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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不是坦诚相见的关系了 ...
看着当年拍下的春日光景,当年在兰炎家中遇到的景与青都涌入心头,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子麦苗的味道,而那些在春日下田野旁的少年心事如今却有些无所依傍。
温理摸索着照片,回忆着年少时尚可无所顾虑的倾诉情谊,如今却连一句质问都不敢开口,到如今只能主动的克制的远离,心中所有的不甘只敢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才敢低着头,攥紧手指发泄出来。
长大了,真的也累了。
他们二人单独去临俞,独处的时间一定能让二人的关系有所突破,这种突破对于他与赵易的关系来说必然是致命的。
温理能做的不过是在当一只鸵鸟,把头埋入沙子中,闭耳塞听,不管不顾,等待他的法官,他的审判。
第二天一早,温理还没起来,就听见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刚睡醒的时候温理还反应不过来,以前赵易对他的睡眠很是上心,总是安安静静的等他自己醒。
推开房门一看,家里满满当当的堆了好多东西,有各种吃食还有童书和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呢,荣荣,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我不是要去临俞吗?我昨晚和赵君聊了,她在那里为留守儿童服务,主要是保障学习和生活质量,我就打算带点东西过去,这些都是孩子用的,我都带一点,分好给孩子们做礼物。正好赵易不是送我么,我拿着也方便。”
温理看着略显杂乱的家,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
家里以前只有温父和温理两人,又分别工作和求学,所以两人过的都是极简的生活,家里总显的空空荡荡的。这一下子被温荣堆成这般,真是从没见过这么繁忙的家里。
温荣一边分类,一边问:“哥哥,快帮我看看还缺什么不,有没有什么建议。”
看着满地堆得物品与快递盒,温理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劝道:“我一下子看不出来,怎么也得你到了那里才知道,反正往后你都在国内,可以再准备。”
“也对,先这些,到时候再买。”温荣又重新埋头开始分类打包,嘴上还碎碎念着。
看着妹妹颇有干劲,让温理也无法顾忌杂乱的家,颇感恩这样的机会。
昨晚入睡的时候因为焦虑,入睡的很晚,所以一早起来还难以适应,脑袋有些疼,但人都是在慢慢适应的,等身体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温理摇摇头,正想着去下点面条,就听见门铃声响起。
“我来我来,等他好久了,我都饿了。”温荣一下子跳起来越过温理抢着去开门,门外是胸前抱着一个大纸箱的赵易,手里还挂着油滋滋的早餐袋和一个帆布袋。
“易哥,你可真是及时啊。谢谢。”温荣侧过身让赵易进家门,从他手上拿走油饼的袋子。
温理看着他们之间的有来有往的互动,还没有两天,自己就已经徘徊在外,一时有些心酸但又忍不住上手要去赵易手中接他抱着的箱子,帮他减负。
赵易看着温理抬手要接,侧身让过,抬腿往客厅电视柜走,轻放在电视柜旁的空地上,温理抬手接了个空,只好自己落寞的放下。
赵易放下东西后看着温理的背影有些呆愣,有些好笑,走过去揽过他的肩膀,颠了颠手中的帆布袋说:“那个不重,就是个空的行李箱,给你煮了小米粥,过来喝点。”
温理穿的这件米白的竖条睡衣已经很多年了,棉质的布料多年洗涤下,更柔软,细细的绒毛上也沾染了主人的气息,温顺可人,让温理更显年轻稚嫩。
这样的温理没有了研究员时的干练,和顺的如同一只呆萌的小猫咪,信赖的几乎可以任你摆布。
这一句低语又把温理从低落的小情绪中打捞出来,他侧头看了赵易一样,才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洗漱,又把头低了回去,说:“其实不用,昨天的排骨汤还没喝完呢,我想下点面条。”
赵易从温理抬眼的刹那看见了遍布的眼球的红血丝,拉着他的手腕带着温理转过身来,俯下身子去贴温理的额头,说:“怎么昨晚没睡好,是不是昨晚受寒了,昨天就觉得你情绪不高。”说着又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看了一眼低头在整理东西的温荣,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不,最近你的心情一直不好,能不能告诉我原因?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要不先打我吧,别生闷气,别睡不好。”
低语如同一剂安神的药品,顺着血脉流淌全身,那毫不掩饰的关爱让温理被赵易突然的亲昵定在原地,他就好像陷在了赵易编织的陷阱里,想要沉沦,无论他想如何,他都愿意配合;又想要质问,质问他为何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但最终温理什么也没说,也不过是眼球不断地抖动,像受了什么惊吓。
赵易只以为他还没准备好和温荣坦白,还紧张着,就不好继续再问,便拉着他往浴室走。“先去洗漱吧,那我去给你下面条。”
温理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他想过无数的为什么,温荣在他还要这样的靠近自己,不怕温荣误会吗?为什么温荣都回来了,赵易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状态?
