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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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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苏沐都寸步不离的和金在一起。
第一天。
按照计划去采草莓，路程较远，苏沐抱着侥幸心理喊了车，不出所料的遇到了爆胎/拦路抢劫/车祸/道路维护等小问题。
苏沐早有预料，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最终，两人乘坐飞轮，也就是类似苏沐老家的共享单车的东西，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大半时间都花在处理意外上，苏沐很愧疚。
坐一次车，就经历了一般情况下几年都不一定遇到的数起交通意外，金觉得很有意思。
其他人采草莓只是采草莓，他们采草莓遇到骸兽袭击。
苏沐临时加入战斗，冥土的性质将整片草莓田转化成了炼狱。
金提着仅剩的一篮草莓，呆滞的看着变成混杂着骸兽尸骨，战斗人员鲜血，烂草莓的冥土。
这虽然不用他们赔，但苏沐后来又碰坏了几个设施，战斗之外的损失无法报销，只能用自己的钱去赔偿。
这是金最烦恼的地方。
欠了一大笔债，每个月都在温饱边缘徘徊的金可见不得钱流水一般的花出去。
金时不时打开终端，看一眼苏沐银行账户里数字的跳跃，脸上的表情和死了亲妈一样。
“没关系，自助餐搞促销活动，女性客人限时半价。”苏沐安慰道。
金并没有被安慰到：“但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啊。”
苏沐宠溺一笑，换上女装：“这次活动不需要实名登记，能省一笔省一笔。”
苏沐本来就偏瘦，换上女装的违和感不重，顶多看上去高一点，肩膀宽一些。
而且他曾经是女人，行为举止微微调整一下，更让人看不出问题。
金：我的妈。
系统：日你妈！
【TH：攻略者3902号，你是男神，最低档的男神也是男神，不要做出任何侮辱男神称号的行为。】
【苏沐：老子乐意。】
苏沐还是太乐观了点，他当下的体质，和探险电影的主角一样，走哪塌哪。
餐厅塌了，半个建筑掉进下方的岩浆中，万幸没有人员伤亡，除了苏沐差点掉下去。
事后登记，苏沐暴露了男性的身份。
在工作人员奇怪的目光下，两人吃完自助，回到学校。
苏沐这具身体在学校里留下的关系不少，和一位社团学姐借了工作室，按照计划，用采来的草莓做一些点心。
学姐答应的很爽快，语气也很奇怪。
“苏沐弟弟，你女装骗活动优惠的事情上头条了。”学姐见苏沐傻乐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同情心作祟，提醒了一声。
金身体一僵，痛苦的捂住脸。
而苏沐这怨种，还在笑嘻嘻的说：“问题不大。”
……
苏沐计划的时候脑补了很多，唯一忘记算上自己的倒霉buff。
不出所料的，下午的烘焙全部失败，另外赔了那位学姐一套厨具。
之后，苏沐被金赶到工作室外，眼巴巴的看着金打扫卫生。
闲着也是闲着，苏沐的目光落在抢救出来的饼干上。
虽然表皮有点黑，但还在能吃的范围。
而且这是金亲手做的……
可能有毒！
苏沐猛地拉住自己伸出去的手，警惕的想到。
但，面粉，黄油，鸡蛋，牛奶和草莓酱混合的食物，能做出多毒的东西呢！
苏沐的内心挣扎着，万分痛苦。
警惕的不止他一个人，几分钟后，金像是有所感应，锐利的目光忽然扫来。
饼干不知什么时候自动跑到了苏沐手里，下一秒就要入嘴。
苏沐也是一惊，怀疑世界意识又偷偷操纵了他的身体，心有余悸的把饼干放回那块扭曲的托盘上。
世界意识：阿嚏！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防不胜防，金只是倒个垃圾的功夫，晚上的训练计划就被迫搁置。
苏沐被送到了医务室，又因医务室关闭，转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进行抢救。
医院检查了苏沐的情况，确定只是普通的食物中毒。
然而洗了胃后，苏沐的状况却没有好转，反而开始口吐鲜血。
他两天前误食的药物还在试验阶段，连药物制作者本人都不好说有什么忌讳。
医生怀疑苏沐的问题和这有关，但并不确定。
没办法，金只能求助安迷修，让他通知药物制作者本人来医院一趟。
而不巧，那位学生昨天申请了外出考察，刚刚在别的星球降落，当天是不可能赶回来了。
这一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
一旁的医生还在添油加醋，神情凝重的告知病人的情况未知，可能十分严重，弄不好会死。
金六神无主的坐在病房里，到现在他还懵着，实在想不通自家伴侣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一段时间后，苏沐醒来，十分镇定的叫来自己伴侣。
