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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兰花 ...
距离四大家族上次围困不舟渡,重伤误辞寒的事已经过去快四十年,那些家族的长老都换了一波。误辞寒回不舟渡后没多久便进行了一次报复,将那些仇清了,只是还缺一样没有查出来,就是圆盒的事。
乌不尽振作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误辞寒直接剿灭修仙世家,误辞寒表示拒绝,该清算的事已经清算,没必要无端生事。
乌不尽却像上了轴,怎么拒绝也不听,非要误辞寒集结魔兵去挑事,若非敬他是长老,误辞寒早就把他驱逐出去,与他儿子作伴。
“就说我没空。”误辞寒摆手要关门。
“义父等等,”天秋拦下来,“义父,此次乌不尽情绪不对,好似受到了谁的控制,一个劲地直说要见您。”
误辞寒犹豫片刻,出来将房门关上,拧眉继续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
苍沐殿响起嘶声惨叫,误辞寒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跑了过去。
乌不尽现出本体,一只巨大的老鼠在地上边打滚边凄厉嚎叫,两只充血的眼珠爆出,全身的血管清晰可见,鲜血正在急速流动。
更可怕的是一只只血蛭迅速繁衍,潜伏在他的皮肉血管上残酷的蚕食,鲜血的气味一时弥漫在整个苍沐殿上空。这幅画面带来的冲击过大,围住他的一众魔兵纷纷捂住嘴,强忍下吞噬的欲/望。
误辞寒面色冷凝,不舟渡已经万年没受到过血蛭的摧残,天秋说他像是被谁控制,其实并非如此。
一万年前不舟渡经历过一场浩劫,漫天的血蛭不知从何而来,蚕食了这里的每一个臣民。这种血蛭不是寻常的东西,它们好似受了控制,任谁也弄不死,就算是强行吞下腹也无济于事。
一万年过去,血蛭竟然再一次重返不舟渡。误辞寒抽出辩邪,把乌不尽紧紧捆住,他低声说了句“乌长老走好”,然后一簇火舌从雕刻辩邪名字的地方出来,随后朝着乌不尽奔跑过去,一瞬间便将对方烧成了灰。
误辞寒收回辩邪:“将乌长老骨灰带去厚葬,另外去检查不舟渡的河域以及潮湿的地方,千万小心,一旦发现血蛭便过来通知我。”
魔兵们齐声应答,手持长戟纷纷退下去查看河域,乌不尽的骨灰眨眼的功夫被清理干净。
天秋目睹一切,等人走完后忍不住开口问:“义父,方才那是……”
“血蛭,”误辞寒走出苍沐殿,“但非寻常血蛭,天秋务必小心。”
天秋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后来的日子血蛭没再出现过,搜寻河域的魔兵们都来禀报,全部没有异常,误辞寒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想着手又无处可寻。
他走出房间,途径归沐阁时见到不栖在里面看经书,便走进去挡住照进来的阳光。
自从不栖知道无望离去后就让误辞寒弄了些经书回来,说是课业不能落下,误辞寒好笑地看他:“你莫不是入得和尚庙?”
不栖没理他,翻着经书认真看起来,误辞寒自讨没趣,便不再说话,坐在一侧陪着他读书。
这次也一样,他坐在桌子一侧盯着不栖看,起先还能看上一会儿,等过了不久困意犯上来他再撑不住趴在桌上。
不栖翻过一页,哗啦声响,一切都是这么美好。误辞寒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逐云台,霁月翻动经书等待自己写完今日的功课,现在想来竟无比的怀念。
“霁月,”误辞寒强撑眼皮,拿过一本经书翻动两下,然后指着一处递过去,“这处作何解释?我看不懂。”
相处了几日,误辞寒总是改不掉喊不栖霁月的毛病,有时候还能注意,特别是到了意识纷乱时他就随着本能喊。
不栖蹙眉,放下手里的书本垂眸望去,入目的是两行隐晦的经文,还有误辞寒修长的手指,他转开视线,开口道:“我不是霁月。”
误辞寒笑了笑:“嗯我记得,不栖。”
他总是这样蒙混过去,不栖不爱说话也不喜争辩,就随他去了。
隔日上午,误辞寒从外面抱来一捧兰花放在桌上,不栖抬起脸不解地问:“这是作何?”
误辞寒摘下一枝把玩:“兰花赠君子,并无他意。”
他说着手极快地将一只兰花插在不栖的头上,娇嫩的花朵点缀清冷的不栖竟出奇相配。误辞寒笑开了,撑着脑袋在桌沿:“不栖莫摘,一直戴着吧。”
不栖不如他愿,当即摘下来,他不喜欢误辞寒这样戏弄自己,会令自己产生怪异的想法,他把兰花放回花束中,冷声道:“不要打搅我。”
误辞寒讪讪摆手,埋下头在花簇和经书之间趴着看不栖。
醉月昨日叫他去五方桥,说是许久未见想要见面。误辞寒本想拒绝,但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于是答应下来。
他把兰花推到一旁,目光追随不栖不放:“明日陪我去五方桥吗?”
不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去。”
误辞寒直起身子:“为何不去?你不是想离开不舟渡吗,此次便是机会。”
不栖确实想离开不舟渡,他动作一停,侧头对上误辞寒的目光,须臾之间复又移开:“离开不舟渡我自有办法。”
“不舟渡如此令你厌恶吗?”误辞寒眉宇间凝聚愤怒,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
“是,”不栖一边收起经书一边回话,“如此你可满意?”