但所有的这些疑问都有一个答案,但他之前的行为却又显示了另一个答案,极左极右的两股势力拉扯着他,让他更加惶惶。
他猛地挣开了赵易的手臂,冲回洗手间,中途还把温荣的一个装着小玩偶的带子踹开,留下一地的小鸡仔。
赵易被鸡仔租了道路,在后头问他:“小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没事,我刷牙而已。“
温理把自己关进厕所,看着面色通红的自己,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一面劝自己宽心,要信任;一面形势又迫得自己早日放手,不要自欺误人。
赵易不晓得温理在厕所正在进行的自我反馈,跨过一地的小鸡仔去厨房给温理下面条,留下温荣认命般的再一个个捡起来塞进袋子。
先在水里加一点点盐,把面煮熟,在把面倒入热好排骨汤里,扫上一小把葱花,盛起来放凉。
把带来的小米粥倒在碗里,小碟子里装上两块梅子腐乳,佐配着吃。左右他也还没吃,两人吃这些没有问题。
温理出门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浑浑的,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更觉得食之无味,好在早饭吃的多,也没觉得什么,到了下午就觉得脑子越发昏沉了,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估摸着真的被赵易说中了,自己发烧了。
他顺手就拿起手机,找到置顶的联系人却又放下了。
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把手中的实验材料收拾了一下后,回到办公桌前查阅资料。
发烧,对于温理来说,其实是很陌生的。他见过母亲为照顾生病的自己,又要兼顾妹妹,而心力交瘁的模样,所以增衣净手,完全遵照母亲的安排。
上学以后,偶尔生病的时候,一定是他那段时间心情很低落,解决的办法也是自己安静的等待免疫系统的工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熬,那时感觉一切都离他很远。
不过有了新的身份以后,世间的一切都变了,他便不再害怕了,这一契机,让他因祸得福。
高三的温理依旧继续选择住校,周六和温父两人在家里搞一点小菜,温父掌勺。
温父老化工人,多年实验下来,对着菜谱能精准的做出很多花样菜,和儿子两人一起准备,一起实验,在厨房创造很多的快乐。
两菜一汤,父子俩人聊聊化学,聊聊彼此的学习和工作,开着免提一起和温荣说说话,日子虽然简单,但也朴实的很快乐。
如果温父不在家,温理就冷清了很多,给自己下个饺子,做题做到累休息。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多一个人不嫌多,少一个人却不能少。
虽然温父已经尽量的推掉了很多出差的工作,但总有些工作是推不掉的。
这次是考前最长的一次了,要去隔壁杭城与企业沟通交流,一直到春节才能回来。
温父给温理包了很多饺子,给温理备着。
“我尽量把出差都安排在上半年,开春以后我都不会再出去了,如果你愿意回家住,爸爸也能保证你的一日二餐和所有的杂活。”
出差,温理是不愿意的,太长时间了,他需要有人陪着,赵易也不在,他不想太孤单,但这些都是大孩子说不出的。
温理对着爸爸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说:“嗯,爸爸,没事,我能照顾自己的。”
一周还没什么感觉,但到了第二周在学校本来就很沉默的温理回家看到冷冰冰的家难免更感觉孤单。
自己下饺子,一个人吃饭、洗漱、休息,到了隔天下午又一个人去上学,刺骨的寒风无处不在的刺痛着温理。
连带着和赵易聊天,都提不起精神,情绪也可见的慢慢的低落。
到了第三周的周五,赵易惯常给温理去电话,听着声音就知道他感冒了,赵易平常自己感冒都不吃药,等他自己恢复,对着温理却放不下心,反复交代多喝水,早些休息。
电话那头温理也不晓得有没有听见,嗯嗯没两声就挂了,这让赵易更觉得心慌,七上八下的。
本来打算跟着同学去做兼职,算了算手上的钱,又拨出了一部分零花来给二丫,到了晚上就去和同学告了假。
周六一早就定了大巴,急忙往港城赶,正好凑着3点到校门口等温理。