苏沐安慰道：“别担心，只是比较倒霉，不会有生命危险。”
金的表情像死了的老公突然诈尸一样，一旁病友的表情也十分复杂。
床上这家伙还不知道，他醒来前，他家伴侣每隔十几秒给他擦一把嘴角的血，地上的一盆水都染红了。
而且金手忙脚乱的滴了不少血在外面，又手忙脚乱的拿纸巾擦拭，不但没擦干净，还被抹开了。
东一块擦拭痕迹，西一块擦拭痕迹。
衣服袖子也在这一过程中染上不少血。
地上的一片狼藉，金身上又是一片狼藉，在旁人眼里，和凶杀现场差不多。
苏沐也一眼看到了金手上的血，紧张的问他伤到了哪里。
病友们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提醒他们，只能默默看着这对笨比夫夫折腾。
……
苏沐醒来没多久，安迷修就来了，身后还跟着格瑞。
格瑞没别的目的，就是来看死对头出丑，顺便用目光嘲笑一番。
苏沐这个人，在另一个世界里给他打下手的时候，格瑞就对其了解的清清楚楚。
性格上有点二，对外在物质的变化不敏感，也就是对生活的要求不高。
苏沐独自生活的能力，也就是饿了知道找吃的的程度，冷了不知道加衣服，病了不知道去医院，一身正气扛过人生百分之九十的苦难。
苏沐被好兄弟骗了钱，过十年才能意识到。
优点是认真，耐受力很好，而且乐于学习。
缺点是非常有自己的想法，非常自我，听不进任何人的建议，心里没有逼|数，他会把自己搞的这么惨，格瑞并不意外。
因为这是常有的事。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经常放苏沐一马，就是觉得有趣，想看这家伙能挣扎到什么程度。
至于金。
格瑞垂下眼眸。
一步错，步步错。
他们失去了可能。
苏沐一见到自己的两个情敌，瞬间精神了起来，在自家伴侣心惊胆战的注视下，像回光返照一样吐着血阴阳怪气格瑞。
后者用几个语气词，就完成了反击。
格瑞不招惹金，不代表他会对苏沐客气。
看苏沐的表情就知道，格瑞的反击十分有效，精准的抓住所有痛点，看似随意的冷哼，都能给苏沐带去了极大的侮辱。
金不明白苏沐为什么对格瑞和安迷修的敌意这么大。
格瑞也一改冷漠的态度，疯狂针对苏沐。
安迷修和格瑞交流过，隐约明白，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气氛，刚开口，就被苏沐顺口加入了阴阳怪气的对象中。
【TH：攻略者3902号，你不应该如此暴躁，那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和现在的他没有关系。你应该放下仇恨，和对方和谐共处。作为攻略者，你没有必要给予攻略对象你真正的情感，请认清自己的身份，为了任务，努力撮合攻略目标和其他男神们。】
【苏沐：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我之所以能保持平静，放下仇恨，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过得还不错。因此我更愿意将精力放在增添幸福这件事上，而不是去憎恨。】
【苏沐：如果我在这个世界，没有顺利保下金，那么我会比现在暴躁一百倍，仇恨会成为我生活中占比最多的部分。】
【苏沐：这就是我一个小人物的生活选择。但无论是那种情况，我都没有原谅对方。你大可说我自私，却改变不了我和金是受害者这一事实。】
【TH：攻略者3902号，你太冲动，意气用事，你迟早会后悔。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万千路人中挑选出的幸运儿，你原本的命运就和那末日世界中死去的平民一般，只是庞大数字中微小的一。】
【TH：无论是世界偏爱的男神，还是你此次的攻略目标，你真的以为你配得上他们吗？你哪里来的脸谈不原谅，哪里来的脸去憎恨。给你一个撮合他们的任务，是神的恩赐。】
【TH：可笑，主神给予你接近他们的机会，你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反而处处与任务作对。影响主神的心情，你现在所得意的，拥有的一切，你都留不住。失去生命只是第一步，攻略者3902号，更可怕的惩罚，远超你的想象！】
苏沐放弃辩解，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了系统一顿。
系统非但不生气，继续肆无忌惮的嘲笑苏沐，称其恼羞成怒。
现实中，苏沐忽然停下了针对两人的阴阳怪气。
“金。”
金回首，双目睁圆，表达疑惑，示意苏沐继续说。
“我……你看我像什么。”
“人。”
苏沐追问：“什么样的人？”
金原本想随意说几个形容词，比如“怪人”“好人”。
刚准备开口，却被某种奇怪的预感阻止。
他注意到苏沐的眼神，像急切寻求答案的稚童。
金在苏沐眼中看到了不自信。
但，怎么可能呢。
他想，苏沐那么优秀，长相帅气，人缘好，觉醒者，战略性异能，年级第一。
怎么看都前途无量的一个人，有什么是需要向我这个社会底层人员寻求认可的呢？
然而回答，却依然被堵在嘴里。
