
　　“它醒来之后精神失常了片刻，早就已经好了，不过它现在已经入睡，明天的时候再去看看它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的情况如何。小蛇，我们希望可以对你使用咒语，使用催眠类的咒语，这样可以让你说出一些潜意识中的记忆，你在梦境之中的经历大多已经成为了潜意识的记忆，你同意吗？”陈夕用恳求的语气对王小蛇说话。
　　王小蛇坚定地点点头。
　　今晚的最后一件事开始了，陈夕和卡特对王小蛇施加了咒语，余绅因为梦境的缘故精神有点错乱因而没有加入到其中。
　　王小蛇的潜意识之河，王小蛇和哈恩贤正站在一起，他意识很清晰地说谎，将假的信息告诉给了卡特以及陈夕。
　　哈恩贤没有打扰王小蛇，它现在最为在意的是上面的银河，它已经不能对其动手了，因为下面的黯淡银河的某种防御。
　　说完谎后，王小蛇调整了时间的流速，加快潜意识之河中的主观时间感受。
　　“正常的情况，明天晚上我们就会再见面了，你现在有什么问题吗？”王小蛇问身旁的哈恩贤。
　　“我在意的问题，现在的你是给不出答案的，还没有到时间，我还需要继续等待，相信你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的，到时就请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哈恩贤说完后消失。
　　“这个哈恩贤替身除了我的潜意识之河，还能在哪呢？我现在是没有梦境的，它在哪里呢，真好奇呀。该回去了。”
　　王小蛇一个念头，其意识离开了潜意识之河，回到了身体之中。
　　卡特叹气，“还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呢，这次的合作是双重失败了。”
　　王小蛇笑着安慰卡特：“不应该沮丧的，这只是暂时的失败而已，我们还有很多的机会，不需要贪求快速的成功。现在时候已经非常晚了，大家快一点睡吧。”
　　余绅和负责照顾他的贾晓子在一个帐篷里面，王小蛇和陈夕及卡特在一个帐篷里，大家很快进入了睡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