赵易没有站在显眼的地方,静静的等在一旁,难以避免的想给温理一个惊喜。
3点校门移开,学生们便三三两两的往外走,笑着闹着,阳光洒在脸上,纵然并不热泪,却也都快活的在冒泡。
只有温理,低着头,阳光都晒不活他,一脸落寞,在阳光下,更显得脸色苍白虚弱,背上的藏蓝色的书包都比本人看上去更有生机一些。
独自回家的孩子都在校门口找家长,温理则低着头目不斜视的转弯回家,根本没想着四处找人。
掩在宽大校服里边的身子看着比之前更瘦削了,不知除了这厚厚的冬装,人还剩几两肉。
赵易不再迟疑,如同扑蝴蝶一般,一步上前拉住了显露在外的瘦削的手腕。
“理理,我回来了。“
温理似乎是愣了一下,又猛地抬头。
他眯着眼,看见了,逆着阳光,忍着鼻根处的酸胀和眼眶里又要冒出的生理性泪水。虽然看不清赵易的脸,但却能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熟悉的温度和西北风中夹杂着的属于赵易的温暖气息,伴随着感冒的刺激,竟让温理的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泪珠伴随着颤抖掉了下来,接着一颗颗的开始掉出来,不再是生理性的,是委屈了久的终于找到了可以哭诉的怀抱。
但却是不能承认的,成年人没有这么脆弱的。
温理擦拭了一下脸颊上的水珠,没等赵易问他,便急急解释道:“我没哭,这是感冒搞得,我已经流一天了。”
感受着手下薄薄的腕子上传来的温度,把赵易都烫了一下,但还是换上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哭了还不承认,谁教的,反正不是我教的。走走走,回家去,这学校,感冒都不晓得让人回家休息。”
从温理的身上扒拉下他的书包,像其他家长一样牵着温理的手往公交车站台走,“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买。”
温理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跟着赵易的背影,五感都迟钝了,完全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只有被牵着的手腕让人安心又自豪,和幼年时一样,突然想冲着周围的同学幼稚的高喊一嗓子:我也有人接呢!
没等到他的回答,赵易停下来看他。只见人乖乖的跟着,眼神都是虚浮的,但嘴角却翘着,眼角又闪动着光彩,好似在偷吃什么糖果。
赵易见他脚步也虚浮着,拉着人上前问:“要不要哥哥背你。”
“嗯?”
赵易凑近,揉了揉温理的头顶问:“哥哥背你。”
这次温理听清了,温理摇了摇已经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用,不用,我想回家。不要背,抱抱我。”
轮到赵易接不了话了,半晌挤出来:“好!那我们就回家。”
回去的路上公交车很挤,二人站在中间空处,温理倚着窗,赵易一手抓着吊杆,一手握着窗边的扶手,看着昏昏沉沉的温理,赵易又向前走了一步,将温理虚虚的搂在怀里,防止他一个踉跄摔倒。
满车厢都挤着人,放学的,下班的各有自己的关注,横竖没人能看到躲在赵易怀里的他。
温理微微的把头向着赵易靠近,轻轻的虚虚的着陆然后就扯着嘴靠着。
没多久就到家了,温理红着脸从车上下来,虽然心里兴奋着,却也抵不住沉重的身体。
两人刚进门,温理就倒入了赵易的怀里,赵易急忙张开双臂,把人结实的纳入怀里。清瘦的身条几乎就是为了拥抱而生的,双臂交握,把人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真的变了,那种甜甜蜜蜜、黏黏糊糊的氛围取代了克制、客气,却变得这么自然,浑然天成。
少年人的鼻息就在颈边,柔软的发丝柔顺的贴着,独属于学霸的沉浸、幽远的气息就这么怀绕在周围,让赵易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激动、心疼、幸福、沉沦,总之复杂且悸动。
温理陷在赵易的怀里,就好像找到了归巢的倦鸟,他真的贪恋这股熟悉的、安心的、处处彰显赵易特色的气息,如果时光能在此刻终结,他这一身好像也好圆满了。
安安静静的足足抱了二十多分钟,两人舍不得剥离。
只是赵易到底是哥哥,没道理让生病的弟弟就这么抱着,拍了拍温理的后背,低声劝道也劝自己道:“要不要去床上躺会!”