金忽然感到了一丝压力，仿佛这个回答，比压在他身上的债务一样沉重，将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金？”
金一个激灵，喊到：“苏沐。”
“嗯。”苏沐等着那个答案，听到：
“苏沐，在我眼里，就是苏沐。”
……
过了一段时间，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急匆匆赶来，拉走苏沐。
金和另外两人说了声，跟上去。
医生重新给苏沐进行了全方面的检查，最后在他胃里发现了几片手术刀。
手术刀划伤了食道，正扎在他的胃上，这大概是洗胃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的。
医生擦着汗向金讲述情况。
至于洗个胃而已，手术刀是怎么掉进去的，他不知道，护士们也不知道。
任他们怎么回忆，模拟这个过程，都是不可思议到烧毁CPU的程度。
再一看苏沐个人信息上写的【觉醒者】三个字，医护人员们就感到腿有点虚。
洗胃洗进去刀片，算是十分严重的医疗事故了，万一对方追求起来，就会很麻烦。
然而不管是受害者本人，还是他的伴侣，他的朋友们，都对这件事都保持着冷静到冷血的态度。
苏沐：“医生，别害怕。”
金：“是我先生自己的问题。”
格瑞：“我先回去了。”
安迷修：“尽快取出来吧。”
医生：“……好。”
苏沐被拉去做了个小手术，伤口修复后，当晚就和金回了学校。
走在偏僻但是能给苏沐带去巨大安全感的土路上，所有的意外都仿佛没发生过。
金偷偷看了眼苏沐，发现苏沐也在偷看他。
两个社牛同时被对方抓包，一时间都没想到要掩饰。
理直气壮的从偷窥变成光明正大的盯着。
苏沐：“……”
金：“……”
苏沐：“你在想什么？”
金：“在想医院会不会又把什么东西留在你体内，比如止血布……之类的。”
苏沐：“……”说得好，我也开始担心了。
沉默，令人感到窒息的沉默。
许久，苏沐伸出食指点了点金的额头，无奈的笑道：“这种事情就别想了，就算有，等运气恢复正常，再去看吧。”
金：我伴侣心大的可以装海，神经粗的可以跑马。
——
第二天。
想着昨天惊险刺激的一天，苏沐推翻了所有的离校计划，带着金前往自己的训练场地，全心全意帮助金觉醒异能。
觉醒异能是个很玄的东西，整个人类文明研究了那么多年，也没整理出一份有效的觉醒方式。
有人在危急时刻觉醒，有人睡一觉觉醒，也有人看小电影，太过激动觉醒。
苏沐这具身体觉醒异能时的情况……平平无奇。
“我在孤儿院生活，小时候长得像女孩，被人喊娘娘腔。”
金回忆苏沐昨天女装的样子，脑补了一下他小时候，急切的问道：“你被欺负了，激动之下，觉醒的异能？”
苏沐摇了摇头：“不，我告诉了孤儿院的老师。老师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因为我外貌出色，在领养者那很受欢迎，每次迎接客人都需要我出面。”
金：“……”
苏沐：“想收养我的人很多，有些是为了应付国家的税收，有些则是看上我的外貌，也有变态抱着变态的想法。我全都拒绝了。”
金：“为什么？”
苏沐：“我有自己的父母，我自己的姐姐，我不想认其他人。”
金：“难道是思念家人，觉醒的异能？”
苏沐：“不，我的家人是意外死亡，我当时也在场，如果是对家人的感情引起的觉醒，那也应该在意外发生时觉醒才对。”
金：“……你爽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觉醒的。”
苏沐：“有一天夜晚，我忽然觉得冷，起床关窗的时候，看到我双生姐姐的灵魂，站在窗前。她和那时候的我一般大，似乎没有自己的意识。”
“我问她：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姐姐，一言不发，走进我身体里。”
“之后，我就觉醒了冥土。”
金越听眼睛睁的越大：“所以你身体里，有你和你姐姐两个灵魂！”
“应该吧……”苏沐忽然愣住，在心中呼唤系统。
【苏沐：系统，我取代的到底是苏沐，还是苏木木。我体内，是否还有另一个意识。】
【TH：攻略者3902号，实话告诉你吧，每一个世界你使用的身体，其实就是那个世界中的你。苏木木就是苏沐，苏沐就是苏木木。这个世界的你似乎出现了一些意外，灵魂不完整。但请放心，我们已经帮你解决了这个问题。】
【苏沐：意外是你们制造的？】
【TH：不用谢。】
【苏沐：你他妈还要我感谢！那是我爸妈！】
【TH：攻略者3902号，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如果不是我的好心帮助，你的灵魂会被分成两份，两个你并不会像小说中写的那样成为思想和记忆完全相同的人，而是会成为两个智障的独立个体。虽然出了点小意外，留下的是男体，但我们终归是为了你好。】
【苏沐：我在第六个世界也被人当成智障，不也混的很好。】
【TH：第六个世界只是删除了你的记忆，希望你能更好的融入那个世界。你表现的智障，完全是因为失去记忆后，你本身就是个智障的事实暴露了而已。】
苏沐有第六个世界的记忆，虽然只是刚进入世界时极少的一部分。
