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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歌以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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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乔迁新居大宴宾客,各路朋友同僚纷纷前来庆贺,现场好不热闹。程始的老朋友万将军也来庆贺,此人性格爽朗为人正直,对于程始和萧元漪之间的为人非常熟悉。
“诶,你家嫋嫋婠婠呢?怎么不见她俩?”万将军一来就要见程少商程姝。
“万伯父好。”婠婠也将嫋嫋带过来。
“好好,婠婠端庄大方,这活泼女娘是嫋嫋吧,你可千万不要怕你阿母,要是在你阿母那里受了委屈就来找我。”
“哎呀,万兄你在孩子面前说这做甚呢!”程始见不得他说萧元漪的不好,万将军却说萧元漪什么事情都将酒规矩,可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规矩可讲,这样下来程少商可不是要受委屈吗?
“万伯父,家中有大伯母在,我们小辈才能安安稳稳呢!”程姝亲昵地挽上萧元漪的手。
萧元漪但笑不语,手却也亲昵地拍了拍程姝的手。
“婠婠说得对,我可很庆幸有元漪,才不被人叫做大老粗。”
这时候,袁慎不请自来,“各位大人,在下不请自来,是因为倾慕程颂的才华。师妹,你也在这?”
所有人都望程姝的方向看,“师兄安好。”程姝极其不愿意行了个礼。“袁公子,婠婠不过是在白鹿山陪外祖,不曾正式拜师求学,实在担不起这声师妹。”
“师妹这话叫夫子听去,定要找你哭诉。还未给程家长辈拜请呢?”
“好好,婠婠快带袁公子找你大母啊。”
待几人缓缓离去,“这婠婠真的是钟灵毓秀的女子,这要告知你三弟,门槛可要修高一些哦。”
陪同来的官眷们说着好听点的话奉承程老太太,程老太太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程少商看着程老太太头上闪闪发光的大金头饰,和程姎吐槽太难看了,这引起了程老太太的不满。楼垚的妹妹和王玲也前来拜贺,王玲直接说自己是因为袁慎而来的,这让程老太太有些下不了场。落座之后,王玲和楼小姐就开始对着程少商冷嘲热讽,说她没有教养。程少商气不过反唇相讥,说她们当面议论别人是非。程姎害怕两方人马吵起来,赶紧说以前葛氏没有把程少商教好,不管程少商的事。
待程姝带袁慎前来给程老太太请安,楼小姐和王玲看到他的身影眼睛都直了。
程少商觉得没有意思离席而去,袁慎的目光一直注意着程少商,但从程姎的角度看就像在看她一样,这让程姎心里小鹿乱撞。
程少商回到后院想要透透气,不想袁慎竟然追了过来。“袁公子这是做甚,这可是女娘院子,可容不得你这般。”
“四娘子莫怪,只是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四娘子相助。”
“你怎不去找我家婠婠,你们还师出同门呢?”
“就因为师出同门,在下也不好找婠婠。”袁慎摇着羽扇答道。
少商饶是没听到他对程姝那亲昵的称呼。
“既如此,袁公子先说来听听。”
哪知袁慎却是请她帮忙给桑舜华带话。程少商烦不胜烦只好答应了,哪知袁慎说了一大堆文绉绉的话,程少商一句也没有听懂。最后,袁慎在程少商的要求下翻译成白话,“四娘子只须提有故人挂念桑夫人,请她回复只言片语便可。”
“什么桑夫人,三叔母已然是程叔夫人了。”在这方面,程少商却没半分不解。
回到席面后少商将原话传给程姝,得知袁慎说的确实是一篇赋。“阿姊,这赋是何人说给你的?”
“那还不是那个…哎呀 ,没谁,是三兄于我看的书上写的,没事没事。”
城阳侯夫人来到凌不疑的府邸,端着母亲的架势说他这里死沉沉的一点花草都没有,看来还是需要一个女人来打理才行。
凌不疑,“我喜欢这样的环境,不过说起侯夫人倒是一家人,毕竟小时候还喊你作表姑母,可是却趁着我们母子落难的时候成了城阳侯的继室。”
侯夫人尴尬不已,说裕昌郡主半个月后生辰,让他到时候去一下。凌不疑迟迟不肯接请柬,属下见状自作主张将请柬接了过来。
程姝带着程少商去为裕昌郡主准备生辰礼物,不想刚下车就遇到了袁慎。袁慎将程少商引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四娘子,为何不帮在下传话。”
程姝走了过来,“袁公子,阿姊根本不想帮忙,,也不会帮你的忙。”
“师妹这话做何解?”
“我已知晓,公子让阿姊传什么话给什么人,如今我也双八年华,还望你转告他,莫要将故人放在心上,做这无用功了。”
“师妹当真无情。”
“我有情无情,我都不愿听到任何有伤我一家情谊的话。”
袁慎转过身,对着少商说,“四娘子若能助袁某传此话,袁某可以为你做一件事情,除了不能违背道义和娶程家妇之外都可以。”
程少商一听婚嫁就急了眼,“谁说过要嫁给你,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传话一次,从此之后就两不相欠了。”可说这话时,袁慎的眼神是落在身边的程姝。
而这一幕,正好被出来调查的凌不疑看到。“这四娘子怎么听不明白,这程家妇也不单单她一人,还有这小…”
“阿飞,回去自领十军棍。”
“啊?”
晚上,程少商特意去找了桑舜华,将袁慎请她带话的事情告诉她。
程止一听就不淡定了,“这袁慎为何不自己来传话,再者,为何不让婠婠来说。”
桑舜华解释自己曾经给那个人说过,余生不想见过他和他门下之人,不过是年少之言,那人却当真了。
“三叔母,嫋嫋很想知道您和那人的故事,婠婠也不告诉我。”
“说来话长。”桑舜华点了点小丫头的鼻子。
“没事没事,长话短说即可。”
“阿姊,别人说说来话长的意思就是不想说了。”程姝走进阿父阿母的房间。
桑舜华写了一句话让程少商带过去,“三叔母为何不落名号?”桑舜华说那人认得她的字迹。
与此同时,一位姓杨的男人正在屋里等着袁慎,袁慎将之前借的书稿还给他,还给他标记了几处错误的地方,男人羞愧而去。袁慎的乳母走了进来,“公子也已经年过二十为何还不婚配?”
“我从阿父阿母的婚姻看到的都是不幸,我不想也过这样的人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