温理有些不满,又在赵易的怀里左右蹭了蹭才说:“我去洗个澡,我先睡一会。你。”
“别洗了,直接睡吧。”
温理没听赵易的,虽然很累,但洗干净了躺在床上才定心。
“我拿你的钥匙啊。”赵易对着浴室喊了一声,也没听见温理回答,也就没啰嗦,帮他把门带上回爷爷那里。
“爷爷,你看着点水够不够?”回去赵易就着手给温理煮点粥,赵易动手的机会也不多,所以难以控制。
“你拿高压锅起来吧,一会会就做好了,这点差不多。”
赵易就把电饭煲换成了高压锅,先把米泡着,等过一会的时候再煮。
温理洗完澡躺倒床上,等赵易,怀念着刚才那个拥抱。
有些太幸福了,幸福到温理都不知道那日春风柳枝下,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
等着等着实在支撑不住了,梦里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冷的牙齿都打战,裹着被子都捂不暖自己。热的时候又是满脖子的汗,黏黏腻腻的粘在身上,让人烦躁。
温理心里知道,冷热都是正常的,但却是受不住着反复的煎熬,便睁开了眼
天早已经黑了,屋里没开灯,黑压压的沉着又安静无人声,温理放轻呼吸,想听听声音,但丝毫没捕捉到。
温理就这样呆坐在床头,拖着疲惫的身体,好似被全世界遗忘在角落里,他又记不清校门口有没有人等他。
嘎吱的门声想起时,温理没有理会,只以为是宋齐家。
但房间门打开了,橘黄色的灯光倾泻进他的房间,他才看清有人来接他。
“你睡醒了,好点没,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赵易一手托着托盘,一手推开门,看到坐在床上的温理,被子滑倒腿边,头发根根粘在额上,人也湿漉漉的,就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狗,眼眶都泛着可怜的招人劲,只认真的盯着你。
他上前先把托盘放到桌上,然后拎起被子裹回温理的身上。
被子一裹上,那股子燥热就又来了,温理仿佛被拾起了,有了一些撒娇的资本。“不要,热,我难受!”四肢都在被子里四处扭动不安分的要触碰外界的空气。
赵易收紧手臂,压制住温理,把他牢牢的抱在回来,顺着他的头发说:“你就这么凉快,出了那么多汗,天冷,回头更严重了。乖。回头我挤了毛巾给你擦擦。喝点粥吧,我一直热着,喝完了吃药。”
年龄和身材的差距让温理毫无反手之力,只能安分下来,温理没有胃口,赵易把粥送嘴边时,一口一口都吃的艰难。
“太难了,搞点糖好不好?或者我回家去和爷爷拿块腐乳,你吃甜吃咸。“
“别去了,都一样,吃啥都没味道。”
温理用吃药的精神逼着自己吞了一碗粥,喝完热的又开始发汗,赵易一个放碗的功夫,温理的肩膀就又露在外面。
急忙回来又捂住,一手拿着药递给温理。
“我这脖子都出湿了,你看看,都有味了。”
赵易低头,看着一段细白脖子上布着点点汗珠,随着温理细小喉结的滚动而在灯光下莹莹闪闪,透露出一股子别样的诱人。
他知道那滋味,他尝过的,虽然只尝了一次。
鬼使神差,他真的想去试试。
他俯身贴近温理,在颈边轻轻的吸了一下,干净清雅的味道裹挟着汗水的潮湿从赵易的鼻腔进入,竟一路势如破竹的往下,年轻的生命马上给予了最为直接的表达。
火气同时也向上,赵易的耳朵立时就红了,他一个起身,用手臂把温理按倒,然后说:“你躺着,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擦擦,越快发汗越好。“说罢,拿着水杯就走,走出去又想着托盘,风一阵的冲进来,拿到以后一个转身就往外冲,温理摸不着头脑,但这一来一回总算是搅动了房间里的一丝空气。
赵易在外头呆了好一会,温理都不知道他究竟要烧多少水,等半天没见他进来,无聊的喊了好几次。
赵易端着水进来,把盆放在凳子上,打湿了毛巾再拧干,给温理擦拭。
温理手上没力气,也乐意赵易帮忙,所以就躺着,精神回来了些,仔仔细细的盯着眼前的赵易。
赵易先给温理擦脸,热腾腾的毛巾拂过温理的脸庞,带着温暖的潮湿卷走了粘腻,让温理舒坦的不小心“嗯~”了一声以示肯定。
