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佐鼬）》以陌

8、第 8 章

　　轮回流转，流年，是温柔而残酷的东西。

　　山洞里面他利用影分身可以看得稍微清楚一些，见到了16岁的佐助。

　　他21岁，弟弟16岁。

　　再会没有过多的感动，他用冷漠的语调说：“佐助，你长高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冷淡。”佐助的语气更为冰冷。

　　向自己袭来的千鸟一如多年以前那样低鸣着。那蓝色的美妙的光在他看来分外的酸痛。他化作乌鸦离开，在宿命的地方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幕戏，他宇智波鼬的丑恶结局。

　　他吃下最后一幅药，在昏暗的集会所等待着少年的来临。在这期间他想到几天前森林里金发的少年信誓旦旦的回答以及那句“和你比起来我更愿意把佐助当成兄弟”。

　　如果是这样，就代替我在以后好好照顾他，让他忘记自己曾经有一个残酷的兄弟。鼬在心里默念着遗言一样的话。而现在……他确实在走向坟墓……或许连坟墓也没有，但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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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壮的战斗，天空怒吼的雷鸣，须佐和疾病带来的痛苦，佐助惊恐的脸。

　　他看着佐助的脸，这么近他可以看得很清楚。

　　佐助长高了，脸上的线条也更为坚毅，身体结实了很多，眼睛也有了父母的影子，素净的肤色，脑后凌乱的翘发……他把这一切描绘在心底，一遍又一遍。

　　他伸出手，佐助因恐惧而颤抖。

　　突然想到很多，他曾经最大的梦想。他可以和佐助一起看卷轴，可以喝佐助斗嘴然后微笑着轻点他的额头，他可以每一次每一次都说“原谅我佐助下一次吧”，他可以在黄昏中对佐助说“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兄弟”，他可以每次出完任务后回到家和家人一起吃晚饭，他可以一直一直这么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仍然可以对着佐助微笑。

　　突然有些不想死，因为他很想让这一切变为现实，想要一起活下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亲手毁了这一切，现在是赎罪的时候了。该给他这个自编自演的戏画上句号了。

　　最后一瞬间，这个哥哥牵起一抹微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像以前每次拒绝佐助的要求是一样点了点佐助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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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的曼珠沙华早就凋谢了。

　　佐助还在家等着……要快些回去……

　　我回来晚了，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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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我，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