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以为自己是原住民。
他进入身体的时候，已经被奴隶商带到了人类城市，那具身体听不懂人类语言，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没有与人交流的能力。
购买他的主人经常用一个词呼唤他，后来才知道，那个词的意思：“傻子”。
记忆就断在他被第一任主人交易给一个神秘人的时候。
系统告知他被交易给了一个巫师，也就是攻略目标。
攻略目标购买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测试炼金药水的效果，他不配合，□□脆利落的处死了。
苏沐用头发丝想，都知道系统在放屁。
【苏沐：废话少说，你现在是我的统质，赶紧把最后一个世界的记忆还给我。】
他有种预感，拿全自己的记忆后，才能应对世界意识的针对。
系统也理直气壮。
【TH：攻略者3902号，你切断了我和主神的联系，我什么都做不到！】
【苏沐：废物！】
【TH：智障！】
……
苏沐完成了每日和系统高强度对骂的任务，平复心情。
他对等了一会的金说道：“我觉醒的契机，大概是灵魂的缺口得到了补充。”
金知道苏沐有发呆的习惯，也摸出了一点规律，不用管，一会就回神了。
苏沐一发呆，金也不喊他，跟着一起发呆。
听到苏沐的声音，金回过神来。
再看了他一眼，金叹气：笑得真难看，果然家人的离世是苏沐不能碰的禁忌。
苏沐还不知道自己在金的印象中，正往怪胎的道路飞奔而去，一发不可收拾。
“金，回忆你觉醒异能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有一辆校车失控，往医院冲去，我想救人，心里一急，就召唤出了可以无限伸长的金色箭头。”
“校车被拉住了？”苏沐追问。
“拉住了。”
“那么，在这件事变成梦之后，你去现场看过吗？”
“我去看了。”金咽了口唾沫，表情痛苦。
苏沐问：“医院发生了意外。”
金点头。
“你救下来的车，撞了，人，死了！”
“……对。”金睁开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苏沐，如果是真的，那该多好啊！”
苏沐被金的眼泪浇的心痛如刀割，连忙抱住他，却不知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如果是他自己，他可以毫无负担的在心里臭骂一顿老天，竖起中指挑衅。
但是金……应该……
苏沐慌张的想着安慰的法子，忽然察觉怀里的人停下了哭泣。
金抬着头，下巴抵在苏沐胸上，似乎重新振作了起来。
“我们继续吧。”
苏沐有些高兴，又有些泄气。
自己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金向来如此。
在第二个世界，被雷狮针对的苏沐黑料满身，风评极差，网暴铺天盖地，现实中也被极端黑粉的骚扰纠缠。
苏沐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与社会接轨的所有路都被污言秽语截断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为敌。
他无数次庆幸，自己不忍心拉了一把的金陪着自己。
“一人独自死去，两人走向希望。”金听到苏沐轻声喃喃。
“什么？”
“没什么。”苏沐摇头否认：“你不哭，比哭还让我心疼。”
“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人哭，没人抱他，渐渐的就不哭了。”苏沐轻声说道：“我以前，特别能哭。”
第一个世界尤其严重。
工作失误，会长还没骂，就哭的稀里哗啦，让安迷修没好气的安慰她。
告白失败，又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删照片。
恢复期间，痛的生不如死，每天都哭，累的睡着，才安静下来。
“诶——好丢人。”金无法想象苏沐痛哭流涕的样子：“你放心吧，我天生恢复的快，不是什么别的原因。”
昨天被车创飞，还第一时间举手大喊“我没事”的人。
发生什么样的大事，才能让他哭出来啊。
……
“理论探讨结束，接下来就要进行实战。”苏沐严肃的说道：“金，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卡娜。”苏沐跺一脚地面。
一个女性觉醒者从苏沐背后的土地下钻了出来。
“目前最有权威的说法，危机中觉醒的概率会更大，就让卡娜试试，能不能让你在危机中激发出潜能来。”
卡娜：“老板，这谁啊？”
苏沐答：“我伴侣。”
“你用全力，但是别弄伤他。”
卡娜看着金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脸庞，默不作声。
“有问题吗？”苏沐不耐烦的问道。
卡娜：有……你在开玩笑吗？我的土块是硬的，又不是棉花。
卡娜：“没问题，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