误辞寒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拍落那堆书,不由分说地扯过不栖,强迫他面向自己:“不栖。”
只叫了一声名字,误辞寒飞快地堵住不栖的唇齿,他不想听见接下来的话。
不栖张口欲说话,误辞寒擅闯进来把一切都卷走了,温热的舌头在口腔中为非作歹,不栖微眯起眼,使劲推开他:“误辞寒,你可清楚你我都是男子?”
“自然清楚,”误辞寒喘着气,“我从来男女不忌,还会分这个?”
不栖:“你!”
误辞寒将不栖推到角落,同时把房门封死,缠着不栖在房间里与自己做对方不喜欢的事。
不栖凡人之躯挣脱不了误辞寒刻意放出来的压制,整个人被堵在墙壁上,唇舌与面前的人纠缠。他的耳边尽是暧昧的喘息声,眼前是一双紧闭的眸子,上扬的眼尾逐渐被红/潮晕染。
从未觉得男子会这般令人心猿意马,不栖感受着误辞寒满腔的爱意,缠绵的舌头变成了撕咬,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到发现时两个人都从纷乱中抽出一丝理智。
“……霁月”误辞寒低声呢喃。
不栖动作一僵,混沌的淡眸瞬间清明,方才还气喘不止的呼吸已经平复。
他趁误辞寒不防一把推开,整理着衣衫脱离暧昧的范围,鲜红的双唇微微有些红肿。
“多有得罪。”
误辞寒停在原地,抹了把染血的唇瓣:“说什么得罪,是我先动手的。”
“明日我会离开不舟渡,你在此处等着我。”
走前他扫了眼不栖,一颗慌乱的心慢慢冷却。
.
误辞寒离开的第十五日,不栖一如往常在房中看书,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他扭头看去。
天秋靠着门框回望他,眼中的鄙夷一览无余,就像在看一个笑话一样,冷冷的视线将不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不栖毫不避讳:“阁下来此有何事?”
天秋只见过不栖一次,就是乌不尽出事,血蛭出现的那天。他记得这个少年来了之后误辞寒就一直在这间屋里,只要没事就会在归沐阁里呆上一整天。
他嫉妒的要命,误辞寒从没对自己这样过。
“不为别的事,”天秋耸耸肩,“你与我义父是何关系?”
不栖:“没有关系。”
天秋冷笑一声:“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讨得义父的喜爱,但你可能搞错了,我义父心中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是指谁不言而喻。不栖并不受侵扰:“你来便只是说这件事?”
“不止如此,我是来警告你休想与我争抢义父的,”天秋瞬间来到面前,目光里的狠戾呼之欲出,“霁月上神也不可能。”
“上神?”霁月这个名字不栖听过无数次,但第一次知道他是个上神,魔物与上神吗?
“对,上神。堂堂一介上神竟然让我义父念之不忘,可笑。”
天秋似乎对这种关系十分不屑,语气和表情都非常轻蔑。
“不过义父回来了,回到了不舟渡,那那位上神就别想再碰义父,”天秋见他全程冷淡不由得犯嘀咕,随即话锋一转,“你也别想碰。”
不栖不想理他,继续埋头看书,冷淡的反应彻底激怒了天秋,他疾步上前,一把扯掉经书扔到地上,随即一团冥火将书烧得一干二净。
天秋一字一句道:“我为你卜过卦,却窥不见一丝卦象。你且说说你的来历,又为何出现在不舟渡。”
窥不见卦象?不栖侧过头:“我来历平平,没有任何企图,不舟渡乃误入。”
“休要骗我。”天秋手一挥,卜卦方阵出现在不栖脚下,幽蓝色的光将他包围起来。随着卦象的变化光逐渐暗下去,最后回归平静。
这种卦不栖有所耳闻,师傅曾说八卦之象中命格最重,若要算出他人命格需付出修为方可成卦。天秋轻易便用命格卦象给自己卜卦,确实动了真格。
不栖不清楚天秋用了多少修为,不过看他唇色发白应该是下了狠手。
天秋手扶门框支撑自己,命格卦象在当事人身上用最准确,可不栖的卦象和之前自己单独一人算时一样,什么都出不来。
他快速打量一番不栖,见他神色淡然,既没被卦象吓到也没被自己散发出来的魔气震慑。他眸色变深,此人到底是谁?难道是……霁月?
天秋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片刻他摇头否决,霁月不可能来这里。
“你到底是谁?”天秋自问自答,“管你是谁,我警告你,休想碰义父,你不过就是霁月的替代。”
不栖瞳孔一缩,蹲下身把书的残片一片片捡起。
天秋不再说话,屋里陷入平静。不栖收拾好后手指攥紧桌沿,淡色的眸子里泄露出不明的情绪。
霁月吗?
不栖从误辞寒的亲吻中感受到了那份爱,他定定的看着铜镜中反射出来的自己,一股复杂的情绪猛地一扎,令他的心徒然一缩。
“兰花赠君子”这句话我不知道具体有没有出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
以前觉得剧情流难,现在才发现感情流更难,情不知所起,爱不知所踪。
最后,写得不好,非常感谢阅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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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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