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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是！女高中生！（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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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汜看得差不多了，江阳的失分点主要在前面的选择题和最后的作文上，这些地方最考验答题者的课外积累情况，但江阳对此显然没什么兴趣，因此这两块的拿分主要就是看运气，运气好的时候，成绩也就还看得过去，运气不好，就会像这次一样。苏汜把自己的看法简单地说了一下。
周国平听完满意地点点头，问江阳：“你听见了吗？”
江阳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暗暗懊恼：早知道多上点心了，现在好了，还要在阿汜面前丢人……不过老周也太狠心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方法来。
周国平看着江阳深深低着的头早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料想他已经足够长记性了，便接着说：“这样，苏汜，就由你来监督江阳的语文学习，同时呢，江阳你在自己擅长的部分也多帮助一下苏汜同学，你俩是同桌，平时多互帮互助，你们觉得怎么样？”
正在心中吐槽班主任的江阳听他这么说，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赶忙应了下来。
苏汜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
周国平摆摆手让两个人回班叫接下来的同学。等二人出了门，周国平往椅子上一靠，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心里止不住的得意：小样，我当班主任这么多年，还拿捏不了你们这群小崽子，什么叫对症下药，这就叫对症下药，我都应该出本书记录这些成功案例。
旁边的张老师看老周这个样子，来了兴趣：“怎么，老周，刚刚这俩学生有情况啊？”
蒋遇一刚在走廊上看到苏汜和江阳一起回教室，一进办公室就听见这句话。
“我估计是有点猫腻，之前这孩子宁愿多做两套数学题也不想在语文上花时间，这次兴致却这么高，啧啧啧。我看下次胡老师应该会很满意他的语文成绩。”老周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伸了个懒腰。
“老周真有你的，带学生你还真是有一套。”
“哈哈哈，经验，经验。”
蒋遇一的班主任见他站在门口不动，叫了他一声：“蒋遇一，这周末的物理竞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蒋遇一才抬腿走了过去：“准备得差不多了。”
上午的语文课上，江阳难得地没有做数学题，反而是认真做起了笔记，看得语文老师以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江阳趁下课借了苏汜的笔记，一有时间就埋头补习基础知识。
“芝麻糊的糊竟然是四声！”
“蛋挞的挞也是四声！”
“我这些都白吃了。”
苏汜突然想起原来的世界里，江阳好像是去了国外留学，原来是语文不好的原因吗？
“阿汜你笑什么？”江阳从题海里抬起头，头发早已被他在无意识的时候揉得有些凌乱，眼睛还没有聚焦，涣散得有些迷茫。
苏汜更想笑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好好学吧。”苏汜轻轻拍了拍江阳蓬松的头发。
嗯，手感不错。
接下来的一天几乎都在讲解试卷中度过，时间过得还算快。
苏汜整理好手头的错题，揉了揉发酸的手指。抬头向门外望去，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收拾好书包，苏汜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实验班的门口去了。
蒋遇一的座位上空无一人，挂在书桌旁的书包也没在。显然，蒋遇一已经走了。
苏汜没什么表情，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一个男生拦住了。
“你是苏汜吧，我是蒋遇一的同桌。”
苏汜看看他的脸，确实有些脸熟。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苏汜。
“这是蒋遇一让我转交给你的，他去参加物理竞赛了。”
“谢谢你。”
哦，原来是去参加竞赛了吗？
苏汜没有打开纸条，向男生道过谢后，将纸条放进了口袋。
苏汜走在回家的路上，耳机里还是放着BBC的广播，却莫名觉得有些安静。
安静得让人有些烦躁。
明明蒋遇一在的时候也没说什么话，为什么那时候不觉得安静呢？
她将耳机摘下来放进兜里，却摸到了那张纸条。
苏汜摩挲着纸条，逐渐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苏汜准备去上学时，看到昨晚睡前打开的纸条，将它夹进了《海子诗选》中。
“五日后归，望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