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牌》崇莲

6、莫名其妙

　　“同学，文玩社可以看一下，有意思可以进来玩。”
　　澄景十分卖力的介绍社团的前景，而裴付雪和徐道清只想摆烂。
　　他们都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会有文玩社，后来才知道，是个用文玩包装的历史研究探讨社团。
　　社团研究课上，澄景将面牌取出来给指导老师看，指导老师年龄比较老了，满头白发，学识渊博的样子。
　　“这个是我一个朋友的，您看看它有几年了？”
　　澄景好奇的问到道，也忘记询问徐道清的意见，想着这块牌子也没什么，就拿了出来。
　　徐道清站在一边，脸色不是很好，双手抱环在胸前，不理解他的做法，没想越看越气，摔门而出，社团里的人以为刮了大风，教室里回荡着巨大声响。
　　裴付雪赶紧打报告，以上厕所的借口出门，追上前者。
　　“怎么了你？有话就说啊，不喜欢给人家看就拿回来，别把气撒在澄景身上。”
　　裴付雪挡住他的去路，一定要他给个说法。
　　徐道清眼睛看向远方：“没什么，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你别问了。”
　　澄景有些后怕，连老师讲了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劲的点头回应。
　　晚饭后的操场。
　　澄景拽着他：“徐道清你怎么回事啊你？是，我没和你说是我的问题，但是又没有弄坏。”
　　“你说没有关系？难道我要看着你把我自己的东西交给别人在手里看来看去吗？”徐道清坐在健身器材上，双目直视他
　　澄景看他这幅爱搭不理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我没想着给别人，我只是想要知道它的时间。”
　　裴付雪做个和事佬，一直在旁边拉着二人，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我就是在意，以为这是我东西，我就是小气，我就是不喜欢。”
　　徐道清大吼了一句，把二人震住了。
　　澄景也不是吃素的，去除牌子塞回他手里：“你在意就拿回去，如果不是我，你就会被当成垃圾扫掉，你以为你现在还可以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stop！咱们好好说话，各退一步。”
　　裴付雪双手敞开，挡住二人。
　　“我作业没做完，你们玩吧。”
　　澄景走得快，头也没有回的上楼。
　　教室门和外面比就像一面沙哈拉沙漠和北冰洋，同学们都在激情讨论题目，有些人见他回来了，拿着数学本就扯着他坐下。
　　“这题带入就可以……还有这个，这个题目老师上次讲过，条件是错的要改成x。”
　　澄景说话粗略看着很温柔，仔细看就是累的没力气。
　　门外有人找自己，从人堆里探出头，是那次模拟考的NO.1。
　　他说：“你们这教室真够热的。”
　　这句话澄景每天都会听到，只能笑笑：“怎么样，家里人怎么说？”
　　“谢谢你，这样他们就不会让我出国了。”他双手并拢，表示感谢，“我妈真是无语，她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丝毫不考虑我。”
　　澄景靠着走廊，风吹起自己的发丝，表示赞成的点点头：“和我家里人一样，不过我习惯了。”
　　NO.1颔首：“确实习惯就好，还是感谢你让我浅浅坐了一下第一的王位，走啦。”
　　澄景目送他离开，本来想多吹会儿风，转眼就被猥琐的某人拦住。
　　裴付雪上下打量他：“你哭了没？生气了？”
　　“我眼泪这么不值钱？谁哭，我他妈男的，生气倒不至于”澄景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拳。
　　裴付雪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动作：“刚刚那个南波万怎么回事？”
　　澄景稍稍感叹：“没什么，就是来感谢我给他年级第一的位置，这样他妈妈就不会让他出国了。”
　　裴付雪撇撇嘴，双臂枕在脑后：“徐道清恁就出来吧，白偷听。”
　　澄景转了转眼珠子，十分不屑：“某人还说自己是大武生呢，气量还没我大。”
　　徐道清应声站在二人面前，表情难以言喻，说是委屈倒也没有，说是生气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