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野儒侠》萋芜

19、诛杀伪侠（下）

　　第十六章诛杀伪侠（下）
　　可是眨眼间屋宇内出现了五位蒙面人，似是从地底一下子冒出来的，他们把公子八人团团围住，那个带他们进来的带头人说：“你们还是乖乖的把你们的剑法精华交出来，否则---”几声嘿嘿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公子双手背在后，也冷笑起来：“难道你们想要我们的命？”
　　答应公子的仍然是嘿嘿冷笑，公子已经明白了，若不乖乖照做，就是死路一条。
　　公子俊脸霎时变的难看极了，“本公子和同伴一再退让，可是你们不仅无理，而且还逼人入死境。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眼盯视围着自己一行人的五个蒙面人，公子手狠狠一挥，示意师弟们放手诛杀，下手不留情，师弟们领会。
　　公子四人则慢慢移出包围，立在一边，冷眼旁观。
　　那些蒙面人看对方四人手无寸铁，哪里将四人放在眼中，再之前公子表现出来的言听计从，他们以为公子一行人不过是一群武功平平的人，胆小怯弱。一交上手，蒙面人的轻敌顿时让他们落于下风，面对敌手的下手绝招想要挽回败局已然不可能，不数招，五人手中的兵刃就被空手夺白刃之术夺走，又气又急，急怒攻心下，更是难以招架，转眼间五个蒙面人就被四个师弟斩杀。
　　那些带公子一行人到这儿来祭拜的那伙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公子岂能容他们逃走，一个闪旋，那些人被点了穴位一动不能动，只能眼冒怒火还有面露惊恐地看着公子。
　　公子不明白这些人就这三脚猫功夫却为何敢如此肆无忌惮行歹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似他们般如此遭遇。
　　正在他凝神思虑，却听到一阵狂笑声传来：“何方小子，胆敢在这儿撒野，杀我门下弟子？”
　　公子听到笑声，知道关键人物上场了，转头看去，同样蒙面，腰悬宝剑，只是那双眼睛凌厉无比，精光冷射，他的后面紧跟着八个蒙面人，不知道从何地冒出来，无声无息。
　　凭公子敏锐的听觉恁是之前没有听到一丝动静，想到这公子就有点心惊，但是情势已经不由人，公子道：“阁下何人？蒙头蔽面，鬼鬼祟祟，难道见不得人？大概也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那蒙面人只是冷笑，并不答话。
　　公子道：“阁下想怎么样？”
　　那蒙面人头目道：“只要你们把你们的剑法精华传于我们，我也不追究你们杀五名弟子之罪。”
　　公子道：“阁下，本公子不明白，这儿既然供奉着这一带为人敬仰的大侠，想来尊崇大侠的一代侠风义胆，为何阁下行事却背道而驰？”
　　“无可奉告，废话少说。”
　　“我们的师傅曾经在教授武功之前告诫我们这些弟子，我们的功夫绝不会授予那些心术不正，人品不端，阴有图谋，想凭恃武功为祸江湖之徒。可惜，本公子手中的剑不能答应。”
　　不知何时公子的手中早已持着一把银亮森寒的短剑。说理无用，只好兵戎相见，公子一剑刺向那个蒙面头目，想要挑开黑色蒙面巾，看看到底面巾下何许人，可是他快，那人闪躲得也快。
　　公子感觉遇上了平生厉害的劲敌，他不敢轻敌，剑光闪闪，划空的剑啸声尖锐刺耳，金铁交鸣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叮叮声中，剑光一分，蒙面头目不仅蒙面巾被挑落，而且在黑色蒙面巾飘荡中，那颗蒙面巾遮蔽下的头颅也已经离颈而飞，鲜血喷涌似血柱飞溅，八个蒙面人根本无从相救，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头目尸首分离。
