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公寓[赤龟]》乔叶霖

3、Nine.3

　　长桌一圈的人都对着龟梨行着注目礼，龟梨却只是皱个眉头不出声。
　　“所以……就是这样，我讲得很详尽，不知道你明白了没有。”坐在长桌尽头的上田合上双手放在下巴下面，看着遥远对面的龟梨。
　　“……你的意思是，我有特殊的能力，而你们，是一个每个成员都像我一样特殊的组织？”龟梨终于有了回应，提出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没错，你总结的很好。”上田笑着回答他。
　　“呃……可是，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龟梨看起来很是无辜地眨眼，“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你们的特殊能力’是真是假。”
　　赤西听了龟梨的话，笑起来：“呐，龟梨，你之前不是问我在PUB里停电的事情么？”
　　龟梨茫然的点点头，他不知道这跟他刚刚的疑问有什么联系。
　　赤西只是笑着：“你看好了。”说着一个响指，B1会议室内所有的灯都突然亮了起来，赤西接着用手做了一个收的动作，灯又全部熄灭了，仿佛刚刚只是一个错觉。
　　龟梨吃惊的看着赤西，嘴唇微微张着，看起来受惊过度。
　　“大白天的开这么多灯真是浪费啊……这样你相信了么？”赤西带着些许的得色，不出意外的遭到了锦户的眼神鄙视。
　　似乎适应半天才找回声音的龟梨发问：“……不过只能控制灯有什么用啊？”
　　“噗……”“哈哈哈……”全体在座人员全部笑场，之前B1里严肃的气氛荡然无存。
　　赤西明显脸上挂不住，狠狠地拧了笑得最凶的锦户一把，锦户只管笑得在座椅上打滚，哪里肯去理他。
　　“我不是只会控制灯！所有能源类的我都能控制的好不好，锦户亮！你个D组的不准笑我！”赤西难得的进入抓狂状态，在座众人依然无视他，平时被他的能力欺压吓唬的，都抓住这个机会嘲笑到底。
　　龟梨对着这个状态耸肩，只好对着上田继续发问：“好吧我相信了，但是什么是D组？你们这个组织叫什么？”
　　上田认真的回答了龟梨的问题：“你也看到了，这座公寓可以算是我们的大本营，全部都是我们的人。我们组织没有什么明确的名字，但是这栋公寓叫做九号公寓，所以你可以管我们叫Nine。”
　　“Nine……”龟梨跟着默念。
　　“我们居住的楼层都代表着我们所担任职责的组别，C层”，上田指着自己，“也就是C组，是管理组。C1是我住的房号，也是我的代号。除我之外，管理组还有C2，但基本上他是不会在公寓里呆着的。然后关于平时的行动，分为D、E、F三个组别。F组作为后防线，一般留在公寓里同D、E两组进行联系。”
　　“D组是我们的二线，住在D层的成员，拥有的都是像保护、治疗、软性攻击这类的能力。”锦户终于笑过劲头，接过上田的话。
　　龟梨点点头：“那么还有E组……是一线？”
　　“当然，”赤西抢白，“E组的人都是擅长硬性攻击、适合临场战斗的。”
　　“战斗……”龟梨对着这个词皱起了眉，“说到这个，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
　　上田严肃的回答他：“我以九号公寓C组的名义向你保证，我们所做的一切绝无违法、反人道、毁灭世界的行为。一切以正义为出发点，用自己的能力做我们力所能及的事。……如果你能相信我们，我希望，你可以加入。”
　　龟梨看着上田的眼睛，许久：“我想我是相信你们的吧，不过加入的话……”
　　“有什么问题吗，你可以多考虑一段时间。”
　　“最后一个问题，”龟梨对着上田伸出一个手指。
　　“你问吧。”
　　“九号公寓收房租么？”问的无比正经。
　　周围一片轻笑声，同刚才的爆笑相比，饱含着轻松地气氛，让龟梨放心了些，他似乎都能感受到这里人们的友好。
　　上田扯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然不，不仅不收房租，还发工资。”
　　“OK，那成交了，”龟梨露出一个并不明显的微笑，为着除了赤西没人知道的理由，“在座的大家，今后多多关照。”
　　“欢迎加入。”上田轻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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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梨揉揉眉头，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在看杂志的赤西，叹口气，又将头转回来继续看眼前成摞的资料。
　　作为新的成员，了解情况自然是必修课。只是……是不是太多了？公寓里看来寥寥的人数，真的需要这么多字来解释吗？
　　手底下随意的翻着，在看到“赤西仁”三个字的时候停了下来。
　　“喂……”
　　听到声音，赤西把顶着毛茸茸头发的脑袋从杂志里拽出来：“叫我？”
　　龟梨把关于赤西的那部分拿起来，对着他摇晃：“你的……资料，占了所有的四分之一。”虽然是陈述句，但说出来的目的显然是疑问。
　　“啊……那个，嘛，我是元老之一吗，很正常啦。”赤西抓头，笑得天真。
　　“甚至比龙也的还多。”龟梨不自觉的撅嘴。
　　赤西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溜向翘起的薄唇：“……咳，我可能是比别的人复杂了那么一点点。你就大概看看好了，那上面的不用都特别在意的。”龙也……叫那么亲热呢，啧啧。
　　龟梨低下头翻看着赤西的资料：“不过我看资料为什么要你陪着。”
　　赤西撇撇嘴，没有马上回答他。
　　龟梨只好再次抬头看向他，催促道：“问你呢。”
　　“嘁……还不是上田龙也，说什么人是我捡回来的，得我善后。还有，我是老成员，许多事情你不明白的也可以问我，就这样。”上田龙也根本是懒得自己回答这个活的十万个为什么，看我太闲是不是！
　　“那你给我讲讲当初怎么建的九号公寓好了。”
　　“……”赤西扶额，“怎么说呢，这说起来太长了，以后慢慢告诉你。而且，在公寓里，秘密太多了，很多现在的成员也都不知道的，所以……”注视着龟梨的眼睛，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可以让你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告诉你的，不可以的，你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龟梨只是静静地和赤西对视了一阵，撇开头，耸肩：“好吧。”
　　赤西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却差点被龟梨随后的一句话呛到。
　　“既然龙也要你善后，跟我去之前租的房子拿些东西吧，你不做保镖可惜了。”
　　……
　　这小子不会是第二个龙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