明明是很弱的声音,却和初春的惊雷差不多,直接在赵易的心头投下一个原子弹,赵易想起在兰炎家,两人初吻时,温理也是这么“嗯~”了一声,造成的效果和今天的也差不多。
赵易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自己总是这么不合时宜。却也明白,温理对他,早已犹如行走的XX。
赵易是手一抖,不小心把毛巾直接丢在了温理的脸上,温理吃了一嘴的毛巾,却不见被揭下,只好自己上手给拽了下来,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赵易。
赵易在这样责怪却意外娇嗔的目光下耳朵越来越红:“手滑,我再搓一把去。“说罢把毛巾从温理的手上拿回来,然后重新挤干水分,给温理擦擦脖子,嘴里叮嘱道:”我说你别哼哼唧唧的啊,吓到我了。“
温理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就吓到了?”
没有回答,赵易咬着嘴唇,依旧小心翼翼的专心着,目不斜视。
这种事情幼儿园以后连带着温母的做的少,发烧时给温理换头巾,只管发汗,也不准温理洗澡,等烧退了才准下床。
温母严厉,温理自然也没法拒绝,常常也只能一个人在房间里熬。但对赵易不一样,他可以提些小小要求。
“我真是没做过这种细致活啊我。”赵易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坚持。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温理的脖子,拿着毛巾轻巧的就像在擦拭一件白瓷,水珠包裹着的白瓷是清冷优雅的,但是看着白色的瓷面经由他的手,慢慢的泛红,透出迷人的鲜活色彩,好似沾染凡尘的仙器,让人即一秉虔诚又心痒难耐。
这那是刚20岁的赵易能承受的。
可怕的是温理无知无觉,舒服的把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给赵易,就想是被伺候舒服的懒散的小猫。脖子上出了很多的汗,湿毛巾一擦一下子就干爽了,毛孔都散发着轻松。
感觉到脖子擦好了温理就要解衣裳,赵易眼看着那玲珑的锁骨露出端倪,在衣领下越来越清晰,赵易便再也坐不住了。
赵易先是猛然一惊,在温理不解的目光中又坐下来,拽过温理拨开的衣领,瞪着他到:“脱什么脱,不许脱。 “
他怎么不明白,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坦诚相见的关系了!
说罢拿着毛巾也不看,三下五除二的一顿猛擦,把温理的睡衣捞起来,闭着眼睛前后这么一抹,火速的结束战斗,温理被他搓揉的连连喊疼。
赵易抱着盆就往外走,温理急忙叫住:“你这么大手劲干嘛,哎,我腿还没擦呢。“
赵易把毛巾递给他说:“要擦你自己擦,擦不擦。”
温理不晓得他搭着哪门子经,想想腿上还是可以接受的:“算了算了。“
赵易一下子就像得到特赦的圣旨,就要走出去了,在门口还是扔下一句:“忍忍吧,烧退了就可以洗澡了。”
赵易端着温理家的脸盆一路冲回自己家里,碰的一声冲到浴室,把在看电视的赵爷爷下了一跳。
双手撑着台盆,低头看了看台盆之上有些紧绷的态势,赵易是真的有些无措。
感谢点阅!要是大家能提提建议就好了,我一定写在小本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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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是坦诚相见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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