　　众人纷纷躲闪那飞溅的血，公子昂然而立，对着那八位蒙面人，俊面上一脸寒霜：“你们为何要如此逼人死命地要别人交出剑法精华？你们到底有何图谋？”
　　那八位蒙面人沉默着，无人回答他。公子见他们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脚下已经下意识地后退，可是公子的人早已把他们围住，已无退路，一对一。怯敌在先，八个蒙面人拼命相抗，可是公子在眨眼间就点了二个蒙面人的穴位，其他的都被宰杀。
　　公子点晕其中一个，询问另一个口供，问完这个的口供，点晕，再问另一个的口供。
　　从他们口中知道剑圣曾天傲大侠的儿子曾凌云在他父亲死后，藉父亲生前声名召集了一批景慕崇拜自己父亲之武士，秘密建立了圣剑门。
　　可是曾凌云由于资质禀赋有限，不能达到他父亲的武功高度，因此想博采众家剑法精华，异想天开博得天下第一剑的声誉，不仅如此，还想独霸江湖，二十载韬光养晦，如今见武林盟主的天下第一堡被无名之辈击败后，认为自己的时机成熟，不仅定了那个不近情理的规定---凡到此镇之带兵刃武林人士，不仅要像武当派的解剑池那样解下兵刃外，还要对方交出各种绝艺，否则不让放行，暗里杀人灭口。许多江湖人往往死在此地而无从找到踪迹。二来试探路经此镇的武林之士武功高低，能暗中除掉一些武林人士也为今后霸业扫除障碍。
　　他还收留了一些离开天下第一堡的武士。手下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个个武功高强，与公子对决的蒙面人头目就是地煞之一，其他也是地煞成员，可是他们遭遇了第一次失败，因为他们遇上了公子这一行人，他们的荒唐行径惹恼了公子，才有那番打斗。
　　公子再也没有想到这小小镇上有这么大的乾坤，竟然藏着一个如此隐秘而邪恶的门派---圣剑门。公子他们问明了一切。把那些带他们进入祠堂的人全部点了昏穴。令那二个问过口供的人带他们去寻曾凌云和那些天罡地煞。公子看他们眼中露出惊惧，知道曾凌云御下必酷虐。公子对这二恶人逼供，从他们口中得知曾凌云巢窝在此祠堂地底下，机关密布，一百零八人中有三四十人出到外面不知道到何地方办理事务去了。
　　公子秀眉微蹙，望望郡主，郡主懂他的意思，于是开口对公子道：“你别为我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况且小蕊在我身边。”公子凝重的点点头。公子和嫣然一人抓着一个蒙面人，不过他们的蒙面巾早已经被公子扯下，是二个陌生的面孔。
　　毕竟公子跟江湖人打交道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何许人？祠堂阴森森鬼气沉沉，诡谲得让人心生寒意。
　　公子随着那个被自己手抓的人往祠堂深处慢慢走，公子冷声道：“阁下放聪明些，如果好好带路，本公子饶你一命，要不然随时毙了你这条狗命。”那人唯唯答应着。
　　走到一堵墙壁前，只见那人用脚在一壁角轻轻一点，墙壁上立时洞开一门，一间书房出现在眼前，书法字画挂满壁，图书满架，笔墨纸砚样样摆列，琳琅满目，想不到在这鬼气森森诡异的祠堂里还有这么一个风雅的房间，
　　公子不觉有点看呆了，满心疑惑，那个带路的人却走到那面挂了书画的墙壁前，揭开那幅蛟龙出海腾飞图，图后现出一个小小的白圆点，轻轻一按，墙壁向一边移动，裂开一个人高的洞口，
　　公子往里一望，却是一个往下的石级，黑洞洞的洞中看不分明。
　　公子嫣然一阵商量，留下二位师弟在门洞外守护着，公子拎着带路的那人颈脖后衣衫先行而下，步下三十级石级，眼前是一个长的甬道，两边青石墙壁上间隔不远挂着一盏盏灯火，走不多远，忽地有人厉声问道：“是地煞一号回来了么？”
　　带路的人忙答道：“正是。”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都办好了，现在要向门主禀告。”
　　那壁上不仅开有门，另外离门不远洞开一个小窗口，门是闭着的，声音却是从那窗口传来的，可是不见屋中人影，公子心中有点着急。公子向那带路人嘴唇蠕蠕而动，那带路人伸出二根指头，表示这屋中有二人。
　　于是这人就走到小窗前嬉笑道：“你们二个过到窗口来，告诉你们香艳妙事。”那屋里二个一听有关女人的香艳事，嘻嘻笑着纷纷凑到窗口，谁知道一看带路人惊异发现他没有蒙面，刚想问个究竟，可还没有等他们问出口，一阵巨痛袭身，没有来得及惨叫，已经身死。
　　这时公子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再看看其他的门都紧闭着好像并没有惊动任何屋中人。
　　那带路人指指那些紧闭的屋门，小声说这些是三十六天罡的住处，而且门主曾凌云就住在最末的一间房中。
　　公子听了，马上点了此人昏穴，把他放在壁脚下，嫣然也把手中的那个人点了昏穴推在壁角落。
　　公子望望身后的嫣然，二人用传音入密交换了彼此看法。擒贼先擒王，公子又分派着，郡主小蕊和二位师弟就防守在这儿，见来一个杀一个，如果敌势太强，就退回到洞门与二位师弟会合，一同抵敌，他则和嫣然去杀门主。
　　公子嫣然二人仍然蹑手蹑足的向前摸进，忽地一扇壁门轻响着开了，走出二位蒙面人来，公子见有十丈来远，已经没有时间去思索什么，公子已经像一道闪电般扑过去，嫣然也几乎不差分毫的跟进，二位蒙面人还没有来得及喊叫一声，其中一位已经被公子捂嘴掐脖生生勒死。再看嫣然也已经勒死正往壁脚轻轻放倒。
　　公子见没有惊动屋中之人，仍是小心的往前摸，壁上的灯火明灭不定，闪晃不停，也不知道是哪儿吹来的风。公子嫣然虽然从蒙面人口中知道门主不是谁都可以见到的，而且就是见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因为门主也是蒙面的，至今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门主的庐山真面目。
　　公子嫣然心想这可难了，自己二人不认识这个什么门主，连他属下都不知道这个神秘门主的真面目。即使自己和嫣然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万一被他金蝉脱壳逃脱了，岂不是留下后患？
　　可是此时时机不可错过，没有时间去深思，公子按蒙面人说的在门上敲了九下，过了会儿门内响起脚步声，公子嫣然心想看来带路人并没有骗他们。
　　门缓缓打开，只见室正中立着一个蒙面人，一双凌厉尖锐的眼神审视进来的二蒙面人。
　　公子忙拱手作揖模仿那个带路人的声音：“门主，地煞第一号禀告。庄外来的八个过路客因为死也不愿交出他门中剑法绝艺，因此只有把他们全部杀了。”
　　或许公子模仿得惟妙惟肖，一时没有露出破绽。
　　那个蒙面人继续问:“这些人是何门何派？”
　　“他们无门无派，只是一群江湖无名之辈。”
　　“是吗？本门主怎么觉得阁下不是地煞一号？”
　　就在公子一愣神间，“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冒充本门主属下？”
　　阴冷的声音霎时变得尖厉，话还未落，那蒙面人早已抽出宝剑，一道银亮直闪过公子身体，只听得金铁交鸣声中火花飞溅，蓦地人影一分，那蒙面人盯住公子，阴冷问道：“你们是何人？莫非你是毒书生？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的那些属下莫非都成了阁下的扇下之鬼？”
　　“什么毒书生我们不知道？我们只不过一群过路客，被你们无端逼着拜祭什么大侠，勒索银子，更过分的是你们竟还要我们交出本门剑法精华，不交出就死路一条。你们圣剑门明里祭拜尊奉侠义之士，暗地里却做些为祸江湖，与侠义道背道而驰的勾当。今日被本公子遇上，本公子不得不管上一管。阁下的那些属下嘛，阁下也应该知道他们何下场吧！”
　　“看来阁下武功不赖，竟然可以杀了那些我精心栽培十几载的地煞。”
　　“本公子武功只是自保有余，阁下大概就是什么圣剑门门主曾凌云。本公子倒要领教领教门主的剑法，听说门主的剑法举世无双。”公子冷冷道。
　　“好狂妄的小子，杀我几个地煞就如此狂妄。”
　　门主好像忘记了刚刚跟公子交过手，多少试得出公子的武功深浅，现在却如此说无非给与公子精神打压。
　　公子却不愿与他废话，也不答话，手中的铁扇一亮出来，闪电般走中宫向那门主胸前点去，眼看离那门主胸前心坎穴寸许，那门主以剑相格，电光石火间，二人已经交手了十来招，公子渐渐估摸出对方内力，仿佛相逊自己二三筹，闪展转腾挪间，公子以扇代剑尽情施展自创的无影剑法，真是快如幻影般，让人目不暇接，如团团轻雾飘渺，无法看清，根本无可接架，门主使出全部解数艰难招架着，他从未见识过如此迅快如电的剑法，只有招架之能，无还手之力，渐渐落于下风，公子看看时机已到，铁扇划过门主右臂，只听得一声闷哼，门主的右臂已经被公子一扇齐肩划断跌落地上，公子也趁势挑落门主蒙面巾，那是一张俊秀的脸，四旬年纪，一双凌厉的眸子此时闪射怨毒阴狠的光，脸上因为痛苦扭曲着，左手正按住断臂处，血仍从指缝里流出。
　　公子一看那面目并不识，马上飞跃开，嫣然过来关切的眼神望着他，公子摇摇首，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公子问那门主：“阁下是曾凌云吗？”
　　“哈哈！”凄厉的笑声：“你这小子休想知道本门主是谁？告诉你这小子，圣剑门门主不知道有多少？你是杀不绝的。”
　　公子到为难了，“阁下倒血性的很，敢做不敢当。既然如此，本公子也不必问了，砍下阁下的头，反正这个江湖就会少一个祸害。”
　　公子说到做到，走近些，一挥手中铁扇，锋利的铁骨扇尖在公子深厚的内力下，发出凌厉猛罡，那个门主见猛烈的扇风直指自己要害，生死存亡间忍着断臂剧痛，左手仓促拼尽最后的功力相迎，左臂也被公子的铁扇划断，惨叫声随着头颅的飞离躯体戛然而止。
　　公子嫣然于是在这个房间搜寻起来，到处摸摸按按，竟然发现房中还有暗室，二人打开暗室，只见里面有三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她们正惊恐的看着他们进来。
　　公子嫣然扯下蒙面巾，露出本来面目，嫣然过去温声说道：“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我们只想问你们一些话。在前面隔壁房中是不是圣剑门门主曾凌云？”
　　三个女子一听面前的二个人不会伤害她们，于是一个胆大的答道：“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畜生。我们被他抓来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叫我们今后如何见人，还不如一死的好。”说完三个女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公子望着嫣然，不知道说些什么，转身就出去了。原来公子担心外面的几个同伴对付不了天罡地煞那些人，只得留下嫣然帮助这三个女子。
　　公子出到甬道，见人影幢幢，杀声震天，而且暗门处也是，原来同伴遭遇了内外夹击，地下甬道的对手和祠堂来增援的对方来人，师弟们前后受敌，情况危急。
　　公子不迟疑，抽出腰中不轻易出手的软剑，一声震吼，奋神威如疯似虎杀去，对方措手不及，被公子在狭窄的甬道里像宰土鸡砍瓦狗般肢裂头飞，外面暗室门的师弟们和郡主她们听到公子的声音都大感振奋，原来苦苦支撑的他们眼看要陷入危急，此时又恢复了猛虎疯狼的战气，即使受了伤，个个振起余威。
　　当公子踏着血泊一身血杀到暗室门下，步上石台级时，郡主小蕊和四个师弟还在与人厮杀，祠堂里对方的人更多，公子一见郡主全身染满鲜血，握剑的右手都不利索，仿佛受了伤，心里一阵绞痛，顾不得招呼郡主，飞跃入对方中，几冲刺，对方已经躺倒大半，几个想要逃走的又被四个师弟追杀，腥风血雨落幕。
　　喘着粗气拖着麻木双腿的公子慢慢踉跄走向郡主，四个师弟和郡主小蕊都受伤，郡主四肢都是刀剑伤，白袍缕缕条条不成模样，儒巾早不见，一头秀发披散。
　　公子见四个师弟已经坐在地上各自包扎伤口，公子问他们伤势重不重？他们说伤虽重，但没有伤到内腑，听到这里，公子的心才放下一些。
　　公子又问郡主和小蕊，听到说没有致命之伤，他脱下自己的青袍垫在地上叫郡主坐下，开始给她检查各处伤情，见左臂白嫩的皮肉翻卷，血还在往外流，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敷伤药的时候，郡主直抽冷气。
　　公子看她痛苦的样子，柔声道：“郡主，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郡主抬起螓首，含情的深邃双眸凝是着他，“只要能在你的身边，这点伤算什么呢？”
　　公子低下头包扎，一一包扎完后，又给小蕊包扎。做完了这一切，自己觉得浑身也瘫软下来，坐下歇了会儿，看嫣然还没有出来，想不会有什么事吧？看见一地的尸体，又想起还有出去办什么事务的那些天罡地煞那些人，不知道他们所为何事？又不知道他们何时返回来？除恶务尽的信念让他沉思起来，还有给朋友找镖的急务，一一压上心头，心头一时烦乱，沉静不下来。
　　此时也饥肠辘辘，这个样子也不知到哪里去找吃的。他起身去找回他们几人的行囊，嫣然和三个女子还没有出来。他嘱咐郡主好好歇息，叫小蕊照护好郡主。
　　他下了石级，沿着甬道，看到一路的壁洞大开着，门洞里悄寂寂的没有人声。
　　公子一一门洞里查看，看是十来见方大小的房间，各靠墙有二张床，一共四张，还放下一张桌子，四张椅子，狭小简陋之至，床褥凌乱不堪。略数了数，壁左右相对，每壁洞开十室，有二十室，他直走到甬道尽头的那堵墙壁，如果不明就里的人认为已经到尽头，是死地，谁又知道这壁后却是圣剑门门主的秘密住地。
　　公子按动按钮，壁洞开一门，公子跨进去，一眼看到那个身首分离的血泊中的门主，心中有太多感慨，只是摇摇首。他没有看到嫣然出来，心里一急，轻声唤道：“嫣然，嫣然。”
　　嫣然在内室听到，暗室门打开，嫣然笑靥相迎，原来她和那三个女子正在另一间室里炊饭。三个女子已经听嫣然相劝，不再轻易去死，现在三个女子帮忙炊饭。还有六名厨娘，在厨下忙碌，不一会儿，饭菜香了。
　　公子提着二个食盒走到书房暗门口，郡主几人又累又饿，公子送饭之举正是雪中送炭，四个师弟狼吞虎咽，郡主小蕊公子却斯斯文文的吃。
　　吃完，公子又吩咐处理尸体。嫣然则稍歇息后就要趁夜色到洛阳去叫一些师弟来处理后面的事。
　　一夜如此过去，嫣然趁天还未亮返回了甬道，有十个师弟来了。
　　公子把事情分派，于是有师弟当夜携了三位女子去往柏杨山庄。其余的师弟守候在此地，等待那些在外面蒙面打劫富户豪绅的圣剑门门人回来，这些信息是从三位女子口中得知的。除掉他们，抢掠来的财物问清来处，可以相还的相还，不能相还的作为柏杨山庄的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